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反抗的!
但是她的理性却在他热情、带着霸占侵略的吻之下慢慢的融化了,甚至于她原本抵在他胸口不准他靠近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之中环上了他的脖子,将他深深的压向自己;她突然转变的热情令少篁为之一愣,不过很快的他配合她的转变,将吻加的更深,更热烈,更缠绵。
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的热吻终于结束之后,荻香仍处于在迷蒙之中,尚未反应过来。哇!这就是人家所谓的热吻?!感觉太棒了!荻香的心挡不住的飘飘然。
见她一付沉迷其中的模样,让少篁体内原本就渴望她的欲望更加强烈了。面对眼前这个对他来说全然陌生的女子,她居然可以如此轻易的挑起他的强烈渴望,他真的感到很不可思议!
“小丫鬟,现在你知道偷窥没有身历其境来得刺激了口巴! ”
听导戚少篁的调侃,荻香才猛然惊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你走开!”羞耻迅速在心中漫延,所有慌乱害怕的思绪更是瞬时上涌,令她不知所措。她根本还不完全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你在发抖?为什么?你会冷吗?来!让我来温暖你。”说完他便伸手想将荻香更加拥紧之时,荻香伸出手抵在他胸膛, “不要!”她绝望的哀求着。
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戚少篁强暴,她心中一阵惊怕。恐惧的泪水涌上了眼眶;
少篁并未发现荻香眼神中那抹恐惧、害怕,他只是着迷在荻香的魅力之中不能自拔,但当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时,却尝到咸咸的味道,他疑惑的抬起头来,一时之间,他竟被荻香的反应吓一跳。
“你——哭了?”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难道——难道她真的那么不愿意他碰她?
她的拒绝一时之间令他难以接受。他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看着他, “你就这么难以忍受我碰你?”
“对!所以请你放开我!”荻香一脸倔强的回答。
她眼中的那份拒绝及埋怨令少篁更加火大,他一双眼喷出了愤怒的火焰, “从来就没有任何人敢违抗我,我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说完,他像是发了火的怒狮一般吻住她,丝毫不给荻香反抗的机会。但荻香却更是死命的挣扎与反抗,“如果你不停止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到的将只是一个没有反应的身体而已,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不在乎,反正我本来也只要你的身体而 !”
“什么?”荻香一时气结。 “你这个无耻之徒,我——”她扬起手想要赏他一巴掌,少篁倏地将她的手抓住,却一个不留神被荻香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呀!好痛!”
少篁痛叫出声,荻香也趁机推开了他准备逃离,正当她的手快碰到门把时,却被少篁早一步抓住手臂拉回他的怀里。
“想逃?我的小丫鬟?”
他的手刚好抓到了她的伤口,她一下子痛得眼泪都流出来,好痛喔!
少篁此刻也注意到她瞬间惨白的脸色,他迳自掀起她的衣袖,竟看到荻香雪白的肌肤上交错着血迹斑斑的丑陋伤痕,他不禁蹙着眉,全然已不复刚才的暴戾之神色。
“很痛吗?”他无意中流露出的温柔令荻香感到困惑,她抬起头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少篁蓦地转身走向屋内另一方的柜子里拿出药瓶及布条,又走回荻香面前,当他伸手想抓住荻香的手时,荻香佩强的缩着手不让他碰;少篁见状,只是静静的开口,“把手给我!”
“如果我不呢?”
“荻香,别想考验我的耐性!来,把手给我!”他再次向荻香伸出手,脸上是一付‘别惹火我’的森冷表情。
所谓视时务考为俊杰,加上她手臂上不时传来的剧痛,衡量过实际状况之后,她终于心不甘情不顾的把手交给少篁。
少篁小心翼翼的为她上药,仿佛她是他最宝贝的宝贝一样温柔的对待着,荻香静静的看着面前神情专注的人,她的心中竟有千头万绪。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好了,这样伤口就不会恶化了!”少篁说完一抬起头来,却发现荻香正泪眼汪汪的望着他,那模样楚楚可怜,真令人想好好抱在怀中疼爱一生一世。
就在她失神凝望他之时,少篁却趁机向她偷吻,荻香猛然回神推开了戚少篁。
“你不可以强迫我做出任何我不想做的事,你要发泄你的兽欲就去找你的兰若,我想她会很乐意的。”荻香边说边踢他,少篁不禁皱起眉头,这女人怎么一点也不温驯?
