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下咒了吗?要不,她怎会这么难过?不仅全身燥热不已,心头更像万蚁钻动一般。
“呃——”
“别急,身子放松,我会让你很快乐的。”好似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腾格尔低下头沉声说着,一双手悄悄拨开她的衣襟。
包裹在粗布衣裳下的肌肤出奇的细致,腾格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情难自禁地覆上,左右搓揉。
柔软温热的触感好得不像话,腾格尔痴迷的盯着顶端的花蕾,在他的逗弄下羞涩地缓缓绽放。
“老天。”腾格尔无意识地喟叹着,光是用眼睛看已经满足不了他快要爆炸的欲望。他倏地低下头,以唇代手细细抚触娇嫩的身躯,瞧她的肌肤因他的舔舐敏感的悸颤着,他忍不住轻笑。“热情的小东西呵!”
微薄的醺意及眼前的美景刺激着腾格尔,让他彻底松懈了平日的严谨;此刻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而是一个渴望安慰、亟须发泄的男人罢了。
略嫌粗鲁的吸吮着口中的甜美,他只想紧紧融入她。
随着他狂肆的逗弄,初尝情滋味的薛铃香压根儿挡不住他的热情,只能无助的弓起身子,娇声吟哦,让他的唇替她的身子降温。
“爷,求你……”她不自觉地低喃。
“求我什么?”明知生涩的她只是下意识的求饶,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腾格尔还是执意问道。
瞧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他恶意的用力一吸,满意地听到她的惊呼。
螓首在他怀里狂乱的摆动着,薛铃香可怜兮兮的喘着气,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得本能的攀着他强壮的背,下意识的扭动。
“该死!”她的动作不啻是火上加油,腾格尔低咒一声,放开环在她背后的双手,一手托着纤纤柳腰,一手迫不及待的往下滑。“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忍着满腹欲火,他低嗄的问道。
“我不知道。”
“这样好吗?”他的手毫不客气的撩高她的裙子,钻进温暖的裙下,欺上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在大腿内侧煽情的画着圆圈。
“唔……”
“还是这样?”放开被他逗弄成殷红肿胀的胸部,他抬起头重新覆上她的檀口,毫不费力的侵入温暖的天地,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
“呃……”
无力的闭上眼睛,薛铃香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他的侵略,清白的身子染上他的气息,幽香中带点霸气的浓烈情欲。
将她侧抱在怀中,腾格尔清楚的看着她由羞涩渐渐放松,艳若桃李的娇颜星眸半闭,挺俏的鼻尖教情欲逼出一颗颗细小的汗珠,加上半裸的身子,那模样既性感又惹火。
缓缓移动在她身下的手指,腾格尔贴上那神秘的谷地。
“啊——”猛地从迷雾中清醒,连自己都不曾如此触摸的禁地教人侵入,让薛铃香惊骇地挣扎着并拢双腿。“不……”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被她修长双腿夹住的手掌又湿又热,腾格尔一边轻声安抚着她,一边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哦……”他怎能这么做?薛铃香觉得羞耻,却又禁不住舒服的呻吟。
“放松,乖。”
跟着他的声音,薛铃香渐渐放松了下来。
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又重新瘫软在他身上,腾格尔低头给她一个热情的吻,赞赏的说:“就是这样,乖女孩儿。”
重新点燃她的热情,腾格尔将她的上衣褪至腰际,低头吻上她滑腻的裸背,手指技巧的揉弄着。
“呃、啊……”
陌生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起,攫住她所有的感官知觉;她下意识地挺起小巧却美丽的胸部,身子向后软靠在他的手臂上。
腾格尔伸手扯掉她的发簪,霎时,乌溜秀丽的黑发如飞瀑般倾泻而下,衬得她的身子更加白晰。
“老天!”纵是腾格尔也抵不住这般国色天香的佳人,忍不住低叹。
仰靠在他强壮的手臂上,薛铃香才发觉自己有多娇小,做惯粗活的身子在他面前脆弱得可以,仿佛冰雪般融化在他的热情之下。
瞧她情难自禁的模样,腾格尔加快手上的动作,执意看她疯狂的模样。
“啊!我不、不……”她无意识地喊着破碎的句子,激狂地摇头喘气。
“不要了,我不要了。”在他的爱抚下,薛铃香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缩紧,浑身发烫,如着火般难受。“求你,不要了……”
无视她的哀求,腾格尔径自狎弄她的身子,感觉到她的紧绷,他知道她已到达极限,低头封住她的唇。
“呃……”一阵痉挛主宰了她所有的意识,薛铃香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意识。
从她身下抽出湿答答的手,腾格尔一反刚刚的激昂,冷静地伸手帮她拉上衣襟,跨腿下床。
他想要她,但不是现在!
