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阳谷笑道:“呵呵,沧海,那运宝藏去埋的人知道吧?”
这么大一笔数量的黄金白银重量惊人,绝非几人之力可为。
“说的也是,噢,我又想错了。”
“不,其实也有可能。藏宝的人可能将带去的人全杀了,他制完这幅图之后分成十份,为了不让事情泄密,应该也作了些防范。不过我们猜这些都投用,反正也不会知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元沧海看着那幅地图,叹了一口气。
“当作不知道。”他笑着说:“沧海,你手比较巧,把东西全塞回去把衣服补好吧。”
她奇怪的问:“为什么?”
“为了让你生活宁静呀。”贝阳谷直瞅着她,“你知道吗?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天天都睡眠不足,说真的,我快累毙了。”
“谁叫你这样做!”她愣道:“又关我什么事?”
“你麻烦事那么多,我要是不看着点,那还得了?”
元沧海总算知道了,为何每次她有难,他总会适时出现,那并不是巧合,而是他的用心。
但是为什么,他要对她用心呢?
是因为,他对她动了心吗?
元沧海对自己的这个推论,悄悄的脸红了。
真傻呀!怎么能因为自己对他情怀暗生,就觉得对方也是同样的情形呢?
他说她害他睡眠不足,难道他就不曾害她辗转反侧难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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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刘一刀在黑夜的树林中发出狂吼。
“看样子不找帮手是不成的了。”
他原本的计划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阻碍,害得他想要独吞的心愿落空。
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就要落空,他怎么能甘心呢?
决定了,让他们来替他出力,之后再想办法除掉那些废物。
反正那些土匪的脑袋全加起来也没他灵光。
先把黄金找出来再说,他可不想像那些笨蛋寨主,成天只会担心别人觊觎自己的藏宝图。
要不是田蝙坏事,将他好不容易说服各寨主拿出来的藏宝,图偷走,根本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那个小王爷主番两次坏他的事,跟他娘一样都是天杀的罪大恶极。
气死他了,这次得来个大军压境,不用人梅战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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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阳谷得罪的人并不只有刘一刀而巳,阮常也已经透过关系,一状告到逐北王府去了。
在书房里,逐北王贝乐才送走了宋相国,他虽然是武官出身,但却有着读书人的斯文和温和。
“真是的。”他摇着头轻叹,“原来阳谷是跑那去胡闹了。”
“王爷。”凛国公主皇甫晴文跨过门槛,说道:“你别理他,我相信阳谷绝非仗势欺人、倒行逆师之徒。”
说她的宝贝儿子到东罗城去扰民,破坏店铺民生,还将人打成重伤,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宋相国来访,她虽然没有出来,但是他的来意和说词,通通都由仆人传达到她耳里。
所以他前脚一走,她后脚立刻来了。
“我也想相信阳谷不会如此乱来,不过……”贝乐又叹了口气,“唉,我看宋相国也不至于冤枉了他,说不定这事是有,只是不像他说的如此严重。”
“王爷,虽然我对刚谷突然就比勤书带一名,说是未婚妻的女子回来很不满意,”皇甫晴文对自己的儿子很有把握,“但宋,相国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
“公主,我看这样不是办法,还是让他早点回来才是。”贝乐有点头痛的说:“元姑娘的事总得弄个清楚。”
“王爷你别担心,我让书豪过去说说,那姑娘看来也识大体,应该会知难而退。要是她不懂事,我也只好帮点忙了。”
“书豪过几日就要上任,正忙着整理行囊,这节骨眼你还让他办事?”
皇甫晴文笑着说:“谁要他是阳谷的姐夫?小舅子闯了祸,只好姐夫来帮忙了。”
“就怕阳谷回来问起,不好交代。”贝乐烦恼的皱起眉,“公主,我看这事就先别管,先叫阳谷回来再说。”
“他要是叫得回来,就不会让你烦恼啦。”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长这么大,可曾闯过什么祸?放心吧,我相信他有分寸。”
“依我看呀,这元姑娘的问题大过宋相国。我呀,是绝不能接受平民媳妇儿的。”
“这一点阳谷他很清楚,还这么做,我看是存心要跟他娘我示威。”她摇摇头,“我要他多跟羽云郡王亲近,恐怕他是心里不愿意,故意弄个未婚妻来的。”
“公主,其实婚姻大事,孩子们喜欢就好了,我们少管一些,也少些烦恼。”
“你就是爱担心!你怕我帮孩子们作主,他们会怨我吗?你看行雨、停云和珑雾,不都过得很好?”
