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报纸。”她没那个心情管国家、社会的时事。
“不看你会后悔,你睁大双眼,看看第一版上的寻人启事——”不等洛斯把话说完,她已一把抢走报纸。
当她见到那则在报纸角落的寻人启示时,不禁热泪盈眶。
小乔
十分挂念你,请速与我联络,老屋。
无庸置疑,这则寻人启示是乔文刊登的,显然他已为她的失踪心急如焚,才会自暴行踪。但庆幸的是他很聪明,只写了“老屋”,一个他们最常见面的地方,但是外人相想得到“老屋”究竟在何处就得动动脑筋了。
显然,洛斯是想藉此套出乔文下落,她不会傻得上当!于是,她狠狠的将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以冷漠的眼神迎向洛斯的凝视。
“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这则寻人启示干我何事!”说着,她将报纸往书桌上一掉,转身就要离去,然而洛斯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臂。
“这世上叫小乔的女人——” “不是只有我一个!”她迅速的截断他的话,然而,他却不善罢甘休的咄咄逼问。
“如果你聪明,你最好告诉我‘老屋’究竟在何处。”
“我不知道L!”就算他严刑拷问,她也不会透露乔文的行踪。
“你不知道?!”他眯起双眼,一个使力将她带到他面前,“你以为你不想说我就会找不到他是吗?现在我让你再看一样东西。”
他摸一摸口袋,拿出了一封淡蓝色的航空信。
“这是我刚才收到的,你可以看看。”
乔楚颤抖的接过信,抽出信纸,当她见到纸上熟悉的字迹时,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封信是乔文写给洛斯的,信中他以诚恳、歉疚的口吻请求洛斯的原谅,并竭力请求洛斯把无辜的她还给他。
乔楚看完信的内容后,激动的把它掉在洛斯的脸上。
“你满意了吗?”她相信此时乔文一定很自责。
“当然,不过,你若以为我会因你也成为我的人而就此罢休的话,你就太高估自己了。”
“我绝对不会让你再碰我一下!”
“是吗?”他以桀骜不驯的态度嘲讥道:“我记得你几乎无法抗拒我,甚至还希望我——”
“不要说了!”她咆哮的打断他的话,他的话不仅残酷,更重重的戳伤了她的自尊心,她羞耻得希望自己马上死掉算了。
“你毋须害羞,毕竟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你想要我,也是很自然的反应。”
“你不要再说了!”她的嘴唇毫无血色,“我不会再向你屈服的。”
洛斯冷笑起来,猛地抓起她的头发,让她注视着他冷漠的脸庞。
“女人喜欢口是心非,而你也不例外,我喜欢接受挑战,现在我就要你屈服于我。”
她几乎没有考虑的往他的脸上吐了口口水,这是她对他的鄙视。
“我这个人一向有仇必报,你将为自己幼稚的和为付出双倍的代价!”他把她当作米袋似的背在肩上,不理会她的尖叫抗议。
而一些因她尖叫跑来观看的佣人由于不了解真正原因崦带着暧昧的笑容离去。
“该死,杂碎、混账……”一些她想像得到的骂人字眼自她口中一古脑儿地宣泄而出,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骂得如此流畅。
“砰!”地一声,她被狠狠的摔在床上,正当她被摔得七晕八转之际,洛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两手高举过头,抽出腰间的皮带,绑在床关铁架上。
“我不会向你屈服的!”虽然双手被绑,她还有脚,于是,她用力的踹着洛斯。
“我一定会叫你屈服的!”他的口气好狂妄、好自大,如此自信,令乔楚不禁毛骨悚然。
“刷!”地一声,只见他将她向上的裙子撕裂,然后分别用残缺的布将她的双脚各自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哦!老天,他到底想以她怎样?乔楚惊叫,却被他吻住。
虽然怒火奔腾,然而洛斯仍无法否认,她的香唇是这么甘甜!他抬头,露出满意的眼神注视着她充满怒意的双眸。
“你可以求饶。”
“你去死!”她几乎喊哑了声音。
洛斯的鼻孔因气愤而一开一合的翕张着,“我给过你机会,你不懂得把握,你将会后悔,因为你不但会向我屈服,我还要你向我求饶!”
