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妳希望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即使再痛恨他,她也不曾诅咒他,或是希望他死去。
毕竟他是统治萨拉哥龙王岛的伟大龙王,即便他性好渔色,但他视民如子,勤政爱民,这都是村里百姓有目共睹,且一一受惠的事实。
村子百姓没有人不希望他龙王能长命百岁,与天同寿,永远当他们的龙王。
而现下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什么时候希望他中毒身亡?
他又是从哪儿听来这些话?
「我相信妳心里一定这么想过,不要否认,晓银,我知道妳今天到过哪里。」
「你知道我去看过那些女人?」她不该惊讶的,即使臭小子曾吩咐大夫不许张扬此事,这件事仍是保不住。
「妳同情她们?」他不答反问。
「我不该同情她们吗?她们那么可怜!」她激动的赳身。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妳不知道实情,不要轻易同情她们。」他淡淡地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们有什么好可恨的,不过就是爱上你而已,这样就错了吗?」
「爱一个人可以在整个御膳房里下毒,差点毒死一些没有内力护身的奴隶、丫鬟?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才叫真正的可恶。」他碰的一声推倒椅子站起身,直直朝她走去。
他伟岸、昂藏的身躯向她逼来,丁晓银不自觉得直往后退。
「我……我不知道。」她嗫嚅的说。第一次被他这副冷峻的表情吓软了手脚。
「妳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就擅自跑去见她们,妳究竟是天真还是白痴?」他怒气冲冲的用手掐住她的下颚,用力抬起她的脸庞,让她直接目睹他眼中的忿怒之火。
「我只是想劝服她们离开,我不想见她们在那木屋里过完一生,那岂不十分悲哀。」
「我曾经给过她们选择,是她们宁死也不走,我是可以处死她们,倘若妳认为待在木屋是件十分悲哀的事,我即刻处死她们,让她们从这里解脱。」他再度掐住她的下颚,凶光毕露。
「不,不要这么做!」清丽绝色的脸孔已见苍白,她直摇螓首,拼命说不。
「妳真是善良过了头,要知道滥用同情心只会对自己不利而已。」他眼神转为温和,俯首在她唇间轻尝她的甜蜜。
她这无助不安的苍白软化了他纲铁般的残酷,原先的怒火奔腾早已化成绕指柔了。
此刻的他只想好好地爱她,听她在他身下呼喊出愉悦的嘤咛声。
雷鹰宇遂地将她打横抱起,举步往内室走去。丁晓银本能的用手勾住他的背项,还不忘惊惶的大叫。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妳还会不知道吗?」他邪恶的勾起上唇,在她香滑的玉颈上咬下一口。
「可是我们还没谈完。」
「除非妳想要我即刻处死她们,否则休要再提此事。」用力锁紧手臂,他给她一记冰冷的眼光。
「我……」她急喘口气,差点因他这蛮横的举动喘不过气来,不由得她微张双唇,拼命吸气。
雷鹰宇却视这如邀请,头一低唇覆上她的,舌头不由分说的钻进她微启的唇办,热烈的搅弄着。
被这热烈的吸吮逗弄的心里痒酥酥的,丁晓银仰起头勾紧手臂,拼命的想更贴近他。
他的唇不可思议的柔软,也热得烫人,她却逐渐受他吸引,身体滚烫得很,直想更加靠近他。
这就是那些女人的感觉吗?受到他属于男性强烈的吸引,便不顾一切,情愿死也不愿离开,想永远留在他身边,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如此怀抱着。
这种想法是奢侈的,在这种封建时代里,女人怎能有此心态,是以那些女人才不被见容。
这一刻她似乎可以了解那些女人心中的悲哀了,因为感同身受,让她心里更加不好受。
被挑起的情潮顿时冷却,丁晓银眼中写满悲哀,为自己,也为那些女人。
「妳不能反抗我。」他立即敏锐的感觉到她明显的转变,不由得恼怒的说。
「我没有。」她闷闷地说,转头不愿看他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炯炯目光。
「看着我,不准妳闪避我!」他更加光火的斥道。
从来没有人能忽视他,甚至三番两次的公然挑衅他的权威;唯有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姑,敢公然顶撞,甚至于拒绝和他燕好。
原以为像她这种不可爱的个性,时常惹得他大发雷霆,他该是在得到她的人之后没多久,便会厌倦她,继而将她送回村里。
但,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不但没有如他当初所想,他反而发觉自己愈来愈迷恋她的胴体,单单只是抱着她柔软的娇躯,便令他身体起了反应。
噢!天杀的是他并不喜欢这种发现;尤其是身为龙王,他更不可能为儿女私长烦心,一定要想办法斩断他对她这种不正常的迷恋,好尽早将她送走。
也许,最好的方法是尽其所能的远离她,而明日即将前往要塞和东烈会合,这许是远离她的唯一途径。
而这最后一个晚上,他自然选择在她床上度过,无论她同意与否,今晚她都要陪他一整个晚上。
就这样丁晓银被放至原先要放晚膳的圆桌上,显然雷鹰宇连走进内室也嫌费事,决定就在花厅要她。
「你想做……啊!」话末说完,丁晓银已经花容失色的急叫出声。
瞧见他急切解开腰带,卸下外衣,并动手拉下棉裤,硕壮、伟岸的身躯直压上来,她迫不得已往后仰,粉脸瞬间涨红,从他身体明显的反应,她蓦然明白他想做什么。
可……这儿是花厅,且她还被迫仰躺在圆桌上,两脚也因为触不到地而悬空着,做这种事对吗?
