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承认心中有我,我就不再逼你,嗯?”邪恶的拇指却是更剧烈地揉捻不停。“说!”!
“啊——”她低呼出口,全身猛然绷紧。
“说,你心中只有我一人……”他哑着嗓音诱哄地轻喃。
“我……”她的理智随着全身的战栗侵袭,逐渐涣散。“我心里只有……你……”
郎劫满意的笑容荡在俊美的脸孔,两指在她体内进出。
“爱我吗?小姑娘。”他邪恶地笑着问。
她咬住唇,不吭声。
“告诉我,乖。”。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能够承认呢?她会万劫不复呀!
“不知道?”虽然已经在解开她的死咒时就知道了她的情感,但他就是要听她亲口承认。
看着她泛红抖颤的美丽娇躯,又娇荏、又柔弱,一阵阵热潮不禁向他下腹,汹涌澎湃、欲火中烧!
“不要……这样……”她楚楚可怜地哀求他。
“不要?”他邪恶一笑,在她体内蠕动的两指愈加强悍地进出。
“啊——嗯……”震撼的快感终于击垮她的理智!
“你喜欢吧?”他邪气地调侃她。“你的身体早已为我热情地湿润了,你还不肯承认?”
他欺身倾近她,低嗄着嗓音诱哄地说:“说你爱我……”他轻舔她微启的唇。
“我……”不受控制的思绪,再也禁锢不住心中狂涌的情感,她终于开了口:“我——爱你。”从一开始,她就爱上他了。
郎劫得意地笑了。“这样才乖,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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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水界的翩翩公主到访的日子。
大殿之上,热闹地喧哗着。
郎劫即是一国之王,自然是盛装出席迎接宾客。
而他的贴身侍女——陆可欣,当然也得随侍在旁,一同跟着出席。
隆重的排场,足以显示出郎劫对翩翩公主的看重。
尤其是在见到美丽温婉的公主之后,陆可欣的心更为紧缩了。
气质多么高雅的公主!温婉又娴静的气韵,显示出大家闺秀的气质;有如一颗闪亮的珍珠,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郎劫自公主一进大殿,便将眼光集中在优雅的公主身上,两人热络地相偕入座,完全将一旁的陆可欣冷落了。
她的心微微地在抽痛……他对于她,只有肉体上的眷恋罢了。
好傻,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爱他的呢?平白的赔上一颗真心,却遭他任意摆布……
“杵在那边做什么?还不过来。”郎劫一回头,见她呆站在角落,没有跟随在他身侧,心里老大不痛快起来。
陆可欣缓缓走向他。
公主一见到陆可欣,眼睛一亮,“狼王,这位是?”去年来并没有看过这女子,会是什么人?
郎劫将目光调回,平淡地道:“我的贴身侍女,名唤可欣。”淡漠的口吻,好似她是小花小草一般。
陆可欣心里又是一阵刺痛。果真不该爱上他呵
公主微微一愕,但随及淡淡笑开,柔柔地说:“好美丽的女孩儿。您真好福气,能有这般花容月貌的美婢服侍。”
原来这女孩就是传闻中来自人界的女子,果然美得纯净可人。
据说狼王曾为了她,请来冥后为其解除恶咒。这女孩对狼王来说,会是特别的吗?
“公主何尝不是天仙美人?”他淡漠地瞥了陆可欣一眼。“还不过来斟酒。”
陆可欣没有表情地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像个没有生气的人偶。
她感觉得到,公主身旁那名唤红绮的贴身侍女,朝她投来敌意的眼光。
但她的心思~片混乱,根本没法多想。
她斟完酒,想要退开,却让郎劫伸手拦住。
“待在这儿。”他要能够时时见得着她。
他拉她在身侧坐下。
公主心中一愣,赶紧垂下眼,掩饰心中的落寞。
公主身侧的侍女,又瞪了陆可欣一眼。
旁座的宇绍开口打破沉寂:“不知道水王和水后两位近来可好?”唉,无聊死了。食君俸禄的他,不能不出席啊!早知道就学菱儿装肚子痛。
公主抬起脸,朝宇绍微笑。“他们两位身体很健-康,多谢宇丞相的关心。”
夏侯屹自然也出席了。他朝公主微颔首,并说:“公主气质高雅、容貌出众,舍妹若能有公主一半的好,我不知有多高兴!”本想随意聊聊,没想到一时感慨,倒是真的有感而发起来。
正举杯喝酒的字绍竟给呛住,咳了起来。
“咳咳……抱……歉,失礼了。”字绍脸色怪异地看着夏侯屹。菱儿若能有公主的一半?笑死人了!那丫头若能有一天不出“意外”,就要烧香谢佛了!
