早在先前的惊鸿一瞥,他的心就沦陷了,而今他绝不容许有人先他占有她。
「我没有男人,你神经病,快点放开我!」
「再不说实话的话,妳是没有任何好处的。」雷鹰宇把她夹在手臂中,四周搜寻着隐密的位置。
既然她不说实话,他决定亲自动手查清她的话是否不假。
「你想做什么?不要!」注意到自己逐渐被带进更隐密的林子里,丁晓银慌张的尖叫。
雷鹰宇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扔至一处柔软的草地上,在她尚未来得及逃开前,俯身压住她,不让她随意乱动。
丁晓银用力挣扎,但是她愈扭他抓得愈牢,当他低头吻她强迫她张开嘴时,她吓得使劲咬他。他尝到带有腥味的血,却仍是蛮横的将舌头伸入她已不知如何反抗的唇内,强迫她接受他的探索与无情的吸吮。
他们正处在一丛高大的松林中,四周的隐密让雷鹰宇执意要得到他想知道的事实。
他从她口中将舌头收回,沿着她的颊骨、耳朵,落至她的颈上。
双唇一重获自由,丁晓银便大声求救。
「救命!救命啊!」
被她的求救声拉回了些许心神,雷鹰宇欲罢不能的从她已然半露酥胸的漂亮肌肤抬起头,拿出手绢塞进她的嘴,让她不能再发出任何声响。
丁晓银死命的摇着头,并努力的踢动双腿,以阻止他大胆往她大腿间探去的大手。
「乖乖躺着,一会儿就好,我保证不会伤害妳。」他只想知道她是否是完璧之身,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不曾被别的男人占有的可能,
依旧慌张的摇着头,丁晓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亵裤被他褪去,露出洁白的双腿。这会儿肯定自己一定会被这邪恶的男人蹧蹋,她眼中迸出泪水,身子更是奋力挣扎扭动着。
雷鹰宇用整个身体压住她的,一手制服她的双手,一手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好方便他将手指探进她隐密的私处,探索属于她的禁地。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吓人举动骇住,丁晓银全身僵直,喉间硬是发出一声哽咽,泪流得更凶了。
不允许自己对她的眼泪心软,雷鹰宇本来就是残酷的,不留情的手指执意探索着她的柔软,非要找到他的答案才肯停止侵略。
终于指尖在碰到一处无法忽视的屏障后,雷鹰宇满意的收回手指,并为她重新穿好亵裤,整理好衣服,这才将她口中的手绢取出。
好半晌丁晓银是没有反应的,无法从这恐怖的一幕恢复过来,
「没事了,是我会错意。」他褪去冰冷的眼神,温柔的抱起她。
起初,丁晓银还是僵直着,一接触到他的体热立即又开始挣扎,口中直叫着不要碰她。
「放开我!」她用力打着他。
雷鹰宇如她期望的放开了她,并站起来整理自己一身凌乱的衣服。
趁他疏于防备之际,丁晓银见机不可失,转身往林子的另一头跑去,转眼消失在林子里。
雷鹰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跑开,口中吹了声口哨;不久,一匹骏马奔驰到他面前,他随即跨上马背,吆喝一声,黑马便朝着丁晓银消失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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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银奋力跑着,就像后头有魔鬼在追她似的,丝毫不肯停下脚步,她怕这一停下来又被那邪恶如魔鬼的男人逮住,所以她只有不停的跑着。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马蹄接近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几乎希望眼前的一幕只是一场恶梦。
眼看她就要死在马脚下了,不敢目睹自己被马踩扁的一幕,丁晓银摀住脸等着接受这个事实。
等了许久,一直没听见自己身体被踩碎的声音,她遂放下手臂,这才发现那匹黑马停在自己旁边,骨碌碌的眼睛直视着她,而马背上的主人竟然是……竟然是先前那个邪恶的男人!
