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弄错了,我只是对你会背叛小娜道件事感到太震惊,所以才会这么激动。”柳玫瑰僵硬地笑道。
“我没爱过小娜,所以,我不认为有背叛的事情发生。”他重申道。
“小娜她全心全意的爱你,你受伤的那段日子,她不怕苦地帮你做复健,你怎能说变就变,难道你不怕小娜难过?”柳玫瑰动之以情。
“我也爱小娜,但那只是亲情,和我对郝曼曼的感觉不同。”要他说爱石娜,他不可能睁眼说瞎话。
“你认识郝曼曼才多久,那只是一种新鲜感,过了就淡了,而你和小娜才是永久的。”柳玫瑰晓以大义。
“我对郝曼曼绝对不是一时冲动……”
她打断他的话,“你别说了,男人在外工作,难免会受到女人诱惑,更何况你还是个黄金单身汉,我不会怪你的。”
“她没诱惑我,是我去招惹她的。”沈磊蹙眉,他不喜欢有人将郝曼曼说得仿佛是个很随便的女人。
“你还年轻,玩玩没关系,别当真就好。”
“柳姨,我是认真的。”
“我觉得……你和小娜的结婚典礼或许应该提前。”或许结束他单身汉的身分,会比较好些。
“柳姨,我希望你别这么做,那样对我和小娜都不公平。”对任何事他都能为了家人而妥协,唯独结婚这件事不可。
他不许任何人来左右他的爱情,就算是他的亲人也不行。
“你们从小就互订终身,我只不过是让你们的誓言成真罢了,哪里不公平,你爸临走前要我好好照顾你,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决定。”
“柳姨……”
“就这么说定了。”
“你不怕婚礼少了新郎,你就办吧!”沈磊对柳玫瑰强迫他娶石娜的决定,感到相当不悦。
要不是看在她是他继母的份上,他早翻脸了。
“你在威胁我?”柳玫瑰难以置信的瞪着沈磊。
“我只是想说,我有爱人的自由,希望你别干涉。”
语毕,沈磊转身就走。
柳玫瑰瞪着他的背影,心底不断冒出恐慌……
不行,她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郝曼曼抢走沈磊。
少了沈磊,石娜会崩溃的,会像两年前那样……光是想,柳玫瑰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她非得好好想办法不可。
半晌,一个想法闪过脑海。
如果,如果郝曼曼消失在沈磊面前,是不是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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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才两天不见,怎么态度全变了?
前几天没他的强迫,郝曼曼的眼睛绝对不会与他正面对上,现下……从他进到咖啡馆开始,她的眼睛就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上。
她这样的转变,沈磊当然很高兴,只是,也不过两天不见,她如此不合理的行径,让沈磊着实纳闷,是什么样的情况,让她的眼神从逃避变得热烈?
沈磊凝望着她,心底不断冒出疑问。
吧台内,郝曼曼托着腮帮子,美眸难以自己的凝视沈磊……不,是风羽宸!
没错,沈磊就是风羽宸!
根据牛皮纸袋内的资料,里头清清楚楚地记载着沈磊为什么是风羽宸,而风羽宸又为什么会变成沈磊!
两年前意外发生时,正巧有、位上山打猎的原住民经过,他发现了挂在树上的风羽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救了下来,并送往附近的医院。
而这家医院,正是石娜的哥哥石靖所有。
当时,真正的沈磊被歹徒袭击,命在旦夕,也在这家医院急救中。
据了解,为了救沈磊,原本柳玫瑰决定将风羽宸身上的器官移植到沈磊身上,不过,一切都还来不及付诸行动,他便长眠不起。
沈磊过世后,柳玫瑰疯狂的计划自然得停止,原本石靖打算在风羽宸醒过来后,请他的家属来带回,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由于当时石娜的精神状况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或许是她无法承受沈磊已不在世上的事实,她将自己的心绪封锁,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当沈磊还活着般,天天到医院找沈磊,一次,她不小心走错了病房,发现了身材体型与沈磊差不多的风羽宸,由于沈磊发生意外时,颜面受到严重伤害,所以,当石娜发现脸上擦伤红肿的风羽宸时,错将风羽宸当成沈磊,开始了照顾的工作,也因为发现风羽宸,石娜也渐渐有了笑容。而这一切自然落入石靖与柳玫瑰眼里,在此期间,风羽宸断断续续醒来几次,每次见到的人都是石娜,丧失记忆的他,自然将石娜当成家人,而柳玫瑰为了自己的女儿,她将错就错,展开了一连串的欺瞒计划,打算让风羽宸永远的代替沈磊。
在看完所有资料后,郝曼曼觉得整件事太过荒谬,她凝视失而复得的风羽宸,心底多少仍有些疑惑,既然打算李代桃僵,为何石靖不做得彻底一点,为什么不是让风羽宸完全变成沈磊?她真是百思不解。
他们俩一个在吧台一个在角落,目光在空中交会纠缠,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出现,让现场的婆婆妈妈们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实在搞不懂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郝曼曼身上,全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是否有新的八卦出现。
郝曼曼才刚拿起话筒,都还没来得及开门,对方劈头就是:“你到底还要看多久啊?”
