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熟稔挑弄让生嫩的舞情绝心思混沌、意志涣散,唯有无助地娇吟,才能稍微舒缓紧绷至极的身子。
呀!一阵偶发的撕痛感震醒她些许意识,对于自己竟然无耻的发出呻吟声感到无比的愧疚。
“任公子,请你快别这样。不然情绝宁愿伤重而死,也要离开此地。”
舞情绝不由自主地又呻吟出来,但这次并非任残月所造成,而是她身上的痛楚越来越剧烈。
任残月发觉她声音有异,随即解开她的穴道、放她自由,接着又快速地从药箱内取出一颗红色药丸含在嘴里。
他扶起已经陷入半昏迷中的舞情绝,低头撬开她的唇舌,把药丸哺入她口中后,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片刻后,只见舞情绝吁出一口长气,茫然地睁开双眼。
“还痛吗?”任残月温柔地拭擦她汗湿的额际。
一时之间,浑身酥软的舞情绝还没回过神,只能困惑地摇摇头。
“看你还敢不敢逞强地说要走?”
走!她一愣,慌忙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前襟。
“放心,我很害怕你的威胁,所以不敢造次。”
十足讥讽的口吻吹拂在她头顶,直到她头皮发麻。
“我没别的意思,只要你不再对我做出逾矩的举动……”舞情绝一边羞愧的说,一边却尽量地挺直背,以免跟他太过贴近。
可是,不管她如何拉开一小段距离,他总是有办法再次揽回她,无奈之下也只好作罢。
“我很难做到你的要求。”任残月轻笑地把玩着她的乌丝。
“你……”舞情绝又羞又怒地说不出口。
任残月忽然从后托高她的下颚,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地擒住她的灵眸,执意探索她心灵深处。
仿佛全部的意念、思绪甚至灵魂都被他吸取过去。
舞情绝不禁怔忡地盯住他。
呵!任残月带着一丝揶揄的谑笑,抚着她滑嫩细致的雪颊,低吟地说道:“我是你的大夫,当然需要触及到伤口,这怎么算是逾矩呢?”
“可是……”她艰难地咽下口水,找不出话来驳斥他。
“没有什么可是。”任残月诡异地接着道:“你想赶快把伤养好,就要乖乖配合我行事,这样……做得到吗?”
她难道还不够配合吗?自己清白的身子几乎都被他看遍了。
不过,谁教他是大夫,舞情绝莫可奈何地应了声。
“很好!”任残月惬意地轻嗅她身上所传来的清香,蓦地,他扳过她的双肩与她面对面。
舞情绝因他蛮横的扭转而瞠目,她稍微调整好坐姿,戒慎地瞅住他。
“我要你配合我的第一件事,就是除了我之外,你的心里不许想其他男子,尤其是风衔玉。”任残月倏地伸出一指抵住她的心口。
被他指住的心口莫名地狂跳不止,她适时甩掉不该有的杂念,屏住气息地说道:“任公子,我……”
“嘘!唤我残月。”任残月瞬间点住她微启的朱艳双唇,唇角漾起一抹奇特的笑痕。
慑人的黑黯眸光仿佛蕴含某种邪恶意图,霎时,让舞情绝控制不住地叫出口:“残月……公子。”残月二字一出,舞情绝羞愧地差点想要咬掉舌头,所以连忙在后头再加上“公子”。
“日后多叫几次就会习惯,但是可别再加上后头那二字了。”任残月眯起眼,浅笑地捏住她的下颚抚摸。
舞情绝顿时心悸,往后退离开他的掌握,幸亏他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否则她就快招架不住了。
“记住了吗?”任残月状似慵懒地随她逃脱。
一时之间,舞情绝还搞不清楚他这句话的意思。
呀!眉宇一蹙,她想起方才他所说的荒唐条件。
“任……残月……”在看到他神色倏地转冷时,舞情绝心惊她慌忙改口。
“我对风公子根本不熟悉,所以更没有所谓的……”她急于说明她跟风衔玉一点关系都没有,却反而不知要从何说起。
“这样最好。”任残月扯开紧抿的薄唇,淡然地说。
舞情绝下意识地放了心,却对自己急于向他解释的行径感到迷惘、纳闷。
#$% #$% #$%
柔暖的和风,一阵阵吹拂着
凉亭四周的纱幔,也飘动着一位绝色女子的衣袂。
“姑娘,天冷了,要不要回房休息?”
