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这样的。」秦菊容推了推倪母身边的陌生男子,硬逼著人家让出座位,并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我速你们女儿灰灰男朋友的妈妈,基宜礼貌后,是应该过来跟你们打声招呼啦!」
「啥米?我们霏霏有男朋友了?」倪父的手僵在半空中,双眼僵直,受到的打击显然比倪母来得严重。
「啊这位太太,你儿子是哪一位嗄?」倪母则是奸奇地拉长脖子在席间探看。
「我儿子哦,就速在新郎倌後面挡酒的那个啦。」听起来,倪母的「频率」跟她比较接近,秦菊容感觉十分亲切,热络地与倪母攀谈起来。
「哎哟,粉帅ㄟ,怎么会弃煞到偶们家灰灰?」倪母看了直觉得不可思议,顺道寻找女儿的踪迹。「啊偶们家灰灰咧?没跟你儿子一起来ㄏ一ㄡˋ?」
「有啊,她不就坐在新娘旁边?」由於秦正勋做的是出版事业,厂商客户众多,加上亲朋好友,总共席开五、六十桌;秦菊容以为倪母因为人多看得眼花撩乱,忙指出倪霏霏的位置给她瞧。
「爱说笑,偶们灰灰没那么瘦啦~~」倪母笑著吞进一块龙虾肉,空著的手还怕秦菊容不信似地摇了两下。
「她速灰灰没错啊。」秦菊容愣了下,陡地想起儿子说过霏霏瘦了很多一事。「喔,我儿子梭过,灰灰瘦了一大圈,那个肖姊速灰灰没错啦!」
「甘有影?」倪母不信邪地多看两眼。「ㄟ,搁生做有像哦!」那眼、那鼻、那嘴,是像倪家出产的没错。
「对啦、对啦,不会错啦。」看了眼还僵在一旁的倪父,秦菊容忙著拉拢未来的亲家母。「我是梭后,年轻人交往嘛好一阵子了,如果你们不反对后,不如我们男方找个时间到你们家提亲,你觉得怎么样嗄?」
「偶们家孩子粉多,没俗间管年轻人的速,他们欢喜就后啦!」倪霏霏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姊姊,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她正好居中。
「安哦。」秦菊容满意地笑个开怀。「哪安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喉?」
「基要伊阿爸答应就好了。」倪母把决定权全推给还在发呆的倪父,继续往新送上来的佛跳墙进攻。
「这样ㄏ一ㄡˋ?」秦菊容堆满了笑,转而企图喊醒兀自呆滞的倪父。「那个『你』先生……」
面对不断前来敬酒的嘉宾,倪霏霏的圆脸笑得越来越僵,更糟的是,她完全不知自己的未来在这场喜宴里,早已被双方家长私下给「拍案定识」了--
铭铭铭 「卫哥,你好重的啦……」
气喘如牛的那仔和倪霏霏一人架著一边,把醉得茫酥酥的卫子齐「扛」回工作室;尤咏妹则在一旁拿著他们每个人的外衣、皮包,亦步亦趋地跟进工作室,因为最瘦的她被认定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小心点,把他……放在床上……对,好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才把卫子齐颀长的身躯丢到床上摆好,各自扶著床的一角直喘气。
「真奇怪……卫哥、明明很……瘦,为什么……喝醉後,变那么重的啦?」那仔是男生,自然多担了些力,喘了好几口气还喘不顺。
希望卫哥结婚时,他不会被指派为卫哥的「挡酒部队」,不然他一定会像卫哥现在一样虚累累~~
「因为他喝醉了,身体完全没使力,所以才会变那么重的啦。」唯一一个可以顺畅说话的尤咏妹说道。
「谢谢你……的解释。」翻翻白眼,那仔无力地挺直腰杆。「肥妞,不行了,我们要回家了,卫哥、就拜托你的啦。」
「呼、呼--」倪霏霏弯著腰直喘,半个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微点两下头,示意她了解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跟在那仔和尤咏妹後面锁好门,她旋身回到卫子齐房里,先到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帮他擦汗,然後打开房间的窗户让酒气散去,不然她也快被醺醉了。
脱掉他的鞋袜後,她背著他坐在床沿换气,奸不容易气快喘顺了,突地一双健臂由背後搂住她的腰,令她才稍歇的心跳再次以百米的速度奔跑。
「啊--」谁吃她豆腐!? 「别叫,我的头好痛!」把耳朵贴在她脊背,卫子齐的眉心皱成一直线。
