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姐,我准备好了妳的房间,等妳将行李安顿好之后,我再带妳认识环境和这里的佣人。」
「好,麻烦你了。」她跟着庄智维定,回头对庄孝维笑一笑,「我很乐意去看你的收藏,不过等一下好吗?」
「我拿去房间给妳看。」庄孝维闻言高兴的往楼上冲,一边大喊着佣人,「阿娇,拿一个大袋子来给我!」
而白丽莎终于在此时清醒过来,并意识到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在过去的三分钟,她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都是那个天杀的狗屎护士的错!
「呃……」她又发现一件更天杀的事,就是她脸上的面膜干过头了,而她一直处在张大嘴巴的状态,此刻的她没办法闭上嘴巴了。
而显然她也没办法讲话,最后佣人只好用小槌子,帮她敲掉那硬得跟石膏没两样的面膜。
她得要改变现在的局面,她不能让他的爱人被一个丑女抢走。
她需要一个盟友,一个强力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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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先生在他的秘密办公室抽起了雪茄。
他刚刚得到一个消息,住在雷探员屋子的女孩已经搬走了。
她搬进了信东亚洲地区总裁的家。
「真是失败的掩护。」
他伸手按了一个键,面前的计算机就跳出了一份完整的资料。
关于庄智维的资料。
国际反恐组织以为打着收购医院的名义,随便派个小角色来,就能逮到他吗?
他这个藏镜人的防护工作做的滴水不漏,没人知道他是敏大地下兵工厂的主持人。
除了那片该死的光盘之外!
庄智维把那个女孩弄走,一定是打算彻底的搜索那个地方,如此一来,光盘在那里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那天被他派去的西息一直没有回来,他猜想应该是被庄智维逮了。
后来他的情报也证实这个推论没错,还好西息总是透过电子信箱接受他的指令,并无法泄漏半点关于他的点滴给反恐组织。
美女裘蒂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什么事?」
龙先生拔枪在手,差点就击发了,一看见是她,他皱皱眉头的放下枪,「妳差点就没命了。」
「你的准头还没那么好!」裘蒂语带嘲笑的说,「找我干么?」
「头头给妳的指令。」他将一封以密码写成的信递给她。
裘蒂满不在乎的接过来看,美丽的脸上突然变色,「这是为什么?」
「妳只要去做,不需要问。」
「我要一个理由!」裘蒂撕烂了那张命令,跳到桌上去,用刀子抵着他的脖子,「这没有道理。」
龙先生冷笑了一下,「他知道太多了,头头本来就没打算让他活。」
「他全心全意的贡献给组织,出卖他的同伴,而你们到现在还不相信他!」裘蒂双眼冒火,手上一用力,龙先生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这件事一定跟你有关。」
「我只是照命令办事。他是国际刑警,妳该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那不关你的事!在他决定背叛他的组织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是国际刑警了,丁济洲是我们的人!」
太可恶了!要不是他,那些卧底的探员他们根本就揪不出来。
要不是他,他们根本不会知道庄智维真正的身分!
「他只是妳的男人。」龙先生冷冷的道,「除了跟妳上床之外,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裘蒂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杀机陡现。
「妳杀了我也没用,头头一样会要他的命,而妳大可以陪他一起死。」
「你这个混帐东西!」她收起刀子,缓缓的滑下桌子,「是你的建议吧?」
头头信任他,因为龙先生替组织带来了巨大的收益,不管他提出什么意见,他都会听的。
更何况只是除掉一个条子而已,头子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
裘蒂瞪着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出去。
龙先生终于露出了笑容,「我看妳跳不跳墙!」
她觊觎他的位子,等着看他失败?很好,他就先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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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丽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从她缀着蕾丝的枕头爬起来,伸手到床旁矮柜拿水杯,顺便瞥一眼有夜光效果的闹钟。
太远了,她根本看不清楚,于是她只好伸手去拿,没想到却捞了个空。
「怎么……」
是错觉吗?她怎么觉得那个闹钟似乎跑远了一点?
她摸到眼镜,顺便扭亮了床头灯,一看清楚之后,差点没吓得口吐白沫。
那个闹钟,居然浮在半空中,而且慢慢的往门边移动?!
