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是她眼花了吗?季巧儿停下动作,认真的盯著寒浩之腿间不放。
怎么这东西好像有点变化耶!
是变大了?还是变硬了?
她皱眉研究著,得不到答案,索性再次用手指碰触。
没错,好像比刚才热且硬了一点点,难道是她贪玩不断擦触的结果?但他不是昏迷了,怎么还会有反应?
季巧儿红著脸,吐了吐舌头,决定见好就收。
「我看还是别玩了,否则要是让人知道我这样玩一个男人的下面,哪还有脸活下去?」
「太晚了,你这个小白痴!」
乍听到头顶上传来寒浩之熟悉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季巧儿整个人就像被雷击到似的,吓呆了!
此时,她就算再怎么不敢抬头面对寒浩之,眼珠子也已经不听话的移到他的脸。
「少爷!」见到两眼直瞅著自己看的少爷,季巧儿大力抽气的惊恐声,可是响彻云霄。
一个踉跄,她竟吓得自床上滚下,红潮唰的一声直接渲染全身。
「少爷,你、你……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依然睨著床下那活像小孩做错事,被人逮个正著的季巧儿,寒浩之缓缓哼了哼,清清久未说话的喉咙,才重新开口。
「我什么时候醒的?你这个小笨蛋,远比你知道的来得久。」
其实寒浩之是在季巧儿第二次换水後,用她那软嫩的小手画著他敏感的胸前时醒来的。
但没想到一睁开眼,看到的竟是季巧儿认真擦洗他身体的模样。
当时他一阵目瞪口呆,「咽」的一声吞下口水,随即把眼睛闭上继续装死,直到她的挑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失分寸,才让他在无法控制身体勃发的反应後,嗄然出声。
季巧儿那张大的嘴,依然难以合拢。
老天,少爷说什么?什么叫远比她知道的来得久?难道,她刚才那不知羞耻、人神共愤的下流行迳,已全数落入他眼中?
季巧儿浑身燥热,羞愧得恨不得立刻夺门而出,但脚竞软得爬不起身,简直欲哭无泪。
「少爷,你太过分了,既然早就醒了,又何必装睡?害得我……我……」
「你怎样?」寒浩之斜看著她,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醒了?若不是我继续装睡,我还真不知自己在这段不省人事的时间,究竟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对待,过的是什么羞辱不堪的日子?」
说完,他这才缓缓起身。
沉醉了十几天,浑身肌肉已经僵硬到不行,他只得慢慢摇晃著颈子,揉按著肩膀,试著舒展僵直的四肢。
但才一瞄到自己光不溜丢的下体,他就瞪著眼,重新看著在床下兀自脸红发抖的季巧儿。
看来他醉死的这段时间,这不知世事的青涩小丫头肯定吃了他不少豆腐,想到在这之前,自己也不过十分克制的亲了她几次、摸了她几下,他就觉得自己亏大了。
「我问你,你这样恬不知耻的摸我的这段期间,到底过了多久?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可口的猪肉,每次都既摸又掐的玩透透了吧?」
他犀利的问话,让季巧儿既羞又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寒浩之转著双肩,不断按摩颈子,「好,我换个问法,我到底醉了多久?这你总可以说了吧!」
「少爷,你……也知道自己醉了?」季巧儿这时终於能开口说话。
「哼!当日在我喝下第一口时,就知道情况不妙,只可惜酒已入口,大势已去。」寒浩之用力瞪了她一眼。
害怕少爷再算上这笔旧帐,她的小命真要不保。
「少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你自己说要拿烈酒的呀!那人家到酒窖去,也只看到这坛酒上有写烈酒二字,谁知道……」
「够了,不要再辩解了,这笔帐改天我会好好跟你算清楚,现在……」
浑身僵硬的肌肉总算稍微恢复,寒浩之邪恶的扬起嘴角,不顾自身的赤裸,君临天下的看著犹在地上发抖的季巧儿。
「你得清楚而明白的告诉我,你到底趁我昏迷时,非礼了我多少次?」
「我没有……少爷,冤枉呀!你自新婚夜後昏睡了十几天,为了弥补罪过,我每天为你喂汤喂水、擦澡换衣的,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怠慢……」
季巧儿快哭出来了。
「好个不敢怠慢,从你刚才将我视若无物般,一再玩弄的情形看来,你所谓的尽心尽力确实不假嘛!」他眯起眼,连哼了哼,「只不过,我是堂堂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并非你的宠物。没想到居然会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让你一个黄花闺女如此糟蹋,我要不讨回个公道,颜面何在?」
