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不要听信阿澈的话,我是冤枉的啊!”风弥东大呼冤枉。
“阿澈,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吗?”风弥岁蹙眉问。
“姑姑,阿澈从不说谎,这些东西,绝对千真万确。”风弥澈举起右手作发誓状。
见状,风弥老太太终于站起身子,“阿澈永远都是风弥家的唯一继承人,其他人都不得痴心妄想!”
老太太的“圣旨”一下,所有风弥家的人不敢有异议。
“澈,鄀鄀怎么没跟你回家?”风弥岁突然怀疑的问。
“鄀鄀替我挨子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提到这一点,风弥澈就有掩不住的伤痛。
“只要你跟她说,伤害你们的人已经正法,我相信她会醒来的。”阿跅突然开口告诉他。
阿跅的话,与兰老太太说得一样。
“我也相信鄀鄀会醒来,”他回以深具信心的笑容,其中包含对阿跅的感激。“不过我要替她报仇。”
“阿澈,把话说清楚!”风弥老太太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忍不住动怒。
“东和兰旭密谋夺取家产,典晴洋子也参与其中。”风弥澈很扼要的说,“就像阿跅说的,鄀鄀被人重度催眠后被命令伤害我,但她不愿意抵抗,最后还为我挡子弹,现在昏迷不醒已经三个月了。”
“三个多月,那这孩子?”风弥岁讶异的望向宝宝,他看来也不过像是刚满月。
“早产儿,鄀鄀生下他时,宝宝未足月,他住了两个月的保温箱。”风弥澈心疼的说。
“该死的阿东!”风弥老太太怒气横生,“他居然告诉我,你和兰鄀那丫头失踪,找不到,还在董事会上说你是不负责任的人,煽动董事会开除你,我就知道有问题!”
“老太太,我不在乎什么,今天我回来,只是要让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都都为我昏迷不醒,就算我回日本,我也只是回来半个啊。”风弥澈声音里充满深情,让人听了动容。
“其实老太太知道你一定舍不得兰鄀,所以她动用权势,替你承担下,现在是姑姑帮你看着公司。”风弥岁笑咪咪的告诉他,而他则诧异地睁大眼睛。
“姑姑你……”依照老太太以前的心态,女人无法干政只能持家,而现在却为了……
“咳,岁有这个能力,”为掩饰自己的尴尬,风弥老太太干咳一声。“是阿跅点醒我的,他要我不要事事都想掌握,要我试着放松自己,看看旁边可贵的孩子们,试着发现他们的能力。”
风弥澈更讶异了,他不过离开几个月,家里很多事情怎么都变得不太一样。
“奶奶老了,”这是她第一次在许多人面前对风弥澈说出自己的称谓,“你瞧,我都有曾孙了,还有什么能让我计较的?”
风弥老太太缓缓起身,“我老了,以后就要靠你们了,我会到台湾会会兰集团的首脑,谢谢他们帮我们风弥家照顾你。”
她边逗弄笑咯咯的宝宝,在风弥岁的搀扶下,离开东苑。
“老太太在少爷离开后,一度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我告诉她,那是积劳成疾,后来老太太亲自找我谈了很久,从那时开始,她便渐渐的改变。”阿跅颇为自豪地说。
“谢谢你的帮忙。”风弥澈感激的握住他的手。
“少爷,兰……她清醒了!”跌跌撞撞的依绿,气喘如牛的冲进东苑,手里还拿着风弥澈的手机。“兰老太太打来的电话,说兰已经醒了!”
醒了?!她居然来不及等他回去陪她,她就醒了?!
