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香港也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不回去,宇彬他……」
「该死的!惹上我之後,你竟然还想跟他走。」他低头狠狠在红唇烙印,让她的口舌沾染他的气味。
带著惩罚的吻持续到她气喘吁吁,他才肯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告诉我,你会跟他断绝关系。」
齐翎雨娇喘连连,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小脸满是无辜,「我和容宇彬早就解除婚约了。」
「是吗?」他得到的资讯是他们将要结婚。
「我没有骗你。」
「那为什么他还自称是你的未婚夫?为何香港的报章杂志刊登你们即将结婚的消息?」大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两张容颜对视。
「怎么可能?我跟他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在香港的事,我一概不知道。」她不停摇头否认。
「我可没忘记你今晚还想跟他走。」陈震峰咬牙又质问。若不是硬将她带回公寓,她恐怕已经跟那家伙回香港了。
好可怕的怒气、好严厉的指控,她急急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你真行,竟然把我当做排解寂寞的对象。」
闻言,她再也忍不住满腹委屈,「呜呜……我离你远远的不是很好吗?这样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更不会碍事。」
「你……」
「你好坏,赶我走的人是你、留我的人也是你。」这回她真的好气,双手忍不住槌打他的胸膛。
泪水如雨把陈震峰满腔的怒火浇熄,恢复理智後,才惊觉自己竞乱吃飞醋。
「我以为你的心向著他。」
「我笨死了,就因为你说我是你的女人才又留下,结果呢?让你欺负、让你误解。」她像只小野猫,手脚并用的打他抗议。
「我很……」
「你很霸道,不许我爱你,又不准我下爱你,你到底要我如何?」她哭得浙沥哗啦,还咬他一口。
这个问题很难,他被问倒了,片刻後才缓缓回答,「我不知道。」
「居然不知道?」她想推开他,却又被抱得更紧,「放手呀,你这个自私的家伙。」
「对,我就是自私。」他以臂为绳,下让她有逃离身边的机会。
「你想做什么?」身体凌空,她慌乱拍打他的背部。
陈震峰将她带回床上,为她盖被子的同时也上了床,「睡觉。」
「你下去。」她奋力想将他推离。
他蛮横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威胁警告,「再吵,我就不敢保证是盖棉被纯睡觉了。」
「你你你……」美眸瞠大,不敢相信他竟如此霸道无礼,没有任何承诺就想把她吃掉。
「睡!」他连哄她都很凶恶,大掌直接盖在她的眼睛上。
「你不可以这样,我要喊救命非礼了。」
陈震峰冷哼,「他们都认定你是我的人,你喊救命有意义吗?」
「好过分……唔……」
他俯身吻上红唇,浑厚嗓音在她耳边低语,「你很吵,真想我马上要了你?」
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她僵直著身躯一动也不敢动,紧闭唇办下敢再吭声。
陈震峰恢复往常的痞子样,贼笑了声,「真可惜,我还很期待说。」
好过分、好过分,他真的好坏!齐翎雨又羞又怒,泪珠缓缓滑落脸颊。
他眼色黯沉,把她弄哭,自己并不好受,轻轻吻去那磨人的泪水,「快睡,什么都别想。」
她怎么睡得著,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情,情绪又如何平静?她很怕闭上眼睛又会像刚才一样见到那群饿狼……
赫!他居然把手横放在她的下腹部?!齐翎雨用力将他的手拍掉,没想到他却更过分的把手往上栘至胸脯,掌心直接罩上乳丘。
就在她想怒斥时,低沉的嗓音抢先响起,「如果你要浪费时间胡思乱想,那我们乾脆来做爱。」
做做做……轰隆声作响,齐翎雨的脑袋瞬间停摆。
很好,原本战傈发冷的身体现在滚烫得像沸水。陈震峰相信她不会再乱想,遂轻拍她纤弱的肩膀哄她入睡。
好过分、好过分……好温暖喔,安全无虞的安心源自於他的气息,齐翎雨突地感觉睡意涌现,渐渐放松心情入睡。
陈震峰凝望她天使般的睡容:心中百感交集。他给下起承诺安定,又想获得她的爱,确实很自私。
玲珑娇躯忽然挪了挪,直往他怀里钻,小手与他紧紧缠绕,玉腿还大胆跨至他腿上。
「啧!这磨人的小狐狸精。」
