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融撷坐起身,拉过薄缎被盖住自己昂扬的欲望,端过身旁桌凳上的茶小啜一口。
花凤儿愕然。“请……情他进来?”
贝勒爷装病的事可不能传出去,否则定会激起惊涛骇浪,说不定整个京城都会被翻过来!
融撷眉目一凛。“叫你让他进来,还杵着做什么!”
“是!”
花凤儿没有多耽搁,马上跑到门外请人进来。
那人才刚进门,融撷一见着他便扯动嘴角,一脸的不在意。
“还是让你识破了。”
男子大摇大摆地在浮雕九龙椅上坐下,他摸摸椅把,仔细瞧了瞧。
“九龙椅,要是让人知道这该是多大的罪?”他搔搔头状似思考。“让我想一想……是砍头死罪吧!”他如刀精雕的五官正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对着融撷。
花凤儿一听倒抽口气,死罪!
将茶杯放下,融撷脱了花凤儿一眼。“还不喊人,不会连索辽贝勒都不知道吧?”
索辽贝勒……啊!“贝、贝、贝勒爷吉祥!”
“你的红粉知己对你可是忠诚得没话说,怎么样?哪天要是厌了可以推给我,没关系,我正恼着身旁的莺莺燕燕不够多。”
融撷露齿一笑,一把将花凤儿拉进怀中,当着索辽的面低头吮住她胸前的蓓蕾,狠狠咬痛花凤儿。
“想接收她,还早得很。”
花凤儿想拉拢薄衫以遮掩自己的身子,奈何融撷已打定主意要让索辽看遍她全身,硬是将披在她身上的薄衫扯掉,炫耀地当着索辽的面,将手探入她的花蕾之间逗弄。
花凤儿全身软绵绵地瘫在融撷身上,口中微微逸出呻吟,身子微弓。
“她这模样可不是冲着你来。”融撷在押玩花凤儿身子的同时,却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像若无其事般地与索辽谈笑风生。
索辽呵笑几声。“别做给我看,我可不觉得你最爱的侍妾会想同时让两个大男人玩。”
花凤儿听见了,却因融撷像要燃尽她生命般的逗弄而无力抗议,只能攀附在他身上,顺着他指尖的动作而频频逸出愉悦的声浪与热潮。
“你老是喜欢接收别人用过的东西,也不想想,你可是堂堂多罗闽王府的大贝勒,女人对你来说是多如过江之鲫,你的小兰香呢?她可以满足你啊!”
融撷一想起索辽竟当着他的面要求接收紫荆,他就暗暗生气。就算他不想娶她,索辽也不可以提出这种要求;况且,紫荆算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让人知道他的正室竟被自个儿大哥接手,别人会这么说他?
在外的名声已经是药罐子一个,女人又被兄长接收,他岂不是替自己讨了个无能的名声吗?
融撷将怒气发泄在花凤儿身上,手中劲道加强,拉扯埋藏在她下身的花核。
“贝……贝勒爷……”花凤儿痛苦地趴在他身上,想逃却无处可逃。
“你看见她跟来了吗?”索辽忽然收敛起脸上愉悦的神色。
融撷扯扯嘴角。“你们两个闹翻了?”
按常理,索辽走到哪儿,身旁绝少不了兰香的身影,今天会没瞧见她,两人之间肯定有问题。
论起跟在索辽身边的兰香,大概可以讲好久,反正总归一句话,兰香与索辽之间有暧昧,整个闽王府里的人都知道,大家心照不宣。
索辽言明在先:“我告诉你,如今我知道你装病之事,别妄想我会替你保守秘密;你已经靠着装病逃过太多事,老是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已经觉得烦了。”说着说着,他便觉得口渴,“喂,你是这样待客的,不会倒杯热茶孝敬一下吗?”
融撷心中怒潮暗生,放开手将花凤儿推下,她整个人遂以极难看的姿式跌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索远见状不禁摇头。“会跟着你的女人都是傻瓜。”融撷竟这样凌虐美人,唉,总有一天会遭天谴的。
融撷冷笑,问着抚着光溜溜屁股揉疼的花凤儿:“听到了吗?跟着我的是傻瓜,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离开或留下。”
花凤儿一听马上奔到融撷跟前跪下,手握着他的手哀求:“求求你贝勒爷,别要凤儿离开,凤儿爱你,真的。”
融撷捏捏花凤儿的脸颊,疼惜地亲了亲。“知道了,乖,倒杯茶给客人喝。”
花凤儿擦掉脸上的泪水点头,连忙起身替索辽倒茶。
融撷胜利地看向索辽。“怎么样,我可没强迫她,她自愿的。”
索辽猛摇头,接过花凤儿递来的茶水对着她叹息。“女人如果都像你这样痴缠,男人大概都变柳下惠了。”
“哈哈哈哈……”融撷闻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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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索辽面前,花凤儿显得娇媚许多,一抹带着羞怯的甜笑挂在脸上,融撷止住笑静静地看着两人间的互动,忽然间他大手朝一旁的茶杯挥去,茶杯便飞也似地直往墙角摔。瞬间,一只瓷白雕花杯立即四分五裂地碎在地上,在场的另两个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幕。
对融撷这近似闹别扭的行径,索辽突然放声大笑。
融撷勾起放在太妃椅上的衣服往花凤儿身上丢去。“将衣裳穿上,你想赤身裸体的让男人看清楚我不反对,但最好不要在我面前!”
