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荣幸。”他笑了。她终于懂得对他释出善意。“走,我们先去饱餐一顿,再洗个澡,然后睡个觉,明早就可以如你所愿,一解思念之苦了。”
她突然不语。
“我又说错话了吗?想念一个人并不是罪过,让他人知道,也不需要感到难堪,只有面对现实,生命才显得有意义。”他抬起她下颚,再认真不过地说。
其实,打从他踏上埃及这块土地,他就觉得它给自己的感觉好亲切,亲切到他几乎愿意相信,他曾经在这块土地上,散发他毕生最大的热情。
可是——
他却记不起来,之前曾经来过这里的一丝一毫。
打从他父亲年前去世后,他便收购了亚历山卓饭店,因为他知道,有一天他一定会来到这里,找寻他失落的一部分记忆。
“你——也曾经在这里爱上一个女人?”她突然大胆地问道。
他摇了摇头。
“说了不怕你笑我花心。打从我‘有记忆’以来,我身边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但没有一个真正打动我的心。她们就像过客,没有一个值得我为她到埃及或是任何地方凭吊。
不过,很奇怪,我竟对埃及这个古老的王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生命中的某一部分,遗落在这里……”突然,他觉得自己讲得太多了,连忙收口。
她嘟起唇,想抗议他不继续说下去,最后却还是没有说话。
郎夜君为了驱赶尴尬,连忙击掌,让一行为首的领队,带相关的人下去休息及用餐。
他则拎起她的私人行囊,往客房部走去。
他送她回到她的房间后,却在门边看见一名鬼鬼祟祟的东方人,于是又绕回她的房间。
“忘了什么?”霍湘已脱下鞋子,睁着一双美瞳,望着匆忙推门而人的郎夜君。
“忘了和你吻别。”他故作轻松地化开她的疑虑。
他不希望她担心。
在这种地方出现中国人十分不寻常,显见对霍晓香有兴趣的人,已经跟来了!他们的行踪已曝光,霍湘的处境也就更危险。
霍湘不察他幽默下的危机,马上起身推他出门。
“我想先洗澡,你别再打歪主意,我可是跆拳道两段的高手。”她马上摆出一个毫不马虎的架式。
“很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他邪气地笑道。
“安吧,我霍湘敢在纽约开店,就没怕过那些牛鬼蛇神。。
“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提醒道。
“有你啊。”
“有我?”
“上次你的女朋友艳苹来我店里闹场时,不就是你的保镖将她打发走的吗?。她笃定地说。
“你知道了?”
。我还没向你致谢呢。”她说得半真半假。
“你打算怎么酬谢我?”他逼近,索性扣住她的小蛮腰。
“放手!”她佯怒喝令。
“不放。”
“再不放,小心我给你个过肩摔。”她威胁道。
“来吧,我等着验收你的功夫。”他再次收紧她的腰身。
玩真的?霍湘也就不客气地扯住他的手,使劲侧过身子一扭腰——
正当她准备将他摔出去时,他却以右膝拐了她的右脚,这一扭,让她没能将他扳倒,反而自己跌往地上,同时也将他拉了下……
为了怕她跌疼,他索性侧了个身子,让她栽人自己的胸膛,瞬间又将她压在他的身下,形成了她下他上的暧昧姿势。
两人就像一对沉醉在情爱中的情侣,紧紧相依,除了碍事的衣裳隔着火烧的感觉。
她惊慌地想起身。
他却不许,只是邪魅地盯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
最后,头一低,覆上她的丁香小口。
她努力地想推开他,不安的身子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动,却因而更加挑动她的情欲……他的胯下立刻一柱擎天。
等她感觉到时,满脸通红,马上停止所有的挣扎,任他的唇在她的唇间,放肆翻搅。
她必须承认,她不但不讨厌他的吻,甚至还有点上瘾,至于为什么,她也问过自己,勉强整理出的答案,应是他的气味、他吻她的方式,真的很像郎立。
可是郎立已死去,他的相似,反而给他一个机会进人她的心扉。
她有些不忠,对吗?
