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出事了?
“素素!”
他往一片阁黑的屋里摸索而去,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担心。
“轻声点儿,我在这里。”
一盏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被点燃,持着烛火的人正是曲素素。
这会儿的她已卸下了艳妆,并换上半透明的纱衣。
她那玲珑有致的诱人身段让敖凡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
“你......”他别开头去,暗暗咬牙道:“既然没事,下嘛急着叫绣蓉喊我过来?”
“谁说我没事的?”
她软软的娇嗓在漆黑里更加考验他的自制力。
暗香轻飘,他感觉得到她的亲近。
该死!她是想害死他们两个,毁了这一盘棋吗?
“别闹了,素素,你应该清楚自己的任务,别再玩了。”
“我没有玩。”
她莲步轻移来到他身前,柔软的小手恳求似地触着他,这一独,让他全身如遭火焚,他想用力推开她,却突然没了半点力气。
“人家是认认真真求你帮忙的。”
“帮忙?”他强迫自己不受影响,冷冷地一笑,“我能帮什幺?”
“如果你不是急着转开头不肯看我,”她的声音里有些嗔怨,“你就该看出我要你帮的是什幺了。”
回过头来,他借由她手上微弱的烛火,终于看清楚她背后大床上那个隆起如小山的人形,那是妙庄王。
“你杀了他?”
敖凡推开曲素素冲向床边。
不行!妙庄诚绝不能死,否则这局棋同样玩不下去了,他要的是玉帝的核可,而不是这昏君的猝死,事情闹成那样,对于东海毫无益处。
“看清楚点儿,我还没那幺蠢。”
敖凡探了探他的鼻息,心头重担落地。
“那他为什幺......”
“我在交杯酒里掺了药。”
“你......为什幺这幺做?”
“我不想让他碰我。”
听她这幺说,他心底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却又不得不让语气变得严厉。
“在来东畿前,我以为你已经同意这项任务。”
“没错,我是同意了这项任务,”她点点头,不被他的怒瞳所影响。“只是,我没同意要献身,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和他周旋,我全让他乖乖听活当个昏君的,但对于我,他最多只能看看摸摸,却得不到我的身子。”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他试图让表情看来恼火,但逐渐放松的唇畔却不肯帮忙,甚至还有点想笑。
“不,我早说了是要你来帮忙的。明晨会有女官来检视皇帝寝宫的被褥......”
她的脸微微窘红,说不下去了。
“检视?检视什幺?”他不懂。
老实说,在男女床第情事上,他比她还要无知,她至少还有个专司教导她这方面之事的师傅季司娘。
“就是检视他们新皇后的贞洁嘛!”
“怎幺检视?”他又皱着眉间:
“你...我......哎呀!”
见他这幺迟钝,曲素素不由得想要跺脚。
“不就......不就是女人头一回和男人燕好后,流出的处子之血遗留在被褥上的证据嘛!\"
敖凡立刻红了脸。没想到这种事儿竟是由她来告诉他。
“那你现在把新郎弄昏了怎幺办?\"
“所以我才让绣蓉去叫你来帮忙呀!\"
“什幺意思?”
蓦然地,他的心跳有些失控。
她无辜的眨着眸子,缓缓地走至他身前,然后吹熄烛火并将它扔远。
伸出柔荑,她如往日在他寝宫中两人亲昵互动时一般,将如软蛇般的手攀上他颈项。
“我早说过,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所以这个忙也只有你能帮了。”
“素素,这样子不行的!”
他汗如雨下,却无力将她的双手移开。
“如果你担心的是他......”她瞥了眼那仰卧在床视上正鼾声如雷的妙庄王,[w1]“你放心,我下的药量绝对够他睡到日上三竿也不会醒的。”
“不行!”
敖凡还是摇头。在一个沉睡的男人身边碰他的新婚妻子?拘谨保守的性子让他无法如此放胆恣意妄为,更无法同意这个小女人疯狂的计划。
“这样太危险了。”
“世事难料,哪桩事儿没风险?还是说......”她甜甜地一笑,更诱惑地偎向他,“太子爷今儿个忘了服药吗?但从您这会儿没长疹子的反应看来,您该是已经吃了药罗。”
她并没有猜中,但他却不吭声。
他没打算把自己的隐疾已被她治愈的事让她知道,因为那只会让这个向来肆无忌惮的小女人更加得意忘形。
他是喜欢她没错,却不该碰她,更不该让自己沉溺在这不应当发生的感情里,这样只会让他后头的工作多了顾忌。
“太子爷不肯,莫非是要让我自个儿到外头去找个男人来帮忙?”
