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细胞的生物,我想我讲太多你也了解不了,那就是你的桌子。”
他指着他旁边那个位置,然后站起身,她不敢怠惰,马上跟上他的步伐,像足了跟屁虫那样跟着他。
他突然回头,她就撞上他的背肌,“你干嘛?”他的手扶上她的肩膀,却突然被电到似的,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恐惧的望着她问:“你身上装了什么?”
她又不是机器人,身上可以装什么东西来?
“组长,你问的问题好奇怪,我并没有装什么在身上啁。”她也被问糊涂了,甚至开始上下找寻怪异的物品。
“例如电气化制品之类的?”他还是觉得她身上带电,因为他被电到了。
为了证明白己真的没有带任何有电的物品,杨雨捷掏了掏左口袋,又掏了掏右口袋,这样上上下下翻找过之后,才敢肯定的否认,“我身上没有任何电器制品。”
他也确定她没有带什么东西,因为他看着她掏光所有口袋了,除非他不信想要自己去证实,可是,他不能有那种想法,因为她是女人,他要是这佯要求,肯定要被告上——条性骚扰的罪状。
“算了!不管有没有,以后不要跟着我就是了。”
“可是……”
“又有什么问题?”
“我是组长的助手,上面交代我要跟着组长好好学习,我的工作就是跟着组长一起行动,不是吗?”
他搞不懂上面为什么要派个菜鸟给他。
“去打靶。”
“什么?”
“在没有八十分之前,我不会议你参与任何案子。”
八十分?打靶成绩,她从来没有八十分过,要怎么拿八十分给他看呢?
完了,真的是完了!看来她得要打靶打到和警察生涯说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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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你为什么打靶的时候都把眼睛闭上呢?”负责教她打靶的是比她更菜鸟的真正菜鸟——刚从警校毕业的学弟,但是他打靶成绩是九十八,被称之为“超级电眼”,而她那个恶题组长,则是人称•红外线”,射击率百分百。
“真不是人做的事情。”她闷声咕哝。
但,还是被听到了,菜鸟学弟魏思礼认为她没救地说着;“你这样子,我看真的只能等着被组长把你革掉,要不然你最好现在打退堂鼓,或许以你警察大学毕业的成绩,可以调到个内勤的工作,劝你考虑一下。”
“我不!”
“不?是什么意思呢?” “不就是不让你们看不起我,我一定会打到八十分给你们看。”
她打起精神,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柄,但早射击串还是没有多大的进步,根本就是在浪费国家的资源而已。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没把诀窍教给我?”
“学姐,你在侮辱我的人格喔。”魏思礼嶝着她抗议。
“好啦!我失言,给你说对不起,但是,一定有办法打得好的对不对?就算我求你,帮帮我成不成啊?”
“你又在混什么?”
恶魔的声音突然投来,跟着人就出现在她面前,他当然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但是杨雨捷看到他还是大吃一惊。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是鬼吗?”
是!说不定比鬼还可怕,但是她不敢说,只是问着:“组长不是出任务去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持警组的弃婴,没想到他其实还是挺关心她的嘛,“你来看我练习的成果吗?”
“根本就不用看吧?”夏光廷和魏思礼互望了一眼,从中意会到了其中的困难度,“你先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那我先走了。”
魏思礼如获大赦的表情让杨雨捷看得很不爽,“学弟,教我有那么难过吗?就算有,也不需要脸色那么沈重吧?”
“接下来,沉重的会是你,你还有时间在那里打哈哈的话,给我专注一点打靶,今天设有打出我满意的成绩之前,你就别想回去了。”
什么意思?那她不就是要在打这靶练习场过夜吗?
