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一点就行了。」
她挫败的低下头,「对不起。」
「从来没见过这么想当女佣的,我帮你只是举手之劳,这也只是小伤……」看见她坚持的眼神,陈震峰明白根本是对牛弹琴。
「我很内疚,还害你让警察质问那么久。」
叹了叹,他投降了,随手从衣架上拎几件皮衣递给她,「会清洗吗?」
「会。」做家事她最行了。
「小女佣,以後本大爷召唤,你才可以踏进这个领域,才可以动我的物品,知道吗?」
「好。」小脸漾著灿烂的笑容。
他执起她纤细的手腕,替她拿下束缚的手套,不著痕迹轻抚手腕上的红痕。
「晚安,你快回房。」
「你饿不饿?我有熬牛肉汤,煮面给你吃好不好?」
陈震峰很想拒绝,可是忆起她极佳的手艺,胃部竞微微抽动,「好,不过我先声明,等我的伤奸,你别再做这些事了。」
「是的。」
「等等。」他唤住她,将搁在一旁的香烟空盒与泡面碗递过去,「顺便拿去丢掉。」
「啊!这只是垃圾?那你为什么还找这么急?」她忍下住咕哝。
「连垃圾都在,那其他物品一定完好。」
「还有这样的喔?」他好坏。
陈震峰跷起二郎腿,修长手指在桌面敲呀敲,「小女佣动作快,本大爷肚子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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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闷热,耳边充斥著纷乱的噪音,走在钢筋水泥所筑起的城市里,面对喧嚣车流,这呼吸窒碍的感觉很难受。
为了生活,齐翎雨忍受艳阳日晒,穿梭在街道上,继续寻找工作,一个早晨面试三家公司,很可惜她都被直接剔除了。
真不得了,原来在台湾找工作这么难,一份工作有一堆人抢著要。
「绍兴北街,有了。」看了看时间正好接近中午,明白这不是面试的奸时机,於是齐翎雨进入简餐馆吃中饭。
她习惯坐在角落安静的享受餐点,只是当餐点送来不久,对面却多了一个中年男人,显得福泰,略微秃头。
好怪,明明还有很多空位,为什么跑来跟她坐同一桌?虽然不喜欢有人打扰,她还是低头安静的吃饭。
「小姐,你在找工作吗?」男人指了指她放在一旁的报纸。
齐翎雨只是微笑点头,又低头吃饭。
「我们公司正好缺一个招待小姐,月休八天,待遇很高、工作轻松,你要不要来试试?」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笨手笨脚的,招待的工作做下来。」她不喜欢眼前的男人,於是加快吃饭速度,想早一点离开。
「你长得很标致,像个娃娃,光是这一点就满分。」男人慢慢摸上她的手。
这男人果然有问题,齐翎雨急急抽回手,「你怎么可以摸我!」
「嘿嘿,你别假了,要多少钱就直接开价,一次八千如何?」肥厚的手再次碰触,这回牢牢的扣紧了她的手。
齐翎雨张大红唇,「你在胡扯什么?我才不是那种女人,放尊重一点,要下然我要喊非礼了。」
「哼,你虽然长得清纯,但是不是处女还要用了才知道,我开价八千算是便宜你了。」男人的态度更为嚣张,在桌子底下的脚竞勾弄她的裙子。
「好嗯心。」她猛然站起身想逃离,无奈手挣脱不了箝制。
怒骂声引来众人的注目,男人的态度仍旧从容,「我的好女儿,你就别气乾爹了,我保证你的生活无忧。」
这样的话、淫邪笑容,旁人皆又低下头,直觉认为齐翎雨是让人包养的女子,自然没人管闲事。
「住口!谁是你的乾女儿。」从来没遇过这么荒谬的事,她极为震惊。
男人站起身直接将她搂住,在她耳边低语,「再加五千是极限,你最好别再闹脾气了。」
「下流下流,我才不是妓女,你别打我的主意。」
她的挣扎激发男人的性欲,竟然不顾场合就要贴上她的唇,齐翎雨再也忍受下住的奋力挣扎,趁著混乱之时,将热腾腾的汤往他身上倒去。
「啊!该死的臭婊子!」
「你是混帐。」她狠狠的补上一脚,眼见男人又扑来,吓得拔腿就跑。
为了掩人耳目,陈震峰又乔装侦办案件,车子才停下,却见一个小女生莫名其妙钻进他的车子里。
哇哩咧,真倒楣又遇见她,这一次绝不让她坏事。
「快开车啊!」齐翎雨扯著他的臂膀催促,能够巧遇他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惧怕稍稍减低。