随侍在舞情绝身边的歌吟,细心地把纱幔拉扯下来,藉以阻挡部分的凉风吹拂进来。
“歌吟,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风公子?”舞情绝拉拢身上的披风,狐疑地说道。
“风公子已经离开残月楼了。”
“走了!?”舞情绝十分诧异。
“是,不过风公子在临走之前有交代,说会把姑娘的情形禀告令师。”
这样也好,一来风公子可以向沈掌教等人说明他们遇袭的情形,二来也免得让师父为她担忧牵挂。
舞情绝突然幽幽一叹!起身倚在圆柱边。
“姑娘,为什么要叹气?”歌吟不解地问。
“没什么!”舞情绝淡淡地摇头表示。
唉!她这个带伤的身子,究竟何时才会转好?其实,她的伤口早已愈合,但为何胸口常常会出现剧烈的疼痛呢?
正当舞情绝烦忧自己的情形时,却不经意地瞥见不远处一对男女的身影,而且还令她略感熟悉。
为了证明她的猜想无误,舞情绝瞬间拨开纱幔凝向他们。
咦!她真的没跟他一起走,为什么?
他为何会跟她如此贴近?
舞情绝不自觉地绞紧手中的罗纱,双眉拢得更紧。
#$% #$% #$%
“任大哥,我这只受伤的手
臂有点酸耶!”坐在树荫下的大石上,风温玉泛红脸、仰头注视任残月。
看着任残月蹲下身,轻柔地揉捏着她的手,风温玉不禁心花怒放地笑眯了眼。
“还会酸吗?”任残月低笑地凝视她。
“不会了,谢谢!不……不会……任大哥。”风温玉被他那抹几近妖异的笑容,震慑得语无伦次。
还好大哥叫她一起走时她没有答应,否则她不就错失良缘了吗?
不过,大哥那天真的很气她不随他离开,她索性提议帮他看住舞情绝,他才放心地离去。
“温玉,你大哥走得匆忙,是要去哪里?”任残月坐在她身边,漫不经心地问。
“哦,大哥是要回……回崆峒山商讨对付魔教的事,然后再返回家中。”风温玉已让任残月迷了心窍,平常骄纵的脾气也消失无影。
“哼!魔教。”任残月诡谲地露出阴邪的笑意。
“对呀!这次魔教害我们不成,都要感谢任大哥及时的相救。所以……所以任大哥要我做什么,温玉都会义不容辞的。”风温玉满脸羞涩地说。
“那任大哥我真有一事要拜托温玉。”
“任大哥请说。”风温玉随即昂首。
“我想去拜访崆峒山的沈掌教,温玉是否可以引见?”任残月微微一笑,神情中似有一股高深莫测的意味。
“没有问题。”风温玉拍拍挺起的胸脯。
“温玉,你真是位好姑娘。”任残月轻抚她的红颊低吟地道。
风温玉一脸失魂地埋首在他肩窝。
任残月在她晕陶的依入后,和煦的笑容突变,继而漾起一丝邪残的魅笑。
冷不防地,他看见倚在凉亭的绝丽情影,突地眸光一闪,双手随即环住风温玉的身子让二人更加贴合。
#$% #$% #$%
眼看他们二人如此亲密,舞
情绝没来由地心头郁闷,坐回椅子背对着他们。
“歌吟,风姑娘怎么……怎么……”唉!她问这个做什么?
“姑娘,您话还没说完呢!”
“我替她问完吧!”任残月迈步走来,邪气地盯住浑身一颤的舞情绝。
“怎么风姑娘没跟随风衔玉一同回去?”
“我……要回房去了。”舞情绝猛然站起身,侧身要穿过他的身旁。
谁知,却被他一手擒住并落到他怀里。
歌吟接过他的示意,赶紧福身离去。
“任公子,你……”舞情绝仓皇地抬起眼,却被他俯身攫住双唇。
“唔……”不管她螓首如何摇摆、身子如何晃动,都无法挣开他占据唇上的二片灼热,而且还渐渐地被他控制住呼吸的速度,最后,她本能地屈于顺从,甚至贪婪地吸吮她渴求的气息。
可是连这种渴求都无法满足她时,她恍然晕眩一下,随即大把的空气直喂入她缺氧的肺腑,她才得以喘息。
“以后你要是再叫错,我就用这种方式处罚你。”任残月轻拍她的背,以顺她的气。
舞情绝双脚虚软的攀住他,虽然惊愕于他霸道的言辞,却仍然在意他之前也用同样的一双手抱过风温玉。
她很想忘掉他们相拥的画面,但却屡屡深入脑海而无法拔除。
“脸色怎么不太对劲?”抬起她的下颚,满意于那被他肆虐的红肿双唇。
“没有……”舞情绝言不由衷地垂下眼。
“没有吗?”任残月讪笑一声,吮啄她的耳垂。
“真的没有。”要不是她的功力还没复元,怎会让他再三的戏弄自己。
“可是,我明明就看到远处的一只雪凤凰啾着樱嘴,一直咯咯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