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我下来!」她用力捶着他厚实的胸膛,叫道。
他依言放下她,指着浴室道:「去洗澡。」他不喜欢她身上有烟味。
她惊愕地张大眼,他会说中文?!那……那她ㄍㄧㄥ了一路,到底算什么?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好委屈地指控道。
这句话应该是他问她才对吧!她怎么可以这样?装不认识装得这么彻底而真实,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去洗澡!」他不想跟她多废话,他已经忍了一个礼拜,现在只想和她温存。
弥希大皱其眉,莫名地被掳来,他的第一句话竟不是问她家电话号码,而是叫她去洗澡!所以说……他不是要掳人勒索?
「如果妳不介意我们浑身烟味酒气地做爱,那ok,现在就来吧!」他迅雷不及掩耳地脱得只剩一条底裤,伸手作势要脱她的,惹得她尖叫连连。
「你……你……你找错人了啦!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又羞又气地急于澄清。
「哪种人?妳认为我以为妳是哪种人?」她的反应和话语让他感觉到事有蹊跷,毕竟最亲密的举动他们都已经做过了,没理由她的反应还这么激烈。
「就是……就是可以一夜情的那种人啊……」还装!都已经把她绑到这里来了。
「一、夜、情?」他的表情变得好危险,一字一句地说出那三个字,这小女人该不会……「我是谁?」
她怯怯地望着他,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不悦,「我怎么知道……」
「妳、不、知、道?」他瞇起眼,将她逼向墙角,弯低身子,将脸靠在距离她三公分处。「看清楚一点,妳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他这么近,她怎么看得清楚?快脱窗了!可是她很确定,她没看过他!
见到她肯定地点点头,心中一股郁气愈纠愈深……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竟不知道他!
就算是一夜情好了,她也不应该连自己第一次给了谁,都不看清楚啊!
很好!这次,他会让她永生难忘的。
「去洗澡!」他再一次命令道。
「可是我不是……」错一次是呆,两次是笨,她已经够呆了,不想再当笨蛋。
「妳是。」是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小女人。
「还是没经验?」他戏谵地看着她,意外地引发她的不服气。
「当、当然不是!」她有些气恼被人看扁。「我有经验!」
「哦……一次?」十足看透的眼神。
「才、才不是。」他那轻蔑的眼神忍不住敦她膨胀了自己的性经验,好歹她也是过来人哪!
明知她在说的人就是自己,他却还是忍不住吃味,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是他,却还在他面前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不喜欢?」
「不……不是……」她干嘛跟他讨论那种事啦!
「那?」
「我、我不想要一夜情。」一次已经太过分了,到现在她还耿耿于怀呢!
「那妳想要什么?」他低头轻咬着她柔嫩的粉唇,低柔的声音将她环绕,让她无力抗拒。
「我……我……」她无法思考,眼里看着他,身体感觉他的抚触……是因为有过经验了吗?对他的男性气息并不感到陌生。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两人愈吻就愈往浴室的方向移动,等到进了浴室的门,他们都已经一丝不挂。
小脸被羞涩所染红,细细的喘息吐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突然间,她忆起了那晚模糊的激情,心中燃起一把火在烧,她无力抵抗……也不想……不想……
青涩的小羔羊最后仍被骗入虎口,洗了个热情如火的鸳鸯浴后,继续回到床上交战,一次又一次,婉转吟哦,绮丽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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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一次是呆,错两次是笨。
叶弥希,妳呆、妳笨!妳又呆又笨!妳是白痴!妳是猪!
「怎么啦?」艾略特醒来后便转过身,问着将头埋在被窝里不肯出来的小女人。
她不说话,紧拉着头上的薄被不肯露脸,心中对自己是又气又恨,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随便的个性,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带上床--他一定觉得她是个轻浮的女人吧……
好讨厌的感觉,素来就听说欧美男人很喜欢在台湾找一夜情,因为台湾的女孩都很容易上勾,一想到自己也成为其中的一员,她就懊恼得想哭。
艾略特一愣,碧眼紧瞪着被子里轻轻抖动的娇躯,突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她,在哭?为什么?