此刻陈震峰伪装的是水泥工人,身著无袖汗衫,一身粗犷的味道,还有著落腮胡遮掩脸孔,操著一口台湾国语,「小姐,我这辆车不是计程车。」
「啊!你快开车。」她见到男人怒气冲冲的追过来,一颗心绷得死紧。
「我还要工作,你找计程车载你。」陈震峰漠视,伸手想替她开门。
「呜呜……陈震峰你是个大混蛋,竟然见死不救。」
又被识破身分,他脸上浮现惊讶,「你为什么又……你要干什么?」
「车怎么不动?」齐翎雨怕极了,索性豁出去,脚横跨手排档直接猛踩油门,双手死抓著方向盘不放。
「笨女人,空档还踩油门!」该死的,引擎声惹人注意,这下他无法继续跟踪查缉了。
「臭娘子打了人还敢逃,我要你赔偿。」
痴肥的脸贴近玻璃窗,她怕得紧缠著陈震峰下放,「开车啊。」
「到底怎么回事……坐稳了!」他瞥见一群下怀好意的家伙靠过来,很显然这不是说理就行得通的,而且还有小扫把拖累……走为上策为妙。
「啊……好痛。」车子猛然起动,她的额头撞上车窗。
「把安全带系好。」陈震峰驾车技术非常疯狂,从镜子看见他们追随而来,遂又继续加速疾行。
惊险画面一幕幕掠过,齐翎雨还以为自己死定了,一张脸呈现死白,呼吸非常困难,紧紧的搂著唯一的依靠。
「你放手,真想把我勒死吗?」他被迫带她远离,她竟还死缠著不放,脖子愈勒愈紧。
「啊……我很怕啊。」
「嘴闭!」耳膜快被震破,他快喘不过气了!陈震峰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妈的,你再不松手,我真要丢你下车了。」
过於惶恐,咆哮声让她更害怕,无助的只知道要缠著他,「求求你不要。」
车子严重打滑,差点撞上对方来车,「你搞什么鬼!」居然还扑进他的怀里!
「呜呜……我很怕你会丢下我。」
「糟了!」
碰撞声结束一场闹剧,车于开上安全岛,引擎盖掀起,原本伫立的交通号志严重倾斜,幸而那群人没再追上。
「很好!车子撞烂了,还得赔偿公物,这下你爽快了吧。」陈震峰抬起小巧下巴让惹祸精面对惨局。
「我……」
「别说对不起!」他受够这句话了。
齐翎雨泪水滚落,虽然受了极大委屈,她仍不敢哭出声,更不敢道歉。
「你真是个大扫把。」他咆哮的怒斥。
「对不起、对下起……」除了道歉她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与其只会说对不起,这张艳红的唇办不如让我狠狠吻个够。」陈震峰倏地紧紧扣住小脑袋瓜,毫不客气的贴上柔软,直到警察前来敲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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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不少时间才摆平烦人杂事,当陈震峰开著破烂车送她回公寓时已是日落,
一路上她始终别过头望著窗外,从微微战傈的肩膀,可以知道她又哭了。
「混帐。」他猛然将车子开至路旁,以高大身躯贴近她,双手抵在车窗。
男性气息逼来,齐翎雨感到惊愕,「你想要做什么?」
厚实掌心贴上她的手,陈震峰低头以胡须厮磨她粉嫩小脸,「你说呢?」
「呵呵,好痒喔。」她终於破涕为笑。
她真是搞不清楚状况!陈震峰极为凶恶,还很煽情的探出舌头轻舔耳垂,「你真不怕我吃了你吗?」
「别这样,真的奸痒。」齐翎雨仍是咯咯笑个不停。
「我就要淫奸你了,还不知道要想办法逃脱求救吗?」
她愣了愣,然後笑到流眼泪,「你才不会,我这么矮不符合你的标准啦!」
真是败给她!他坐回驾驶座,「你需要好好上一课,一点自保应变的能力都没有,真无法想像你是如何活到二十三岁。」
「我很怕,脑袋无法运作。」思及那思心的男人,齐翎雨惶恐不安的不停绞动手指。
「冷静是保命符,这样才能正确判断,找出逃脱求救的方法,而下是随意上别人的车子。」他重重的训她。
「我是看见你才上车的。」
「看见我?你为什么确定是我?」
她闻言瞪向凶恶的脸,见他满脸的杂草,身上还有著灰尘,嘴唇微红像是吃了槟榔,现在的他实在与皮衣男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