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偷拍他?找死!
「好,那我先出去做事了。」她还以为学长的事情解决後,他们的感情就可以一帆风顺,没想到又有了变数,看来要得到幸福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为了教训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尉迟渊找来了御用律师,而这件事也在法官判决狗仔记者有罪後落幕。
至於游戏呢?当然是继续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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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热过後,他们习惯性的拥抱著彼此。
「渊,我们会很幸福的,对不对?」端木霓儿好怕他会突然告诉她,他从未真心爱过她。
尉迟渊亲吻她的唇,没有正面回答。
「渊,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她趴到他的身上,更加热情的吻著他。
他的欲望再次被她挑起。「小霓儿,我又想要你了。」
她娇媚一笑,移动身子,轻舔他胸前的凸点。
他发出舒服的喘息,欲念益发猛烈。
醉眼迷蒙的瞅了他一眼後,她做出了更疯狂的举动……
他虽惊讶她会这么做,却没有任何推开她的理由。
真正唤醒他的情欲後,她跨坐到他的身上。
「小霓儿。」他欲火焚身的唤著她,她第一次这么主动。
紧密交合,激情律动,他们再次登上了情欲的美妙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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暍著咖啡,吃著蛋糕,为服装珠宝秀忙了好些天的尉迟渊正和端木霓儿享受著难得的下午茶时光。
「渊,这次的服装珠宝秀很成功,恭喜你。」
「谢谢,忙了几天,终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对了,我拿样东西给你看,等我一下。」语落,她离开阳台,走进房间,从收在衣柜角落的行李袋里拿出了一个木盒。
「就是这个。」回到阳台,她小心翼翼的把那木盒摆到桌子上。
「这是什么?」他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木盒有些古怪,却说不上怪在哪里。
她缓缓打开木盒,轻柔的音乐声随之流泻而出。
「这是一个音乐盒,是我去年到尼泊尔旅行时买的,那老板还说我是唯一一个可以拥有这个音乐盒的人,因为我是唯一可以打开它的人,很神奇对不对?」
「它有名字吗?」莫非它就是母亲大人要他找的那个玩意儿?
「有,它叫『月之瞳』,瞳孔的瞳,是老板告诉我的。」她据实以告,同时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月之瞳?真的有这样东西?尉迟渊大吃一惊。
「渊,你还好吧?」她蹲在他的身旁,担忧的问。
「我没事。」就算她真的有月之瞳又如何,他绝不会因此就爱上她,更不相信什么诅咒不诅咒的;他的命运该掌握在自己手上,不是任何人。
「那就好。渊,我明天想回嘉义。」明天刚好是周休二日。
「好,你回去吧!」他没有理由反对她回家。
「你不陪我回去吗?」她想把他介绍给自己的父母。
「我明天有事,走不开,你乖,自己回去。」他根本不想去见她的父母,因为对他而言她只是游戏,不是女朋友,更不是未来的妻子。
「好吧!」端木霓儿的脸上写著明显的失望。
「别这样,要不这样好了,下星期六咱们一起去知本洗温泉。」他从未带女人出游过,她是第一个。
仔细回想,她似乎拥有他很多的「第一次」。
「我就知道渊对我最好了。」她抛开心中不悦,忘情的在他脸上一吻。
他回应她,但不是亲脸,而是来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她还是红了脸。
「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开怀一笑,他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厚实大手攀上纤细柳腰。
「你也很可爱啊!」她抱住他,笑著回应他。
「我可爱?好啊,你把我当小孩子,是不是?」他伸出魔掌,开始攻击。
「不……哈哈……别……」她边躲边求饶,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不理会她的央求,继续进攻。
就这样,他们愈玩愈起劲,欢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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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端木霓儿平安登机後,尉迟渊驱车回到工作室,才刚坐定,手机就响了起来。
(阿渊,我是妈妈,你在哪里?)