她先是一愣,然后缓缓抬头对着隐藏式摄影机一瞪,没好气地道:“牧家嫂子,你还真是闲啊。”
打她接下咖啡馆,凡皓裴及牧君杰为了她的安全,在这儿设下了许多高科技电子用品,而摄影机就是其中一样。
“没办法,我老公不准我出任务,我只好自己找事做。”电话的那一端,徐茵荭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结婚后,牧君杰以安全为由,渐渐减少她出任务的次数,怀孕后,他更是完全取消少得不能再少的案件,害她无聊得要命。
“没事做就监视我啊!”自从徐茵荭和她姐姐徐芙芯嫁给牧君杰及凡皓裴后,就和她成为无话不谈的姐妹淘,所以,她向来有话直说。
“我哪是监视,只是到总部来晃晃,不小心瞥见你的深情凝视,想知道你会如何对那个自以为是沈磊的男人开口说清楚,所以,便坐了下来,哪知你们会对看那么久,连一句话也不说……”
郝曼曼打断徐茵荭一长串的话。“你打电话来,是要我别再看了?”
“才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如果是因为还有一点点疑惑,那就直接将他拉到楼上验明正身不就得了。”
“你要我做什么?”美眸倏地圆瞠。
“验明正身啊。”徐茵荭说得轻松。
郝曼曼倒抽一口气。“这未免太夸张了吧!”
“小曼,如果这么做能让你得到答案,能安定你疑惑的心,那就做吧,不做,你永远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可是……”
“别可是了,尽管走过去将他掳到楼上,然后一鼓作气地脱下他的裤子,就这么简单而已。”据牧君杰说,风羽宸的大腿有个羽毛形状的胎记,也就因为如此,所以他的名字中有个羽字。
“你说的真简单……”郝曼曼语音未落,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惊呼声,她急忙问道:“茵荭,你没事吧?”
等了半晌,没听见徐茵荭回答,倒是听见了会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唉,想也知道是她的亲亲老公在作怪,真受不了这些体力过剩的男人,老是这么冲动,也不怕别人听见。
没兴趣当个偷听狂,郝曼曼挂上电话,思忖着方才徐茵荭的一番话。
片刻后,她深吸口气,步出吧台,怕自己会打退堂鼓,郝曼曼快速冲到沈磊面前,不理会周遭的喧哗声,一把抓住他的手。
“跟我来。”
没等沈磊回答,郝曼曼拉着他转身就跑。
沈磊虽对郝曼曼的举动一头雾水,不过,他配合度极高地跟随在后,望着被她紧握的手,他的唇掀起了一抹笑,爱极了这种牵手的感觉,暂时忘却她的不寻常。
一回到二楼,门一开,郝曼曼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把裤子脱了。”
上一次的缠绵,她如果别那么投入,或许就能早一点发现沈磊就是风羽宸了。
沈磊愣住。“我没听错吧!”
她说的话……未免太过劲爆了。
“把裤子脱了。”郝曼曼红着脸,重复道。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沈磊蹙眉,对她今天的一切感到不解。
“你……不脱,我……帮……你脱。”郝曼曼紧张得直打颤。
沈磊挑眉,瞧她这副紧张模样,就不信她真的敢。“来啊!”
语音方落,郝曼曼的手还真的伸向他的腰带。
“喂,你想要我就直接说,别这么猴急嘛!”沈磊一边护住他的裤子,一边开玩笑道。
“你让我脱啦。”郝曼曼不理会他的玩笑,与他开始腰带争霸战。
“要脱可以,先给理由。”他箝制住她的手,不让她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