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哲终于不动了,放在她浑圆上的毛手也不动了,一阵轻微的鼾声响起,他似乎睡过去了。
“哲哥哥。”祈蕾蕾又轻唤了一声,司承哲仍然没有动静。祈蕾蕾松了口气,她都被他压得手脚几乎发麻了,想挪动一下身体,但却发现他虽然睡着了,仍死死地抱着她不放。
“天啊!怎么会这样?”祈蕾蕾躺在他宽阔的怀中,仍搞不清状况,她还没洗澡呢,看来她今晚就别想洗澡了。
“唉——”祈蕾蕾听着他强有力的脉搏跳动,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我们还像小时候那般该多好啊。”
她在他怀里幽幽地叹息,她有多长时间没窝在他的怀里睡觉?自从长大后,他们从没像现在这么亲近过。
她又叹一口气,既然挣不开他的怀抱,就放任自己在他怀里睡一觉吧,这感觉相当不错喔。
“如果……如果我们能够永远相拥一起……”她喃喃地道,扬起头轻轻地吻了吻他,闭上眼睛,终于沉沉地睡去。
躺在她身边的司承哲却倏地睁开眼睛,嘴角露出狐狸般的笑容,看着躺在他怀里的蕾蕾,他的笑容更深了。
他的帅脸贴着她的俏脸,轻轻地磨蹭,一双大手又在她身上来回抚摸。噢,他想这样想了多长时间了。他时常被爷爷嘲笑,说他没本事把蕾蕾追回来,哎!说起来还要老太爷亲自出马,他还得感激老太爷突如其来的病。
爷爷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司百谦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但有徐副院长的证明,他似乎连怀疑都不必要。
在商场上司承哲无往不胜,是令人肃然起敬的小狐狸,唯独对祈蕾蕾,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别说现在长大了的祈蕾蕾,就是多年前被他伤了心的蕾蕾,他也拿她没法,只因她甩都不甩他。
爷爷和风爷爷不是没有制造机会让他们和好,但蕾蕾像铁了心,对他冷漠得有如陌路人,她的冷漠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在他高中毕业,带着一颗酸痛的心远渡重洋,他以为到了美国就能把从前以往的一切抛开。
但他错了,他无法忘记她,他的心里只进驻一个叫祈蕾蕾的女孩,她在他的心中植了根。对很多投怀送抱的女人从来不屑,因这会让他更想起她。
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更懂她,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他们从出生那刻起便已相属彼此,他不能没有她,她也不能没有他。
他好恨自己为什么要伤了她,也难怪她要恨他,那时,他说的话太伤人了,只是为了去打球,为了怕被别人耻笑,就把气发泄在她身上。等到真正失去了,他才知道自己的错。
司承哲从床上坐起来,把蕾蕾的身体扳正,挑起她的长裙,在她右膝盖上有着几道仍很明显的疤痕,在白晰肌肤的衬托下,更显得不堪入目。他愧疚地伸手轻轻地抚摸那几道疤痕,弯下腰吻上她的膝盖。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心痛地紧紧把她拥在怀里,沉睡中的祈蕾蕾并没听到他发白内心真诚的歉意。
祈蕾蕾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她和司承哲步人教堂,他执着她的手对她说他爱她,很爱很爱,他对天主起誓爱她到天荒地老,爱她生生世世。
她带着甜甜的美梦醒来,阳光透过室内的落地窗,洒进一室的暖意,她看着室内熟识又陌生的环境,身边躺着把她紧拥在怀的司承哲,而他一只大手正放在她胸前的浑圆上轻揉着。
怎么会这样?祈蕾蕾吓了一跳,昨夜睡觉前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涌进脑海,这回糗大了,他们也太暧昧了。
“你……”祈蕾蕾想挥开他的手挣扎起床,却被司承哲用力按回床上。
“怎么?把我吃干抹净就想逃走?”司承哲低沉的声音佣懒地道。
什么跟什么啊?她什么时候把他吃干抹净了?祈蕾蕾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拥在怀里。
“我没有……”祈蕾蕾几乎要尖叫,衣服都被他脱光了,她还没来得及喊冤,他怎么就来个恶人先告状?
