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卓他……”
“愿不愿意?”
他蜻蜓点水般地轻啄她的鼻梁、人中、嘴唇,摆明了商量不成就引诱。
“我……”
“嗯?”
他的声音在耳畔近乎魔障地喃喃低语,用冰凉的鼻子与气息吹拂她的脸颊,他的手放在她背后,使她觉得情绪都绷紧了起来。
在他这样的柔情下,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她只有束手无策的点头了。
“这才乖。”
他微笑地吻上她的唇,又是一阵意乱情迷。
就在两人难分难舍之际,丁牧、呼特以及一支前来救援的精兵队伍,缓缓的策马靠近透出明亮光线的门口。
外头漆黑,夜风又冷,不过他们的心倒是挺热的。
“耶,你们看、你们看,两人抱得多紧啊!”呼特窃笑不已地说。
“唉,只有我们这群傻蛋替他们白操心了。”丁牧无奈地接口。
“别这么说嘛,这种画面不也挺养眼的吗?”
“是啊,挺养眼。”丁牧沮丧地应道。就因为太养眼了,这支平时威武神勇的雄狮,这会儿人人全成了口水氾滥的色汉子了。
养眼?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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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一轮明月在天际,马车踩著月光慢慢前进。
队伍中,有昂首驭马的骑士,亦有拖著沉重步伐的阶下囚。
松羽咬著下唇。“东英,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明目张胆了吗?”
她的呼吸浅促,欲火在她胸口燃烧。
“你绝对不会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他粗糙的大掌擦过她的胸口,解开她的亵衣,使轻软的薄衫滑下纤肩,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我们在马车里,这样……”
“丁牧他们体贴的驾来了马车,我们别辜负人家的好意。”
他极度渴望地吻她的唇,并且越吻越深入,直到她宛如置身熔岩,紧攀抓著他的肩膀,他才兜开舌尖的侵略,转而品尝她的颈项。
松羽道:“胡说!他们准备马车是怕我们受伤,要载送我们回将军府……”
“我们是躺在车厢中,让他们载送,没错啊!”
他结实坚硬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凌乱不齐的衣料对彼此完全不构成障碍,反而使两人的碰触更生撩人、危险。
“东英!”松羽呻吟的叫道,一刹那间,一道烈火倏然穿透了她的浑身感官,东英含住她敏感的乳峰,以唇舌折磨蓓蕾,吸吮啃咬,无所不用其极地席卷她的情欲。
“我在这里。”
他回到她面前,逐一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唇瓣,右手顺著她的发际往上移,摸到了发髻,几个动作便解开它,使她的发丝披散在车厢的地板上。
“你一直戴著的簪子呢?”
“不见了吗?”她闭眼茫然地问,傲然绽放的蓓蕾就贴在他的胸膛上,随著他移动,随著他置身迷雾中。
“不见就算了,我再送你,要多少有多少。”
为了取悦她,就算天上的仙桃,他也会为她摘下。
松羽突然睁开眼望著他,细声问:“要多少有多少,你有很多吗?”
“不准你再扯到玉灵的身上,我确实曾经追求过她,但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现在我和她清清白白。”
他的唇堵上来,乘机将舌埋入她温暖的口中,咽去她所有的异议。
他逐而让左臂支撑他的重量,右臂滑至她细嫩的大腿,在彼此凌乱敞开的衣衫中,迫使她分开腿,让彼此相熨摩擦。
松羽脸上立刻一片潮热,颤巍巍地呼吸。
“东英,停止……”
她挣开了他的唇,两手却攀住他的肩膀,放不开。
“你这么诱人,教我如何停止?”东英低声嘟嚷。
他看著她,蜜眸微闭,雨滴挂满她的发丝、脸蛋,以及隐隐脉动的颈项。
如此秀色可餐,令人想入非非,他怎肯放开她?
他的手缓缓抚向她的双腿,时而恣意放荡,时而似有若无的抚摸,很快地,松羽便拱起背,几乎要嘤咛出来。
她没办法,只有用手捂住嘴。
在他的亢奋悍然替代长指侵入她的体内时,她立即改咬住指节,以防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
东英满意的凝视她面容的变化,身下不断深入,推进那片柔软密地。
松羽的背脊立刻掀起一阵酥麻,使她闭紧眼睛,不断喘息。
东英再任双唇掠过她的粉颈,刷过锁骨,顺势啃啮左乳蓓蕾。
松羽终于喊出了声,全身窜过销魂般的兴奋,连带将它传给东英,那份酥酥麻麻的美妙感觉,果然令东英窜满暖流,蔓延出前所未有的欢愉。
混合了惊异与赞叹,东英感觉欲火沸腾,逐渐加大动作、加快速度。
两人身体的摩擦亦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火热,她已因他解放悸动,但仍不自觉地将身子弓向他。
东英在她的邀请下,立刻吻住她的唇,驱策出更猛烈的冲刺,忘情的与她缠绵下去……
只要是有知觉的人都感觉得到车厢内暧昧的气息。刚开始,他们尚能幽默的取笑他们的统领,但渐渐的,那便成了一种折磨。
“丁牧,你行行好,去劝劝将军,别再折腾咱们众弟兄了!”
