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手空拳地对付那一个个逼近的对手,企图在最快的时间里冲出重围。
“妈的,这妞儿很厉害……”
“拿下她!”
花头组的手下层层将她包围,个个虎视眈眈地瞪着她。
“这里是怎么了?”此时花头及土本也赶了出来一探究竟。
看见堤真,花头眼看一亮。“是你?”
花头并没有忘记堤真,毕竟她不是那种让人过目即忘的女人。
“哼,”他哼地冷笑,“你跑了还回来?真是自投罗网!”
“花头,你那些肮脏事,我都知道了。”堤真怒视着他说。
花头微怔,满心狐疑。
一个普通的女人无法赤手空拳地对付一票男人,更不会在逃掉后还偷偷跑回来。直觉及本能告诉他,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
“你该不会是只警犭吧?”花头哈哈大笑,“太好了,我还没尝过女警的味道呢!”
“花头!”堤真眸光强悍地嗔瞪着他,“我会抓你回去的。”
“你作梦。”花头说罢,手儿一挥地指挥手下向她进攻。
虽说她拳脚俐落,又精通各种搏击技艺,但时间一拉长,总也觉得体力不济。一阵对打下来,她气喘吁吁地。
突然,有人自她身后轻拍了她的肩膀。
“呃?”她一惊,猛地回头,“峰子……”
在她看见峰子站在她身后的同时,背脊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电流——
“唔!”她身子一麻,脑子立刻恍惚,“你……”
话未出口,她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瘫倒在地。
举止优雅而缓慢的峰子拿着一支电击器,唇边是冷酷而阴沉的美丽笑意。
“峰子,还是你行!”见堤真被峰子以电击器击昏倒地,花头猖狂笑着。
峰子抿唇一笑,“花头,她是你的了。”她说。
天神鹤会总本部
隆则的座车刚驶到大门前,川西就迎了上来。
“会长,”他挨在车窗旁,“那些泰国人都……”
“都处理了。”他知道好奇又老是担心他安危的川西想问什么。
“噢,那就太好了。”川西松了一口气,笑了。
“快开门吧!”他微皱眉头催促着,“我还有好多事要静下来想想。”
川西抓抓头,不好意思地道:“是。”
等着大门完全开启的同时,川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对了,会长,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隆则蹙眉,“有什么你就说吧!”
他把川西看成推心置腹的兄弟,但川西对他还是敬畏如神明般。
“是这样的,”川西犹豫地道,“上次您不是要我找个人跟着那个小姐吗?那个人告诉我说……”
“说什么?”
“说他看见那位小姐跟着峰子的车,出现在‘花’附近。”川西说。
隆则一震,“她跟着峰子的车去‘花’?”
“是啊,”川西又说:“听说她在峰子的店里上班。”
“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堤真是卧底警察的事,他没让任何人知道,为的是保障她的安全。
可他想不到她离开这儿后,竟到峰子的店里去上班。
她跟踪峰子的车直捣花头的地盘?
这真是太乱来了!她把日本的黑道看得太简单了。要是她被花头逮着,花头会如何对付她是可想而知的啊!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他急问川西。
“大概有一个小时了吧!”川西慢条斯里地说。
“该死!”听川西说有一个小时左右,隆则忍不住咒骂出声。
川西一怔,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会长,我……”
“立刻调动川西组、藤卷组的人马,我要去找花头。”他毫不迟疑地部署着。
“会长,怎么了?”川西见他神情冷肃、眼底有着腾腾杀气,不禁胆寒。
“我要灭鼠。”说完,他将车掉头,急驰而去。
望着他的车绝尘而去,川西怔愣了一下。
旋即,他回过神来,立刻抓起电话打给藤卷,“藤卷,你快找齐人马到‘花’。”
“去花头那儿做什么?”电话那端,藤卷疑惑地问着。
“别问了,会长已经先去了。”
为什么要调动鹤会的精锐部队直捣花头的地盘,其实他也不太清楚。
不过,既然会长已下达命令,他就只有遵照办理的份。
第9章(2)
在隆则抵达花头组的地盘的同时,离花头组最近的藤卷组,已经带齐了两百人马在“花”附近听候指示。
“会长,究竟是……”藤卷疑惑地道。
“藤卷,”他打断了藤卷的疑问,“把你的人马看好,别出事。”
这么大批的人马突然出现在中洲川端的街头,一定会引来警方的高度注意及戒备,他不希望藤卷的人马因此而跟警方有什么误会跟冲突。
简单地交代一句,他单枪匹马地进入了“花”。
一见店外摆开阵仗,而鹤会会长又亲自登门,花头组的人马严阵以待,却不敢轻举妄动。
“白川会长,您要找老大吗?”一名若头嗫嗫地道。
“老大?”隆则怒目一瞪,伸手就拎起了他的衣领,“他是你们的老大,可不是我的,在我跟前,他是花头。”
“是……是……”被他一瞪,那若头神情发慌。
他一振臂,将若头抛到一旁,沉声问:“花头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他。”
“他……他出门了。”知道花头逮到一名女警而准备“大快朵颐”一番,他只好撒谎说他不在。
“他不在?”隆则目露凶光,狞恶地一笑,“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说着,他直闯最里处。
“白川会长,不……”若头冲上来拦着他,“不好吧?”
