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不只不知廉耻,连男人都是一个接着一个。”他冷青着一张脸嘲讽地道。
被人无端冤枉,她委屈的直掉泪,泪眼婆娑地瞪着他。
“你……咳……你明明……你明明知道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咳……”她一阵猛咳,显然刚才脖子被掐住对她产生了些影响,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所以当你被我破身之后,便可以无后顾之忧的让我戴绿帽了?”他咬牙冷笑。
“乐正哥是我哥哥,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哥哥又如何?你们皇族之人最喜欢玩那套奸狎玩意儿,有血缘关系还不是照样玩得不亦乐乎!”
紫荆猛地撞击融撷的身子想逃离开这个地方,逃离开他——
她再待下去肯定会崩溃!
在她奔下床、快要得到自由时,融撷大手一伸,将她拦腰搂住并带往桌边,两脚制住她乱动。乱踢的腿,将她的腿勾得开开的,而她则背对着他。
温热但霸道魔性的手毫不客气地覆住她衣服下的高耸,以粗暴的方式揉搓。
“呃……”她倒抽口气。
他在她颈边说话,刻意将气呼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频频颤抖,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
“不反抗了?”
他把手探进她衣裳内,滑进肚兜里托高胸乳,以手指揉捏她粉嫩的蓓蕾,任它们在他掌下绽放。
她的手紧握成拳,克制自己想反抗他的冲动,只要她没有反应,他就不能拿她如何……
融撷知晓了她的企图,却拉过她的手一起探进她的衣裳内,“摸摸你自己。”
“不要!”她想抽回手。
“摸!”
他怒声喝斥,手上加重力道,让她的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兜转着自己的乳尖,那奇异的感觉像股暖流般侵袭她的理智,更让她觉得下腹好似窜烧起一道热焰,令她不由得弓起身子。
而他则将另只手往下探入她的亵裤之中,寻到柔嫩的花心,他咧嘴一笑;将指伸入——
“呃!融……融撷……”他怎么可以这样!
紫荆微挪臀想逃开他的手指,却反而让自己更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的食指不仅紧紧地嵌入她体内,更以拇指揉兜着她美丽的核心,拨弄涨痛盛开的花瓣……
他在她耳边喘息,下一刻便让她趴在桌上,随即拉下她下身的束缚,并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昂扬的欲望。
融撷在她尚弄不清状况时便已自她身后埋入她体内……
紫荆倒抽口气,这突如其来的侵人让她抓紧了桌巾,全身却因他的快速抽撤而无力地虚软,双腿一瘫便蹲了下去,整桌的东西与桌中都跟着被拉到地上。
他及时攫住她的双臂,将她拉趴回桌面上,狂猛地不停撞击她的花心深处,她啜泣低喊,甩头抗拒这一波波攻击得她几欲被灭顶的快感。
“融……融撷……不行……”
他沉笑一声,翻过她的身子抱她坐上桌面,再快速的冲击、律动着。
他让她看着他,让她的手攀附在他肩上,看她因他的推抽而弓身痉挛——
他的目的达到了。
在她还没完全登峰之时,他停下一切动作,探手摸摸两人接合处,兜转着他的勃发欲望在她体内轻抽插。
“呃!融撷……”她禁不起他这般的玩弄,她会崩溃至死的!
他抽身体离开她,不在乎自己仍旧激昂的欲望,穿戴起衣物,随手拉过一件长褂披在她身上,随即对着门外喊人,呼延立即开门进来。
紫荆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间,连忙躲进融撷怀里,拉紧身上的长褂。
“呼延,将凤儿找来,让她收拾下所有东西。搬到撷厢楼去。”
呼延有些愕然,随即敛下错愕的神色。“喳。”
他守在外头明明听见主子与少福晋两人恩爱的声音,为何现下又要他去接花凤儿姑娘住进府里来?
呼延一路搔头心中存疑,脚下没停地去办融贝勒交代下来的事。
凤儿是谁?紫荆不解地看着融撷。
两人身上都流着汗,互染了彼此身上的气味。
融撷勾起她的下颚。“想问凤儿是谁?你是我的正室,有资格开口问。”
紫荆想问又觉不妥,哪知却又惹怒融撷。
“现下不问,以后也别想在我面前开口问凤儿的事!”