「你……我们……呃!这儿是花厅,这样是不对的。」原先的悲情因这突来的举动,使得她完全忘却,脑中不断回荡的是尽快打消他做出这种有失礼制的行为。
即便他是龙王,即便是他一向不注重这前朝代的繁文褥节,在花厅上做这种事仍旧骇人听闻啊!
「没有什么对不对,只有我要妳,此时此刻。」他说着,大手扳开她悬空的玉腿,将罗裙颐着她大腿的曲线往上推,直到她完美曲线的大腿全暴露在他眼前,他的手甚至直接想撕开那碍事的亵裤。
「不!」她惊叫,羞红脸撇开不去看他竟对她做出如此邪恶的事。
「看着我。」他上前一步身体靠近她。
「不!」她喘着气咬紧下唇,浑身开始颤抖,想到即将面临的事,她禁不住感到惴惴不安,心好慌,好乱,呼吸急促,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说,看着我!」他霸气十足的下达命令,大手用力一扯便将她的亵裤撕成碎布,腰部一个使劲便顺势占有了她,快速的驰骋了起来。
「啊……啊啊!」脸涨得通红,她的矫躯被撞击的摇晃着。「啊!求求……你。」她慌乱的喘着气,螓首不住的左右摇摆着。
「妳是该求我,爱。」他更加迈力的冲刺着,俯身贴近她,在她一样通红的耳畔轻声说道:「今晚我不准备放过妳。」
浑然不知他在她耳畔说话,她只觉浑身快被热焰所吞噬,在他一次又一次不断加剧的冲撞下。几度陷入无意识的世界,她甚至毫无所觉自己口中不时尖声吟叫,在这偌大古雅的花厅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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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熟悉的抚触袭上光裸的背脊,丁晓银于是醒了过来,一清醒她立即发出疲惫的叹息。
「不要了,我好累。」
能不能放过她?这是她想说的话,一整个夜里他就像头猛狮一样,一再的占有着她;每当她疲累的睡去,下一刻就又被他弄醒,再次接受他狂炽的需索,一回又一回,他有着惊人的魄力,她却累得几乎虚脱。
「醒来,我有话对妳说。」他抓住她的细肩,摇晃着她。
「不。」他不是要谈话,他是想办事,他身体贴着她的后臀,早已泄了他的动机不良。
「我说醒来。」他口气多了分坚决。
见天际逐渐露出鱼肚白,离他起程的时刻已渐来到,他有些话非要她遵守不可。
「我好累。」她喃喃道,蠕动身子想离他远远得,免得他又兽性大发。
雷鹰宇倒抽一口气,原以为已餍足的身体,立即产生热烈的反应,他将她抓了回来,强制让她俯趴在床垫上,拖起她圆润的美臀,很快的从背后闯进她柔软的幽穴中。
「不要!」她尖叫,抓紧床褥、绷紧身子接受他毫不留情的冲击。
「妳会要的。」他趴在她光滑的裸背上,一手支撑着她的美臀,一手则溜向她颤动的丰胸揉弄着,直到满意的听见她口中喊出愉快的吟哦。
「啊!」呼喊出声,她再也承受不住他惊人的举动,娇吟了几声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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