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到凤凰山的哪里呢?”志维快速地将车子往凤凰山的方向开去。
“好象钟文奇的外公在凤凰山有一间老房子,因为是属于违章建筑不能改建,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昕岳将自己暗中查得的资料说出。
“没想到你调查的比我还详尽。”志维尽量找话题说,想淡化彼此紧张的情绪。
“因为受到威胁,有危险的是我心爱的女人,今天如果换作是小婕,你也会如此的!”
“今天她愿意主动联络我,是为了楚小姐。”志维苦笑道,“这条爱情的道路至今我还看不到尽头在哪!”
“有志者,事竟成。”昕岳拍拍他的肩,“对于爱情,我们要有夸父追日,愚公移山的精神。尤其,对象是楚榆和小婕。”
“加油吧!”志维忽然问:“如果我受伤了,是否可以看出我在小婕心目中的地位?”
“这个容易!我来安排。”昕岳拍拍胸脯保证,“只要楚榆平安无事,我马上安排。”
“由你来安排,小婕一定会信以为真的。”志维注意到今晚的路况似乎车子特别少,“好象有人特地帮我们开路一样,车子少的奇怪。”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昕岳想,一定是翁启川打电话给于振桓,尤其这里离“蓝色幻梦”俱乐部这么近,他要安排是非常简单。
前方草丛中似乎有人刻意用灯光标示,一闪一闪有规律的亮着。
“车停在前方有灯光的地方。”
“是。”昕岳充满权威的命令,让庄志维忍不住的照命令行事。
他们一下车,看到草丛中,隐约有条羊肠小径但几乎被野草淹没了,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是这里吗?”这地方已经超出志维的辖区已远,所以他并不是很熟。
“我看到有一个人在这里出现,错不了的。”昕岳小心的前进,尽量不发出声音。
志维也看到一位浑身散发如黑豹般危险气息的男人,志维也相信那人是刻意让人发现他,否则只怕想见着他还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你怎么会来这里?”昕岳问那名男士,此人正是于振桓。
“保护嫂子。”于振桓微微一笑道。
“现在情况如何?”昕岳焦急地问。
“除了嫂子,就只有那一男一女,我想你会要自己处理这件事。”于振桓了解地说。
“没错!”昕岳恨声地道。
“我留下四个人以防万一,你知道我在仰德大道的房子,已经整理好了,我留一部车子给你们,我先走了!”于振桓说完,眼睛往旁边一瞄,立刻出现六个人。
“我竟没看到他们!”志维惊骇的注意到那群人,全都穿着暗色系列的衣服,和漆黑的夜色正合成一体。
“他们并不希望你看见。”昕岳了解地道。
虽然于振桓和他的兄弟们,早已不涉足帮派纠纷或地盘争夺战,但他早已经成为北部黑社会龙头大哥的代表,在各地均受到推崇。
“我已经想起他是谁了,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志维收起惊叹,又道:“现在打算如何进行?”
“我自己进去,你们在外面等我,十分钟后我若没出现,你们再冲进来救我们。”昕岳指挥道。
“你们?”志维不解地问,这里除了他俩,还有别人?
“振桓说他还留有四个人在这里,就表示真还有四个人在此。”昕岳将手中的枪插至鞋袜中,“记住,十分钟!”
当昕岳小心前进并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同时,志维仍愣在原地。
“他哪来的枪?刚刚并没有看到呀?难道是那人刚刚才拿给他的?当着我的面?我居然浑然未知!”还好志维并未呆愣太久,终究他是一名受过严格训练的警察,他立即选定一处高屋子最近又隐密的地方躲藏。
昕岳小心翼翼向那栋房子前进,似乎想找他们并不难,只要朝有声响的地方前进即可。他轻而易举的进到屋内,看到的是丑陋的画面,只见贞宁淫呻四起,钟文奇则是汗流侠背地喘息不已。
由他们断断续续的谈话,昕岳知道他们全是为了钱,才绑架楚榆,并想用强迫的手段来让楚榆屈服。见到在房间内另一边的楚榆,由她浑身被绑的样子看来,该是还未受到任何屈辱,而且她似乎是在昏迷状态。
他立即决定先给钟文奇一个狠狠的教训,他故意出声吓道:“想当个称职的绑匪,至少也该知道不要太过得意忘形,尤其是钱还未到手时。”
“是你!”钟文奇狼狈地看着他。
“给你一分钟把衣服穿好,让我们以男人对男人的方式来解决。”昕岳说完,就看到钟文奇立即穿上衣物,反观贞宁好像是刻意要展现自己般,并不急着将衣服穿上,惹的昕岳更加厌恶。
当贞宁勉强穿上贴身衣物时,昕岳索性一拳将她打昏。
“这是替楚榆出一口气,你敢欺骗她。”解决了女魔头,他旋即转向已穿好衣服的钟文奇,“来吧!”