「活该,谁教你喝那么多酒?」喜宴上,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他一杯接著一杯灌,那些酒像不用钱似地喝通海,难怪现在头痛得难受;惊魂稍定,她有了幸灾乐祸的心情。
「没良心的女人!」他吐了口气,满嘴酒气醺得她头晕脑胀。「你以为我想啊?不帮小舅挡著点,万一他今晚没办法洞房怎么办?老妈不剥了我的皮才怪!」说来这老妈也有够偏心的,明明他才是儿子,却心疼小舅多一点,实在莫名其妙。
「离我远一点。」推开他的脸,她马上被酒气醺得两眼昏花。「你一个人醉就算了,别拉我下水……」咦?床怎么在动?难不成她也真的醉了? 「这么残忍?」使坏地用力抱紧她,不肯让她置身事外。「夫妻要同甘共苦,我醉了,你也得陪我一起醉,这样才公平。」
「我不是……哇!」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用蛮力压在床上,双腮被逼得火红,搞不清是因为他身上的酒气,还是头晕。
「不是什么?」啃著她白嫩的脖子,就著酒意,他很快便引爆满腹情欲。
「别闹!」完了!头越来越晕了,都是他害的!「我们、才不是夫妻……」忙著推拒他贴近的俊颜,她不忘澄清两人的关系。
「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很幸福吗?」他指的是前一刻才离开的婚宴。
甩甩头,她的眼有点对不准焦距。「谁?」
「小舅啊!」逐颗解开她的直排扣,他的手也顺次往下滑。
「是很幸福。」眼前浮现秦正勋深情款款的黑眸、孙玉淇柔美的笑靥,她似乎也感染了那股幸福感,浑身变得酥软。「他们一家终於团聚了,一定会幸福的。」
「接下来呢?」接下来换她的长裙背扣,有点麻烦,他的手必须伸到她臀部後方才能顺利解开……算了,直接撩高比较快!
「什么?」奇怪,她的头好重喔!
「接下来啊,是不是该轮到我们了?」推高她的粉色内衣,直接含住她胸前的莓果,大手越过挤在她腰间的长裙,隔著底裤揉抚她微鼓的私处。
「我们?」眨眼再眨眼,感觉天花板在旋转。「我们、怎么样?」
「我们是不是也该办一办了?」扯掉她微湿的底裤,他的指直逼禁区,在花园里寻到她隐匿的蕊心。
「啊……」她一阵抖瑟,猛地抓住他的肩。「你……」
「嗯?」用拇指按压她的敏感,长指探人花径,轻揉慢捻地挑逗她的情欲。
「我头好晕,你别、别乱来……」暍醉的人是他,应该好好休息的也是他,搞什么满脑子邪恶思想? 「这哪能叫乱来?」挑挑眉,用他偾张的男性磨蹭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我在给你幸福。」
「给我、幸福?」日光灯的光晕出现散光现象,她忙闭上眼,怕看了头更昏。
「对,给你幸福。」加快手指的动作,他满意地听见她浓浊的喘息。「要不要我永远给你这么幸福?」
「唔……」她不安地咬著唇,双手不觉环上他的颈项。
凝著她泛红的桃腮,他更加卖力地逗弄她的敏感。「喜不喜欢?」
「嗯……」热,很热,分不清是吸入的酒气,还是他的揉抚使然。
「说呀,喜不喜欢?」吮著她的胸口、下巴,他今晚就要得到答案。
「呜……」一阵急促的快感直冲下腹,逼得她全身泛起粉色,不自觉地蜷起脚趾,压抑地哽咽出声。
「小坏蛋!」不行了,酒精和欲望在体内交错流窜,他的身体像著火似的灼热:起身脱掉所有衣物,他再次覆上她诱人的娇胴。「说爱我。」
「呼、呼……」她喘著气,对他的指令恍若未闻。
「霏霏。」该死的,这女人真会打击他男人的自信。「说爱我。」
「不要啦!」她把脸埋进枕头里,轻声抗议。
「为什么~~」他的声音既凄厉又哀怨,自信心再次受损。
「好丢脸……」教人家怎么说得出口嘛!
饶富兴味地挑起眉,他轻声诱哄。「没关系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有什么好丢脸的?」这种话当然说给他一个人听就够了,难不成还得昭告全世界? 「一定……得说吗?」她害羞地瞅了他一眼,又将脸埋进枕头里。
「一定得说!」这是他的坚持。
「可是……」
「还可是!?」他又低吼了,拉著她的手覆上自己胯间的欲望,让她感受他的火热。「快点,我快爆炸了!」
「啊!」她惊呼,小圆脸更炽热了。「爱……爱你啦!」哎哟!羞死人了!
「所以呢?」拉开她虚软的腿,他挤身寻到最佳的攻击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