她咬牙开口:“凤儿……是谁?”话才问出口,却令她没来由的感到阵心悸。
他咧嘴冷笑。
“凤儿直以来都是我的侍妾,我装病上药房,便是躲进她房里与她欲仙欲死,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她浑身一颤,却说不出话来。
他又继续说道:“若不是与你成亲,或许我会考虑将凤儿纳进府里来。现下既然你占得正室的位置,凤儿只好委屈点当偏房了。不过两相比较之下还是有所得失。你得到位置却得不到丈夫实质的疼爱;凤儿得不到名分,却能够拥有我对她的关爱。上天还是算公平的,不是吗?”
她若没嫁给他,那么他正室的位置可能是凤儿的;而如今她得到正式的名分,却得不到丈夫对妻子应有的关爱,甚至比一名侍妾还不如。
融撷整整长袍马褂,拢拢襟口。
“现在,我要上撷厢楼去和我的侍妾火热一番,有兴趣可以来观赏观赏。”
融撷丝毫不留恋地扭头就走,独留紫荆一人赤裸着身体,披了件单薄的长褂坐在桌面上,暗自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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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撷装病的事让闽王爷知道后大发雷霆,却也没让真相流传出去,反而外头流传的是融撷娶妻后果真冲喜成功,久病大愈。
乾隆皇知晓后龙心大悦,连忙召融撷与闽王爷一干人等进宫里去。
紫荆的精神却是越来越不好,反而变成她好像生重病似的。
而荣王府在新婚之日的隔天派来闽王府的人被请回后,隔数日又派人到闽王府来接人,结果仍旧被融撷斥退。
紫荆知道后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成天关在房里不肯出门,送进房的膳食也不肯用。
闽王爷对她这样任性、倔强的行为非常生气,甚至喝斥下人不用再替她送吃的,她想饿死的话就如她所愿。
融撷着朝服由宫里回来,一路快步走回房里,他现在住在撷厢楼里,不与紫荆同房同床。
着朝服的融撷看来极为俊逸不凡,过去大家以为他是个药罐子,而他也表现出一副病弱的模样,所以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只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却浑然没有男人应有的霸气。
可现在不同了,他病体既愈,经过调养后的脸色显得红润,身材体格壮硕结实,每个女人见了都不免想靠近他。
现在他与索辽的女人缘可有得比了。
融撷愤怒地扯掉坎肩,拿掉身上那串朝珠,他愤怒得想杀人!
在思绪流转间,已快一步地闯入紫荆的房里,却四处寻不到她的踪影,只看见棉被里鼓了一团东西。
他伸手用力掀,棉被被掀起的瞬间,紫荆的身影也映入眼帘,她整个人正缩成一团。
“起来!”
她听着未闻,一动也不动。
这下子他更生气了,动手一把拉起她。
“好样儿的,你阿玛真是好样儿的!”
她别开脸,不想看他。
他见状更是怒火中烧,硬是扳正她的头,也不怕这样的动作会伤了她。
“你阿玛真是好样儿的,竟唆使皇上派我去平定大、小金川战役!”
她闻言一楞。他的意思是说,他必须出征了?
“在皇上面前将我一军,让皇上下旨派我去平定战役,你阿玛这招可绝了!”
“怎么会……”
“哼!你冲喜成功,我这做夫婿的如今蒙皇上重用,领镶蓝旗军到四川去平定叛乱,你大概心里暗忖,如果哪天我在战争中丧命,你与你阿玛便会大放响炮祝贺吧。”
“我没有。”
“有或没有已经不重要,现在你既然是我妻子,没理由我不带着你同行。”
是否真只是为了报复才要她同行,他自己心中清楚,这只是个带着她一同前往四川的烂理由;其实,他想要她陪伴左右。
老实说与她缠绵、正式成为夫妻之后,他益发想着她的身子,与她躺在他身下吟哦的模样;凤儿对他来说,已越来越食之无味。
“你给我好好收拾、收拾,我不管行军带着女人同行是多大的忌讳,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带着你一同前往,你也不用躲了,三天后给我准时出现在大门口!”
融撷说完便忿然甩开马褂,迈大步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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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紫荆并没有逃避,她将该带的东西整理好后便一个人等在门边。
今天她穿了件能方便行走的汉族衣裳,对襟、大袖、衣长及膝,披风装有低领,点缀着各式珠宝,里面为上袄下裙,裙上装饰淡绿色缎底质料的飘带。
等在门前迎接融撷的马轿队伍,每个轿夫纷纷对她投以赞赏爱慕的眼光,紫荆羞怯地垂下头,她不习惯被很多大男人以这种爱慕的目光瞅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