轻轻捏她一把,佳人仍睡得很熟,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情不自禁的吻上美额,呢喃低语,「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怀中的可人儿,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作了好梦。
「你真像个娃儿。」他忍不住又吻上红唇,轻抚精致的小脸。
发觉她的体香像极百合花香,不同的是这香味有助睡眠,搂著她会特别好睡。
视线蒙胧,在沉睡之前,他脑海里回荡著,一定要找出自由与爱情可以并存的方法,一定要找到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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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微风徐徐,轻音乐悠扬。
齐翎雨懒洋洋的从被窝里钻出来,迷迷糊糊从衣柜拿出衣服,褪去睡衣换上,再慢慢晃到梳妆台前梳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梳著。
「好困唷。」她打了一个大哈欠,然後眼睛又眯上,点头晃脑的打瞌睡片刻,才又起身走往浴室洗脸。
「噢!笨手笨脚的。」牙膏不小心挤到衣服上,她只好晃出浴室再挑一件衣服,再次褪换。
内衣肩带掉了,她伸手至背後仍勾不到,索性整件褪下将肩带勾好,当她正要再穿上内衣时,这才惊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在她胸前游栘。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双手环胸想遮掩春光,并没发现自己无心勾勒出的美景更加诱人。
乳沟深陷,陈震峰看得血脉债张,幸好理智即时压抑冲动,他佯装不在乎,伸手一扬将外套丢到她身上,「我一直坐在这里。」
「可恶的偷窥狂。」她冲进浴室里整理衣裳。
「哈哈,太平公主有没有搞错,看见你光著上身,我还被你吓到咧!」他继续逗著她玩。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起床时的佣懒模样是如此可爱勾人,这两个钟头的等待很值得,他甚至还期待著明天的早晨。
不一会,齐翎雨再次出现在房门口,气呼呼的瞪他,「得了便宜还敢损我。」
「一张小女生的脸配上小男孩的胸部,真是伤眼呐,我亏大了。」他与她擦身而过,来到客厅。
「出去出去,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又没有请你来。」气死了,她使尽力气想将他赶下楼。
看样子,她已经不会在意昨天的事了,陈震峰稍稍放心,「你该上班了。」
她闻言噘趄唇办,「我可没忘记你叫我滚蛋。」
他一脸无可奈何,「在你还没有把债务还清之前,还不能滚,快把早餐吃完,立刻出发。」
「我还是去找适合我的工作,慢慢还你钱比较妥当。」
「为什么?」他将牛奶与面包递给她。
「反正只要还你钱就好,我何必膛浑水。」
陈震峰故意以轻蔑的眼神打量,「你确定有人要录用你?我怕你一辈子都还不清债务。」
齐翎雨张大红唇抗议,「我最近很衰才会不时搞砸事情,那不代表我没有工作能力。」
「既然有工作能力,那就证明给我看。」
「我才不要。」两道柳黛眉拧起,狠狠咬下面包。
拐不动了?他再出奸诈招数,「钱是小事,但我帮了你这么多次,人情债这么容易就能遗吗?」
「我……」齐翎雨很苦恼。
又亲近他好吗?她不怕付出感情,就伯爱得太多後,他会逃离、会嫌弃,那是她无法承受的结果。
不!还是远远默默守著他就好了。她摇摇头。
又被拒绝,陈震峰很意外,仍拉不下脸说好话,「为什么?」
「就是不想。」吃完面包後,她望著桌上满满的餐点,挑了沙拉手卷继续吃。
「没说清楚,不准你吃。」他抢过食物一口吃掉。
齐翎雨低著头久久才说道:「我不想再搞砸你的工作,而且这样对你和我都比较好。」
她又想划清界线?他脸上表情微微僵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老话一句,债务没偿完,你得听我的。」
「我的脚有伤不方便,一定会坏事。」
「这新务任很简单,你只要乖乖坐著就好。」
好怪!他在说服自己吗?齐翎雨偏头打量他,「你确定?」
陈震峰伯被窥探心意,嘴巴又使坏,「缺助手没办法,只好滥竿充数。」
吼!她真想尖叫,「我不要。」
「由不得你选择。」他将她扛起往外走。
「喂,我早餐还没吃完耶,不可以浪费食物啦!」没得吃又被当成麻布袋甩上肩,齐翎雨拉扯他的衣衫抗议。
他如旋风般又刮回,迅速将桌上的食物全扫进垃圾袋里,提著往外走,「这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