这迷人的小女妖值得他慢慢引诱,他不想现在就吓坏了她。
懒得探究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情,腾格尔深吸一口气,让被酒液及美女迷醉的脑筋清醒些。
即使他还不算真的碰了她,但是刚刚她高潮时在他心中涌现的满足感震撼力十足;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感到如此快乐,他决定,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都要,留下她!
缓缓睁开眼睛,瞧见睇睨着自己的男人,薛铃香猛地回神,慌乱地抱住自己。尚未退去红晕的芙蓉面,此时更像煮熟的虾子般,染上炽焰。
“你……”她羞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瞧着她羞答答的模样,原本准备离去的腾格尔忍不住又低下头,给她一记柔长而缠绵的深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结束。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你就留在这儿伺候我。”
呆愣地瞧着他霸气的命令完后,转身离去,薛铃香的心突然好像缺了一角似的,又酸又痛。
她似乎有些明白他要她做些什么了。
难受的捂着胸口,薛铃香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而走到门口的腾格尔又突然转过头,朝她喊道:“下次接吻时记得用嘴巴呼吸哪!”
* * *
薛铃香就这么在西岛待了下来。提着半满的水桶,她喘嘘嘘地抬手拭了拭额上的汗珠。
这儿的工作虽然谈不上轻松,但起码每餐吃碗白饭不成问题;对她而言,能填饱肚子已经很好了。
从那晚腾格尔离去后,经过了这么多天,他都没再出现过。大胡子安排她住进了那间华屋旁的小屋,好就近“伺候”他,只不过,单纯的她一直不晓得自己被人欺负,手边粗重的工作,全是屋子里眼红她能接近腾格尔的丫头们,推派给她做的。
放下水桶,她伸展一下酸疼的腰背,仰头看着顶上的炙阳。
或许是位在大海中央的缘故,这儿的阳光虽然炙烈,但略带咸味的徐徐海风吹散了不少燠热;加以岛上淳朴努力的风气,让她第一次有了“生活”的感觉。
大大伸展双臂,她迎着风深吸一口气。
现在是午睡时间,阶级较高的丫头、仆役全休息去了,整个宅子安静无声。她在这儿工作异常繁重,天未亮便得起床打扫,接着准备早膳及将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搬到一里外的小溪边洗涤,工作量之大常教她喘不过气来。不过,即使如此,下午负责将屋后三个大水缸填满的工作,却是她最喜欢的工作;即使因此双手更加粗糙,她也甘之如饴。
说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她向来人见人爱的甜美笑容在这儿成了毒蛇猛兽,其他的丫头们见了她不是摇头,就是一脸鄙夷的白眼相向;除了安排她到这儿来的大胡子外,没有人肯和她说话。在这种窒闷的气氛下,饶是再乐观的人也受不了,光是想到必须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她的肚子就忍不住抽痛。所以啰,即使必须付出更多劳力,这一小段空白的时间还是值得欣喜。
她忍不住甜甜一笑。
身子一放松,她便忍不住想起那晚的事。
从大胡子口中,她终于知道那晚轻薄她的男人就是整座西岛的主人;大伙儿每日的吃喝穿睡,全靠他一个人张罗。这些天,他就是为了排解岛的另一边所发生的纠纷,所以离开大宅;不过,由于平时训练有素,即使他不在这儿指挥,手下还井井有条地进行着分内事。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在大伙儿口中,日理万机的他严肃又冷漠,除非必要绝不赘言。但是,那晚她看到的他,却是热情又邪恶;不仅恣意挑逗她,还惹得她欲火焚身,她着实没有办法想象他残酷的一面。
迷濛地看着前方,薛铃香困惑地皱起眉头,丝毫没有注意到朝她而来的马蹄声。
哒哒哒……
地震了吗?
发呆中,薛铃香迟钝的发现异状,她愣愣地看着水桶里水波荡漾,缓缓转身。
“啊!”
迎面扑来一庞然大物,薛铃香还来不及看清楚来者何物,瘦弱的身子便教一股强劲的力量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