「啊!」丁晓银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这次她跑不了多远,身子突然腾空飞了起来,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已坐落在高大的马背上,自己的细腰也被一双强悍的手臂紧抓着,
「啊!」又是一声尖叫,丁晓银并不害怕马会将她摔下去,她怕的反而是身后的男人。
她从没想过男人可以这么邪恶,那蛮横的力量,那为所欲为的狂妄,都是村里男人所没有的。
「放我下去,你这可恶的登徒子!你到底想怎样了?」她被他欺负的还不够吗?丁晓银努力想挣开他的掌控。
但过不了多少,她便发现她的努力全然发挥不了作用,反而好几次险险都落下马。
好半晌,她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这时才听见他从上头说道:
「妳住在哪儿?我送妳回去。」雷鹰宇策马奔驰着,一面小心护着她不让树枝伤到她。
「我自己可以回家。」她又不是白痴,会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吗?送她回家恐怕只是个借口,想知道她住在哪里才是他真正的目地。
「我们可以耗在这儿,等到妳把住处说出来。」雷鹰宇拉紧马绳,让黑马停下来,耐心的说着。
丁晓银咬住下唇硬是不开口,心想:他要等就让他等,她就是不说。
「真的决定不说?」他低头靠近她的耳畔,突然毫无预警的含住她柔润的小耳垂。
身子猛地跳起,丁晓银摀住耳朵,脸气得通红,气呼呼的说:
「你再敢对我毛手毛脚,我一定要告诉龙王,让他来处罚你。」她就不信拿出龙王的名号,他还敢为所欲为。
只要是住在萨拉哥龙王岛的人,没有人能违背龙王,更没有人能不把龙王当一回事,她就不信他会是例外,即使他再狂妄,也不如龙王的一句话。
「龙王?妳刚才不是才在骂他?怎么这会儿反而需要他的保护了?」雷鹰宇揶揄的看着她。
「我……你不要胡说,我才没有在骂他。」她赶紧撇得一乾二净。
「是吗?我明明听得很清楚,妳说:臭龙王,烂龙王,妳才不稀罕他的。」
「你胡说,你胡说!」她硬是死不认帐,看他能怎么办?
「好,算我胡说,可是这会儿龙王不在这儿,妳要怎么告诉龙王我的所作所为。
「只要你放开我,我马上去告诉她。」她说,两只小手不断努力想抓开他环在腰间的手臂。
「听妳这么说,我就更不能放开妳了,我怕妳在找龙王面前告我的状。」
「你……你……」丁晓银一时气结,吞吐了老半天仍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不如这样,我干脆把妳带回去,锁在我的房里一辈子不让妳出来,这样妳就见不到龙王了。」雷鹰宇俯身更靠近她,享受着她的柔软以及那自然散发的淡淡清香。
「不!我不会告诉龙王了,只要你放了我,我谁都不说。」她慌张的说着,算是怕了他。
「真的?」他状似怀疑的看着她。
「真的,我谁都不说。」
「好,我相信妳。」
「那么你现在可以放我下马了。」她不禁心花怒放的展露笑颜。
「我正准备送妳回去,只等着妳把妳住的地方说出来。」被她那清丽脱俗的笑容所吸引,雷鹰宇更决心要得到她。
丁晓银顿时一怔,说了这么多废话,他还不是摆明不肯就这么放了她。
可恶!她就不信摆脱不了他。
「我就住在前面不远,你要送就送吧。」她随便朝前方一指。
雷鹰宇随即策马奔驰,朝着她所指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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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送到村里福伯的木屋前,丁晓银立刻挣扎着要下马。
「到了,到了,快让我下去!」
雷鹰宇撑起她的细腰,放她下马,双脚一着地,丁晓银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木屋,把他拋在后头。
在里面茗茶的福伯被她突然冲进来的身子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杯也吓掉了。
「是妳啊!晓银,发生什么事了,妳跑得这么急,外头有什么人在追妳?是不是妳又惹妳娘生气了?」福伯好笑的询问。
「福伯,先别说这么多,快帮我把木门拴好。」丁晓银努力推动木门。
「到底是谁在外面?」福伯在帮忙拴门时,好奇的看着直喘大气的丁晓银。
「是个大坏蛋,他欺负我。」
「妳被人欺负了?谁敢欺负妳?福伯找他算帐去。」福伯说着抓着一旁的木棍,就要打开门闩。
「不要,福伯,你打不过他,他又高又壮,力气又很大,像蛮牛一样。」想起在林中里发生的一切,她不禁害怕的打了个哆嗦。
「怎么会有这种人?村子里那些有力气的男人不是早成为龙王的部下了吗?在龙王的管制下,他们不可能出来欺负女人的。」福婶端着一杯热茶走出来。
「会不会是趁着龙王参加选美会时,偏偏跑出来乱事的?」福伯揣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