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妲!”
伊凡冲上前,见布兰妲的双手严重灼伤,至于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大碍,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不幸。
“伊凡,伊凡……”布兰妲喃喃念着他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
直到布兰妲救护车送走,伊凡心里还有一大堆的疑问。 为什么他的催眠术会失效呢?还有手枪爆裂的意外来得也太巧了一点。 蓦地,他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撒旦军团的电和火后,突然之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火。
那场意外根本不是意外,而是火的杰作。
发生了布兰妲大闹婚礼又受伤的“意外”,大家实在没有庆祝的心情,因此婚礼结束之后的庆祝活动就这样被取消了。
不过,上撤旦军团成员的聚会还是照常举行,而且,除了远在巴黎的水和会晚点儿赶来的雨之外,其他人都来了,雷甚至还带着他的新婚妻子魏海莉一起来。
一下子面对四位伊凡的好友,洒脱如邵璇也突然害羞了起来。
伊凡简单的向邵璇介了他们的代号,而邵璇因为曾经见过他们之中的电,也就是那位“性向不明”的阿拉伯王子杰洛,所以经过几句攀谈之后,他们也渐渐熟练了起来。
后来他们所谈的话更是引起了邵璇的兴趣。
“风,刚才真是危险万分哪!若不是水预言你会发生危险,我们也不会刚好赶来救你。”代号为火的阎炙说道。
闻言,伊凡不觉纳闷道:“水既然预知我会有危险,为什么不是通知我,而是通知你。”
这点阎炙倒是可以替水回答:“他即使告诉了你也没用,他只能预知你有危险,却不能预知会发生什么危险,至于为什么会通知我,大概是知道我能解救你吧!”
阎炙已经将伤害降到最低了。
此时,代号电的杰洛插嘴道:“其实水如果能通知雨的话不是更省事吗?他一定能在不伤人的情况下搞定。”
他们都知道代号雨的陆聿人有移动物体的能力,只要他轻轻将手枪移位,一场灾难即可化解于无形,可惜雨根本来不及赶到。
听了他的话,火不服地嚷嚷:“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水罗。”他愈听愈觉得电有这个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吗?那可是你自己说的。”杰洛不承认自己说过这种话。
“不过话说回来,风啊!你为什么不干脆将她催眠?” 这不是更省事吗? “如果我能够做的话,早就做了。”伊凡苦笑道:“似乎在我之前就已有人先对布兰妲催眠,因此我的催眠根本发生不了作用。”
“你是说布兰妲这次的疯狂行为不是单纯的争风吃醋?”奈洛有些好奇。
“真想不到,除了你之外还有人会这种高段的催眠术。”阎炙忍不住心中的惊讶,像这种危险的敌人还是不要遇上比较好。
其实伊凡如果不是早已遇过一次,他恐怕也难以相信,一想起邵璇曾经被催眠的事,就禁不住想起了那失控的一夜。
伊凡看向一旁的新娘子,见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他不禁问:“璇,你怎么了?”
“你会催眠?”邵璇铁青着脸问。
“嗯。”现在告诉她也许不是个好时机,但她缌会知道的。“老实说……”
伊凡话还没说完,就被邵璇当着大家的面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卑鄙无耻。”她骂道,紧接着在人的错愕之中夺门而出。
邵璇想到了和伊凡发生关系那一晚的事,她一直疑惑自己是怎么去到他房里的,现在听见伊凡擅长催眠,也许……
一定是这样的,她怎么从没想过,那一切全是伊凡搞的鬼。
伊凡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加上邵璇那奇怪的态度,他想追上去,又不好意思丢下待地前来恭贺他的好友们。
“快去吧!”代号雷的旰真树知道他放心不下娇妻,因此开口催促他。
“那……我去看看她了。”
伊凡迫不及待的离开,阎炙见状笑道:“风的老婆可真凶悍啊!和雨的那个老婆有得拼了。”
“你说谁凶悍了?”