“女人,你可不可以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实在受够了她的反抗,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她这么难搞定。凭他戚少篁的条件,要女人?根本不须要像现在这样!
“不可以!”
荻香害怕的看着他又逐渐靠近的脸庞,她知道他又想吻她,她别过脸去企图闪躲。她才不会再让他得逞。绝不!
她的举动却在此时引来了少篁一阵轻笑。
她愣住了!
“你笑什么?”
荻香不明白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有什么好笑的。
“小丫鬟,看来你是玩真的?”他带着饶富趣味的口气说。
“当然,这种事还会有假?”荻香生气的回吼回去。
“不是玩欲擒故纵的技俩?”
“就算所有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真的?”少篁感到非常有趣,“你真的是这么认为?”
他倏地放开了她,带着一抹令人看了会毛骨悚然的笑容注视着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荻香不解,不过,她仍然趁机连退了好几步保持距离,一双眼警戒的看着他。
奇怪的男人,上一秒还怒气冲冲,下一秒却笑意盎然,荻香实在不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戏,不过有个小声音一直在心中回荡,“要注意这个男人!”
“小丫鬟,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每个女人求之若渴而不可得的?你不好好把握,岂不是太笨了?”
如果是平常,她听到这样大言不惭的话可能会失声大笑,但现在她却只想拿针缝住他的嘴。
自大狂!!
“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迷上你,至少,不包括我。”荻香不屑的开口道。
“喔!是吗?”少篁不以为然的挑起眉说, “可是,刚刚我吻你时候,却不像是你说的那样!”
他言下之意荻香又岂会听不出来,他在嘲讽她刚才忘情回吻他的事!
“你——你怎么可以——”
她一时恼羞成怒,目光瞄到旁边一只花瓶,不假思索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拿起便砸向少篁。
几乎只有一厘之差就会砸伤戚少篁的头,幸好他及时闪过,才逃过一劫。
“喂!你小心,砸坏了这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不打紧;砸伤了我,你可赔不起的!”
“什么?好个自大、无耻的男人。”说完,她又拿起身边的茶杯瞄准少篁砸过去。
“嘿!荻香!再丢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但正在气头上的荻香哪里听得进他的警告,仍然搜寻四周可以砸的东西好拿来泄忿。直到所有可以砸的东西全砸光了,荻香看着仍然毫发未伤的戚少篁时,她开始感到事情不妙。
少了可以保护她的武器,她现在的处境对她极度不利!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
就在戚少篁闪躲过荻香一连串的飞弹攻势后;他一步步的朝她逼近,脸上挂着一付深不可测的神情,但荻香仍然能在他深如潭水的眼眸中看到一丝掩不住的怒火,她只能无助的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再无退路为止!
天啊!看来她是在劫难逃了!
就在少篁将她困在他及墙壁之间,准备给她最严厉的惩罚时——
叩!叩!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门口响起。荻香像遇到救星一般松了一大口气!
‘得救了!’
不过少篁却是一脸极度想将来人杀死的不悦表情。
“爷,不好了!小纯小姐生病了。”
门外人所说的话清楚的传入二人的耳中,荻香疑惑的看着少篁,却见他面无表情,仿佛这件事与他毫无关系的模样。
“戚少篁,他在叫你呢!”荻香神情警戒的细声道。
她希望他现在走开,这样她便可以逃过一劫!
但,似乎天不从人愿,他没有离开之意。
“你——还不快去?小纯生病了!”她开口催促着。
少篁轻抬起她的下巴, “干什么急着叫我走,你知道小纯是谁?”他冷然间道,眼中却带着一丝令荻香不解的光芒。
小纯?她怎么会知道小纯是谁?在戚府她认识的人不多!
但,瞧他脸上那一付冷漠、难以接近的表情,看来这个叫小纯的女子跟戚少篁的关系非比寻常,
“我——不知道!”她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 “不过,我也不想知道,管她是你戚少篁第几个女人,那都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