只见娇躯愈抖愈用力,呜咽声也随之逸出,艾略特开始手忙脚乱了起来。
「欸……妳……怎么啦?」他长到三十岁,生平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后,对方竟然哭了,而她看起来还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他是个绅士,英国正统出产,更懂得绅士的礼仪,所以他应该安静地等她哭完,再温柔地给予安慰,但,他受不了她无言的泪水!他要知道啊!知道她到底为何而伤心?难道是他无意间伤害了她?
「Baby……」他力气大,自然不可能扯不过她,被单一下就被他扯了下来,一眼就看到被她泪湿的枕头。
「你走开……」她闷着声赶人,小脸埋在双手里不让他看见,太狼狈了!
「我不走开,我要知道妳为什么哭?」他翻过她的肩让她平躺在床上,拉开她捂着脸的纤白素手,半压在她身上逼迫着。
她左躲右闪都逃不过他的眼神,又羞又气之下,大眼不躲不闪地直视着他,故意骄蛮地低叫,「要你管,我就是要哭,你管得着吗?管得着吗?」好挑衅的话语。
唉……明明眼里写得满是委屈,却还故意装作满不在乎,也因为知道她不是骄纵的性子,如此只让他更觉心疼而已。
「好,那妳哭,哭完后要告诉我为什么,不许哭太久,眼睛会肿的。」
弥希一听泪掉得更凶,她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妈妈!在天上看着她的父母亲,若是知道她过着这么堕落的生活,一定会对她感到很失望的。
「我……我要回家。」
「不准妳回家,妳要住在这里。」他向来不是那么容易餍足的,为了她隐忍了一个礼拜,可没打算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
「我才……我不要……」她惊恐地睁大美眸,他该不会真的将她当成风尘女子吧?
「妳要的,因为这里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载妳回家,除非妳想走上一个晚上的路回家。」他气定神闲地将手枕在脑后,不掩威胁的说道。
「那、那你载我啊……」她怯生生地回望他。不是她自己愿意来的,她是被他强掳来的啊!他有责任及义务载她回去吧!
「妳如果乖乖的,礼拜天晚上我会带妳回去。」他吻吻她,交换条件的说道。
她脑袋有片刻空白,不明白他所谓「乖乖的」是什么意思,直到他放肆地将大手伸进被子,捧住她丰腴的乳房,她才了解他所谓的……
「你!你你……」她火红着小脸按住他的大手,却阻止不了他指尖在自己身上的蠢动。「你想做什么?!」她紧张得声音都绷了起来。
「做我们刚刚一直在做的事。」回答的同时,他庞大的身躯已覆上了她,展开磨人的韵律。
「你……你去找、找别人……嗯……」小女人努力不让欲念凌驾于理智之上,可到后来还是忍不住随着他的律动嘤咛娇吟着。
岂知这番话让男人愈加生气,索性将怒火转为欲火,尽数发泄在失言的小女人身上,让她尝尝现世报的滋味。
直到他满足了欲念,小女人早已趴在他胸前昏昏欲睡。
艾略特发现她似乎累不得,每次做完爱后,她几乎立刻倒头就睡,是体质的关系吗?难怪上个礼拜和她厮磨了两天,她竟还认不出他是谁。
不过这样也好,他一向受不了大多数的女人在性爱过后,马上缠着他说爱,要不就是又看上了什么珠宝首饰……他对女友一向大方,可是久了也不免对她们的贪得无厌感到厌倦。
像她这样就可爱多了,乖乖的偎着他睡觉,像只受尽宠爱的小猫,让他突然有种错觉--就算她像其它女人一样缠着他说个爱字,他也不会觉得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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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心情这么好?」吉尔见艾略特满面春风,忍不住开口亏他。
艾略特好心情地不想与他一般见识。「给我一杯牛奶和一杯长岛冰茶。」
「牛奶?!」吉尔滑稽地瞪大双眼。
艾略特指指身后下远处,吉尔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马上就知道他心情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的原因。
「你的天使?」吉尔打量了一下,定论道:「看起来很嫩的样子,不是你的型。」
「别说废话,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客人点杯东西,还得听你们说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