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闻言破涕为笑。
“先别高兴得太早,高潮现在才开始。”
小茹莫名所以的瞅着巽廷烈。
“你可以出来了。”巽廷◇对着门口喊道。
“你们这是……呀!”小茹原本理不出他们说话的头绪,正想开口问,岂料从门旁走出一个人。
那张丑陋的脸,令人惊愕。地不禁身子微微发抖,躲在巽廷烈的身后。
“高明的一招,不由得让旁观的我,叹为观止。”
“彼此,彼此,你也不差,刘三。”
巽廷烈早已将刘三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
对于自己的身份会被查出,刘三早已有心理准备,因为他早了解巽廷烈不是等闲的人物,自有办法将他的资料一一探得。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既然四季的杀手杀不了你,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们也尝尝身在火舌之中的痛苦,尤其是你,我要让你知道当时我所承受的煎熬,等我按下手中的遥控器,你们便会开始历经生不如死的挣扎。”
“你在公寓四处埋了炸药?”巽廷烈全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犹如地狱般的冷冽,让人不寒而*。
“没错,我这一张脸就是你的杰作,不亲眼看到你死去,我不甘愿!”当时受伤之后,他透过道上的包打听,才知晓巽廷烈曾出现在那儿。
“一旦你按下手中的遥控器,你也跟着完蛋,难道你想跟我们同归于尽?”巽婷裳奇怪的问。
“眼睁睁看着敌人痛苦的死去,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我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变态!”巽婷裳不齿的骂道。
“哈……哈……没错,我的心态不正常,才会如此变态,这一切都要归究他,是他毁了我原本俊美的脸庞,让我时时刻刻都得躲在黑暗中,不敢出来见人,是他毁了我的一切,你们要怨就怨他吧,哈……哈……”
他丧心病狂的发出狂笑。
小茹紧紧的抓住巽廷烈的衣角。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笑声,冷寒的钻人人心,令人不自觉得打冷颤。
巽廷烈握住小茹的双手,嘴角散露一抹冷笑。
他用眼角的余光暗示巽廷◇与巽婷裳。
就在刘三快按下遥控器时,巽廷◇快迅的出拳,半分不差的落在他的脸上,巽婷裳灵巧的从他手中夺走遥控器,刘三三脚猫的身手,禁不住巽廷◇的快拳,终被俘掳。
巽婷裳洋洋得意的挥挥手中的遥控器,“现在这在我手上,而你也变成阶下囚,接下来呢?”
刘三不甘心就此落败,一张脸更显狰狞。
“就算遥控器在你们的手上,三分钟之后,还是一样会爆炸,你们还是得死!”
“是吗?我倒想想看看,三分钟之后是谁会死!”
丁煜凡狂霸不羁的出现。
他丢下一袋被分解的爆裂物。
“你……你是谁?”见唯一的利器,已无价值的被抛在地上,刘三明白大势已去。
“啧啧啧,你这话实在显出你计谋失当,我是谁你不知道,那就代表你离死期不远了。”
“你……”这人比起其他人更令人胆寒,刘三不禁心生畏惧。
“这样好了,我给你三条路选择死法,第一条,让水淹死;第二条,让火烧死;第三条,交由廷烈处理;不过我劝你还是别选择第三条,因为廷烈处理的手法,通常是生不如死,如何?”
刘三的脸色变得苍白。
“胆敢碰我骛鹰会里的人,你就应该预料到这是一条死路。”丁煜凡透露更令人震撼的消息。
“骛……鹰会!”刘三苍白着脸,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只知道巽廷烈的身份特殊,却不知道他是骛鹰会里的人,难怪他始终查不出他的身份,原来……
“现在才恍然大悟,已经后悔莫及。”看惯这种反应,丁煜凡无趣道:“廷烈,他就交由你处理,记得这次要干净俐落。”
巽廷烈松开紧握小茹的手,走到刘三的身旁,取代巽廷◇的位置。
“将他处置后,你们三人记得到公司一趟,我有话跟你们商量,但是不用通知廷泽了。”丁煜凡语露玄机,似乎有不寻常的事即将发生。
巽廷◇了然道:“我与你一起走,婷裳你留下来陪小茹,等廷烈处理好之后,再与廷烈一起到公司。”
“收到。”巽婷裳回答。
“尽快处理好,我们先走了。”
睨了刘三一眼,丁煜凡与巽廷◇气势不凡的走出门口,却在电梯处,听到刘三发出一声怒吼,心里一惊,反折回去。
落入眼帘的是巽廷烈挡在小茹的前面,双手抚着胸口,高大的身材缓缓的往后仰去,娇小的小茹接住他的身体,双脚一软,而人瘫在地上,转眼间小茹已泪流满面。
巽婷裳不假思索,迅速从手里发出一颗七彩石,打落刘三意图再补第二发子弹的动作,巽廷◇如鹰翅般的双手,展示出猎鹰的猛烈,再次擒住意图不轨的刘三。
“怎么回事?”丁煜凡沉声的问。
巽婷裳难掩震惊,抖颤的说:“他脚下藏着一把枪,趁三哥压他走时,推了他一把,从脚下迅速的取出手枪,欲杀掉小茹,见情况危急,三哥奋不顾身的挡在小茹的面前,中了一枪……”
“把他带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丁煜凡气势磅礴的下令。
巽廷◇敛容,把刘三带走。
屋内只剩低号不断的小茹抱着昏迷的巽廷烈,以及忧心忡忡的两人……
两个月后
“这小子发了什么疯,竟然把自己灌得这么醉,还将一些恶心巴拉的东西吐在我衣服上,我是倒了什么霉,得帮他收拾这烂摊子?”