算算自己只剩七分钟的时间来修理他,昕岳懒得再说一句话,即一拳挥向他。两人你来我往的一拳接一拳,互有被击中,不过还是钟文奇淤紫的地方较多,不到六分钟,他已经被昕岳打昏倒地。
“真差劲!”昕岳不满意地说。
当他帮楚榆松绑时,庄志维已经冲进来,一见倒地的钟文奇与贞宁,庄志维才苦笑道:“怪不得他们不让我提前冲进来,他们对你实在太了解了。”
“这里交给你处理,我想不到五分钟内,就会有警方到达。”以他对振桓的了解,他会给自己十分钟的时间泄恨,才会报交警方处理。
一把抱起楚榆,在到达振桓留给他用的车子时,立即出现一个人帮他将车门打开。
“帮我谢谢振桓,改天再请你们并跟你们好好的道谢。”那人只是恭敬地低头答礼,昕岳继续说,“等警方来时,你们再走!”
“是!”
昕岳知道他们会照自己的意思传达给振桓。发动车子时,他才发现到他们连他的外套与手机都已转放到车子里,他不由不对振恒的细心,发出会心的一笑。
车子停在仰德大道,振桓的别墅前,昕岳抱着楚榆进屋。
“可以把眼睛张开了。”他笑笑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楚榆眨眨眼后便张开眼睛。
“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怎么可能两次的移动都没把你吵醒!”昕岳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
“为什么这样看我?”她垂下眼,轻声地问。
“你不该没有交代一声,就偷偷出去!”他佯装生气地说。
楚榆一听就知道他打算处罚她的莽撞行事,她立即转移话题道:“在他们挥起长鞭想打我时,我发誓只要有人救我出去,我一定以身相许!”
“他们打你哪里,早知道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昕岳心疼地上下打量着她。
“大概没打到吧!因为我昏过去了,他们喜欢看别人痛苦。”想起那一幕,楚榆仍浑身打着哆嗦。
“别再想了。”昕岳将后贴上她颤抖的红唇。这一次不像以往的轻柔,而充满了掠夺的热情,他要她只记住现在识记得他。
当她感觉到自己衣物的敞开度愈来愈明显时,她惊呼出声:“你在做什么?”
“刚刚有人说,要以身相许,我现在正在验收成果。而且你尽早成为我的人,我才会更安心。”昕岳额头触着她的额头,“我爱你!原来的你、真实的你,只要是有关你的一切一切,我都爱。”
“莽撞?闯祸?喜欢控制别人?娇蛮?”楚榆娇声地问。
“我都爱!”他深情地道。
“我也爱你,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我几乎付出了一切,而你终于也爱我了!”她回以更浓的深情。
“我们的爱,早在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开始蕴酿至今。”昕岳每说一字,便轻吻她一下。
“小昕!”
听到她这么喊他,他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是感动、快乐、欣喜的。
※ ※ ※
看到满室的好友聚集,昕岳笑着在心中想,他今天终于可以摆脱“小名”的纠缠,从今天起楚榆再也不能叫他小名了。
因为今天是他三十二岁生日,楚榆以平辈的身份独享了这个权利十六年,十六年后他总算可以结束这“小名”的噩梦了。
吹熄蜡烛的那一刻,代表又是新的开始,当蛋糕一块一声的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位朋友时,他看到楚榆诡异地朝他笑了笑后便往大门走去。他正觉奇怪时,瑶芸抱着她一岁两个月大的儿子走过来。
“这张卡片是楚榆送你的。”瑶芸将手中的生日卡交给他。
奇怪?楚榆早将生日礼物送给他了,怎么还会……当他打开生日卡时,听到瑶芸的儿子,兴奋又洪亮的大叫:
“小昕!”
昕岳这才知道,楚榆为何要先离开。全场哄堂大笑,而卡片上正写着:
薪火相传!
我们不能忽视晚辈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