“你怎么可以不认账?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把我吃了,说什么我都要在我清醒的时候补回来。”司承哲恶质地道。
“不……”祈蕾蕾尖叫。
“你想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吗?好伤我的心啊,我还是个处男呢,都被你吃了,你还想不认账?”司承哲一脸委屈地道,一双手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来回抚摸。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什么了?”祈蕾蕾气得几乎吐血,这根本就是他在恶整她嘛,怎么说成是她不对了?
“怎么没有?你看我身上都被你脱得赤裸裸,而且我身上还有你的味道。我睡前记得自己一人在喝酒的,而且满地的玻璃碎及酒味,都证明我是喝醉的。你是趁我醉得不省人事之时,迫不及待爬上我的床上。”司承哲严正地指控。
“我没有趁你不省人事,迫不及待爬上你的床。”祈蕾蕾尖叫着申辩,一手打在爬上她胸前浑圆的毛手。
“你还想要抵赖吗?难道你现在睡的不是我的床吗?”司承哲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份不容质疑的权威,他的帅脸靠在她的脸颊,在她的发边磨蹭。
“我……”祈蕾蕾霎时觉得百口莫辩,天啊!这叫她怎么说?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赖?
“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司承哲嘴角弯出一道帅气的弧形,那抹笑容绝对是不怀好意,他抬头盯着她道,“我不管,你要负责任,虽然我们快要结婚了,我也不反对婚前性行为,但你不可以把我当成毫不相干的人。”
想起她昨天对他生疏冷淡的态度,他心里就有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难道还不能原谅他吗?在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他错了,但他也付出他的真心啊。
“怎么样?你觉得我的味道还可以吧?还是因为我昨夜睡得太死,让你无法满足?没关系,我现在会补回你的。”司承哲邪恶地道。
什么啊?这回亏大了,祈蕾蕾真是哑口吃黄莲,有理说不清了。
“别这么恶心,你听我说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祈蕾蕾拚命扭动着身体,而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这根本跟她想像的差太远了。
“我不要听。”司承哲断然拒绝,一双大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制造魔法,他握住她一双浑圆拨弄着顶峰的蓓蕾。她不知道,他在她睡着后把她的衣服脱光,拥着她赤身裸身躺在一起,他忍得有多辛苦,让他失眠了整晚。
“不……不要这样。”祈蕾蕾喘息着虚弱地道,他的大手无所不在地抚摸过她全身,引来她一阵阵的颤抖。
“我会让你说要的。”司承哲邪恶地道,边说边把唇印在娇艳的唇瓣上,他的舌头顶开她的贝齿,激烈地与她唇舌交缠,他的吻热烈而执着,狂野而赤裸,他要她,他只要她,他想要她想了好多好多年。
“唔……唔……”祈蕾蕾被他狂热地吻着,身体不断地摆动,她受不了了,阵阵热浪像要把她淹灭,她搞不懂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司承哲在她唇边低声地道,他的唇落在她颈窝敏感的肌肤上吮吻舔啃,印下一个个吻痕。
“不……”祈蕾蕾无力招架他的热情,她的心在他的诱惑下不断沈沦,她娇喘着,唇边溢出一串呻吟,浑身好热好难受。
“蕾蕾。”他充满着情欲的声音暗哑低喃着,他的唇落在她胸前的蓓蕾上。
“啊……”他的唇他的吻引来她全身颤抖,她再无力抵拒,全然的缴械投降,她试着以自己的方式回吻着他,一双手在他宽厚的胸肌上来回抚动,他低吼一声,全身颤抖。
“蕾蕾,我要你。”赤裸裸的情欲涨满他的眼瞳,更膨胀要她的念头。他的手来到她的私会处,手指画过娇嫩的花瓣,她的蜜液湿润了他的指,他知道她已完全准备好接纳他。
“哲哥哥。”她早已沉迷在他制造的魔法之中,她的心她的人全然地沉溺在他带来的情潮之中,在他的引领下早遗失了自己的心,她完全摒弃从前以往的一切,只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蕾蕾。”他看进她带着情欲的眼睛,她俏丽嫣红的俏脸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这刻,在他眼内她是如此美丽。她的美丽,她的颤抖都全然属于他,他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埋在她的温热之中。
“哲哥哥。”美丽的眼瞳因情欲更显娇佣,她在他的怀里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她的美丽只为他而怒放。
他腰间一挺,把灼热的欲望推进她的幽径,把自己和她融为一体。
“痛。”蕾蕾拚命地想推开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痛楚令她泪水盈眶,从少女蜕变成少妇,她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