一时间,风弥澈无法反应过来,呆滞在原地。
“少爷,飒西说已经帮你订了回台湾的机位,你要不要现在就赶回去?”看到他的反应,依绿小心翼翼地问。
“我和你一道去吧!”不知何时转回头的风弥老太太,站在东苑门口说道。
* * *
一路狂奔回台湾,风弥澈就连宝宝都无法照顾,幸好依绿和风弥老太太带着阿跅一道回来。
“外婆,鄀鄀她?”捧着焦虑不已的心,他的慌张显而易见。
“清醒了,在你离开后,就醒过来,”兰老太太笑,咪咪的告诉他,却讶异后头和她一样风烛年纪的风弥老太太。“去吧,去看她,鄀鄀在等着你。”
她轻推孙子进去病房,而自己却迎向风弥老太太。
或许多年的恩怨,都可以在此化解。
* * *
“鄀鄀?”小心翼翼的探手抚触看似沉睡的兰鄀,风弥澈发现兰都身上已少了一些维生仪器,但还是戴着氧气罩。
兰鄀像是感觉到他的气息,慢慢的睁开眼睛,眸中除了疲惫外,还含着笑意。
“我等你醒来好久了,你却爱折磨我!”低声的控诉,风弥澈的不舍语气掺进心疼。
虚弱的手悄悄覆盖上他的,兰都笑得温柔。
“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她无悔的说。
“不准,我不准你再这样对我!有你才有我啊,你懂吗?”感动的抚上她苍白的容颜,那是他差点永远失去的笑容。
“宝宝?”她焦急地问。
“奶奶抱着,”他笑着告诉她,也改变称谓。“她也来台湾看你。”
“老太太?”兰鄀讶异的睁大眼,她还以为他嘴里说的奶奶是兰老太太。
“嗯,她很感激你,因为你救了我。”小心的替她盖好被子,风弥澈没忘记她才刚醒来,不可以说太多话。
兰鄀稍稍点头,而眼睛也疲劳不堪的半掩着。
“睡吧,我会在这里陪着你。”风弥澈安抚她说。
“奶奶说,她和爷爷放弃我的收养权,”在睡神的侵扰下,兰鄀透过氧气罩轻声说:“还有,兰旭负债累累,被黑道追杀死了。”
“呵,原来你不是因为爱我才醒来的,而是为了他唷。”他揶揄地说,这也是这段日子以来,风弥澈说得最为轻松的话。
“对啊,因为我知道他已经伤害不到我……”缓缓的,她又坠入睡神的召唤中,而风弥澈则掏出一直未替她重新套上的戒指。
他激动的将戒指戴回她的手指,心中这时才重新有了忠实感。
他将自己的手叠上她的手,最后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印上深情的吻。
“我真的爱你,我的宝贝。”呢喃的爱语,他终于放下心中的重担。
风弥澈长久以来的压力在此时终于卸下,而当他睨见沉睡中依然沁着笑意的兰鄀,他也跟着趴在她的床边,慢慢的跟着她睡去。
那是两位老人家小心推开病房门后见到的感人画面,她们俩极有默契的同时向后退一步,相视一笑。
因为她们见到他们两人的手紧紧交缠住,风弥澈握牢她,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愿放开,而两人交颈而眠的画面,让人感动得真想落泪。
她们几乎可以见到一场盛大、温馨的婚礼……呜呼哀哉——我勿告解
后记
无力写稿的阿巫
我的意大利输球了,心情沉甸甸的,每天都想哭哭
这是什么世界啊?最后三十秒才输球,说不甘心又如何?尤其是后来我家亲亲被人批评时,我只能每天带着红肿的泡泡眼见人,在恶劣的心情下,稿子当然生不出来,然后就……呜呜呜呜呜呜,冲动的烧掉这一个月来的剪报,连最后一场比赛的赛况都被我“喀嚓”洗掉。
好几天都不能好好过日子,就连笔下的女主角都成为受害者——差点变成永远的植物人,我每天写稿子,脑袋却空空的,不仅不小心把女主角变成植物人,还就这样不知所云的写了将近两万字,最后发现自己对不起阿爹、阿娘,对不起阿妹、阿弟,对不起每天逼我写稿的亲朋好友们,对不起等着新书的读者宝宝……呜呜呜呜,我对不起徐姐!因为我砍掉那两万多字……
(呜呜呜呜,我对不起我的存折啊!)
被人温柔的问: “你的稿子呢?”相信那种滋味很多作者都尝试过,可我发誓,我以前真的不了解被人追杀的滋味到底如何,结果有一天早上正忙昏头的我,突然接到徐姐的电话,此时丸子线条立即爬满我整张肉肉的脸。
好烦、好烦,我承认自己受到的打击太大才会变得懒洋洋,走路也变成轻飘飘,像是即将羽化成仙的笨巫婆,每天在KIMO里更新我的家族都好想痛哭,J心碎的疼痛紧紧笼罩住我的知觉,所以人也就变成痴痴呆呆的模样……
其实打击最大的是,我看到我家亲亲最新女友的照片时,当场呆愣住的变成木头人。
唉,那种女人……不要说我在嫉妒啦,俗在是喔,男人会爱的那种吧,不要问我,我的情敌长得如何又如何,请自己到阿巫的窝窝去看吧,顺便也开放我家亲亲老公的帅脸让大家瞧瞧,不要老爱写信要求我公开我老公勿帅照!
那里是我在KIMO架设的家族,几乎都是我家亲亲的消息噜,无聊的人可以上去看看咩,不过当然啦:最好就是长期性的支持我噜,要加入我家唷!这样,人家就可以赢过另一个对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