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姊,你说的那人是谁?”
“事关重大,那人是谁我不能告诉你,也许以后你会有机会知道。”
“但是表姊,若是你肯把主谋说出,或许东方傲情不会再对你追究这件事,否则以他的性情,我真担心他会以什么残酷的手段来对付你。”他对徒弟都如此不留情了,何况是别人。
何香妮似真似假的道:“倘若我说那人是你至亲的亲人,你还会不会要我向他供出来?”
“什么!”李绽荷一惊。
“我随便说说的。绽荷,东方傲情若真要对我下手,我也只有认了,这件事别再提了。只要雨势一小,我们就必须立即赶路到阴平。”她郑重的叮嘱。
“表姊,我们到阴平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表姊对那宝藏图也有兴趣?”几天前被表姊拉著匆匆上路,表姊却一直不肯说她为什么要到阴平。
“你先别问,等到了你自会知道。不过,我可以先透露你一点,这件事与寄枫山庄有很大关系。”
第七章
东方傲情盛怒的将魂魂拉回房,粗暴的掷向床上,伸手解开她的哑穴,怒火瞪著她,恨不得能一把捏碎她,以消他此刻愤怒难平的怒焰。
但理智还是克住了怒火,东方傲情紧握住拳,没有向她挥出。
“我是让你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你才会如此放肆,不把我当一回事!该死的,若是我再不好好教训你,以后你就爬到我头上撒野了。”他冰得冻人的话语,与他眸中的怒焰,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你想打我吗?”她在心底努力的告诉自己不可以害怕,是他自己无理在先,不对的人是他。
“我是很想这么做,”东方傲情狠狠的瞪她一眼,由牙缝中挤出话道:“不过,我不会动手打女人的。”
听到他的保证,魂魂松了一口气,他既然说不会打她,她就更不用怕他了。她仰起头瞪向他道:“那你还不松开我的手。”
努力的蠕动身子,爬下床,她走到她面前,伸出双手,等著他解开被他绑著的双手。
“我是说我不会打你,但,我可没说我原谅了你。”东方傲情冷凝的睇住她半晌,忽泛起一抹恶笑,锁上了房门,为她松绑,却倏地拉她上了床,挥下纱帐。“我们就做刚才被凌云打断没做完的事。”
魂魂惊呼出声:“不要!你无耻!你不要脸!你不可以这么做!”
在她惊呼声中,他已粗鲁的扯下她身上所有的衣裳,裸露出她毫无遮掩的娇躯。
东方傲情将她压在他身下,一手忙著定住她挣扎的手,一手扯下他自己的衣袍。褪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后,他的唇、他的手在她丰盈的胸脯恣意妄为的吻揉捏,惹得魂魂惊呼连连:“你住手,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我偏要这么无耻,待会还有更精采的事呢!”说著,他分开她的双腿,探向她的私密。
魂魂娇吟出声,羞红了双颊。“你……”
“好戏还在后头呢!”东方傲情轻笑的在她耳边吹气,毫无预警的进入了她的体内,让她名副其实的成为他的妻子。
魂魂低呼出声娇喊著:“好痛!”并拚命的挣扎著被他定在头顶上的双手,想推开他。
“别动,等一下就不痛了。”他静止下来,趴在她身上,柔声的说完,深情的吻住了她的朱唇。
东方傲情温柔缠绵的吻,安抚了她,让她忘了挣扎,甚至不由自主回应了他缠绵的深吻。
“第一次都是会有些痛的,以后就不会了。”他轻柔的离开她的唇,痴望著她潮红的娇颜。“你现在已完完全全成为我东方傲情的妻子,以后不许再说些让我生气的话,知道吗?”他刮著她粉嫩的脸颊宣告道。
魂魂出神的呆望住他,似乎也意识到他们两人的关系经过方才那一阵痛,而不太一样了。
“但是我娘说,我不可以当你的妻子的……”娘的话她不敢违抗,但是……刚才和他,他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那是你娘不曾见过我,所以她才会那么说的,倘若她见到了我,一定会很高兴你能嫁给我。刚才我们行的就是夫妻之礼,我相信此刻你娘在泉下有知,一定也会为我们成为夫妻而开心的。”盛怒已消退了,东方傲情轻怜蜜意的捧著她的脸柔声的说道。
“真的吗?”魂魂不信的问。
“当然是真的,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娘不答应也不行了。”
在她满是困惑时,他再要了她一次,她猛地回神,惊觉到下体的骚动,忍不住娇吟出声。
“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听懂了吗?下次若你再惹我生气,我可就不只是这样就饶了你。”东方傲情伞是警告半是训诫的道。