白丽莎瞪大了眼睛,害怕的两排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喀喀的声音。
小夭拿着闹钟正走到门边,听到声音一回头,见白丽莎正要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叫,她连忙手指一指,棉被的一角立刻卷起,塞进了白丽莎嘴里。
尖叫声消失在她的喉咙里,而她居然瞪大眼睛就昏倒了。
「这么没用,八成坏事做多了。」
小夭轻蔑的丢下这句话,带着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闹钟,飘回朱惜虹房里。
她将闹钟设定好,掀起棉被丢进去,然后坐在旁边等。
「五、四、三、二……」
铃……
尖锐刺耳的闹钟声吵闹的在朱惜虹耳边响起。
她吓了一大跳,猛然一个翻身从床上跌到床下去,彻底的清醒。
那个不死心的闹钟还在棉被里乱叫,她连忙拉开棉被,用力的切掉闹钟,一脸的莫名其妙。
等小夭飘到她面前之后,她才恍然大悟,「妳干什么?」
「帮妳得到幸福呀!」
「把闹钟丢进来?」别闹了,她怎么看都觉得是在整她。
天,现在才三点而已。
在被庄郝仁拍摄的美少女影片轰炸之后,她累得只想睡到天荒地老。
她从来不知道特别护士原来这么「特别」。
「没办法!」小夭一脸我也不想的样子,「妳睡着后就跟死了没两样!除了刺眼的阳光之外,只有这种闹钟声才叫的醒妳。」
她可是找遍了丽园,才在白丽莎房里找到的。
「问题是妳吵醒我做什么?」
她必须睡得饱饱的,说不定她的病人明天还要找她看影片咧。
「刚刚不是说过了,要帮妳找个老公的吗?」小夭伸手一拉,挥开落地窗,两人一起走到露台。
「到底要做什么啦?」
「妳没看过罗蜜欧与茱丽叶吗?」说完,她伸手朝花园里一指。
在庭园路灯的映照下,一个隐约的人影坐在镂花铁椅上,似乎在乘凉的样子。
朱惜虹脸上挂出了一个大问号。
「那是庄智维呀!他半夜不睡觉,跑到妳窗边附近,说不定就是在等妳出去透气,好见妳一面。」小夭满脑子的浪漫幻想,一脸陶醉的说。
「我!出去透气?在半夜三点的时候?」真是想太多了,再说他干么为了要见她一面,就牺牲睡眠时间,跑到那里去枯坐?
「别乱想,我要去睡了。」
她一转身,小夭连忙抓起了小方桌上的塑料花,用力扔到庄智维头上去。
准头差了一点,没中,他甚至连头都没抬。
「小夭!妳干么?」
她的回答是拿起小花瓶,用力甩出去。
哐的一声,花瓶碎在庄智维脚边,这下他总算把头拾了起来,一脸惊讶的看向上方。
朱惜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躲起来,可是小夭堵在她背后,不让她退后或蹲下,还命令她,「挥手、微笑!」
她照做了,只是笑容充满心虚和勉强。
庄智维拔下耳朵里的无线耳机,他刚刚正在传达指令给周围监视的属下,得到没有异状的回答。
他对于安全问题一向是非常小心的。
尤其是今天他跟丁济洲一起到水池去找光盘,但却一无所获之后,朱惜虹的生命立刻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因此他立刻借调了几名警力,负责保护朱惜虹的安危。
「嗨,这么晚还没睡吗?」他友善的说,并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呃……有点睡不着。」她尴尬的回答。
他看了一眼脚边的碎片,很快就判断出那原是一个花瓶。
「是因为这个花瓶让妳心烦吗?」又是一个笑容,「还是我?」
她想砸烂的是花瓶,还是他呢?他应该没那么讨人厌才对。
「不是、不是!」朱惜虹否认的速度超快,「我是手滑了一下而已,绝对不是针对花瓶或是任何人。」
该死的小夭,她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玩死。
「那我放心多了。」他笑着说,「刚换了一个环境,不习惯是吗?」
「有一点。」她点头,「这里太、太好了一点。」
「妳白痴呀!」小夭插嘴道,「妳一定要说的这么寒酸,让人家知道妳很穷呀?」
「不关妳的事!」
庄智维一愣,「什么?」
「没事,我是说我有点认床,所以睡不太着啦!」
「要不要下来?走一走会比较好睡。」他好心的给了她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