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嫁鸡随鸡,嫁给你了,不跟你难不成去跟撒旦吗?”
哇!太棒了,他好开心,他们起死回生了!
既然她给了他这么好的答案,他也决定要给她个surprise。
“明天我会邀个朋友回家,我希望介绍你们认识。”
“朋友?男的女的?”奇怪,他们夫妻和好了,他还叫个朋友来插花?
“男的。”
“你不会——”詹楚琳怀疑他会做出疯狂举动来。
“不会什么?”他也知她要问什么,不过不经她亲口说出,他也不敢妄下定论。
“没什么。”她原本还猜会不会是撒旦咧!可是这不太可能,秦孝柏还没那么大的度量吧!
“那,我们晚上——”
“嗯!照原订计划进行。”秦孝柏好开心,他的做人还不算失败得一塌糊涂,千里马若没伯乐,仍不过是一匹平凡的呆马。别人早在三个月前度完花烛夜,可是他,却在新婚三个月后才得以享受那滋味,不过不迟,一切还来得及。
秦老太太早知她这个孙子善于伪装,他带来个朋友,还是个女的进来,不用解释秦老太太也心知肚明——他打算要对妻子坦白了。
早在伶红给她所有人物的消息来源后,她虽没有见过他们,不过也大略知道谁是谁。Momo进门来,秦老太太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不问也不多说什么。为秦孝柏化完妆后,Momo便独自离去。
詹楚琳在秦孝柏的通知下,独自开车回家。她一进门,女佣们全以怪异的神色拿着她瞧。不过,她们倒未表示什么,所以不以为意。
她一上楼,门一打开,房内——詹楚琳愣住了。“撒旦?”
“甜心,过来呀!”那一贯诱人的姿态与嗓音,差点令她把持不住。
“不,你怎么会在这?”她几乎可用花容失色来形容自己现在的表情,他未免太大胆了,竟私闯民宅,又躲在她的房内!不,是她和孝柏的,也是撒旦的老板的房间。“不,你快出去,若让人知道你在这,我的清白铁定完蛋的!”
她那惊慌失措的表情,令他好笑。“甜心,秦老板有什么好,又土又耸,只不过是有点钱,你何苦委屈自己下嫁给这种人呢?”在以前,她或许会认同他的说法,可是以现在的情形来说,她不会,她还会站出来替他辩解。
“不,孝柏他才是男人中的男人,他再土再耸,也是我的老公。”詹楚琳的辩白令秦孝柏好窝心。
“你确信你只要他吗?”
“我很确定,我只要秦孝柏。”
“那,我退让了。”嘴里这么讲,人却不走了,反坐在床沿,很悠闲也很潇洒。
“那,你还不走人,万一我老公回来了,你会——”
“他才不会。”
她以十分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他凭什么这么肯定孝柏不会,可是当他解下面具之际——
“孝柏!”她惊叫出声,原来撒旦就是秦孝柏,而自己全被蒙在鼓里。
想当然耳,道出真相的秦孝柏也被詹楚琳冷落了好一阵子,直到传出喜讯为止。
传出喜讯,他们自然也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搬出大宅,小俩口,气归气,可还是十分宝贝肚中的baby。不过詹楚琳总以他欺骗她为由,不准他摸摸肚中的小baby,而秦孝柏也唯有在她入睡后才得以偷偷摸摸地以耳附着她的腹部,感受小心肝的存在。
左耀俊手脚更快地紧追在后也传出了喜讯,两姊妹几乎可说是同时怀孕。詹母一得知喜讯,简直忙乱了手脚,深怕两个女儿同时生产,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产妇可得练就分身有术的功夫。不过她也甭操心,各家婆婆早已应征在前,要替新媳做月子,詹母这才高枕无忧,安心准备当现成的外婆,也欣慰女儿都嫁着了良婿、选对了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