这三个女儿,虽然只有行雨是她生的,但每个婚事都由她作主,过得都很幸福美满。
因为她舍不得女儿,因此虽然已经嫁了,却还是留着女儿、女婿都住在王府里。
一大家子天天见面,感情好得不得了。
贝乐点头,但仍微带忧虑,“但是阳谷不比行雨和停云,我看……”
“不用你看了,听我的就对了。”皇甫晴文一如往常,不管在皇宫还是王府,她都是如此强势。
她不接受平民媳妇,就绝对不会改变想法。
“王爷。”总管恭敬的立在书房外,等他们夫妻说完话才出声,“小王爷有信回。”
“快拿来。”
贝乐接过来一看,啊了一声,“怎有可能?”
失踪的漕运,让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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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整筐的人参补品罗列在地,成排的良医站在一旁,笑嘻嘻的贝阳谷立在中间,这都是真真实实的,而那个小王爷说的话让他彻底的傻了眼。
带了良药和神医来帮天祥治伤?这其中一定有图谋!他怎么会突然那么好心?
难道是他贿赂宋相国的那笔银子生效,所以他来请罪了?
贝阳谷恭敬一揖,“阮老爷,前几日多有冒犯,真是抱歉,不知道贵公子身体如何,有没有起色?”
他不知道他的来意,于是哼了一声,“多谢关心,横竖是死不了。”
贝阳谷再道:“阮老爷,我们又不是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是吗?我这次来,是要请你帮个忙,如果不肯没关系,我马上就走。”
“我能帮小王爷什么忙?你武功高强、身份尊贵,办起事来无往不利,人人都要让你三分,哪需要我?”
哼哼,原来是有求于他,难怪会把姿态放低。
阮常一想,虽然他几次让自己没有面子,又损了一些产业,但说起来倒真没有深仇大恨。
跟这小王爷当朋友总好过当对头,再说起因也是自己儿子不好,觊觎人家的马,才意起风波。
否则这小王爷也不会想找他麻烦吧?
他要不大气一点,趁这个机会把梁子揭了,有这个小王爷一直找麻烦也心烦。
“阮老爷这么说就错了。”贝阳谷摇头笑着说:“总有我办不到,需要众人相助的事。”
“如果能帮到小王爷,我当然义不容辞,但要是无能为力,我也只能说抱歉了。”
贝阳谷笑道;“这事说来紧要,换个地方谈吧。”
于是阮常将他带人密室,听他说出请求,不由得吓了一跳。
“你是说那笔漕运?小王爷别开我玩笑了,既然有消息,为何不发自己的人马去挖掘,而要我帮忙?”
贝阳谷解释着,“那是朝廷的,我又不是不要命,怎么能派官兵去起?那笔数量实在太大,不拿对不起自己,又不能让朝廷知道,想来想去只有拜托你了。”
阮常想,那乞丐虽然打伤自己爱子,但他也已经死了,留下的这笔宝藏的确很令人心动。
他看了贝阳谷一眼,冷笑了一下。
难怪他要亲自上门来示好,如果没有他出人帮忙,他要以一人之力起出财宝实在办不到。
“我怎么知道这藏宝图是真是假?”
“我也不知道呀,只是我的推测,但如果是假,又怎会有人抢夺?”他把黑衣人三番两次来找的事也说了。
阮常还有疑问,“既然如此,怎么你不直接跟他合作就好,却要来找我?”
“若那个黑衣人是能够合作的,那乞丐又怎么会死?”贝阳谷分析着,一,阮老爷,你因我的后台让我三分,别人可没你这气量。”
“我一来怕死,二来怕麻烦,想来想去,还是阮老爷你最合适。”他微微一笑,“我不是骂你,不过我想你应该有兴趣才对。”
阮常一听有理,“我是有兴趣,若真有此宝,怎么分?”
他伸出手比了个五,“这宝藏起出来之后,我们一人一半。”
“嘿嘿,小王爷,不是我贪心,我手底下的兄弟个个要分,你可只有一人,占五成似乎有点多了。”
“这藏宝图是我的,分你一半是因为有风险,得要劳你的驾对付黑衣人一挂。”他哼了一声,“否则就只有我七你三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