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悍男擒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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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雅修才要吻上那性感浑圆,就见一颗晶莹泪珠滑下,而后悬在那粉红的乳尖上滴落,一滴、两滴、愈来愈多,如水晶般的泪密集地在那桃红礼服上晕开,形成一簇簇的小泪花。

  “做什么又掉泪!刚刚信誓旦旦说不哭的是谁?”大掌扒梳过后脑,他躺入吊床里恼怒地问。

  “把身子转过来看着我!快!”见她不发一语,只是背对着他抽泣,他忍不住粗声催吼。

  关海桐受不住惊吓,倏地转过身子,依旧赤裸的上身因她的动作而性感摆动。但,迷糊的她,根本忘了这事。

  廉雅修重重粗喘,好不容易抑住的欲望,又教她给挑起了。“该死的!”他低咒,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再次狂吻她的唇。

  “……嗯……”第一次,她在他的狂吻下嘤咛出声。

  廉雅修听见她的娇吟,男人的骄傲油然而生,大掌毫无顾忌地抚着她细滑的裸背,引得她轻颤不止。

  久久,他放开她的唇,她立即从他身上撑起,怯怯地看他,眸中泪水盈盈欲滴。

  “只是个吻而已,不准哭!否则,我保证马上要了你,听到没!”他勒住她的腰,让她清楚感受到他西装裤下的紧绷硬挺,粗声警告着。

  她一惊,连忙点头如捣蒜地承诺,之前未干的泪水猛然滴落在他微敞的胸膛上,她心急地将小手探入他的衬衫内,将泪水抹去。“我没哭!这不是泪,你不要……不要要我!”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小手不停抚拭他的胸膛。

  廉雅修脸色一变,大掌一握,擒住她的皓腕,将她的双臂拉高,另一手把她按在身上,气息粗重地开口。“你再这样下去,我不要你都难!”这个蠢女人,难道不知道乱摸男人的身体是种挑逗的邀请吗?

  再说,她刚才那句“不要要我”是什么意思?多少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他要,他都不屑,她竟这么不知好歹的说这种话!

  啧!这妮子!总有一天,他定会要了她!并让她对他上瘾,叫她再也说不出“不要要我”这句话来!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要我……”她没有流泪,但却哑着嗓音害怕地呢喃。

  廉雅修攒眉,大掌施力捏痛她的腕。“闭上嘴!否则休想我会放你走!”

  闻言,她倏地安静,抬眼看他,明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他终于肯放她走了是吗?

  廉雅修看着她难掩喜悦的纯美容颜,突然很不爽地说:“你好像很急着想离开我啊?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是不是会很高兴,嗄?”

  她下意识想点头,但,触及他的利眸后,连忙用力地摇头否认。

  “喔!这么说,你喜欢待在我身边喽!哈哈……”他当然知道她摇头不是由衷的反应,但他仍觉愉快多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多待一会儿,这儿安静,也许我们睡个觉后,再离开吧。”

  啊!怎会变成这样?她才不要在这儿和他睡觉!不要!她在心中泣血呐喊。

  廉雅修搂着她坐起身,拍拍她的脸。“放心!只是说说,不会当真要你在这儿睡!植物这么多,蚊虫应也不少,我会‘放’你走的,嗯?”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物,往她腕上链绑,然后将两枚小小的硬币住她掌心放。“哪!物归原主了!”他豪爽地大声说。

  关海桐愣了下,低头看着腕上亮闪闪的白金手链,与掌中两枚硬币,而后又抬眼看他。

  “是你的吧!‘小妹妹’!”他点了根烟,以当年称呼她的方式问道。

  小妹妹?她猛地一震。盯住他那双微扬的跋扈鹰眸。困扰她一年的梦境突然在这昏暗的花房重现,她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海桐叶手链,和掌心中的帝国大厦纪念币。

  一阵寒意窜上背脊,向来迷糊迟钝的思路,突然变得敏捷——

  他……廉雅修是一年前的抢匪?

  “啊……救命……妈咪……”她突然高声尖叫,胡乱抓起吊床上的领带当作胸罩,逃难似地跑进巨大的紫藤丛。

  她的突然离去让吊床不平衡的摇荡,廉雅修庞大粗犷的身躯就像陷在没充够水量的水床中,找不到施力点起身。

  “见鬼了!你当真忘恩负义,把恩人当抢匪啊!”他大喊,奋力跳起身,生气的将才抽了一口的烟捏熄于掌中。

  “喂!你给我回来!”他随手拿起一旁的女性内衣,阔步追进紫藤丛里。

  直到接近花房出口的门窗时,他看到一株八公尺高的非洲霸王树锐刺上,勾了一块残破的桃红色丝布,他脸色一凛,没好气地扯下那布料,粗野地低咒。“你他妈的至少穿好衣服再跑!衣衫不整、光裸着上身要是教其他男人瞧见,我一定不饶你!该死的!”气急败坏的话语中透露出狂霸的独占欲。

  第四章

  “璧人!雅修来了!”赵云起的父亲赵铎,轻叩门板,沉稳温和地唤着已在女儿房里、待了快两小时的沈璧人。“璧人,小桐不要紧吧?”