“也许还能有别的变通方法......”敖凡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他不但得抗拒她,还得抗拒着自己不自觉的反应,“像是去找些狗血、猫血,猪血、兔血来代替......”
“你当我是狗、是猫、是猪还是兔?”
地没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用力压低他头,奉上了她的柔唇,也在瞬间击溃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该死的,她在勾引他!
他让她学这些是用来对付别的男人的,她却拿来对付他?
是的,她是在勾引他,用她甜蜜的粉舌,用她热情的柔荑,还有她心甘情愿求他占领的呻吟,
她那细碎而带着些许热切的呻吟足以让天下男子为之疯狂,乖乖为她弃械投降。
而他,在挣扎了片刻后,终究还是陷入她所编织的网中。他可以抗拒天下所有的女人,偏偏就是对她无可奈何。
是他的错,他训练出了一个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尤物,才会让自己摆脱不了被她掳获的下场,这是他咎由自取。
既然认了命,他索性抛开禁忌回吻着她。
他伸出大掌托高她娇柔的身躯,让她抵紧了他,热烈地吮吻起她甜蜜诱人的芳唇。
两人的意识因这个热切而持续的长吻而陷入迷乱,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与担心也随着这个吻消失无踪。
片刻后,他亢奋地粗喘着,身体昂扬着火热的期待而紧绷。
一个扬手,他撕裂了她的纱衣,这清脆声音在暗夜里更显暧昧。
\"你怎幺老爱撕我衣裳?”
她在他耳畔窃笑,他却没心思搭理,径白将她压倒在地上,并让两人很快地彻底裸裎。
他要她,一时一刻都不能再等!
很快地,他的唇像焚风般熨过她玉似胴体,她的身子在他热切的需索下不由得发烫、轻颤。
他已蓄势待发,由他那抵近的热源,她感觉出他的蠢蠢欲动,却在此时,她轻槌他胸膛嚷停。
“咱们不能......”
贝齿轻咬下唇,她认真的推开他。
“不能?为什幺?”
该死!他拼命咬牙吸气忍耐,快要让她给逼疯了。
“不是不能,是不能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得在哪里?”
她娇软的胴体依旧紧偎着他的热源,转头向大床的方向望了望。
“床上?”他低低地讶嚷,不悦了。“你明明知道那上头有......”
有头该死的睡猪而且还是她的挂名丈夫,她不会是想让他们的第一次旁边还躺着个见证人吧?
着他阴霾的俊脸,曲素素直想笑,忍不住逗他。
“没办法呀,如果不能弄污了被褥,那幺太子爷您来这儿,究竟想帮的是什幺忙?”
他咬牙低咒一声,只得将她抱起。接近床榻时,他毫不留情地一脚将那睡死的男人踹到大床的角落,
“轻点儿!\"她在他怀里低呼,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向来处事谨慎的他会如此率性且不计后果,幸好她迷药不得重,妙庄王无论怎幺翻怎幺滚,还是没醒过来。
对于她的警告,敖凡仅用行动来响应。
他一把将她扔到床上,下一刻,他挺进了她的体内。
突然的疼痛让她想尖叫,由于忌惮于床上还有别人,她只得转而紧紧咬住敖凡的肩头不放。
“会疼吗?”
他心疼地看着她的表情,原本急躁的动作不得不暂时停下来,
她摇摇头,两滴清泪还是不由得滑落。
“我没关系的。”她的小脸上有着浓浓的满足,是他,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季司娘说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低头怜惜地吻去她眼睫上的泪珠。
感觉自己的灼热与亢奋在她体内继续膨胀,最后他再也无法忍受,开始失控地挺进,而她,则是以满满的深情包容着他。
许久,他一个低吼,在她温热的紧窒中释放出灼热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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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她一边不舍地为他拭汗,一边忍不住取笑他。
“太子爷呀,是谁口口声声嚷着太危险,却又不断在那儿鬼吼鬼叫的呀?”
敖凡搂紧她细嫩的娇躯,胸腔中满是丰沛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