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紫瞳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微张着小嘴吐出第一声喘息。
鄂图克捧高了她的臀,让她的双腿自然地架在他的宽肩上,灼热的气息呼向她腿间最柔嫩的一处。
虽还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但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炙热,仿佛他的唇舌已吻上了她。
紫瞳不能自已地颤抖起来,既期待又害怕。
哪怕她有通天的本领,她仍是个处子呀!
“鄂图……”她颤抖着。
他昂起脸来一笑。“别怕。”修长的手指勾下那层障凝,俊逸的脸压入她的腿间。
“唔……嗯……”她扭动身子,欲抗拒他所带来的欢快,
但,鄂图克却执意给予她全部。
“留下来吧!为我留下,成为我的。”他三两下卸除两人身上的衣物,修长的指替代着唇舌,撩拨着她腿间的甜蜜。
“嗯啊……”紫瞳除了呻吟,已忍不住地啜泣出声。
“紫瞳,”他在她的耳旁低语,“告诉我,你将会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她低泣出声,已达被逼疯的边缘。
“好。”没了坚持,她只想在这折磨中获得解脱。
他笑着,重新又吻上她,彷佛是满意了她的答案。
紫瞳大大地松了口气,但很快的,一股空虚随即笼置她,她难受的呜咽了起来。
“跟着我,我要你永远属于我……”
没有多余的犹豫,他冲入了她的体内,释放了压抑的激情——
第六章
三更时分,屋外又起了风沙,床上的人儿睡得极不安稳,辗转反侧。
巫紫瞳身陷迷雾之中,她害怕地拚命地往前奔跑,直到清晰的马蹄声传来。
她一回头,看到了跨骑在马背上的男人。
“不,不要!“就在那男人手上持着的皮鞭要朝她挥下的刹那,她由梦中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作恶梦了吗?”鄂图克被她的惊喊声给扰醒,伸来一手拭去她额上的汗滴。
“嗯。”紫瞳点点头,才发觉自己是躺在鄂图克的臂弯里。
“是个可怕的梦吗?“他挪挪身躯,为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她又点点头,昂起脸来。“我很少作梦的。”何况是个可怕的梦。
虽然没来得及将梦里的人看清楚,但萦回于心口的悸颤已足够教她担心。她有个不好的预感,而且从未如此强烈过。
“要不要说出来听听?”他顺着她的发丝,安抚她。
“是雾,不,又像沙暴。”她皱着眉,开始努力的回想着。
他将她拥紧,让她俯趴在他的胸膛。
“算了,还是别想了,或许是屋外又起了沙暴,才教你作了恶梦。”
他温柔的抚触、温暖的掌温确实安抚了她,但隐隐地,她内心深处仍无法遗忘那份忐忑。
“这儿为何常常起沙暴?“她问。
“这里有绵延几百里的沙漠,所以这是自然现象。”他支手撑住俊脸回答她。
“只有在夜里风大时才会吗?”是因冷热空气快速对流所产生的现象吧?
他修长的指压上她丰润的唇办。“一年中总有大半年会起风沙,住在这儿的人早已习惯。”
“可你曾想过,万一哪日孔雀河的水干了,这座城、或是整个王国,有可能因此而撼动?“
她想起千百年后的历史,楼兰国不过是个古迹,是丝路商道上曾经璀璨一时的王国。
“河水会有干涸的一天嚼?”他的薄唇贴近,在她的唇办上流连轻啄。
紫瞳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能说吗?她该说吗?
“未来的不定数太多,而且我们只是平凡的人,凡人动不了大地,更无法违逆天意。”
他的手将她搂的更近,“你是要告诉我,兴盛、覆亡,全凭天意吗?“
紫瞳微点点头,每个吸呼间都有着他浓浓的气息。
“看不出来你是个悲观的人。”在她的唇上又轻轻一啄后,他暂时移开了脸。
紫瞳眨着眼,想辩驳。
“我从不是个悲观者。我只是就事……”
没让她有机会将话说完,鄂图克的指轻点上她的唇。
“嘘,别再说了,如果要净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不如……我们找点其他的事做?”
