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比莱斯!别忘了你的亲爹曝尸荒野是拜谁人所赐的!
仇恨让他提醒着自己,驱动着他忿忿的随手抓了件衣物,毫不怜惜的往她嘴里塞,他不能再听到任何足以软化他的声音自她口中传出。
「唔……唔……」被堵住口的任汀滢再也发不出任何抗议了。
她听到狂鹰褪去衣物的悉数声,急得挣动裸白的双腿,仅存着一丝丝希望:或许她这一踢,能将狂鹰给踢昏了也说不定。
但他却接住了她修长的双腿,顺势将双腿板开,高举在他的肩头之上,让她以极羞耻的姿势对着他。
「唔--」
一个炙热而坚硬的物体,硬生生的强挤入她双腿间干涩的秘境,撕裂的剧痛让她几乎晕了过去。
她无助的流着泪,拚命的摇着头,彷佛如此就能摆脱来自下身的痛楚,咿唔之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可恶!」鹰低吼了一声,退出他只进入少许的亢奋。
他可以不去看她无助的眼神,但却无法不听她痛苦控诉的呜咽,这一声声的轻泣低呜,一阵阵的抽打着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做到以最残酷的方式占有她。
就着他稍显迟疑的当下,汀滢一双玉腿更是疯狂的踢动,让她在黑暗中仍显得白皙的身子,绽放炫着慑人心魂的波光。
为了不让自己死于对她的欲望之中,鹰再也无法去思虑她的呜咽。
他自口中沾了些许唾沫,湿润着她双腿间的秘境,以减缓她承受他欲望之源的痛楚,而直入她的深处。
「唔--」
更剧烈的痛楚撕裂着她,但她除了哭泣和呜咽之外,却无力抗拒加诸于她身上的伤害,只能任凭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永无止尽的痛。
可是当身上的痛楚逐渐被一阵阵酥心迷醉的冲击所取代,任汀滢发现自己的呜咽竟然变成了喘息和呻吟。
她竟然为了这耻辱的侵犯而感到悸动,除了尹,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而感到难以忍受的火热?
难道自己真的有放浪的本性,只要有男人碰她,哪怕不是她所爱的男人,都能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
她痛苦的感到自己的身体背叛她的理智,扭动着身子迎向狂鹰在她深处的律动-痛苦的听着自己欢愉的呻吟,不知羞耻的一阵阵自她口中逸出。
她悲哀而绝望的汨流着泪水,如果可能,她宁愿现在立即死去,也不要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浪荡的女人!
挟带着一股征服快意,鹰冷笑着抬眼望着任汀滢因欲火高涨而纠结的眉心,愕然的捕捉到她眼底那抹痛不欲生的绝望。
可恶!他不该望入她眼底的。
那饱含绝望的水漾眼眸,正狠狠的揪刺着他的心,让他完全无力招架。
他以更猛烈的冲刺试图掩盖心头的揪痛,直至所有的精力全注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唔!」在一声的呻吟激狂自她喉中发出后,她的身子便虚软得一动也不动。
鹰知道身下的她经不住这激烈的男欢女爱,已然昏厥了过去。
疼惜怜爱瞬间取代了仇恨,他拿去塞于她口中的衣服,轻拥着她虚软无力的身子,点点星吻落在她满是泪水的脸颊上。
他重重的伤了她,却像是更重的伤了由自己!
她雪白凝肌上有着让他粗暴蹂躏的痕迹,每一个伤痕都要比打在他身上更让他痛。
看着她那被衣物硬塞伤的肿胀红唇,他回想起这张小口曾款款细诉着爱他……他还有机会听到这醉人的诉情吗?
多想再听她说一声爱他…….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情?他不是不要女人说爱,但为何他会想再听她说一次爱他?
鹰突然只想放声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自作自受。
当他重重的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后,才发现自己心中的爱,除了狂笑,他还能怎么做?
「对不起……汀滢……对不起……」
他喃喃的对着昏厥的任汀滢细诉他、心中的歉意,无奈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怨只能怨他们错生偏仇家。
难道对她的爱意和歉意,一辈子只能放在他的心中,成为永远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八章
「啊--不要啊!」
任汀滢自惊恐的恶梦中醒来,却发琨自己身处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内。
她不是落在狂鹰手中,此刻怎么会在家中?难道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她试图从床上起身,但全身的酸痛和下部的刺痛却让她明白,记忆里的
一切不是梦,她真的被狂鹰玷污了!