还是应该如她的好友所说——试着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
她开始感到有些彷徨。
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几乎是想攻破她封冻已久的心扉,而他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地逗弄她衣衫下的蓓蕾,又掐又捏,忽而隔着衣裳,以唇摩蹭着那点朱红……
“呃——”她禁不住低声呻吟。
她十分清楚,这次她是和郎夜君这个男人在欢爱,而非将他当成郎立。
这个答案,令她的心既惊又慌。惊的是,她可以暂时忘了郎立;慌的是,她竟可以接受除了郎立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而且——还心悦诚服地任他爱抚……
他的大掌又往下滑,开始解开她长裤的拉链,迅速且熟练地抛开她的长裤,修长的指腹隔着蕾丝底裤,极其温柔地爱抚着。
“呃——”她再次低吟,身子也不禁打颤地弓了起来。
他索性脱了她的上衣,且将胸衣的勾子解开,两团蜜乳就这么蹦了出来,他毫不考虑地含住一只椒乳,右手则捧着另一只丰乳持续爱抚。
“呃——郎——”她迷惘地低吟。
“让我爱你。”他坚决地说,也褪下自己的上衣。
她眯着眼瞧着他,有羞涩、有迷惘,却不知该怎么回应他。
大掌来到底裤边缘,钻了进去——
“不——”她感到他的手指如火钳,热辣地覆在那神秘之谷的边缘,所经之处如燃起一片火海。
“放轻松。”他已经无法停下。
扯下她的蕾丝底裤往旁边一丢,也扯下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光裸地面对着一丝不挂的她。
“你好美——”
“我们——不——该——”她气喘吁吁地低声拒绝。
“我们都是成年人,可以决定我们该做什么事,事已至此,难道你想逃?”他仍以他惯有的霸气问道。
“呃——不——我想——”
“不要再想,只要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
头一低,这一次他的吻却是落在两股之间……
“啊——”她惊声低嚷,浑身不住地打颤,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让他的舌更加深入,“求——你——”
“求我快一点吗?”
“不——不是,求你——别这样——”天啊,好难为情。
他抬头邪气地瞥着她既难受又兴奋的脸,唇再次回到她的朱唇上。
“别拒绝,它是件很美的事。”他的中指突然刺人花心——
“啊——”她感到突来的疼痛,不住地痉挛,“出去!出去!好痛!”
抵到一层阻凝,他也是一怔!
她竟然还是处子!?
她和郎立已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却没有突破这一层?
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最后,他决定抽出他的指头,再次以吻安抚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粉颈、她的酥胸、她的背脊、她的小腹……最后又来到谷底之处,再三的吸吮与逗弄它。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如泣的声音夹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他终于抬起头,和她并躺在地毯上,搂着她的纤腰,喘着气说:“今天放过你,直到你对我献上你的心。”
她连忙捡起被他抛得老远的衣裤准备穿上去。她虽松了口气,心中却也感到隐隐的失落。
他光裸地站在她面前,重重地又是一吻,“我回房了,你直接洗澡吧。记住,不是我,不要替任何人开门。”
“刚才真的有事?”她抓着衣衫蔽体,这才意识到他突然转返是有原因的。
“聪明的女人,有时更教人担心。别怕,有我。”他还是在她的粉颈上烙下一吻。
“去洗澡吧。”他推她进浴室,门扉合上的那一刻,他也拾起自己的底裤,看着仍然旗帜高扬的“宝贝”苦笑。
自己没事这么好心干什么?
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要等她忘了他!?为什么?
难道——他爱上她了!?
不,他现在不想下结论,因为他郎夜君的女人,心中必须只有他一人!
整装完毕,他按下一组电话号码,“喂,替我调些人手……”
距离开罗最近的保镖们,立刻忙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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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已经到了阿蒙尼赫特二世白金字塔旁的古墓附近的旅馆?”
操着阿拉伯口音的中年男子道。
“是的,教授。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二十个很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其中有一个东方男人好像很有本事,名叫夜君·郎。”前些日子打电话给他的东方男子又说。
“他——该不是纽约黑白两道都忌讳的那个家伙吧?”他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好,多调些人马,不管如何,我就是要霍晓香这个女人!”
“是的。”
电话再次切断,那名被称为教授的人,也立即动身前往郎夜君下榻的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