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吵。」殷封崭火速封住她的唇,并收紧双臂,像似要把她整个人揉进他灵魂深处般。
雪白的胴体已让他挤压得难以呼吸,而他粗暴野蛮的魔手,更是毫无阻碍地进侵她最神秘的领域。
玉帨儿对於这份突如其来的冲击,只能剧烈的颤抖抽搐,任由无助的娇躯无意识的随他摆动。
不够!这样还不够浇熄他的欲火,摒除他的混浊杂念。
他要她瘫在他怀里,失控地向他哀求、向他投降。
她身体好热喔!几乎要热得淌出汗来。
她身体绷得好紧,紧得让她想放声尖叫,终於,她呐喊了出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大声。
但,这听在殷封崭耳里,反倒成为最美妙的娇吟声,而且一次比一次更为动听。
何况,他根本还没进入到她柔美的领域,他压抑的自制力逐渐崩溃。
他突然横抱起虚脱气喘的玉帨儿,将之放倒在朴实的床榻上。
「你又想欺负我了。」奇怪,几近全裸的她,一点都感受不到寒意,八成是她头壳烧得太厉害。、「嘘!一个时辰对我来说实在太少,记得完事后,可别埋怨我的能力差。」殷封崭已将手伸向她的裤腰。
「不要,不要!我不要什么完事,也不要什么埋怨……」对於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玉帨儿恍然明白,却无法接受而强烈退却。
陌生的战栗与灼热,让她全然无助地死命抓住裤头,不许他越雷池一步。
如此娇小脆弱的气力,尚不及他一根小指头的力量,他可以三二下就扒光她的衣裤,然后一口气解决迫在眉睫的亢奋。
但是,他该死地迟疑了。
他殷封崭居然会用强迫的手段与女人燕好,这像他吗?
不!小帨子不能同一般女人相较,她是位格格,是义父最痛恨的满清格格,所以,他应该要使她一辈子活在痛苦当中,一辈子都记得她的清白是被一名叛贼所夺去。
「虽然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但是我就是不要你这样对我!」玉帨儿泪眼婆娑地娇泣着。
已然将她双腕高举起的殷封崭,闻言乍然僵住。
「那不就刚刚好,你有点点喜欢我,我也有一点点喜欢你,这样在办事时,会玩得更加愉快。」
瞬间的悸动即刻便消散,但悸动一旦被挑起,又哪能无动於衷。
「本格格说过不要玩什么办事,我只要你像方才一样抱着我就好。」她依恋他温柔的怀抱,好似给她无尽的宠昵般,回然不同於额娘的亲情。
「喜欢我抱你?」
他表情僵硬地盯视她脸蛋所浮出的迷恋。
「嗯。」
「你这个小笨蛋,竟然喜欢让一名叛贼抱着玩,要是让狗皇帝知道——」殷封崭冷笑地说。
「不许骂我皇兄!」迷蒙的双眼终於有了焦距。
「哼!我不仅要骂,也要杀。」殷封崭神色瞬间转为狰狞。
「你好大的胆子,敢口出不敬……」
「不敬!」殷封崭冷哼一声,突然抽开身。
咦?她怎么开始觉得冷了?
「小帨子,你等着看我如何对狗皇帝不敬吧!」殷封崭冷冽地在她耳畔嗤笑后,从容地推门离去。
「你……」玉帨儿双手环胸,浑身惴栗地瞪视他坚毅背影。
他离去前所撂下的话,不禁令她的意识陷入一团烂泥,就连心,也剧跳不止。
第七章
「哎呀!我的头好痛。」
云香抚着后脑勺,表情痛苦地攀附桌缘而起。
发生什么事?她自己怎么会突然昏倒,
「格……格格!您……您……」大感不解的云香在瞥见玉帨儿身影时,惊骇地脸色发白。
只见格格双手环绕住赤裸的上身,神情呆滞地凝视门扉,而且,最令她大为诧共的,竟是格格所裸露出的雪白肌肤,居然布满大大小小的紫青。
「格格,您怎么把自个弄成这样?」眼见散落一地的破碎内绸,云香更是抑止不住地颤抖,「格格,格格!您先委屈一下。」云香慌乱地脱掉自己的内衬,并拾起格格完好的粉红袍装,快速替她套上。
「耶!你醒了?」玉帨儿从混沌中醒过来。
「格格,您怎么把衣服给撕破了?」她没胆问她身上的瘀青是从何而来。
「撕破……他呢……他跑去哪里?你有没有看到他?他要去伤害皇兄,快去阻止他!」忽然想起什么来着,玉帨儿惶恐地下了床,急往门口奔去。
「格格等一下,您说的『他』到底是谁?」云香赶紧拦住她狂猛的身子。
「他就是……」玉帨儿跨出的脚伐顿时煞住。
就是殷封崭呀!