魂魂娇喘得没空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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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总算停了,久未露面的灿阳露了脸,虽然秋意深浓,但满眼亮闪闪的阳光,令人感到温暖。
东方傲情与魂魂两人一骑,纵马往阴平缓步而去。自从那日行了夫妻之礼后,这几日两人间不再有什么大的争执,只是她还是常反驳他的话,偶尔有些小争执。就如现在,他们正为了眼前所见到的事争执不下。
“那个男人太可恶了!你说那女子是他的妻子,那他怎么可以打她?他太过分了。”见到不远处的一对男女激烈的在争吵,那男的给了那女子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那女的含泪苦苦求他,那男的却极凶恶的吼她,似乎还想上前再打她一巴掌。魂魂见状,激愤得几次想从马上跳下冲过去,但都被东方傲情拦住。
“那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管不著。”虽然他们在林子内,距那对在林子外的男女有一段距离,但凭他深厚的内力早将两人的谈话听得清楚。
“什么家务事?你没看那男的一脸凶狠样对那女的吗?我一定要过去看看。”魂魂挣扎的想下马。
东方傲情只得将两人刚才的谈话约略告诉她,未了道:“这原本就是那做妻子的不对,夫为天、为尊,身为人妻,除了要克尽妇道、尊敬丈夫外,对丈夫要纳妾一事,更是不能横加阻拦,若是心生妒意,不准丈夫纳妾,那便是犯了七出之条,可以将之休离的。上次我给你的那本《女诫》中,应也有这么写道。”
“那本《女诫》里所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不公平的事的,做丈夫的可以态意纳妾,而妻子却不可以反对,这太没道理了!我娘曾告诉过我:佛陀说众生都是平等。既然连佛都说众生是平等的,那么不论是男是女,人人都应是一样的,哪有谁尊谁卑的道理?既然那妻子不肯让他纳妾,他就应当要尊重妻子,不应纳妾,怎么还因此而打他的妻子呢?太过分了!”魂魂气愤不平的在东方傲情没防备时跳下马,直奔向那对男女。
东方傲情没追回她,心知自己若再拦阻她,她那满腹不平的怒气,可就要全发在他身上了。这几日来他领悟到一件事,魂魂自幼长期在与世隔绝的山林中与母亲相依为命的长大,所以对母亲所说的话,魂魂自是毫无怀疑的全部接受,她母亲教她什么,她就听什么,因此,才会养成地如今这般难驯的性子。据说,当年魂魂的母亲李霜莹是个才貌兼备的大美人,但她当年为何竟会未婚与人私通而生下魂魂?不过相信她母亲本身的性子一定也是十分特异,所以才会教出魂魂这样的女儿。
魂魂一奔近他们,就见到那男的伸出手,正要对那女的再挥出一巴掌,她怒斥道:“住手!”
那男的住了手,奇怪的瞪向魂魂,粗声道:“你是谁?我教训我这*人关你什么事?”
“我问你,她是不是你的妻子?”魂魂指著跪坐地上满脸泪痕的女子道。
“不错。”他肥壮的头点了点。
“她既然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打她?你怎么可以还想再纳妾?你太可恶了!她这么求你,你还打得下手,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呀?”魂魂愈说愈生气,恨不得自己能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那男的粗声喝道:“你这丫头在胡说些什么?做丈夫的管教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要你这小丫头来管,你立刻给我滚一边去,再多事,我连你也一起教训。”
瞥到东方傲情已来到她旁边,魂魂突然心生一念,不多想的仰起脸逼近他道:“好呀!你敢动手教训我试试看。”
那男子原就十分恼她敢管他的事,听她这么说又见她逼近,一个伸手就想推倒她,不过他的手伸到一半时,突地一个吃痛缩了回去,猛抱著手臂哀叫著。
“你这小*人,你使什么法子暗算本大爷?!”他吃痛的抚著伸不直的手臂,怒气冲冲骂道。
东方傲情冷冷的瞅向他。“你再叫她小*人,我让你这辈子开不了口说话。”那男子教训老婆的事他原是不想管的,但既然他惹到他东方傲情的妻子,无疑也就是惹到他,他就不会再袖手旁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