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花凤儿羞涩地猛往他怀里钻,他见状呵呵大笑,爽朗有力的笑声在房里回绕。
“我真是爱死这小妮子!”
“不依、不依啦!凤儿不依,二少爷欺负凤儿,专爱看凤儿害羞的模样。”花凤儿格打他的胸膛。
他半途截住她小小的拳头握在掌里。
老实说,他喜欢花凤儿,本想纳她为妻,可惜她是个在茶楼里唱戏的女伶,他无法娶为正室;做妾又委屈了她,因她的处子之身是他破的,而她既单纯又无心机,每每遁到她这儿来都可使他浑身舒坦。
当初没想到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反而被迷住般的沉迷不已,她的身躯与他契合,令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他勾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吮啄饱满的唇,汲取唇内的甜蜜汁液;大掌一伸,攫住一只浑圆的椒乳轻轻揉捏,指头夹弹其上的挺立蓓蕾。
花凤儿因这动作而倒抽口气,柔软的身躯瞬间有了反应,朝他贴近。
“二少爷……”
“这样呢?”
他低头合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挑弄、用齿咬啮得她喊疼。
“你的身体还是有反应嘛!疼吗?我可是在爱你呢!”
花凤儿将头搁在他的颈边,缓缓叹息。“二少爷,你的事不会露馅儿吗?”
融撷坐起身,背靠着身后的墙上,抱胸沉默不语。露馅……他倒没想过这事,当初决定这么做,就决心走一步、算一步;否则,不会打从他能识人开始便佯装病弱。因为病弱,所以他可以公然装病躲过一切麻烦事,而在暗地里为所欲为;甚至以看大夫为由而躲到花凤儿的房里欲仙欲死。
哈,他会怕啥来着,怕装病的事穿帮吗?
大伙儿对他认定的形象是病弱得快见阎罗王似的,可实际上他强壮如牛,身上半点病痛也没有。想靠他与和硕荣亲王府攀上关系,进而利用荣亲王的势力以顺利进入军机处,哼!他阿玛想得真是美好。
花凤儿随着他坐起身,上身仍旧趴在地身上,抱住他的腰。
“如果让闽王爷知道二少爷的病是装出来的,王爷会大发雷霆吧!”
他托住她美丽的胸脯,拇指揉旋早已因受冷而挺立的蓓蕾,魅惑人心的笑靥缓缓绽放。
“你在替我担心吗?”
“二少爷,凤儿只是害怕王爷会加罪于你。”
“加罪?”融撷失笑,剧烈起伏的胸膛在她头下跳动。“我阿玛现在全部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加罪,他敢吗?”
花凤儿僵直身子,许久后才幽幽地开口问:“凤儿听人说二少爷一个月后将迎娶和硕荣亲王府的紫荆格格。”
当她听见这样的传言时,她伤心的连哭了几天。
原以为与融撷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眷恋她的身子、疼惜她,从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以为这样的态度是由于爱她,让她心中兴起了当他妻子的希望。
但是被兴奋冲昏了头却忘了“门当户对”在这个社会里有多重要,他竟妄想坐上正室的位置;以她的身分,恐怕连闽家大门都进不了。就算闽王爷不在意,她顺利嫁给融撷,顶多只能当上他的妾室,正室的位置自然有门当户对的人选。
是她多想、多梦,才会以为自己让他开了苞,他就必须负起一切责任,哪怕她只是个在茶楼里唱戏的女伶。
融撷勾起她的下巴,望进那双含泪哀怨的眼眸不禁笑了。
“你伤心?”
泪水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花凤儿敛下眼睫,沾了湿意却只是猛摇头。
“不?”狂放的露出洁齿。“我以为你眷恋着我,听见我要娶别的女人时会跪着求我不要、或流着泪求我收留你。”
“凤儿岂敢多想呢!凤儿出身低*,怎敢向二少爷做出这样的要求?”花凤儿虽极力压抑自己,嗓音却已泄露她的悲伤。
“是多想吗?我可不这么认为。你一向知道我迷恋着你的身子,怎么,是不想、还是不敢要求?”
花凤儿惊讶地抬头,心中充满希望。“可以吗?凤儿能要求二少爷收留吗?”