“将军过奖了。”公主朝将军颔首。“菱郡主才真是可爱呢!”
她顿了下,又回过头来看着郎劫,说:“这次突然来访,实在是太唐突了。”
公主的恋慕,悉数展露在娇羞酡红的美丽脸孔。
“公主太见外了。”郎劫俊魅的眼撩勾着翩翩公主的芳心。“你能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美丽的事物人人都爱看,他自然也不例外。
公主又是一片潮红袭上脸,煞是娇媚动人。
陆可欣悄悄别开眼,只觉得心里不断传来一阵一阵的抽痛。
尤其在郎劫和公主热络亲昵谈笑之时,她心口的抽痛益形剧烈。
一名小厮跑来,在宇绍耳边说了些话。只见他原本的闲逸淡笑,全由气急败坏所取代。他匆匆忙忙的告辞离开。
夏侯屹向那名小厮问了些话,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像是有点幸灾乐祸似的。然后他也起身,跟着离开。
这时候,长老走到郎劫面前,先是看看公主,再回头看向郎劫,必恭必敬的一揖,缓缓说道:“王,关于立后一事——”
一道瓷器坠地的碎裂声,突兀地打断长老的话!
“我……对不起……”陆可欣脸色苍白地道歉,心一慌,下意识地弯身捡拾碎片。“好痛!”尖锐的碎片缺口在她指尖划出一道血痕。
“你在干什么,笨手笨脚的!”郎劫不悦地沉声斥喝她.
她又慌又乱,忙要缩回捡拾碎片的手,一不小心.又割出一条血痕。“好痛——”但她的心更痛。
郎劫扯住她手腕,瞪着她。“下去——给我退下去!”他粗鲁地吼着推开她。又是那种感觉——就和看见她在哭泣时他觉得很不舒服一样。他讨厌看见她的血、讨厌看见她受伤!
陆可欣颤着双腿,缓缓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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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浑噩噩地走着,一路走到了花园。
勉强忍住的泪水,扑簌簌的滑落两颊。
立后……他要立翩翩公主为后了。她只是一个意外出现在这个国度的人,他眷恋的只是她的身体
“爹地,妈咪……”她好想家、好想回去……怔忡的思绪被前方的喧哗拉回。拭去泪水,走近一看——是他们?
“咦?你也来了?”夏侯屹发现了她。“那好,咱们一起看戏吧。”他笑着说。
“看戏?”她看看树旁站着不动并且脸色很难看的字绍,再仰头看看蜷缩在树上的夏侯菱——这是什么情形?
“下来。”字绍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夏侯菱。
“不要。”很干脆的拒绝。
宇绍皱了眉。“给我下来!”这丫头!
“白痴才会下去!”下去就会被当花肥——给埋了,!“要死了,哪个不要命的跑去跟你打小报告?”她也才“得手”而已,他就杀来了。
“下来。”宇绍咬牙进出话。
“不要。”她顿了下,“你快去把那张粮仓设计图捡起来黏好,晚了就来不及了。”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只好抖出她的“意外杰作”。
“什么!?你把那张图给毁了?”
树下的人青筋暴凸咆哮个不停,树上的人只是嘿嘿干笑。
“给——我——下——来!”
“不——要!”
“好,很好。”字绍的俊脸一抖一抖地。“你不下来是吧?好,我上去。”
话一落,他纵身一跳,跃上树捉住夏侯菱。
“哇——”夏侯菱鬼叫鬼叫地。“救命啊!杀人啦!”
陆可欣看得傻眼。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向夏侯屹。“你……不去救你妹妹吗?”宇绍看起来像要杀人了。
夏侯屹闷声笑着,像是憋得很难过似的。“不用管他们啦,咱们看戏就对了。”他摆摆手。
“你们这里的人都有特异功能吗?”要不,宇绍怎么能跳那么高?还有,她的“怪病”也被那名白衣女子给治愈……他们要不是有特异功能,还会是人吗?
夏侯屹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忽又听得夏侯菱怪叫:“我拿到了就是我的!”她两手紧紧抓着一面白色玉牌。
“拿!?”宇绍冷嗤一声,“鬼鬼祟崇潜入我房里,偷偷拿走令牌,这还叫作拿?”
陆可欣一愣。令牌?她再看向争吵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