“你敢拦我,我就把你扔出去!”他嗔视着若头,像是几乎抓狂的野兽。
那若头曾是鹤会的人,当年隆则刚接任鹤会时在福冈掀起的风暴,他是清楚的。说句实在话,他还真不敢惹这位年轻一辈的新会长。
这时,一名花头组新加入的若众挨上来,“鹤会的会长凭什么踩到我们花头组头上?”
那若头向他使了眼色,要他别强出头,但年轻人血气方刚,哪沉得住气。
“要见我们老大,先预约吧!”那若众说道。
隆则眼底闪过一抹骇人的精芒,那神情阴鸷得教人不禁哆嗦。
他执意向前,那若众不知死活地出手阻拦;就在若头想出声制止的同时,那若众已经被隆则一拳打倒在地。
那若众连叫都来不及,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显然已经昏死过去。
见他一拳就解决了花头组的年轻打手,其它人更是不敢妄动。
隆则那锐利如鹰隼般的视线扫视着所有人,冷冷地声线吐出了让人惴栗的话语。
“谁要是不要命,我可以送他上西天。”说罢,他笔直地朝里面走去。
此时,藤卷带着十来个人尾随着隆则身后进来,花头组的人这才发现,店外已经部署着藤卷组两百人马。
发觉苗头不对,花头组的人只好默然地看着隆则直捣花头的办公室。
“隆……”突然,峰子从里面出来,见到隆则出现在这儿,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驹井!”隆则猛地攫起她的手腕,“你也有份?”
峰子先是一惊,旋即像是豁出去了般,“是又怎样?”她挑衅地瞪着他。
他眉丘隆起,神情愠恼。
“堤真在花头手里?”
“哼,”峰子冷笑着,“她应该已经‘遇难’了吧!”
隆则浓眉一虬,振臂将她甩向了藤卷;藤卷抓住了她,而她奋力挣扎。
因为挣脱不了,她恼恨地大叫:“我要毁了她!”
他回头冷睇着她,眼神冷酷而肃杀。“要是她有事,我会要你跟花头陪葬。”说罢,他旋身疾行而去。
一阵激烈的头痛之后,堤真幽幽地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双粗粗的大手牢牢抓住,而她正躺在一张办公桌上。
“嘿嘿……”突然,花头那淫狎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你醒了?女警小姐……”
“你们……”虽然头痛得像是要裂开般,她还是觑清了眼前的花头正解开裤头。
她挣扎起来,但她过头的双手已被土本紧紧抓住,怎么也动弹不得。
土本咭咭怪笑地望着花头,催促着:“快点,我也没上过女警呢!”
“急什么?”花头言辞yinhui地道。
“你们放开我!”堤真心跳如雷,面红耳赤,却又觉得浑身乏力,“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别凶。”土本睇着她笑,“等我们享受够了,就把你扔进妓院里卖,每天喂你吃药,让你服服贴贴地……”
“肮脏!”她咬牙切齿地咒骂。
“脏什么?”花头拍拍她的粉颊,淫邪地道,“待会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花头,”土本咧嘴笑着:“给她来一针吧!”
“也好。”花头同意,立刻从抽屉里拿出针筒来,“给你一剂,包你快活似神仙。”说着,他一手扯开堤真的衣襟。
睇见她白皙的肌肤,花头及土本都露出了垂涎的表情。
“花头,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