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朋友
说实在的,我认识的人都有些怪,要不就是有些宝。
今天,我想介绍自己的朋友,因为她们搞笑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充满了笑点。
除了上次我说的那位出车祸的朋友之外,还有就是一个想出家的小妞。
她为什么想出家呢?那是因为她看了很不营养的性教育片,之後她便很认真的说了。
最初看她是个文静的小女生,谁知道她其实很聒噪,当你很认真地看著小说的时候,她说下吵你,可是嘴巴却开始介绍起电视节目。
「这个电视节目很好笑哦!你看、你看……好好笑哦!就是这里啦!」
不是说不吵我吗?
有时候是珍贵的中午休息时间,她说不吵你睡觉,可是过了一会儿,撕开零食包装的声响很清楚的传入耳朵里,然後是一阵咬饼乾的剌耳声音。
这……教人怎么睡啊?
另一个朋友以脾气火爆闻名街头巷尾,她居所附近的一所大学里,也被她的名声所骇。
她哪里火爆呢?
信不信,你是买方,她是卖方,可是她却比你还凶,更有权不卖你东西。够践吧?然後,千万别A到她的车哦!否则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还有就是我自己了,我从不认为自己胡涂,可是最近,我去麦当劳买东西,结帐的时候才发现我没带钱……
真是糗啊!
不仅如此,第二次前往麦当劳时,我又在量体温的服务生面前跌了一跤。
天啊!真糗!
对了,我最近迷上了棒球哦!在拖稿的时候,我仍不放弃地在写稿和实况转播之间徘徊,所以稿子愈写愈慢,在此向各位说声对下起啦!
不过,棒球真的很好看哦!这个运动再次兴盛起来了,我觉得更应该好好地支持。
楔子
日本首都——束京,在数百年前被称为江户,由来是十一世纪时,一位名叫江户的武士控制了此地,而后又有一位名叫太田道灌的武士建立江户城,因而得名成为往后德川幕府的根据地。
明治维新以後,江户才改称东京,并成为日本实施现代化的试验地,然後急速发展起来。
当初德川家康在江户设立幕府之俊,将一部分的伊贺忍者改派为幕府的警卫人员与密探。其他的则被分派到各地大名领地。
近百年来,日本第一大的黑道组织——闇鹰流,则延续江户时代的体制,严格训练一批能力过人且清一色为男性的忍者;这些人於各行业中皆独占鳌头.
全世界的帮派老大都知道,不论如问烧杀掳掠,绝不能犯上和闇鹰流有关的地方。
因为闇鹰流流於日本的黑白两道占有重要地位,其触角还涉及各行各业,更是大半日本国会议员背後的最大金;近年来,暗鹰流完全企业化,已成为国际问知名的集团。
这个集团的相关企业体系也令人好奇,因为它们拥有浓厚的黑道色彩,深不可测。
而忍者一直是闇鹰流的主要成员,也是闇鹰流之所以能固若金汤立足於黑白两道的主因。
可是他们歧视女性,对女性存有极大偏见,所以当他们的老大——闇鹰流帮主得其所爱时,他们开始对爱情这东西起疑,欲知这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所产生的化学变化。
第一章
望著墙上的月历,安凌宁心中一阵苦闷。
脚边依偎着一只猫儿,正发出撒娇的叫声,安凌宁抚着猫儿小小的头颅和软软的毛,垂头丧气的疑视一室的「孩子们」。
在这个地价很高的东京小地上,一坪土地的租金可抵她二个月薪水,她只身从台湾来到日本,经过了求学到就业,总共换了五次住所。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这些「孩子」让房东无法忍受。
当然,这些「孩子」是她历年来的成果,也许是她天生富有同情心的性子在作祟,她时常捡一些流浪动物回家养,花费所赚的微薄薪资,她就是无法对这些动物坐视不管。
几年下来,她总共养了二只猫、二只狗、一只乌龟和兔子,还有鸟及蜥蜴等等。
眼看著离领薪水的日了还有半个月,她对著存款簿开开合合不下十次,上头的数字依然没有改变。
「明天就要缴房租了……」她对著一屋子的动物发愁,每个月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如此感叹,为了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她说什么也要咬牙撑过去!但是,她已经不想再向同事们开口借钱了。
「该怎么办呢?」话落。屋内的电灯发出了—个声响,啪的一声,她立即面临一室黑暗,同时悲惨地叫出声:「不会吧——」
她连忙起身将室内所有的开关检查一遍,突然想到她忘了缴电费,「想到电费,她自然而然地联想到水费也没缴。
她惊叫了一声,摸进浴室,水龙头一转,果然连一滴水也没有了。
「哇!」她挫败地叫著,她是做错了什么?这个月,她只个过多花了些钱让孩子们做结扎手术,她可是为了整个环境著想,为什么没有人替她著想?
