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对于我的‘称赞’,我会令你好好领悟到的。”南烈商的双眼仿佛冒出愤怒的火焰。
她这个不怕死的女人,居然敢说他瘦弱?
很好,不让她留回这句话,他便不叫做南烈商!
南烈商覆上白哲的胴体,低首攫住她的唇,完全没有怜惜之意。
无缺的双手被铐住,只能够无助地任由南烈商摆布,无情地掠夺她的初吻,一双厚实的巨掌更在她的身子各处游移,逗弄著她身子各处敏感的地带。
“嗯……”在他的碰触下,她全身发烫得难受,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令她既期待又害怕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
“张开嘴!”南烈商看著因激情而绯红著一张俏睑的无缺,命令著她。
无缺听话的红唇微张。全身酥软,思绪更是不知飞往何处,只能任由南烈商掌控她的身子。
南烈商十分满意她的表现,他以舌尖轻撬开她的贝齿,温柔逗弄著她小巧而甜蜜万分的舌,两相纠缠,不容许她退缩,表现出绝对的占有欲,恣意吻著她。
他虽然不曾和女人接触过,但男性的本能在此刻完全发挥,以手指逗弄著她的粉色蓓蕾,以及她的私密处,使她因激情而湿润。
“说你要我!”他想听她因激情而变得有些沙哑的软语呢哝声。
“我……要你……”无缺早已忘了自己,忘了天与地,眼中只有南烈商。
南烈商十分满意地展露出一抹性感迷人的笑意,而这一笑更是令无缺失了魂般,双眼迷离地说道:“我……全身好热,这是为何缘故?身子仿佛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内心深处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好怕……”
“是什么感觉?说出来!”将她被铐住的双手圈于他的后颈,让两人距离更为靠近,在她的耳畔低语著,要她道出那种感觉。
“我……我不知道……好像……渴望著什么似的……”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心儿仿佛要跳出胸口般,全身发烫,难受得很。
为什么当南烈商一触摸她的身子,一在她耳边低语,她就会全身无力?什么也看不清,更是希望他别停手,一直抱著她。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这种感觉令她如痴如醉,抗拒不了心中要他的强烈感,还娇喘声连连。
“那就是了,记住这种感受,因为你将永远也忘不了我。”南烈商以舌尖逗弄著她的小巧耳垂,引来无缺的轻吟、娇喘声。他像是在下迷咒般,不停在她耳边低语著,“记住,你是我的人,将永远也忘不了我。”
“嗯……”无缺难以自持地娇声道:“商……商……我是你的人……啊……”
南烈商也在此刻进入无缺体内的最深处,一举占据了她无助的灵魂和身躯。
无缺咬著牙,忍耐著突然而来的剧痛,不让自己嘶喊出声。
好疼!她心中有著喜悦及悲痛两种互相对立的矛盾心情。
她喜悦是因为自己成为南烈商的人,将处子之身给了他;而悲痛,则是突然意识到未来自己十分有可能会接下暗杀他的任务,届时她可办得到?还有,方才是她故意以言语刺激他,设计他强占她清白之身,如今真相大白,他又会如何待她?
一想到种种事情,她的心就疼得难受。
“无缺……我的无缺呀!”南烈商拥抱著无缺的娇躯,在她的体内温柔律动,令她难以自己地娇喘出声,将一切全抛于脑后,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就让她暂时忘了她自己、忘了一切,拥抱著他一夜吧,只因过了今夜,他俩将没有未来可言。
无缺主动献上她的红唇,与他共度旖旎之夜。
***
云雨过后,南烈商依依不舍地放开无缺的娇躯,当他翻身下床,赫然瞧见床褥上竟有著斑斑殷红。
那该不会是她的处子之血吧?南烈商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愣于床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无缺看著南烈商震惊的模样。她该大声责怪他毁了她的清白之身的,但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更是无法嘲笑他现在懊悔的神情。
闭上眼,她转过身去,低语问著一脸懊悔的南烈商,“你为何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如今可是后悔了?”
南烈商听了她的话,再看了床褥上的斑斑血迹一眼……“该死的!”他一掌击毁了身旁的木桌,赤裸著身子走到窗口,好让冷风清醒他的思绪。
他到底是做出了何等愚蠢之事来?他……他竟然任由欲望超越理智,强行占有她的清白之躯,他还算是个人吗?他简直不是人,他的所作所为与禽兽有何差别?