“是。”花凤儿抓住衣裳便躲进后头的沐浴间里穿衣。
所谓的沐浴间,也不过是将后头多余的空间以雕花屏风隔开,形成一个隐密处所供人沐浴用,这样的区隔当然是专为融撷所设计。
“你不觉得你对待女人的态度有些残忍?”
“残忍?”融撷大笑。“她可是自愿的,我从没让呼延拿着大刀架上她的脖子威胁她。”
“原来一直以来你名义上是外出看病,却都是躲到这儿来。”索辽忽而恍然大悟。“新婚之夜说是身体不适要上药房待着,也是窝到这儿来了?”
融撷毫不在意事情被揭穿。
“我习惯抱着熟悉的身体入睡。”他摘下甜美的葡萄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几下后将籽与皮吐在一旁的浅盘里。
“紫荆端庄娴雅,你大可抱着她入睡。”
“她端庄娴雅?”融撷大叫。别笑死人了,今早那幕也配称端庄娴雅?“她以为身为亲王之女有多了不起,皇族血脉又怎样?不过是旁系,又非出身正统的,凭什么指着人骂?她那样如果堪称为端庄娴雅,那凤儿大概可以说是仙女下凡了。”
花凤儿在沐浴间听见融撷这番话,甜蜜地笑开了脸。
“既然你这么讨厌她,大可将她推到我身上来。”见了紫荆后,他突然对这小丫头有了兴趣。
融撷捞起被压在身下的袍衫穿上,强壮的体魄泄露了他的佯装。“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别想接手。”
“你这种霸道的个性不知是谁宠出来的。”
一件件将衣服穿上,融撷拢拢袖口,将之反摺。
“究竟有什么事?”依他对索辽的观察,若不是真有事,他不会跟踪他到花凤儿这儿来。“你会来找我一定有事,你最好说清楚。”他坐上红木桌前,拿起一块甜糕吃。
索辽跟着坐在他对面。“你不会忘了你的新婚妻子正被阿玛关在训诫房里吧?”
“凤儿,这糕是什么东西做的?”融撷刻意忽略索辽的话。
花凤儿柔媚地拢着乌黑秀发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身青色薄纱勉强遮掩住她如柳般迎风摇曳的身段,她黏在融撷身边坐到他腿上,低头亲了他一口。
“这是凤儿亲自下厨替贝勒爷做的,叫花露凤儿糕。”
听了解释,融撷随即露出暧昧的笑容。“你的意思是要我一口将你吃下肚是吗?我的凤儿。”他将头埋进花凤儿高耸的丰满之中,汲取她身上的香气、感受她细致如缎的雪肤。
花凤儿头往后仰,耐不住地呻吟一声。“贝勒爷,索贝勒还在这儿呢。”
融撷咕哝几声。“这种情形他又不是没见过。”
花凤儿身子一边被融撷玩弄,却又朝索辽抛媚眼。
索辽见状回以浅笑,心底却产生厌恶、恶心之感。
“融撷,回我的话。”
融撷低咒着抬起头。“回什么?她被阿玛关进训诫房是我的错吗?嫁进闽家就别想再拿什么亲王格格的身分来压咱们;再怎么说,她现在都已是闽王府的人,冠的是闽家的姓,少拿她的钮祐禄氏来压人。”
“那你是要看她冷死或饿死在训诫房里了?”
“没啥不可。”融撷嘴一张,让花凤儿喂他一口甜糕吃。
索辽摇头。“如果你不要她,我可以接收,反正我现在对她有兴趣得很。”看着融撷脸色黑青,他扬起挑衅的笑颜。“何况你们还未同房,她犹是处子之身,撇除皇上赐婚,她还是有资格做我的正室,我不会介意接手的。”
“你的小兰香呢?她要是知道自己失了清白,日日夜夜被人像宠物般玩弄,结果到头来半点名分都得不到,她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