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宁绘雪的眼角有些湿润,她知道自己终于有一个能称之为朋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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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如意夫人实在做得太过份了。」这天,当如意王与他单独在书房时,赵简终于忍不住了。
「是吗?」朱策不曾放下手里的文卷,只是扬起薄唇。
「您不知道,她居然让刘嬷嬷对那个宁……」赵简义愤填膺的申述。
「这府里真有我不知道的事吗?」朱策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的犀利。
「呃……」赵简怔住了。如意王居然纵容如意,任她对付一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生平第一次,他的眼里出现了对主人的不赞同。
「我需要对一个刺杀我的杀手仁慈吗?」朱策冷冷的问。
「可是……她……她已经不同了。」赵简愕然的说。
「我很想见识她究竟有何魔力,竟能让你为她说情。」朱策的眼里出现了狩猎时的兴奋。
「我……」赵简猛然意识到,自己的一时冲动已再度为她带来了灾难。
朱策扔下手里的文卷!「我今晚宣召她。」
他几乎要忘记她的存在了,毕竟,如意将折磨她的工作做得很好,不过这一次,他会亲手执起鞭笞她的鞭子!
这天夜里,宁绘雪再度被传唤去如意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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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的丫鬟举着蒙有绛红色薄纱的灯,照亮了宁绘雪脚下的路,可她心中的忐忑并未因路的光明而有所改变。愈靠近朱策的院落,她就心悸得愈厉害,仿佛被黑暗中的魔魅攫住了呼吸。
直觉让她想逃,可是,「子楚」这个名字再度唤回了她的神志,她知道自己就是那只被他逼到退无可退、守无可守的小兽,而他则是张狂收紧了猎网的狩猎者。
太悬殊的力量对比,注定了她会在这场对峙中输得很惨。
「王爷让你直接进去。」引路的丫鬟在石屋外驻足。
宁绘雪认得这是温泉浴房,守在门外的正是赵简,此刻他的眼里正写着担忧。
侍女已掀开帘子,于是她没有选择地只得迈步走进屋子。
屋里有温泉特有的味道,门内立着的巨大屏风阻挡了她的视线。那些痛苦的回忆让她迟疑了一下。
这时,帘后传来一些古怪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呻吟。
难道——有人受伤了?
宁绘雪不假思索的绕过屏风,可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
这、这、这……虽然她曾在画册上见过类似的场面,可她从未以为真会目睹这种荒淫的情景!
一时间,她瞠目结舌的,半晌无法动弹。
「没人教你礼数吗?女人。」朱策的一双利眸锁定她的身影,身体依然在身下丰腴的女体里驰骋,直到高潮过后才自如意的体内抽离。
「不如让妾身将她带回去调教调教。」如意媚笑着。虽然多了个旁观者,她却丝毫不受影响,白晰的身子依旧腻在朱策身上,媚人的与他磨着。
「如意,你忘记自己的身分了。」虽然空气中仍弥漫着他俩刚欢爱过的气息,朱策却毫不留情的掐住如意的下巴。
此刻宁绘雪是他唯一的猎物,他从不允许不相干的人介入他的游戏!
「王爷,请原谅我……」如意精致的脸蛋因为疼痛而扭曲。
「记住,不要企图插手我的事!」朱策的声音轻柔,可其中的森冷并未减少分毫,「否则,后果你是承担不起的。」
「妾身明白。」如意跟着朱策已有一段时间,知道他以这种口气说话时,通常意味着有人要倒楣了,哪里还敢啰唆。
「下去。」朱策放开如意。
如意如蒙大赦一般,迈着一双小脚如飞般的遁去。
「过来。」朱策坐起身,他仍未着丝缕,却不以自己的赤裸为杵。看见宁绘雪的脸上飞掠过的羞涩与迟疑,他的唇边泛起了一丝恶意的微笑。
「我……」感觉到他的邪恶目光,宁绘雪觉得冷汗正自额间滴落。
「还不过来?莫非救子楚只是妳接近我的手段?」他唇畔的微笑显得十分危险。
宁绘雪别无选择,只得挪动脚步缓缓走向他。
「看清楚,以后——这就是你要取悦的全部!」朱策攫住她纤小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身体。虽然他才刚要过如意,可此刻,在她的注视下,他仍不由自主地感觉到男性的冲动!