他挑起一边的唇角。“试试看。”
为了未来,花凤儿心中有了打算。她爬起身坐上他的大腿,以私密处的温热摩擦着他的炙热,柳腰摇晃,双手攀附在他肩上,豆腐般柔软有弹性的乳房在他面前晃动,粉色的蓓蕾似挑逗地勾引他。
融撷见状张口食住,惩罚性地以齿咬啮,疼得她倒抽口气,附在他肩上的手紧紧掐住他结实的肌理。
“二少爷……”
“要挑逗我就该认真点儿,你不够尽力。”
随即融撷扶住她让她坐上他的坚挺,以她紧窒柔滑的甬道包覆高张的欲望,随即开始一波波的攻势,而快速、激烈的索求让她只能以低吟的哭声宣泄快感。
“二少爷……啊……凤儿……”
“再要求一次。”他快速摆动下身,在她身上驰骋。
“收……收留……收留凤儿……呜……二少爷不要……不……”花凤儿失声哭喊,却只能将头颅埋在他肩窝处,身子无助地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摆动。
他嗤笑一声,以极速带领她登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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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朕召你们两人进宫,心里可清楚是为了什么事吗?”
“臣愚昧。”荣珞低着头。
“闽爱卿呢?”
闽卓挺直腰身,同样低垂着头。“臣不知。”
乾隆对于两人同样回话感到些许不耐,指尖敲击御桌,许久过后才开口:“朕问你们,融撷与紫荆的婚事准备了没?”
荣珞闻言愕然地倒抽口气。
或许是他的惊惶动作太过明显,令乾隆大为光火地沉声问荣珞:“没准备?”
一旁的闽卓连忙开口澄清:“启禀万岁爷,臣已着手进行迎娶紫荆格格事宜。”
“荣珞,你呢?”
“臣……”
“这是朕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不成?!”乾隆咆哮。
闽卓嘴角漾着看好戏的笑意,低着头偷偷瞧了荣珞一眼。他心里很清楚,依荣珞的个性及对出身的自负,当然对于皇上的赐婚感到难以接受。荣珞以身为太后亲戚为傲,自视甚高,向来瞧不起他,将他视为一介武夫;加上自己论爵秩还不及荣珞,他根本不承认他的能力。
如今皇上赐婚,却狠狠替他将了荣珞这老家伙一军!
哼!他就好好看看身为钮祜禄氏让荣珞有多骄傲。
“臣不敢!”
“不敢?那么告诉朕,离融撷与紫荆的婚礼仅剩十天时间,你准备了什么?”
“这……”
“答不出来吗?”
“不!”荣珞急忙回答。
“启禀万岁爷,或许荣亲王认为微臣的家世配不上……”闽卓打定主意要陷荣珞于不义。
“配不上?由朕赐婚谁敢说什么配不上!”怒气使得乾隆胸前那串及腰朝珠微微颤动,置于御桌上的手也轻颤不已,紧接着他怒斥:“荣珞,你给朕听清楚,别以为你是觉罗就能享有特权!”皇族旁系子孙称觉罗。
“臣不敢。”荣珞连忙跪下。
“若此事你再不从,就提着脑袋来见朕!”
“臣遵旨。”
乾隆叹口气,转看向闽卓。“闽卓,融撷的身子可有好转?”
“托皇上怜恤,融撷吃了皇上御赐的千年人参后,身子已有些起色。”
乾隆听见闽卓的话,脸上才有些笑容。“很好。朕让你们两家结为亲家,为的是化解你们两家的互斗,毕竟大清社稷还得靠两位爱卿。朕早听闻两位爱卿对彼此都心存芥蒂,希望借着两家子女联姻能化解心结。”
“让万岁爷担心了。”荣珞恭敬回道。今天大大地在闽卓面前失面子,他会好好记着,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此时门外有太监喊道:
“启禀万岁爷,门外程太传求见。”
“宣”。
“喳。”
荣珞握紧胸前朝珠。“万岁爷,要臣先退下吗?”
“两人都跪安吧。”乾隆揉揉额际,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臣告退。”
出了大殿,原本并肩走在一起的两人迅速拉开距离,速度之快让人傻眼。
“哼!闽王爷,你倒是能言善道,哄得皇上一颗心往你身上倒。”荣珞步下层层台阶,融撷与紫荆的婚事令他百般火大。
随着荣珞的步伐走下台阶,闽卓露出这几天来难得的笑容,爽朗的笑声听在荣珞耳里分外刺耳。
“哈哈哈!荣亲王,皇上下旨赐婚时我们同时接旨,只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婚礼事宜确实赶了点儿,是荣亲王手脚慢了,又怎怪是皇上偏袒呢?”
“你……”
“哈哈哈哈哈……”
闽卓的笑声听在荣珞的耳里状似嘲讽,只见闽卓往前走了几步后回头挑衅。
“荣亲主,你可别忘了,十天后,我那病弱的犬子将上门迎娶你那‘貌美如花’又‘身强体壮’的紫荆格格,别忘了。哈哈哈哈……”
闽卓刺耳的笑声随着他越渐走远的身影而消逝,荣珞气得浑身青筋猛爆,双掌握拳恨不得撕裂闽卓那张令人讨厌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