想起她不知羞耻的臣服于狂鹰的激烈火热,任汀滢顿时羞愧得难以自抑,搞住嘴痛哭失声。
[小姐,你醒了?」小瑶端着一碗补汤推门进入,却发现任汀滢正坐在床上哭着,小瑶急忙的放下药汤走到她身边。
「小姐,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任汀滢只是哭泣,丝毫不理会小瑶的关心,这可把小瑶急坏了。
「哎呀,小姐,你别一直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咋个夜里你不是在府中睡得好好的,怎么今儿个早上会让尹公子给送回来,」
[什么?」任汀*抬起头错愕的说着:[是尹送我回来的,」
[ 是啊!」小瑶点点头,「而且你一亘昏迷不醒,尹公子还说你的身子很虚弱,要多多休息,让我给你准备了补身的汤药呢!」
[ 是尹送我回来……那他不就知道……」任汀滢倒抽了口气,几乎要晕了过去。
她的身子让狂鹰给玷污,这已经够教她痛不欲生了,如今连尹也知道了这件事,教她如何有脸面对他?
任汀滢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死!
她飞快的起身下床,拿起剪刀就要往自己胸口刺去。
在小瑶的惊叫声中,任汀滢手中的剪刀并未刺入胸口,而是飞落到远远的地面。
「你在做什么?」鹰蕴涵着怒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怒气腾腾的抓住她的手臂,恐惧、悔恨、懊恼的情绪飞快的从他心底掠过。
见到任汀滢寻死的举动,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彷佛都凝固了,还好他及时赶到,否则他简直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你放开我,让我死……我不想活了……」任汀滢疯狂的挣扎着。
「小姐好端端的干嘛想不开……」小瑶也被吓得不知所措也只好拚命的哭。
「出去,」鹰对小瑶喝着。
一个女人哭就够他烦了,他无法忍受两个女人在他面前哭个没完没了。
「可是小姐她……」
尹公子不会伤害她家小姐,这点小瑶可是清楚得很,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担忧,但她还是有些迟疑。
「出去!」
看着他凶恶的目光,小瑶当下话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赶紧退了出去。
「你放开我,不要管我……让我死了算……」
哭到乏力的任汀滢软靠在鹰怀中,仍不放弃寻死的念头-让他又是心痛、又是生气。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回床上,脸色铁青的凶着她:「住嘴!你再敢寻死,我就把你五花大绑!」
任汀滢让他这么一凶,倒也平静了些,但眼眶中的泪珠还是不停的滚滚落下。
「为什么不让我死?我已经……已经……」
她无法在他面前承认自己已经是个残花败柳,说不出的话全变成了声声的啜泣。
倏地,啜泣声淹没在鹰的热唇中,他轻柔的吻着她,带着歉意、带着懊悔,如果早知她会有这么激烈的举动,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伤害她。
他的吻多么的令人迷醉,但却令她哭得更是伤心,她多希望他能吻去她所有的梦魇,就当一切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但事实就是事实,她已经不配得到他的吻……
「不要!」她哭着推开他,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发颤着。「不要碰我……我配……」
「不要再说了。」他心疼的将她整个人环在自己怀中,亲吻着她头顶的发丝,「把你交给我,让我帮你忘记所有不愉快的记忆……」
「尹……」任汀滢呜咽一声紧环住他的颈子。
她就知道他也是爱她的、她就知道他不会不要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遗憾发生之后?
「相信我,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他让她缓缓躺在床上,以从未有过的柔情,轻褪她身上的衣裳,以膜拜般的虔敬,细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汲取她每一丝的爱。
他也可以爱她的,只要他是「尹」。
狂野纠缠着两人,让火热的爱燃烧去、心中所有的不安和顾忌,期许狂鹰这个名字,永远不再出现在他们之间……
] .比莱斯掌控了任家的一切,只不过是用另一个身分--尹。
基于心,也不愿再对她有所伤害,他以尹的身分让自己暂时忘却怨仇。
为了不让任汀滢再为钱伤神,他拿出钱来为任家经营商行,也以照顾她的名义,顺理成章的重新住人任府,代任汀滢处理府中的大小事务,俨然像是任府的新主子。
只是没有人敢提他和任汀滢的婚事,因为任汀滢失踪一夜的事,任家的人虽不敢多作猜测,但心中却也有了个底,大伙都心照不宣,知道小姐肯定吃了狂鹰的亏,要不怎么会直嚷着要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