  房里没应声,他持续轻敲。

  “璧人……”话未完,门乍开,一双纤白素手叠上他的唇,止住他的叫唤。

  “嘘……小声点!好不容易让她服下镇定剂,睡着了,你再吵醒她,我可受不了她的哭闹了!”沈璧人以极低的嗓音对赵铎说。她脸上有着明显的倦容,绾在后脑的髻有些散落,身上的白缎旗袍盘扣掉了几颗且绉得不成样。想必,她今晚可给女儿折腾惨了!

  “你累了,”赵铎拉下她的手,笑笑地说。“要不要我下去请雅修改天再来?”他体贴地理理她的发丝,扣好斜在她胸前的盘扣,动作再自然不过。

  “哦!另一个破坏云起婚礼的‘罪人’也来了呀!”沈璧人挑眉淡笑。

  这事实在有点令人啼笑皆非。

  早上,警告过女儿不可出状况后,她一直很满意女儿的表现,甚至当廉雅修迟到引起议论时,她还暗自庆幸着出状况的不是自己的女儿!直到晚宴后的舞会,女儿突然一身“破烂”、踉踉跄跄地冲进宴会厅,一把抱住正和赵铎跳舞的她,像个孩子似地大哭,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抢匪是廉雅修、什么纽约怎样怎样……一堆没头没尾的话,简直吓坏了在场的宾客们。当时,她惟一的感想便是—

  女儿还是给她出了“大”状况,成为第二个搞破坏的“罪人”!

  “璧人,小桐不要紧吧?”赵铎关心地问。

  沈璧人回过神,看着他略有皱纹但魅力犹存的俊脸,摇头笑了笑。“还不就是受了惊吓,没什么要紧的。倒是你,时间被我们母女浪费了不少,真对不起!”赵铎对她们母女关怀备至,凡事都以她们为重,真的教她感动。

  “别这么说,璧人!”温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他由衷地说。“你们对我很重要的!”

  快二十年了,实质关系大于形式,他们之间,早没什么需要客气的了!

  沈璧人微微笑了笑,牵着他的手,往楼梯走去。“我下去跟廉雅修谈些事,顺道送你出门,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免得云起担心!”

  赵铎止住脚步,扳过她的肩,笑笑地对她说:“今晚我留下吧!你累了一整天,小桐也出了状况,你们需要有人在身边!”为了招呼婚礼上的宾客,她着实费了不少心力。

  “又要留下呀!赵先生!”她拍拍他的肩,笑容娴雅地看他。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在这儿过夜,以往他还管理公司时,三不五时便来“夜探”她们母女,都快二十年了,这已是第N次了!

  赵铎无声微笑着。认识了快二十年,她始终叫他“赵先生”,不管是初识时的陌生,或是今日的熟稔相知,她仍习惯这样叫他,字眼上的感觉虽然疏远,但这其中却隐含着外人不知的亲昵默契,与彼此心照不宣的浓郁情感。

  “那你先去休息吧!赵先生!”沈璧人帮他松开颈项上的领结,又帮他褪下西装,挂在他手上,才转身下楼去。

  赵铎爱恋地看着她的背影自楼梯口消失,淡淡笑了笑,缓步走向她房里。

  ???

  满缸的烟蒂持续增加,已快堆成一座小山。廉雅修攒着眉心,烟一根接着一根抽。现在,他的心情恶劣到想炸毁地球!

  那该死胆小的女人,当他是抢匪,落荒而逃也就算了!没想到,她竟然还在宴会厅,当众哭喊诬蔑他的一世英名!真是……早知她这般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当初真不该多事救她!

  “可恶!”再捻熄一根烟蒂,点上新烟,他忍不住粗声粗气地咒骂。

  其实,他真正在意的并不是她把他误当成贼的事,而是——当他四处找寻她、担心她会因惊吓过度而昏倒时,她居然在宴会厅里,“衣不蔽体”的给他出馍!

  该死的!她的身体只有他能看才对呀!这没脑的胆小女人,毁了他名誉不说,竟还衣衫不整地教其他男人同享他廉雅修“专属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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