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你不要这样……”织田裕川想拉开她的手,但女郎却变本加厉,手又往他的裤裆探去,“小姐!”他急得大叫。
幸而这时空服员的声音响起,宣布飞机即将降落,才化解了织田裕川的危机,此时她恨死了那个原本坐在他身旁的女子,捡起了掉在座位旁的一张行程表,织田裕川满意的笑了,他决定要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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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怎么了?怎么全身湿答答的?”刘妈看到唐懿清回家了,一颗吊得七上八下的心,都平静了下来,因为他已经好久没有那么晚才回来,但一看到他那狼狈的模样,她不禁又担心了起来。
“刘妈,没事的,、那么晚还让你等门真不好意思,你早点去休息吧!”
“少爷……”刘妈仍不放心,他看起来糟透了。
“我真的没事,我上去冲澡了。”拖着疲惫的步伐,唐懿清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浴池里,唐懿清任水自水龙头流泄而出,他此时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今早在机场的那一幕,他确定那是江晴菲,而那个男人应是那天送她回来的“大哥”,这些日子,他一直告诉自己要相信她的话,但今早双眼所见的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没有过去揭穿她的谎言,因为他已答应要还她自由,且他那晚的行为是最教他无法原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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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懿清?唐懿清?阿懿……”小菲低唤了几声,摸黑的打开唐懿清房间的灯,但并没有看到唐懿清的人,刚才刘妈到她房里告诉她唐懿清全身淋湿了,且讲话怪怪的,要她过来看看,她原本在他房间外迟疑了一会儿,尔后才鼓起勇气敲门,但却没有人口应,她想都不想的就开门进来,没料到竟是漆黑一片,且不见唐懿清的踪影。
似乎听到浴室有水声,小菲又马上冲去,“天啊!你在干什么?”映入小菲眼帘的是唐懿清躺在浴池中睡着了,见他没有反应,小菲走过去将水关掉,说:“喂!你不可以在这里睡觉啦!”见他还是一动也不动,小菲便拍拍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哇!你好烫,你一定发烧了!”
小菲用力的想拉起他,但唐懿清真的太重了,她根本没有办法,“喂!你站起来好吗?要不然我怎么带你回床上休息?”
似乎听到她的话似的,唐懿清果然站了起来,且跨出浴池,但这会儿换小菲愣住了。他没穿衣服,他竟然没穿衣服?!但随即又想到,是啊!有谁洗澡还穿着衣服的?
按捺着不去看他健美体格的欲望,她拖着唐懿清回到他的床上,并为他盖上棉被,拧了条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每过一段时间再换条毛巾,如此反复,直到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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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师,我家少爷没事吧?”刘妈紧张的问。
“已经没有大碍了,幸好这位小姐妥善照顾,否则恐怕会导致肺炎。”陈医师称赞小菲很有医护观念。
“小菲、小菲……”床上的唐懿清也在此时哑着嗓音轻唤。
“我在这里。”小菲听到唐懿清叫者自己的名字,马上走去床边,而这时刘妈和陈医师却笑着离开,并带上了门。
“小菲,原谅我。”唐懿清握着小菲的手,诚心的道歉。
“只要你快点好起来,我一定会原谅你的。”小菲实在不愿意看着一脸病容的唐懿清,她还是喜欢意气风发的他。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她肯定的说,“但你要告诉我为何不打伞,难道你喜欢生病?”
“当然不是。”唐懿清害怕小菲又临生侮意,便赶紧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心情不好,开车到淡水去走走,也许是想事情太专心,没有注意到下雨了,待我回过神,早已浑身湿透。”他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去想事情的,只是想的是她和那个男人的事。
“你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小菲有些心疼的说。
“小菲…”
“嗯?”
“过来躺在我身边好吗?”他害怕她会误会,连忙又接下去说:“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只是想抱著称而已。”
小菲什么话都没有说,便躺进棉被里,手环着唐懿清的腰,吻了他的唇。
“小菲,不要这样……”唐懿清拉开好的手,“不要玩火……”不待他说完,小菲玫瑰色的唇瓣又吻住他的唇,辗辗而缠绵,一下子又移向他的颈项,轻轻的啃咬。
“阿懿,爱我好吗?”小菲轻声要求。
“你确定吗?不后悔?”