日本的水电公司未免也太现实、太准时了吧?
她只好找来手电筒,在微弱的灯光被打开的同时,她的目光也被躺在抽屉里的一个小包装吸引了。
那是她前些日子下班赶捷运时,路上发赠品的工读生为防治爱滋病而发送的保险套。
刹那问,她脑中突然有一种很荒谬的想法,她一直以为那是她这辈子不可能实行的事。
她一直认为「那件事」是可耻的,而且她是来自台湾的纯朴女孩,她怎么能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可是,当自己的肚子和一屋子动物一同发出叫声时,她又叹了口气,
此刻她只想得到援交这个方法……
她抓了抓自己的脸颊,在微弱的灯光下照著镜子,她知道自己的脸长得并不好看,不过人家说处女比较值钱……但是,以她二十六高龄,有谁会相信她还是个处女?
哦……她怎么真的开始想如何隐藏身分去进行这种事了?她敲著自己的脑袋,叫的却还是她的肚子。
她饿肚子事小,但一屋子的孩子怎么办?
不得已,她抓起皮包出门,可当她立足街头时,信心再度动摇。
现在是半夜二点钟,有谁还会在路上晃?她凄惨地想,若要以她身上这一层「薄膜」当筹码,她还是得找个有钱人。
但,有钱人不是坐车,就是早巳回家睡大觉了,现在除了她,在路上走的就只有把自己打扮得像妖魔鬼怪似的年轻人,不然就是流浪汉。
她气自己的没头没脑,懊恼地蹲下身子,她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感慨。
来到日本这么多年,她没有风风光光回到家乡的本事,也没有特殊专长,四年来待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病历室担任病历管理员一职。
四年耶!没有晋升,也没有助手,同事们在进入病历室前,不是结了婚,就是已有儿女,似乎都为这份工作做足了准备。
只有她是单身,在医院的地下病历室里工作,有时连警卫都认不出她是谁,非得要她拿出识别证才肯放行。她知道自己是个毫无存在感的人,在一个无人闻问的空间里生存,久了,有时她也会忘了自己长什么模样。
所以她很苦恼,因为没有人可以帮忙解决她的问题。
突然,在离她半公尺的地方停下了一辆车,吓了她一跳,她没好气的抬首,瞥见车身上的标志,登时眼前一亮。
BMW!这个好似国际语言般的明亮标志出现在她眼前,就好像告诉她有钞票等著她拿似的。
她马上起身往前探,这个有钱人正在夜半的街头等红绿灯!多亏了日本人守法的好习惯,即使在看似无人的街头也很遵守交通规则。
「喂!」她敲著车窗,心中却充满无奈。
车窗并没有如她预期的降下,她急急地瞥视号志灯的转换,一咬牙,不再考虑地往车头一冲,原本欲前进的车于因此紧急停住,车门也开了。
不知是在病历室待太久了还是怎么样,她对眼前的年轻男子惊为天人,甚至在瞬间看傻了眼。他很高、身材也很好,虽然微皱著眉,但仍不失英气,轮廓鲜明,微扬的嘴角为他阳刚的外表增添些许柔和。
「你想做什么?」冈崎泉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看起来不修边幅,头发扎在後脑仍显得蓬松,脸被厚重的浏海盖住,根本看不清五官,牛仔裤破洞的位置很特别,特别得好像不是故意剪破,而是真的穿破了似的。
「那……那个……」她难以启齿地盯著他领带已经松开的领口,突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叫了一声就往他车内冲。
冈崎泉吓了一跳,赶紧追上车,却看见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你到底想做什么?」天下怪事真是多,他抚著眉心,感到非常疲累,很想赶回家睡个好觉。对眼前这个怪女人,他除了难以理解之外,还有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