但是,在他内心深处,却又暗自欣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他发誓,他也会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
既然如此,唯一可行的办法只有一个!
南烈南回过身,朝床铺上的无缺走去,一把将她抱起。
“你……你又想做什么了?”方才的欢爱令她体力全失,只能无助地任由他摆布。
南烈商取来钥匙为她解开手铐,并取来一杯荼水和一把利刃,先动手往自己的手指划下。鲜红的血液立即流出,他将血滴入茶水中,接著动手轻划她的手指,将她的血也同样滴入茶水。
“你究竟在做什么?”无缺傻眼、惊呆了。他这么做,究竟是何用意?
他将茶水递到她的面前,要她饮下,“别多话,喝!”依旧是命令的口气。
无缺只得听从他的话,轾蹙蛾眉,饮了一口混合他俩鲜血的茶水,便将杯子递还给他。
南烈商接过杯子,一口将茶水饮尽,拥著她的娇躯于怀中,双双跪于窗前,对著窗外的一轮明月立誓,“我南烈商,愿娶无缺为妻,共度一生,绝不背弃她,如有违誓,愿遭五雷轰顶致死,永世不得超生。”
无缺一听,瞪大了眼,久久无法言语,脑中一片空白。
他……他方才说了什么?又做了些什么?他……他可是立誓要娶她为妻?
南烈商抱起她返回床上;无缺则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直瞅著他瞧。
“我会在近期内将你迎娶进门,成为啸傲山庄的二少主夫人。”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只是名来历不明的女子,甚至可能会取你性命,你怎能娶我为妻?”他是丧失理智了吗?他怎能作出如此疯狂的决定?
“我不在乎。”南烈商动手为她穿上衣衫,以免受到风寒,一脸无所谓的回答她。
“你怎能不在乎?”无缺瞪大眼,看著一副悠哉模样的他。他可是在说笑?
南烈商为她穿好衣衫后,接著自己迅速著装妥当,准备步出房门,吩咐杨叔明日一早便去准备他和无缺的喜事,他要于后天正式迎娶无缺进门。
无缺见南烈商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她的问题,执意要迎娶她入门,她简直是难以置信。
他为何执意要娶她?是因为强占了她的身子,因为愧疚才娶她为妻吗?如果真是这样……
“我不嫁!”无缺这句话一说出口,成功引起南烈商的注意,亦停下正准备离去的脚步。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转过身,朝她一步步逼近。她方才说什么?她不嫁他?他可有听错?
“我不会嫁给你的。”若他是因为愧疚于她,才娶她为妻,那她宁可不嫁。她丝毫不畏惧他眼中的怒火,意念坚决的与他对视。
南烈商伸手捏紧她的小巧下巴,冷冽地道:“你可真不知好歹!多少名门闺女期望获得我的青睐,嫁入啸傲山庄,你居然不愿嫁给我?”
他真不知道她心里头究竟是在想些什么,要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取代她今日之地位,成为他的妻子,而她居然敢拒绝他!
“我不希罕!”她毫不考虑地回答。对于他手掌所施加的力道,即使是捏碎她的下巴,她也不会喊一声疼的。
“你——”南烈商简直快被她给气疯,放开手掌,怒言吼道:“你可是在考验我的耐心?你可真是该死的固执!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才会满意?”好一句“我不希罕”,简直快气煞他了。
“我并没有打算怎样,只是不愿意嫁给你,如此而已。”她面无表情回答他,仍旧是不愿嫁给他。
南烈商一听,狂笑道:“哈哈哈!不嫁给我是吗?那你瞧瞧床褥上的血迹,你告诉我,你的清白已被我夺去,你不嫁给我,又有谁肯要你?”他尽其所能地嘲讽她,并要她看清事实。
“你……”无缺被他的冷语嘲讽攻击得体无完肤,心疼万分。他为何要这样冷语待她?他可知她心有多疼?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
“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人,我要你如何,你便得照我的话去做,不得有任何怨言、不服。”他向来是讲理、好脾气的人,但是一碰上她,他永远处于发怒状态中。
“我就是不嫁给你!”无缺语气坚决的表明,看他能奈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