“你不会得逞的!”她又朝他吐了口口水,这行为无颖是火上加油。
洛斯粗鲁的撕破她的上衣,她姣美的胴体令他血脉愤张,她那饱满的酥胸对他而言更是一大诱惑。
他俯向前吸吮她胸前的嫩红,时而深、时而浅。
乔楚垂目看着她胸前的黑发头颅,呼吸急促。洛斯的气息热呼呼的呵在她的肌肤上,他刺人的胡须扎在她的胸前,激起她体内一阵战粟。
她明白只要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就是向他的屈服,所以,她死命的咬着唇,把差点冲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她的倔强、高傲引发洛斯更大的征服欲,他决心要她屈服,甚至向他求饶!
洛斯的手指隔着她的底裤轻轻摩擦着,此时,乔楚只能无助地任由欲望一波波淹没自己。
她的温势早已透过底裤让洛斯感受到她强烈的欲望,他毫不费力的除去仅存的障碍,手指还逗弄起那早已绽开又湿滑的瓣片。
乔楚完全无法思考,唯一的念头是不断的告诉自己绝不屈服、绝不求饶。
洛斯却抱着不肯摆体的决心,他开始转移阵地,转头滑过她的肚脐,穿过那温濡一片的黑色丛林,吮弄起她那小小的唇瓣。
乔楚试图压抑自己的喘息,不加理会体内那疯狂的冲动,然而,洛斯愈来愈深入的探索,令那份坚定的意志力全数瓦解。
“求饶啊!”他挺身进入她的体内,强力释放深猛的撞击。
于是,他放慢速度,拉长进出的时间,几乎把她逗弄到几近崩溃的境地。
虽然她仍倔强的不肯出声求饶、屈服,然而,她的轻颤已经明白的告诉他她的渴望。
在几回合的磨蹭后,他加足马力地冲锋陷阵,将他的种子深植在她的体内。
也放她没有向洛斯屈服、求饶,然而,乔楚却因自己受不了肉体的感官刺激反应而感到羞耻、难堪。
洛斯没有输,输的人是她!
原以为心情会影响她的食欲,然而,在她消耗了这么多的热量之后,她胃口好得自己都吓一跳。
露西见她胃口大开,便笑吟吟的鼓励她多吃一些,甚至还大胆的告诉她,她需要更多的体力才能够讨好洛斯的心。
这样的话令乔楚差点当声挖个地洞钻进去。
“洛斯呢?”在他们缠绵这后,一觉醒来就不见他的踪影,令乔楚十分害怕是不是又在展开什么样的报复行为。
“人家说新婚夫妇像连体婴这句话可是说得一点也不错,瞧你才一子没见主人就如此想他,真叫人羡慕。”露西取笑道。
“露西,你不明白,我找洛斯是为了——”
不等她辩解,露西又自作聪明的打断她的话说:“歙,别害羞嘛,我又不是在笑你,想当年我和我老公结婚的一个礼拜内,几乎是足不出‘房’,正确的说法是除了喂饱肚子之外,我们两人泰半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我地过来人,你不必感到害燥。”
“露西……”她不得不佩服露西开放的思想,在台湾,很少有人会把夫妻床第之间的事向第三者说出。
想来东方人究竟比西方人含蓄、保守。
“主人说有要事要办,搭乘私人飞机去了意大利,不过,他说过晚一点会回来;你瞧,他可舍不得冷落你,他还交人我,要我倍你去买东西,免得你闷坏了。”
她本来就不是血拚一族,何况,她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好买的,于是意兴阑珊的拒绝了露西。
见她不想出门,露西也不勉强她。
在觉得无聊之际,乔楚忽然好想多了解一下洛斯,她把自己这种怪异的心态归咎于——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她要了解洛斯,才能想方法对付他,不是吗?
从露西口中,她得知洛斯有一半是来自西班牙,他的母亲是西班牙人,然而五年前的一场空难夺走洛斯父母的性命。
当乔楚把话题由洛斯身上转移到茜儿身上时,露西一脸的欲言又止,她明白露西是怕令她难堪才会如此。
“露西,我真的很想了解茜儿,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洛斯他爱茜儿,我不会介意的。”她口中虽说不介意,但是只要想到洛斯梦中唤着茜儿的模样,她的心就忍不住泛上一丝苦涩。
露西在她的保证下,终于娓娓道出有关茜儿的一切。
“茜儿小姐是岛上公认的第一美人,主人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才十三岁,但是她的美貌已将主人深深吸引;茜儿小姐的家境并不好,主人在经济上给予很大的支助,茜儿小姐的母亲在生之后就去世了,她父亲是个酗酒又好赌的男人,主人为他偿还了许多债务,不过,一年前因酒精中毒去世了。幸亏茜儿小姐有个疼爱她的祖母,当然还有主人,主人真的很爱她——”似乎怕引起乔楚的不悦,露西满脸愧疚的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