“就是,就是,别忘了,咱们可是过著禁欲日子的虾兵蟹卒。他这样扰乱军心,未免太不仁道!”
两名将士一夹马腹赶上丁牧与呼特示意著。
“他心情好。”丁牧酷酷地说。
“心情好?!”
两名将士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这是什么鬼答案?
“不懂吗?”丁牧道。“一夜之间将哈萨克人作乱的问题斩草除根,除此之外,还抱得美人归,他心情会不好吗?”
啊?!“可是他……我们……”
“唉,好哥儿们,你们的心情,我和丁牧也感同身受,但是既然跟了这种统领,也只有认命了。”呼特语重心长的安慰。“去吧,忍耐一下就过去了。”
静谧的大地突然射出一道闪光,瞬间将大众的注意力拉回现实,兵卒、俘虏、将士,谁都没有出声,却都有志一同地抬头眺向云空,马匹亦躁动的踢起马蹄子。
马车夫皱眉。“暴雨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轰──
马车夫话才刚说完,突然一道巨雷打下来。
“哇──”
立时人惊、马惶,有了松羽的前车之鉴,众人一哄而散,顿时跑得连个鬼影都没有,马车就这么孤零零的被扔在路中央。
“奇怪,马车停了!”
正忙著与松羽体热交融的东英留意到了。
松羽道:“是不是应该出去看看?”
东英低头吻了她的唇,虽然不甘心一场云雨被半途截断,但还是拢上外衣把头探出车外。
他首先注意到车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紧接著便瞥见了天空妖异的变化,先是闪过几抹银彩,而后就是强大的雷电交加。
辟哩啪啦──轰──一道雷正好打在车前。
“雷打下来了!快逃!”
“怎么又是雷?!”
松羽惊叫,魂不附体中,由东英抓著她的手,衣衫不整地冲出车外,说时迟那时快,另一记大雷轰隆一声几乎劈爆车顶。
东英怒极,“不鸣则矣,一鸣惊人”──
“别再劈了──”
※ ※ ※
将军府
两眼相交的一刹那,玉灵以炯炯的目光看著他,脸上了无笑意。
他一身轻柔的装扮,深沉的墨绿长袍包裹著他一身臻至完美的高挑身材,再往上是他白净秀逸的容貌,浑身散发著缥缈幽然的气韵。
望著他,玉灵很清楚他的魅力绝对能使所有女人为之倾倒、所有男人相形逊色。
西凰,像蛇一样狡狯的男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冷若冰霜。
“找你要样东西。”
“我没你要的东西,西凰大人。”
她傲然回视……
编注:敬请期待情会四方之二西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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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看过《囍嫁格格》的看倌,一定知道我曾经学过专业化妆。
从去年正式学到现在已经半年了,接触彩妆及造型的机会肯定会比一般人多。在这当中,我接触了各行各业的人,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为了兴趣而著手学习的。想当然耳,学习的过程自然都是平顺而且和谐的,就像在学校上课一样,所面对的是老师与同学,没有所谓的冲突关系。
但是一段时间后,大家就发现了,现实的求职问题无声无息中已笼罩在大家前方,结束课程离开这间教室后,各自的前景在哪里?大家都在问。
“整体造型”四个字,看起来是很好看,但如何正式跨过门槛,进入那一行,却难上加难。或许就只有那几个幸运儿,才能顺利钻进去,否则面对的难题太多了。
比如,和所有刚从学校毕业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应征首要条件就是要有经验。没有经验,对方录用你的意愿已经先扣了七十分。其他三十分,免谈。承上,只有在很少很少的机会里,业者愿意试用你看看。不过再来的步骤就是考核你的技术,其实同学在课程上所学都是皮毛,基本上那是无法满足外面的需要的。因为这点而遭到挫折的同学,实在太多了。有些人会立志振作,加强自己的技能;但也有人因此放弃,黯然离开,回到过去的工作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