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少爷……”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主动的将唇吻上他的眼、他的鼻、他的眉,“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叫我的名字,女人,”他回吻着她娇弱的唇瓣,在她的耳畔呢喃,在她的颈间啃咬,放任他所激起的欢愉浪花在她的体内发热翻搅,而不急于平复她的哀求。
“……介夫……喔……介夫……”她潮红着双颊,激切的呐喊。
“说你爱我。”
“我爱你……”
“说你永远只爱我冰川介夫一个人。”
“我永远……只爱你冰川介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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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政商名人上野康成,昨天清晨在东京天都夜总会,以涉嫌买贿警高层约一十万美金及开设妓院,被警方人员羁押,全案由检调单位协同侦办;据闻检调单位巳握有上野康成买贿警方高层及地方首长之有力证据,因事关社会风纪与司法公正,本案将即日审理……
搁下早报,冰川介夫轻啜了一口秘书刚煮好的咖啡,拉松了领带,将有些宿醉头疼的自己懒洋洋的丢在沙发椅上。
不一会,就听到秘书匆匆忙忙从外头奔进的脚步声。
“副社长,京都警方高层来电,他说——”
“不管他说了什么,就说我在忙,没空听电话。”
“可是,社长亲自来电要你处理这件事。”秘书有点为难的站在一旁没有走开,“在线上等着的电话还有上野先生的太太、东京政界的一名高级官员,和京都地方首长……”
冰川介夫揉了揉太阳穴,朝秘书挥挥手,“回了他们,我今天不接电话,就说我出去了。”
“可是……”
“算了,看来我若待在办公室里将永无宁日。”说着,冰川介夫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
与其坐在这里处理那些烦人的人情事故,他还不如开车出去散散心,放自己一天假,就算什么事也不做,也比在这等着人家找上门,玩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来得有趣许多。
他真的很累很累,天塌下来他也不想管了,至少今天他不想管。
“副社长——”秘书慌张的追了上去,自从她当冰川介夫的秘书以来,还没有像这回一样有些吓破了胆,一个早上接进来的电话,不是警官就是各地方首长,不然就是政要人士,她根本无力应付他们。
冰川介夫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刻才好心的开了尊口——
“若有生意上的急事再联络我,其他的电话访客我一概不接,你若有天大的胆子拿它们来烦我,明天你就不用来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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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地,他竟然把车开到这里。
看着熙熙攘攘从校园里走出来,来自世界各地的留学生,冰川介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自从那一夜之后,蓝士英便像失了踪似的逃得不见人影,每天晚上比他晚回家,早上则比他还要早出门,分明是刻意要躲开他。 这样的情况几天了?三天!五天?还是七天?他不过问,是不想逼她太紧,但这小妮子调适的能力似乎不太好,也许要等个半年一年的,才能把所有的事情想出个所以然来。
很快地,冰川介夫眼角余光捕捉到甫从校园走出的纤细身影,还有站在她身边那个高大的美国男孩,亚伦。
此刻,他们有说有笑的。身影看起来宛若在璀璨骄阳下,无忧无虑的孩童,竟令他生羡不已。
他的年纪配她,是否老了些?
“喂,他来了。”可能是亚伦长得高,眼目所及总是比别人快且广,一个抬眼便看见停放在校门口那辆醒目的劳斯莱斯,以及站在车旁的招摇男人。
“谁?”蓝士英跟着他的视线望去,冰川介夫优雅尊贵的身影便不期然的撞入她的眼眸。
心跳有些乱了,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在一瞬间全绷得紧紧地,让她有一种快要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他应该是来找你的吧?你快点过去,免得我这张俊脸真要不保。”亚伦推推她。
自从那一夜他的爱车差点被冰川介夫的拳头给砸了之后,他就已经放弃了这个东方女孩,不是他害怕冰川家的势力,更不是他害怕那个老男人的拳头,实在是因为他一眼便看清了这两个人终究要纠缠不清,他才不要当那个白白被人家利用来增进感情的第三者,那他未免太廉价了!