语毕,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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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姊姊怎么还没醒,一定是阿爹昨天夜里让人累着了。”
巫紫瞳非常确信,她是被这不曾间断的唠叨声给吵醒的,至于声音的主人,当然是芜月。
她揉揉眼坐起了身,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在。
在床上一阵摸索后,她羞窘地寻不到自己的衣衫,这时寝室外又传来芜月的声音。
“觐春,我命令你现下就进去瞧瞧,万一紫瞳姊姊生病了怎么办?“
觐春似乎是犹豫着,许久之后才回话:“公主,这可不成,您就别害奴婢了,王可交代过,让紫瞳姑娘多休息,等她唤我时,才准进寝宫去。”
“呿,我才不信你这套……”芜月当然听不进觐春的话。
就在两人一来一往的争执问,紫瞳已下床寻回衣物,并穿戴完毕。
“芜月,你来了。”她掀开红纱帐,由寝室里走了出来。
觐春一见她出现,赶忙上前。
“紫瞳姑娘,奴婢去给您准备热水,好沐浴更衣。”说着,她转身飞也似地奔了出去。
芜月的脸上挂着贼贼的笑容,朝紫瞳走近。
“哇,你说我现下该称你紫瞳姊姊呢?还是紫瞳娘亲?”拉起了紫瞳的手、她不知打哪儿学来的张狂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她的表情逗笑了紫瞳。
“瞧你的模样,别跟人说你是公主,非但一点也不像,遗像个小混混似的。”
芜月半分不在意紫瞳的评论,倒还开心地呵呵笑着。
“就称你阿娘吧,反正我是嚷惯了阿爹,所以你是阿娘。”拉起紫瞳的手,她神秘兮兮地往寝室里钻。
紫瞳被她的动作给搞栅涂,但也只好任她摆布。
“紫瞳姊姊,有些事我想阿爹一定没对你提起,但为免你俩有误会,不如我就先向你打小报告。”芜月边说,双眼还不忘在床褥上搜寻。
“你想告诉我什么?“紫瞳伸手扳回了她的脸,这丫头方才还执意要喊她一声阿娘,现下却又改不了口。
而且最可怕的,莫过于她那对过分活泼的眼,似乎亟欲搜寻某样东西。
“我要说……”耶!芜月倾身向前,拉拉床单。“这皇宫中是住了许多的女人……”
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抹红,紫瞳的心先是一跳,脸蛋莫名地一红,很快地拉过丝被覆住床褥。
“是真的耶!”芜月像极了个好奇的小孩,双眼发亮。
“什么真的?“紫瞳难得懊恼,她怎就不能与一般的女孩一样,含蓄矜持点?
“嗯,没什么。”芜月拉回眸光,赶紧笑着挥挥手。
“对了,我是要同你说,这宫中虽然住着许多女子,可……阿爹可跟她们没什么关系。”
“既然没关系,你干嘛提?”
紫瞳的脑袋一偏,这丫头又在打谜语了吗?
“我怕你吃味呀!“芜月应得理所当然。
“我干嘛要吃味?”她瞥了她一记。
“哎呀,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芜月故意倚着紫瞳。
“那又是什么意思?”紫瞳说着,伸起一手揉乱了她的发。
“我是要说,那些女人大部分是邻国进贡,阿爹还没想到要如何处理,就先把她们留在宫中。”
芜月噘起嘴,“紫瞳姊姊,现下,你还吃不吃味?“
“这样……”紫瞳的细眉轻轻地蹙起。“他真的都……没动过人家?”
想起昨夜里激动、热情如火的他,确实难以将他和柳下惠相提并论。
“当然是……没……”不知为何,芜月的声音越说越小。
“我要听真话。”紫瞳以怀疑的眸光睨着她。
“可能没有吧?“芜月不再那么确定。
“真的?”紫瞳的心不知怎地,郁闷了起来。
她蓦然站起,掀开纱幔,走到鄂图克的那座古琴前坐下。
芜月无声地跟着她。
“紫瞳姊姊,你放心,阿爹不喜欢她们的……”
她的话未说完,紫瞳的琴声已压过了她的声音。
芜月将这一切望进眼里,自觉做了件鸡婆的事。
“我就要离开这儿了,是有点放不下心你和阿爹。”她盘腿坐下,双手放在腿上。
这回,她可是铁了心跟定夜鸣了。所以只要他起身回中原,她就决意跟着他一同走。
“你要跟着夜鸣公子一同走?“紫瞳侧过脸来问着她。
芜月用力一点头,“他答应要带我到江南去瞧瞧,谁知每回都偷跑。”
紫瞳停下抚琴的动作,刹那间,她突然感应到灵动,整个人一怔,脑海中闪过数个画面。
“怎么了?”芜月见状,伸手扯了她一下。
“也好。”紫瞳道出简短两字,有点语带玄机。
方才脑海闪过的片段画面,让她知晓司徒夜鸣此行会有危险,而芜月将是救他的人。
“什么也好?“芜月眨着天真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