见小菲娇羞的点头,唐懿清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病痛,翻身覆住她,温柔的吻她的眉、她的唇、她的颈项,最后脱去她的上衣,用唇爱抚她饱满的蓓蕾,“小菲,你好美……”他低声呢喃着。
此时整个房间里恍若春光乍现般,任凭氤氲的爱意迷蒙一切,没有争吵低语声,有的只是满足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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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厅的衣香鬓影,及一屋子矫揉造作的女人,令织田裕川的心更浮躁了些。
她竟然还不出现?根据行程显示,她今天必须出席这个宴会啊?她怎么可能迟到那么久?难道是行程改了?织田裕川在心中暗付。
然而才刚到目的地的唐懿瑄,则在心中咒骂着:喔!真是该死,行程表遗失就算了,她竟然努力的爬枕头山直到刚才,都怪昨晚那个死日本鬼子,谈生意就谈生意,还猛灌她酒,害她一觉醒来就傍晚了,这下子可好,这个宴会可是日本工商界的龙头——织田浩介举办的,而她这趟日本之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和他的公司合作,看来是要泡汤了。
唐懿瑄站在花园里,拿起了梳妆镜审视着自己,真是糟透了,为了赶时间她竟忘了上妆,而她的随身化妆包根本没有任何的化妆品,只有各种不同颜色的唇膏,她突然开始讨厌自己,为何平常不养成化妆的习惯,现在素着一张脸怎么参加宴会?
而本在大厅的织田裕川,这时也来到了花园,他立刻轻呼了一口气,实在受不了那种觥筹交错的宴会,也无法像里面的企业家一样,将商场的尔虞我诈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无奈,只因他也是其中一员,为家族、为父亲,他必须继承家业,无法发挥自己的所长,就连婚姻大事也要由父亲作主,除非他愿意马上接手公司的业务。一想到此,他不禁又轻叹出声。
此时的唐懿瑄坐在假山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哀声叹气,她知道呆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但她真的想不出其它的好方法了,“唉!该怎么办?”
然另一头的织田裕川听到这声叹息声,他不禁狐疑的想:咦?这个时候客人不是都在大厅里吗?怎会有人在花园,且和他一样都在叹气?
尽管有满肚子的疑问,但织田裕川仍往出声处走去。
“小姐,宴会仍在进行中,你这样跑出来不独太不尊重主人了吗?”织田裕川戏谑的说。她终于还是来了,即使她低着头,他还是可以认出她,只是她为何不进去呢?
“走开,我心情不好,别来烦我。”唐懿瑄头也不抬一下。
“有什么不愉快,说出来会好过些。”不知怎么搞的,织田裕川就是不喜欢她了无生气的样子。
“喂,你这个人真的很烦呀……”唐懿瑄终于不耐烦的抬起头,“是你?!你这支沙猪怎么会在这里?”这会儿唐懿瑄总算认出他了,他就是餐厅里的那个臭日本人嘛!
“你怎么没有在大厅里呢?” 不理会唐懿瑄对他的形容词,织田裕川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死沙猪,你怎么管那么多?你自己还不是跟人家‘落跑’,更何况我连进去都没有……”说到最后,她显得有些挫败。
“为什么不进去?”看着她黯然神伤的脸,织田裕川的心很莫名的发疼,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都是你们日本人害的啦!”
又关日本人什么事了?难道日本人真的那么倒霉,老要被你恨、老跟你结仇?织田裕川在心中暗想,他当然不敢说出声音,以免某人又将炮火对准他。
见他都没有反应,唐懿瑄又继续说:“那几个老酒鬼,要我和他们一起去PUB喝酒,否则就不要和我签约,害我喝醉了,来不及化妆,所以我不敢进去。”
“为什么一定要化妆?这样子不是很好吗?”织田裕川觉得自己很欣赏未施脂粉的唐懿瑄。
“我也不喜欢化妆啊!所以我根本没什么化妆品,但那个织田浩介死老头,偏偏是全日本最大的一支沙猪,女人在他眼中已经很渺小了,如果再不化妆,他根本不知道我唐懿瑄这号人物存在。但,现在大概也没有用了。我太晚起床,连找个化妆师都来不及。”说到最后,她变得有气无力、毫无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