“你很没同学爱耶。”她不想过去,头一低,假装没看见冰川介夫的打算往另一头走去。
“喂,你不要老是当缩头乌龟好不好?”亚伦跟上,一把拉住她。
“你不懂的事就不要乱说!”她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我不懂?你明明爱死了那个老男人,却没有勇气承认,不是缩头乌龟是什么?”他对着她的背影大叫。
“谁说我爱他了?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爱上他!”蓝士英恼羞成怒的回眸朝亚伦怒吼,却看见亚伦的身旁多了一个人。 不是冰川介夫是谁?可是话都已经出口,想收回也来不及了!
天知道这个男人的脚程何时变得这么快,一个眨眼的工夫就跑到前头来,怪不得她,也怨不得她。
“我先走了,冰川先生,别在意她嘴巴上说的,女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口是心非,要是她不爱你,我的头就扭下来给你当球踢!哈!”没大没小的拍了拍冰川介夫的肩膀,亚伦憋着一脸的笑走开。
“上车吧。”冰川介夫看了她一眼,率先回头走向自己的车子。
她很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往另一头走掉,但是,她想她除了是只缩头乌龟外,还是个超级胆小鬼,只要一对上冰川介夫,她就没有对他说不的勇气。
他是她的王子耶!她怎么可以违逆他?
她总是一再对自己这么说,来为自己胆小怯懦的行径,拽个完美无缺的好借口。
乖乖上了车,蓝士英偷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呃,比冰块还要冰,让她全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想着,她不由得伸手在光裸的手臂上抹了抹;搓了搓,希望可以让自己暖和些。
“想吃什么?”
“噎?”他要跟她去吃饭?他今天还真闲呢。“大少爷今天不必上班吗?我知道大少爷很忙,午餐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了。”
“我问你要吃什么,不是要你管我今天忙不忙。”冷峻的神情透着一抹不耐,冰川介夫淡淡的开口。
她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巴不得逃离他,他就那么惹人厌?
“那……随便。”不想说话就别说话,她又没叫他来当她的司机。
蓝士英有点生气的拿背对着他,看着车窗外来来去去的车流,就是不看他。
“转过头来。”他命令道。
“大少爷有事用说的就可以了。”
“我叫你转过头来看着我。”
“你没什么好看的——啊!”话还没说完,车子突然来个紧急煞车,吱一声的声响,连带着使她的身于往前冲去,狠狠撞上子车子前座的冷气口。
惊魂未定之际,她的人已被一只霸气的手给扯进怀中,冰川介夫俯下脸吻住了她惊慌着要抗议的小嘴,将她拼命拍打着他胸膛的小手给紧紧钳制在他的一只手掌中。
吻,持续了像是一世纪那么久,久到平息了她的惊慌与怒火,久到她的呼吸里全是他浓浓的男性古龙水味,久到她的眼里只有他近在咫尺、显得有些疲倦与深情的俊颜。
他,似乎瘦了?
“我不是没什么好看的?那你现在在看什么?”他孩子气的把刚刚她赌气所说的话丢还给她。
红了脸,蓝士英安静的垂眸,不发一语。
他明知道自己长得多么好看,多么迷人,又何必非要拿这一点来取笑她?小心跟的男人!
“你在偷偷骂我吗?”他抬起她的下颌,深邃的眼深深望住她。
“如果是呢?”她柔柔弱弱的瞅着他。
“那我就得罚你。”他在她的耳畔轻咬一记,痛得她泪珠儿都兜上了眼眶才放开。
她伸手捂着被咬的耳朵,不敢相信他真的咬了她。
重新发动车子,踩下油门,冰川介夫才挪了个空侧过脸瞧她一眼。“怎么?不服气?”
“是不服气!”
一笑,他的眼中竟有点得意,“如果不服气,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过来咬我,我保证不生气。”
她是很想啊,但是她怕她真要上前咬他,他会突然像只发情的公狗,就在马路上停下车子要了她。
不要怪她的思想太邪恶,因为此刻他眼中的笑意就是这么的邪恶,仿佛设下一个圈套,就等着她像白痴一样的既进去。
“不要!我又不是小狗!”她非常不情愿的回绝了他的邀请,却在下一秒钟听到他的朗朗笑声。
这幸福无比又难能可贵的笑声一直回荡在车内,直到车子拐进了一家中式料理店?与另一辆熟悉的车子在转角处遇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