「妈,我在工作室。」
(在工作室啊,那月之瞳你有眉目了吗?)让三个孩子平安活过三十岁是尉迟家两老目前最冀望的事。
「找到了。」东西是找到了,可他的心依旧是他自己的。
(真的吗?那拥有它的女孩呢?你们相爱吗?)邹荷欣喜追问。
「妈,我不爱她,现在不会,以後也不会。」他不是故意要泼母亲冷水,可与其让他们有了希望再失望,还不如现在就坦白。
(为什么?那女孩不好吗?阿渊,试著去爱她,好吗?)邹荷知道自己的要求或许有些强人所难,可天下父母心啊,总不能眼睁睁见宝贝儿子迎接死亡吧?
「妈,倘若那诅咒真的有效,我们之间就必须是真心相爱,既是真心,又何须试呢?所以说那是勉强不来的。」他当然知道父母是关心他,但就如他所言,真心是勉强不来的,若有一丝不愿就不算真心。
(你找到了月之瞳,却不爱那个女孩,而阿涛和阿凛却连东西都没找到,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难道你们注定活不过三十岁吗?)愈是接近他们三兄弟的生日,她和老公就愈是忐忑不安,深恐生日变忌日。
「妈,您别想太多,我们一定会活过三十岁的,放心吧!」为了养育他成人的父母,为了他的事业,也为了和端木霓儿之间的「游戏」,他会活下去的。
(唉!)邹荷不想认命,却无力改变。
「妈,别这样。」他不喜欢听到母亲的叹息声。
(可以告诉妈,那个女孩的名字吗?)
「她叫端木霓儿,霓红灯的霓。」
(端木霓儿?是不是那个之前出现在八卦杂志上,跟你同居的女孩?)邹荷心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就是她没错。」这件事几乎是众所皆知,他没必要隐瞒。
(阿渊,试著敞开你的心房,让那女孩进入你的心里。)虽然儿子说不会爱上她,可就像他说的,他不能勉强爱上她,相对的他也不能勉强不爱上她,所以有希望了,真的有希望。
「妈,我要做事了,下次再聊。」他不想再谈论自己的感情,因为那只是在浪费时间,何必呢?
(好,别太辛苦了,再见。)切断越洋通话,邹荷把方才与二儿子的通话内容告诉正在整理庭院的老公。
这时的尉迟渊开始构思最新一季的服装走向,那认真沉思的模样不知已经迷煞了多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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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两天一夜的知本温泉之旅,他们於星期日晚上回到台北住所。
当车子要开进地下停车场时,有个陌生男人突然冲了出来。
「渊,他是谁啊?你认识他吗?」端木霓儿吓了一跳,幸好尉迟渊及时踩了煞车,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不认识。」他想那男人八成是要制造假车祸来谋取巨额保险金。
「可是他一直不走开,还看著我们耶!」说看是好听,其实是瞪,而且还充满愤怒;只是她不懂,他们都不认识他,他为何有此反应?
尉迟渊把排挡杆拉至R档,不想和疯子浪费时间。
车子倒退,那男人却跟著前进,甚至爬到引擎盖上。
「渊,怎么办?」
「我下去看看,你待在车上别下来。」
拉上手煞车,尉迟渊离开驾驶座,将那闹事的男人从引擎盖上拉下来。
「臭小子,不管你是谁,马上给我滚!」他不想把事情搞大,可若这混帐再不知好歹,他只好给他一些应有的教训。
「我不是找你,我是找她。」
看见那陌生男人突然指向自己,端木霓儿大吃一惊,还有种不祥的预感。
「找她?你找她做什么?」难道这男人跟她有不寻常的关系?
「上星期我和她在嘉义的旅馆过了一夜,她居然偷了我的钱包,我在杂志上看过她,查到她就住在这里。」男人说得咬牙切齿。
「在旅馆过了一夜?该死!」尉迟渊怒火攻心,使劲的揍了男人一拳。
眼见事态严重,端木霓儿急忙下车。「渊,发生什么事了?」
「端木小姐,你把我的钱包拿去哪里了?请你还给我,那晚是我俩心甘情愿,我可没有强迫你。」男人稳住身子,擦去嘴角血丝。
「钱包?什么钱包?我又不认识你,你别胡说八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这男人为什么要诬赖她?
「我没有胡说八道,你快把钱包还我。」那男人大叫。
「没有,我真的没有,渊,我没有啊!」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误会她。
「她的後腰上有个胎记,虽然她偷了我的钱包让我很不爽,但她的床上功夫确实够令人销魂的。」男人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