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l1y?”中文不行,巽婷裳改用英文问,甚至将她行李中平放整齐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让它们回到原位。
曲亦筑被她似小孩子般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我放一件,你拿一件,我今天安排的进度全被你耽搁了。”
“那最好,你就不会有离去的念头。”巽婷裳较好的轮廓略显僵硬,就算要走,她也不希望亦筑走得不明不白,最好是把当年的真相一宇不差给那可恶的男人知道,让他尝尝自己“雪亮”的眼睛被好友污蔑的事实。
“婷裳,事情既成定局,你又何必来搅和?”曲亦筑无奈道。
“我不甘心啊,你根本没有把事实的真相摊开就要一走了之,我就不相信,你舍得下这里的一切,包括煜凡哥!”
“是舍不得,不过他既然决定结婚,那么也就代表是我离开的时候,你不用为我担心,等一切有着落之后,我会跟你保持联络的。”她笑着承诺道。
“这梓好吗?就算你走了,煜凡哥心里对你还是存有莫须有的怨恨。”
“婷裳,你懂爱一个人的感觉吗?”曲亦筑语重心长道。
瞬间,羞怯的酡红涌上双颊,巽婷裳避开她询问的眼神。
好呀,这小妮子明明恋爱了,却藏一手不让她知道,她笑着道:“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没想到我随口问,竟问出一个谱,从实招来,他是谁啊?”
“这……你在胡说什么?没有这回事!”巽婷裳心虚的反驳。
“是吗?八百年不见你脸红一次,怎么我才提到这话题,你就敏感的脸红了?未免太巧合了吧?”
曲亦筑敏锐的瞅着她酡红的双颊。
她的头愈来愈低,“别问了,再问就糗大了。”
没想到风靡黑道的红鹰堂堂主,竟会无法反驳一个弱女子所说的话,她该检讨了。
“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很多,等你想说时我会洗耳恭听。”曲亦筑轻易的饶过她一命。
原本她就不是一个喜欢挖人秘密的人,既然婷裳有顾虑,她也不便问到婷裳的私处,不过她满好奇被婷裳看上的男人,究竟是什么类型的。
巽婷裳呼噜的吐了一口气,幸好亦筑的好奇心不是很重,否则她会被拷问得很难堪。
“你不想在走之前,让煜凡哥恢复以往的笑容吗?”
唯有揭发事情的真相。丁煜凡才会回到以前的自己,她一直这么认为。
“当然想,但时间不留人,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煜凡那边只好拜托你们照顾他,如果洪如燕能让他恢复以前的朝气,那是再好不过。”她不着痕迹的抚摸肚里的孩子。
“说到这个洪如燕我第一肚子火,也不晓得她是用了什么迷魂法,让煜凡哥相信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骨肉,谁不晓得那女人的贞洁如何,她肚里的孩子要真是煜凡哥的,我的头颅就砍下来让你当椅子坐!”巾帼须眉的豪情,显现在巽婷裳天真无邪的容颜上。
“婷裳!”曲亦筑呼喊她的名字,以眼神指责她的话有点过分。毕竟洪如燕是丁煜凡即将娶过门的老婆。
“你就是社会历练太浅及被保护得太好,所以不知道社会的险恶,钟文翼会出现在这里就是洪如燕说的,说清楚点,洪如燕是钟文翼的‘老相好’。”她咬牙切齿的指出这项事实,只要一想到钟文翼那张奸淫的嘴脸,她恨不得亲手宰了他,以报亦筑那夜所受的惊吓之仇。
当巽婷裳提起钟文翼的全名,曲亦筑仍心有余悸,她连想都不敢想那夜恐怖的记忆,眼底出现骇异。
“他是洪如燕唆使而来的?!”这项认知,让她心里突涌不好的预感。
“是的,这样你还能将煜凡哥拱手让给她吗?”
最好不要,她暗忖。
“这……”在知道幕后主使者竟然是洪如燕时,曲亦筑没有了头绪。
“亦筑,不要犹豫不决,迟了就……屏住呼吸,快!”巽婷裳在说话的同时,嗅出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可以使人昏迷的迷药,她不假思索的要曲亦筑暂停呼吸,可是话出口时已来不及了,曲亦筑早巳将迷药吸进,“砰!”的一声,人倒在地上,她连出手接人的机会都没有。
危机四伏,她屏住呼吸,手脚伶俐的察看四周的动静,这时她听见门外传来对话声——
“没有声音,应该昏倒了,口罩戴上,把那两个女人带回去给钟老大。”
“钟老大?!”巽婷裳狐疑的喃喃低语,在瞥见门把转动的瞬间,一道计划迅速跃进她脑波,或许这是个转机!