“不是吧?”她的手都快要磨破皮了,他怎么忍心这样残忍的对待她呢?“学弟,我看还是你教我吧,我比较习惯你教我。”
“谢谢学姐的抬爱,但是我得回家睡觉了,我还有晚班要执勤,所以不陪你浪费国家的资源了。”
她突然明白,男人是不能依赖的,更一脚把她老妈的口头禅踢到一旁,说什么女人最终的依靠还是男人,一定要找个男人来作伴,那么老了才不会无依无靠。唼!那算什么至理名言?不能依靠的男人多着呢,眼前不就有现成的两个,所以她还是觉得,女人当自强,好让男人靠边站。
“滚吧!祝你走在路上被狗追,睡觉做恶梦跌下床。”当然这些幼稚八拉的话,她只是放在嘴里说说,并未真的说出来。↓↓↓↓↓↓↓
地快累死了,杨雨捷抽空偷偷往夏光廷那边瞄,发现他的眼睛还炯炯有神的看着她打靶。
这是当然罗,他有椅子坐,又翘着二郎腿,有什么辛苦的嘛。
“组长,我们可以先告一段落了吧?已经很晚了。”
“继续。”
“不好吧?你不回家没有关系吗?你的女朋友还等着你的电话吧?男人有时候,还是要好好的陪陪女朋友比较好喔,这是身为女性给你的良心建议……”
“你要我抓着你的手才肯继续吗?”
不是吧?他抓着她打靶?他不是真的想要那么做吧?
但是,他确实站起来了,而且笔直地走向她,然后在她怔愣之余,贴上她的背,抓起她的手,然后正视目标。
“组长……”让男人靠着这么近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不知道吗?
“组长,我自己来就好了……”她不安地忸怩着,感觉来自他胸膛的体温以及心跳,她发现自己快要昏倒了。
“眯起一只眼,专注的看前面。”他大声的命令,吓得她所有的胡思乱想靠边站,专注的把视线投注在枪的准心上。
他告诉她一些打靶的技巧,和魏思礼说的没什么出人,而她也照着做了,但是奇怪的是,打出来的结果竟然是不同的。
“现在不是命中了吗?”
他笑了。
她的记忆中,他对她非常厌恶,可是现在他却因为她打靶的成绩而笑了。
好说异的感觉,她不是在作梦吧?
“组长,你不是希望快点把我踢出去吗?”
“没错!”
“那又为什么帮我?这样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不是吗?”
是没错!他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收队之后竟然没有回家而转到这里来,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会亲自教她打靶,这出乎他可以理解的范围,所以根本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为什么呢?组长。”她不死心的追问。
“因为看不下去了。”是罗,因为他受不了她的愚蠢,看不下去才会出手,他这样说,也自我说服着,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信不信这样的说词,但暂时他也只能这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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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臀局,已经过了凌晨,杨雨捷发现今天的夜空格外的明亮,是因为有满天的星斗。她很久没看天空中有星星了,因为台北的天空被一行染的空气给蒙盖住了,要看到这样满天星的机会并不太多。
“雨捷。”
突然有人叫她,她转过头去看声音的来处,发现那爱粘人的家伙又出现了,他真是超级不容易死心的苍蝇。
“高丽菜你又来干嘛?”他的本名叫做高立财,因为音很接近,所以她就直接叫他高丽菜,他也不加以否决,还笑得开开心心,看起来是个没心机的家伙,但是像苍蝇这一点让她受不了。
“你怎么工作到这么晚?以前不是都早早就下班的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管我几点下班,关你什么事情?倒是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高立财笑嘻喀的回答,“当然是来接你去吃消夜的。”
“你怎么知道我调到这里来?”她记得吩咐过所有人千万要保密的,为什么他又追来了呢?想必是有内贼在,“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你妈妈。”
她就知道,她的妈那个人总是巴不得她找个土财主嫁掉,这样就不用餐风雷宿,”你又给她什久好处?”
“没什么啦!就是送她一瓶法国香水,她很高兴。
“我不高兴。”
”我也买了你的份……”
“我不要!”她根本就用不着香水,如果以后每天打靶打的混身是汗臭味,那和香水更不相配了,而且,“我告诉过你,我和你绝对不会有任何可能在一起,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听懂了没有?”
“你一定是饿了!才会火气那么大,我带你去吃大餐,我特地叫餐厅的厨师加班,就为了要带你去吃消夜,我们快点过去吧。”
要闪开他太简单了,这都得归功于警察大学的教育,虽然比上不足,但是比下却绰绰有余。
“我要回家去了。”
“那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