关梓艺边捏着鼻子,边扶着巽廷烈,一步步地走向自个儿的家门。
为了换下被廷烈弄脏的衣服,他不得不先杷廷烈载往自己的家,且为顾及廷烈的安全,他只好把他扶进屋内,也方便照顾。
以往的廷烈喝酒一定会适可而止,因为他特殊的身份,不容许让酒精误了大事。
且酒量很好的他,几乎可说是不曾喝醉过,但今天他竟然让自己醉得一塌糊涂,没有半点的危机意识。
如果,此时敌人乘虚而入,那么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抵挡不了。
唉,今天的廷烈,看起来心事重重,却怎么也不将烦恼的原因告诉他与宗樗,害得刚新婚不久的宗樗,心情也被他拖下谷底。
看他黄汤下肚,一杯接一杯,那种拼死不要命的喝法,真教人心疼呀!
“看来,得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
关梓艺无奈的叹气,到底是什么事困扰着廷烈呢?
为了不吵醒睡梦中的家人,他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巽廷烈几乎瘫软的身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而心里却是满满的疑云。
早晨的光线透过玻璃窗,化为无数刺眼的光芒,直接扑上巽廷烈的脸颊。
他烦躁的用手遮住扰人的光线,双眼疲倦的缓缓睁开。
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他一时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接近的脚步声,令他心生警戒,他迅速的从床上跳起,微醺的眼神,顿时变得敏锐。
环顾四周,他这才想起是关梓艺的房间,而脚步声徒然停在门口,主人正用着一双无奈的眼眸瞅着他。
“你可终于醒了!”
见他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关梓艺递过一杯茶给他。
“几点了?”巽廷烈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说。
“十一点多。”
“是你将我载来这里?”
“没办法,你吐了我一身,连车子也跟着遭殃,我又怕你没人照顾,所以才会自作主张的把你载到我家来。”关梓艺耸耸肩道。
“谢谢,我想我该走了。”
“吃过午餐再走,我已经吩咐佣人煮了你的份!”
“不用这么麻烦,我——”
“再婆婆妈妈的,就不是我关梓艺的朋友!”他眼里有不容拒绝的光芒。“说吧,为什么把自己灌得这么醉,出了什么事?宗樗跟我都很担心。”
“没事。”喝下手中的茶水,巽廷烈一脸冰冷。
“我认识你多久了,没事你会把自己灌醉成这个样子,难道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还是你根本不把我们当成朋友,所以什么也不肯说。”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巽廷烈烦闷的解释。
“感情?”关梓艺小心翼翼的询问。
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他绝对不死心!
巽廷烈点头默认。
“什么时候认识的?”关梓艺惊讶的问。
他闷声,露出痛苦的脸色。
“从没见过你这样,把我跟宗樗吓坏了。”关梓艺拍拍他的肩膀,“看来,这女人伤了你的心,所以你才会藉酒消愁,是吧?”
一向倨傲的廷烈,竟然让自己深陷在泥沼中而无法自拔,真叫人难以相信。
巽廷烈掀起衣服,露出丑陋的枪伤。
“前阵子我中了枪,她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离开我。”
任凭他动用鸢鹰会庞大的人力怎么找,就是遍寻不着她的踪迹,她的人就像蒸发的水滴般,没留下半点痕迹可寻。
“在你最危险的时候离开你,我看这女人对你也不是真心的,真要有心躲你,就算你再怎么找也是白费工夫!”他很想劝廷烈放弃,但他知道廷烈一旦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轻言改变,“下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