下一刻;她已卧倒在地,闭上双眼的瞬间,杀气腾腾的怒气被她掩饰,取而代之是个软趴趴、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
“哈……哈……很好、很好!”钟文翼见了倒卧在地上被绑起来的两个女人,嘴巴笑得合不上,赞许有加的将他身上的一些钱分给出差的几位手下。
“钟老大接下来要如何处置这两个女人?”阿狗的一只狗眼见美色起淫,直盯着曲亦筑风华绝代的容颜,只差没留下口水。
“放心,等我好好享受一番之后,自然会将甜头留给你们,跟着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吃亏的。”黑帮帮脉上的规矩他多少也有耳儒目染,只要给跟班的一点红利外带甜头,保证他们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这就是利用人性色欲的心理招术。
阿狗得到钟文翼的承诺后,嚷叫几个人的名字,所有人皆淫笑的退出木屋,在木屋外面的四周围静观其变,防止有人入侵。
钟文翼的色眼瞪着曲亦筑曼妙玲珑的娇躯,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脚步的往她方向行动。
光看她狼狈的姿势,也惹得他心头痒骚难耐,如果不早点得到她,恐怕他会因流鼻血过多,及被充沛的欲火焚身而导致死亡!
在他伸出魔手的一刹那间,只差一公分之距就可以抚摸到曲亦筑光滑柔嫩的肌肤时,坏事多磨,竟然又被人阻碍了。
被绑着的巽婷裳睁开双眼,双脚想也不想的往钟文翼的淫手踢下去,令他惨叫一声。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阿狗在外面听见声音,首当其冲跑进采,接着其他的几个人也跑了进来。
“用绳子把这女人的双脚给我绑起来,绑得死死的!”摸着瘀青的手背,钟文翼恼羞成怒的指挥阿狗。
“你还真够绝,上回没得逞,这回竟派人绑架我们两个,为的就是一饱你的私欲?”巽婷裳冷艳的笑道。
这钟文翼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她还没纠出他这位色魔绳之以法,他自动找上门来,他离地狱之路不远了。
“巽婷裳,你搞清楚。这里是我的地盘,如果你还想活命出去的话,就能我闭嘴!”他面带阴蛰的威吓道。
“如果我不闭嘴呢?”她一副他能奈她何的表情,她要削削他的锐气!
钟文翼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张脸涨得像河豚似的,这女人处于劣势的状态,竟能处变不惊丝毫投有畏惧之感,反而有一般强烈的气势,几乎把他压倒,害他在手下的面前出糗,旧帐加新帐,他该如何处置这女人才最恰当?
他邪恶的思索折磨巽婷裳的最好方法;突然他一个淫笑,“你三番两次坏了我的好事,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作出一个手势,撤退里面所有的人,“全部都给我下去,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全都不准进来!”
“你想做什么?”巽婷裳严阵以待。
“做什么?等你享受高潮之后,你就知道我在做什么了。”
接下来,他扑到巽婷裳的身上,眼看手就要开始不规矩起来……一抹冷哼鄙夷的声音由巽婷裳的口中传出,“就凭你也想动我—根寒毛?”她一个滚动,脚上的绳子没有附着物的支撑,迅速脱落,钟文翼扑了空,按下来她一个飞腿往他踢去。
“唉哟……你这……女人……是如……何……把……脚下的……绳索……解……开的……”他抱着命根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这女人是什么时候把绳子解开的,他怎么不知道?
腹下传来的锥心之痛令他难挨,直冒冷汗、直打滚。
巽婷裳暗自吐一下舌头,哥哥教的这一招还真狠,看钟文翼在地上翻来滚去狼狈不堪的模样,这一踢该不会把他的命根子踢歪了吧?也好,省得他到外面为非作歹。
她一点愧疚之心也没有,反而乐在其中。
“像他们那一点力气,怎能绑住我修长的美腿?省省吧!”
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就连交握在背后被绑住的双手,她也是装模作样而已,只要她肯,不出一秒绳子就会自动掉落。
红鹰堂的堂主不是浪得虚名的!
“你……”
钟文翼痛得说不出话来。
“看来我这一脚下得还真重。”巽婷裳讽刺的笑道。
为了不动用“骛鹰会”神通广大的搜人讯息,她亲自委身揪出钟文翼的藏身之处,否则以她的身手,怎么会输给那几位不起眼的小人物?这一委身,竟也让她委出兴趣来,想不到钟文翼不止打算对亦筑进行暴力的淫攻,更把主意打到煜凡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