这是……宁绘雪的脸红得像是充了血一样。「求你,让我……」
她想要移开眼睛,可他的手仍箝制住她,主宰了她的行动。挣扎中,她竟意外地碰触到他男性的隐秘,那陡然膨胀的男性象征令她的双颊涨得更红了。
「小心一点,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的。」朱策邪恶的道。
宁绘雪双颊火红,大惊失色之下竟挣开了朱策的箝制,不料却失足掉进身后的大浴池里。伤口浸到水,立刻爆发出惊人的疼痛,她的脸上霎时布满了汗珠。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伺候我入浴?」朱策及时将她扯出水面,使她免于呛水之苦。
「我……」在他邪恶的暗示下,她的心整个扯紧了。
朱策刻意以折磨人的速度缓步进入池中。
「伺浴!」玩弄她的滋味是如此的好,以至于他舍不得结束这种快意。
宁绘雪拿着布巾与香胰子来到他身边,为了擦拭他的后背,她柔软的身子不得不一再碰触他赤裸的身体,她的小手亦随着清洗的进度慢慢往下,当她忙碌的小手刻意忽略他胯下已然膨胀的男性象征时,他本已慵懒的眼光再度变得犀利。
然后——她的纤手被迫按在他的硕大上。
「不要!」宁绘雪拚命想将手抽出,他却强势的捏痛了她的手骨。
「我以为你会很愿意熟悉它,」盯着宁绘雪窘成一大片红红的小脸,朱策不带一丝感情的道:「毕竟,它的愉悦决定了你情郎的生死。」
子楚!
宁绘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揪起了一样,进了如意王府,就等于卖掉了自己的身体、尊严,她还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呢?「取悦你就能救出子楚吗?」
「我是这么轻易就能被取悦的吗?」朱策冷嗤,「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小白痴。」
「我不是白痴,只是……」只是记不起自己的过去而已!
「现在——握住,取悦它!」朱策无情的命令。
他强迫她抚弄他的硕大,直到愉悦至极才低喝一声,放任自己在她的掌中喷发出炽热的种子。
和刚才比较,此刻的快感似乎强烈了一点,可他仍毫不眷恋的推开她,「擦背。」
洗净双手,宁绘雪再次开始她的伺浴,可是一直隐忍着的泪水也终于滑下来,落在朱策宽厚的肩上。
「陪我去汉王府。」朱策的眼里没有仁慈,只是复仇的快感,「也许我会让你们见上一面。」
「真能见到子楚?」宁绘雪不由得停下了手。
「妳似乎又忘了自己的身分?」朱策冷笑,转身箝制住她苍白的小脸。
她的脸上仍凝着泪水,他则将她的脆弱尽收眼底。然后,他的大手猛然探入她的下裳,长指刺入她的密道,以对敌时攻城掠地的果决与残忍,初次占有了宁绘雪稚嫩的肉体。
陌生的痛楚让宁绘雪尖叫出声,当她记起自己的身分,立刻就咬住嘴唇,即使咬伤了自己也不再出声。
「你的倔强让我真想摧残你。」朱策抵着她的耳际低喃,抚弄她的手指更猖狂了。
「不……不……要……」她狭小的体内容纳一个指头已属勉强,当他撑开她的密道,试图挤入第二根指头时,宁绘雪终于忍不住痛苦得哀嚎出声。
「忘了你的坚持了吗?」朱策戏谑。
不过,感觉到那层薄膜时,他停止了他的深入,只是浅浅地做些狡猾的撩拨工作。
似乎……似乎有什么……
她混乱得无法思考。
「感觉到愉悦了吗?」朱策抵着宁绘雪的耳畔轻声问。
他洋溢着男性气息的声音,激起了宁绘雪的颤抖,他甚至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耳垂。
「不……不要……呃……」宁绘雪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
「你感觉到愉悦了吗?」她的沉默遭受了他更猖狂的报复,终于——
「呃……呃……」体内那种极度空虚的感觉,终于让宁绘雪呻吟出声。
「还要吗?」他的手指忽然停下来。
「……」宁绘雪不解地睁大了眼睛。
「要就求我!」
「求你……别折磨我……」那种被唤起的陌生迷乱感觉,使初识情欲的她向本能屈服了。
「要你投降未免太容易了,我本以为能玩得更久一些。」他的手指忽然离开她的体内。
因为情欲,宁绘雪的神志仍然模糊,在迷茫中,她无法解读他脸上恶意的微笑。
「你以为我真有兴趣吗?」他漠视自己仍欲求不满的现状,只以伤害她为乐。
她本不该忘却的呀!她——宁绘雪,只是他狎弄的玩具而已!
「我允许你分神了吗?」她的分神惹恼了朱策,于是,他攫住她刻意捏痛她。
「我能走吗?主人。」她俯身行礼,「毕竟,你已达到侮辱我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