「少爷……你什么意思?」寒浩之那张脸,让季巧儿吓得吞不下口水,「你想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照顾少爷你而已呀!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半点想污辱少爷万金之躯的意思。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得明察秋毫呀!」
她又羞又急、试图辩解的迷人模样,看得沉睡多日的寒浩之心痒难耐。
就像座傲人的巨山似的,他气势非凡的俯视不断往後退又显得极其渺小的季巧儿。
「我是想原谅你,但你实在太过分了,就连我那身为男人最隐私的部分,都让你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人给一再……彻底玩弄於股掌之间,试问,我能多有度量?」
季巧儿吓得扁起嘴,眼泪已经不听话的狂飙出来。
「少爷,你……你现在到底想怎样啦?」她颤抖的问。
寒浩之皱起浓眉,认真的思索这个已腹中有案的问题,而後邪恶一笑,缓缓弯下身,阒黑的双眸一个劲儿的盯著她惊吓的小脸不放,十分满意自己的威严造成的效果。
「我想怎样,你说呢?小笨蛋。」
以为自己死期不远,季巧儿吓得直摇头,「少爷,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
寒浩之挑眉,「死?这倒是个好提议,虽然杀人终究得偿命,但要你的命,我还真下不了手。」
在季巧儿暂且松口气的同时,他又紧接著说,「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什么?不——」
在季巧儿的尖叫声中,寒浩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丢去,随即压上她小小的身子。
全身熨贴在娇小的身躯上,寒浩之存心故意的挑重点部分揉压。
「想玩是吧?你趁我毫无反抗能力时恣意欺陵,就怪不得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这磨人的小丫头,这次看你有什么藉口不让我碰你?」
「少爷你真是冤枉我了啦!我刚才不过是一时好奇而已,没别的意思,你怎么可以欺负一个下人,不行啦!」季巧儿脸红尖叫。
「是你玩弄我,还是我欺负你?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作贼喊抓贼?」
死盯著她红润润的小小唇瓣,他长年累积的情感几乎一发不可收拾。
「总之这欺主犯上的错,罪无可赦,我要不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丫头,日後你还不知会怎么骑到我头上来玩?」寒浩之忍不住口乾舌燥。
季巧儿本能的扭著身子不断抗拒,惊声尖叫连连,「不!饶了我呀!少爷,我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寒浩之存心轻薄,又怎会在乎季巧儿的抗拒?
眼神一闪,他低下头,骤然吻住她发抖的双唇,重重贴印、辗转反覆,充满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恣意亲吻了好半天,直到季巧儿的尖叫声稍停,抗拒的身子变得柔软,寒浩之才意犹未尽的稍微离开。
手指抚著她颤抖的唇瓣,蓄势待发的欲望沉甸甸的悬宕在腹下,让他的呼吸变得不稳。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其实,今天这事要是发生在之前,我压根也只会吓唬吓唬你,没可能真的侵犯你,不过……今非昔比了,小丫头。」掩不住满眼的欲念,他的身体发热。「没有男人能让女人这样撩拨而不心动的。不怕对你说,我对你已经达到一个男人所能承受的临界点,你这个日夜折腾得我几乎发狂的小丫头,今天,我是不可能放过你了。」
「少爷,说了这么多,你、你该不会真的想要……不!不可以,我可是黄花闺女呀!你要是收了我,我日後还怎么嫁人呀!」季巧儿惊恐的摇头。
「嫁人?」寒浩之停下手上的动作,眯起眼,「你这没心没肝的小白痴,现在你明明在我床上,居然还有胆想嫁给其他男人?我警告你,从今尔後,除了我以外,这辈子你休想有其他男人!」
季巧儿嘟著嘴,「不公平呀!少爷,你都娶妻了,怎么可以不准我嫁人?」
「正因为我娶妻了,所以才不准你嫁人!」
他不合逻辑的说法,听得她一阵错愕。
寒浩之不愿再多作解释,张嘴又重新吻住季巧儿。
这一吻,可谓惊天地而泣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