微张的小口,硬是吐不出半个字来。
「是谁?」
「是……不关你的事。」
「可是方才格格提到有人要伤害皇上。」云香嘟哝地缩着头。
「是你听错了。」玉帨儿大声否认。
也或许是自己听错了,殷封崭那混蛋肯定是故意要吓唬她。他根本没那个能耐伤害皇兄。
绝对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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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谨亲王府
「你没听错?」
「回贝勒爷,是真的,奴婢真的没听错。」云香怯怯地低下头,不敢凝视津亢贝勒阴沉的俊脸。
她为了向津亢贝勒告密,还打通奸几个关卡才出得了宫门。
她云香虽是一名小小侍女,但还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既然有人要对皇上不利,而格格又受人胁迫不许张扬,她当然就要义不容辞的替主子代劳了。
何况这件大事,她又不敢任意告诉宫中禁卫,所以她只好瞒住格格,偷偷跑来和谨亲王府报讯。
「是姓殷的反贼吗?」
「奴婢不敢确定。」
「玉……格格无恙吧?」他并不是不敢见她,而是他还没擒住殷封崭,还没拔除这根肉中刺。
「没事。」津亢贝勒所散出的阴冷,实在恐怖,她真钦佩自己的双脚还能站得稳。
「回去后,不许再对别人提起此事。」他岂不知那群乱党都把目标放在秋冬猎场上。
而比较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反倒是殷封崭三番二次去见玉帨儿,却不曾将她掳走作为人质,难道他对玉帨儿……
津亢贝勒俊美阴沉的轮廓,再也抑止不住一股肃杀之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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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地阔、秀丽辽远的猎场上,正举行清室一年一度的狩猎活动。
众多的皇室家族及王公贝勒,皆一起在旭丽的草原上奔驰骑射。
而守围在猎场四周的禁卫军,更在津亢及峄忻二位贝勒的调派下,人数呈现了倍数成长。
「格格怎么会拒绝皇上,这不是您日夜所盼望的事?」皇上特邀格格共骑,但格格居然予以回绝,说是会防碍皇上的拉弓射猎。
唉!她日夜所盼的才不是这档事呢!
「格格放心,奴婢早就把您担心之事给解决了。」云香突然贴近玉帨儿,小声地窃笑着。
云香瞥见格格如此不开心,想必是担忧那名反贼作乱,所以她干脆把出宫通报津亢贝勒的事二抖了出来。
「你说什么?再给我仔细说一遍!」玉帨儿拧住云香的耳朵,急忙问道。她清丽粉离的脸蛋,蓦地扭曲刷白。
「格格,轻一点,奴婢的耳朵快被拧断了。」云香双手合十地求饶。
「断了最好!」玉帨儿的失声痛骂,招来众多大人物关心的眼神,她瞬间掩脸轻咳了下,并对云香使了个极温柔的眼神,随后,她款步走到搭建好的偌大棚架下乘凉,
她有做错事吗?云香抚着耳朵,沮丧地跟在格格后头。
「说!你还给我泄露多少秘密给津亢知道。」当所有人都把目光调回猎场上后,玉帨儿再次狠狠地揪住云香涨红的耳朵,放声嘶吼。
「没有,真的没别的了。」
「你这个大混蛋、大反奸,竟敢向津亢通风报信,你不想活就说,本格格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冤枉呀格格,奴婢只是看格格整日愁眉不展,以为格格是在担心皇上安危,所以才……才……」云香哭丧着脸说道。
「皇上的安危轮得到你来关心吗?我们大清武将个个骁勇善战,就算来一、二百个反贼也不够看。」
所以,她坚信殷混蛋绝不会愚蠢地跑来送死。
「可是……」
「你给我闭嘴!以后再让我捉到小辫子的话,本格格就把你的头剁下来种花。」玉帨儿在教训云香的同时,顺便恶狠狠地斜眯右后方变了脸色的亲兵。
不过,玉帨儿若是望向左侧,就会发现其中一名头盔压低的亲兵,正闪烁两道氤氲诡异的眸光,凌厉地睇睨她。
「奴婢以后不敢了。」云香哆嗦地抿嘴。
「哼!」
就在此时,远处的猎场骤然传出高昂的吆暍声。
「来人呀!有人袭击皇上!」
「乱贼在围场内,快派人过来。快!」
一瞬间,大匹人马纷纷蜂拥而至护卫皇上,围剿数十名入侵的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