好巧不巧的,代号雨的陆隼人在此时和妻子宋可寻走了进来,而宋可寻刚好又听到了阎炙那段和她有关的评语,她挑了挑眉,满脸的不悦。 “啊!我刚才有说话吗?” 阎炙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至理名言,抵死不承认。
“有。”杰洛露出奸笑,充满恶意的开口。
“火,好汉做事好汉当,你就别再挣扎了,大方承认了吧!”叶真树也跟着起哄。
“唉!我真是交友不慎,你们这几个家伙全都听错我的意思啦!我是说可寻妹长得既美丽又大力,而且又温柔可人,人见人爱,这样的女子才足以匹配咱们陆隼人律师。”阎炙谄媚地道。
“咦?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哟。”杰洛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我就是这个意思。”阎炙忙道:“喂!你们可不可以别一直针对我,今天的主角可是风耶!雨,你错过了一场精采好戏。”
“你是说布兰妲的事吗?各媒体都以焦点新闻来报导,我已经知道了。”陆隼人很遗憾的说。
“那你一定不知道一件事,原来布兰妲是被人催眠了。”阎炙将其中的内情告诉陆隼人。
“风吗?”
“说到催眠,陆隼人理所当然的就想到了伊凡,不过这太不合逻辑了。
“怎么可能,风怎么可能指使布兰妲狙击他自己.听风的意思好像是另有其人。”杰洛皱了皱眉,他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
闻言,心思缜密的陆隼人心里不禁浮起了一丝丝阴霾。
“你们记不记得我们逃出研究中心前,那些家伙正在进行的实验?”
“你是说…”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浮现难解的神色。
“到底是什么事?”宋可寻好奇死了。
陆隼人分别看了看人,才对妻子解释道:“就是将我们特殊能力的基因移入别人身上。”
“什么?”宋可寻惊叫,如果让那些人实验成功的话,就太可怕了。 “我怀疑那些人已经实验成功了。”陆隼人沉重地说道。“也许那只是偶然。”阎炙不想将事情想得太过于复杂。
“但愿如此。”
陆隼人真的希望是自己太多虑了,但他又为何会如此不安?
邵璇冲回了他们的新居,将自己锁在里面,也将伊凡挡在外面。
“璇,开门行吗?”伊凡好声好气地道,其实他要打开房门并非难事,他只是觉得应当尊重一下邵璇。
“不要,我要和你离婚。”邵璇赌气的嚷嚷,她好伤心,没想到伊凡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离婚?”伊凡一急之下匆匆开了锁,进入房内。“你能告诉我离婚的理由吗?我是犯了什么错?”
“你自己知道。”那种事还要她说吗?她连开口都觉得龌龊!
伊凡一脸莫名其妙,“我完全不知道。”
“你……你老实承认吧!那一天是不是你将我催 眠,然后让我们……我们……”,邵璇说到最后不好意思说下去。
“让我们怎么样啊?”伊凡扬着嘴角促狭地问,非逼她说出口不可。
“总之,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邵璇指控。
“很可惜,那个对你催眠的人不是我。”伊凡不再开她玩笑。
“那么会是谁?”她一定非问出那个戏弄人的家伙是何神圣不可。
伊凡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不管他是谁,我倒是有点感谢他。”
那人也算是他和邵璇的媒人。
“等他杀了你时,你再感谢他吧!更何况这一切或许只是你故弄玄虚罢了。\'’谁教他隐瞒她会催眠的事。
“你别胡思乱想了,到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这女人还真难搞定,伊凡叹了口气。 “我要离婚。”邵璇大声说道。 “好。”伊凡也大声回应她。 “你是说真的?”这下子换邵璇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伊凡会这么爽快的答应。
离婚是她提的没错,但伊凡怎么可以那么快就同意,这样反而让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除非你不想见邵茵。”伊凡好整以暇的答道,邵茵这张王牌实在太好用了。
“你好卑鄙。”说来说去,邵璇只能对他说这一百零一个形容词。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骂我无耻了?”伊凡好笑地问:“罢了,不管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只要能将你锁在我身边,说什么我都无所谓。”
邵璇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我明天要去见茵茵,快将通行证给我。”
“好啊!”伊凡将皮夹里的通行证拿出来,不过他 可不会那么轻易地将通行证交给她:“可是我有个条 件,你做到了通行证才能给你。”
“什么条件?”邵璇咬牙切齿地问道,反正一定不 会是什么好事。
伊凡给她一个如同撒旦般的笑容,“今天是我们 的新婚之夜。我只想要有个名副其实的新婚夜而已。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