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寻找着她的唇然后印上,辗转亲吻着她,有点用力,有点野蛮,他的呼吸浊重,心鼓噪着,吸吮着她的舌的唇舌是炙热的,他像是把熊熊燃烧的火,烧着自己也燃烧起她。
跟着他转移阵地,亲吻她圆滑的下巴,然后移到颈子,属于她特有的香味占领他的呼吸让他心窒,他的手掌支撑着她的头颅,手指伸入她的发根处,在头皮上轻柔的按压着。
「唔……」他的按摩舒缓了她紧绷的神经,她舒服的发出娇吟。
他空着的手搂着她的细腰,在不知不觉中卸下她的黑纱短裙,然后他撑开她微阖的两条腿,将她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左右张开的大腿让她紧贴着他,隔着薄滑的绸质底裤,他的坚硬让她害躁得不知所措。
「尔旋……」花竞艳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身体,结束这场尴尬。
「别动。」他哑着声音,痛苦难耐。
「放开我!」她请求着。
「不。」他摇头,大掌覆上她的丰满,这让她倒抽了口气。
他的唇贴在她诱人的锁骨上轻吻着,舌尖不安分的舔舐,支撑着她的头的手跟着往下挪移,停留在她的背后好一会儿之后离开,也一并带走了她漂亮的蕾丝胸衣。
「啊……」她惊呼,伸手就要掩盖裸露的胸部。
他制止她的动作,将她放倒在床铺上,他要审视她,他要看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寸。
「尔旋……」她唤着他,和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让她无措、羞赧,她没有和黑力刚在一起时炫耀的心态,只有担心、害怕、紧张,原本自豪的身材在此时只怕他不满意。
「你好美!」他膜拜着她的身体,唇舌轻含她饱满的尖端,空着的手也搓揉着她的柔软。
「唔……」她弓起背脊迎合着他,腰身在他身下不断扭动……
「不要!」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被他撤去。
他的吻密集的落在她的身上,湿热的唇撩拨着她热烫的娇躯,她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像是要烧成灰烬般,又像是有数千只蚂蚁在身体深处啃咬着她,搔痒无比。
她揪着他的黑发,十指和他柔软的卷发一父缠着,她咬着唇,含糊的请求着他,请求着她也不知道的要求,浑沌的意识里只觉得紧贴着他会让自己舒服些,所以她顺着本能碰触他、亲吻他……
「竞艳,你这个小妖精!」她的主动让他更加疼痛,他无力的抱着她,手指往她的湿热探去。
「呃……」她的背脊僵硬,柳眉蹙了起来。
「我爱你!」抱着她的他感觉到她的紧绷,他吐着爱意,在她的深处来回进出着,他要她准备好,这样可以减少疼痛。
「啊……」花竞艳寒毛竖立,一股疼痛感从她的下腹蔓延开来。
她扭摆着腰身,疼痛像千万支细针同时扎着她的下腹,然后传到四肢百骸,她沁着冷汗握住他的手腕,唤着他,「尔旋,停一下。」
「怎么了?」他温柔的轻问,看出她的不适。
「我痛。」
「痛?」他都还没进去,怎么会痛?
「唔……别压着我。」她挣扎着,他压覆的身躯变成了她痛苦的另一项来源,让她更加疼痛。
「你怎么了?」他的手覆上她的额,沾了一手的湿。
「好痛!」
她抬起腿猛一使力,卫尔旋措手不及向后翻落到床下。
「竞艳,我还没开始——」他抱着被她一脚猛击的下腹,若是踢低一点,他铁定会下地狱去。
「我肚子好痛,我要去大便。」她抱着肚子,里着棉被就往厕所直奔。
她的话让他愣住,这算什么?
他还没有占有她就被踢下床了?而且还是因为她要拉肚子?!她还真是会选时机啊!
他低头看着自己高昂的兴致,朝着厕所大吼,「你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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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咚……咔咔咔咚……咔咔咔咚……」
「丢脸……太丢脸了……太太丢脸了……好丢脸啊!」花竞艳失了神的重复喃喃自语着。
她拿着剪刀剪着手中的玫瑰花,一刀、两刀、三刀,花蕊应声掉落!她接着再拿一朵、再拿一朵、再拿一朵,有规律的四声「咋咋咋咚」不停的重复着,不管是含苞待放的玫瑰或是盛开娇艳的玫瑰,全都「咚咚咚」的应声掉落在铺着报纸的桌上,一片狼藉。
她的脑袋呈现滞留状,打从三天前她将卫尔旋踢下床、冲进厕所开始,她的脑袋就一直滞留在她光裸着身子将卫尔旋踢下床的画面,画面上还打着旁白字幕——「想大便」,久久盘旋的画面加上字幕让她大受打击,她甚至怀疑自己怎么没有当场一头撞死在马桶上或许还比较好。
「丢脸啊!太丢脸了啦!」她简直不晓得要拿什么脸去面对卫尔旋。
空着的手摸不到花材,这让她稍稍回神,原本她想要借着插花来安定心思,结果搞得一桌子断了枝节的残花和干净的绿色海棉,她丢下手中的剪刀,捂起脸尖叫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啦!她现在该怎么办啦!
「啊!我要疯了啦!怎么会干下这么糗的馍事?这么丢脸、丢脸、丢脸……」她狂喊着,索性将断节的廿化枝胡乱的用力插进海绵内。
没几分钟的时间,四方块的绿色海绵插满了乱七八糟没有任何艺术美感可言的枝节,活生生像个长满刺的绿色河豚。
「这没有用!」她丢下作品,插花根本无法安定她的心思,她只觉得烦上加烦,这不是好办法。
她站起身,走进房间,将床边悬挂在墙面上的剑道服俐落的换上,然后高高的扎起马尾,红色的长条带子衬着一身的蓝色布衣特别显眼英挺。
她从衣柜里取出包里着白布的长剑,然后持着长剑走出房门,穿过客厅外的长廊,来到另一侧的练习场。
「喝!哈!喝!面、胸、面、腰、拔击、擦击、受击……」练习场上铿锵有力的剑击声伴着剑技在空气中迅速挥动着,肃穆的场地充斥着紧张感。
「呼!」她深吐一口长气,这种熟悉的紧张感反而让她得到一种放松。
她走进练习场,因为难得的全副武装让场内练习的学员全都停下动作,投以注目。
「大师姊!」一致的,在下一秒钟所有人恭敬的齐声作揖。
「章夺标,我们来对阵。」她越过学员,直接挑明了说,她现在心浮气躁,一点儿也不想和技术青涩的学员对阵,她想要痛快的厮杀一番。
「是。」他取过两副护具,一副给她,一副自己穿戴上。
一旁的学员纷纷收起木剑,排坐到一侧观战。
花竞艳戴上护具,然后将木剑上的布袋取下,接着走到场内中央,和章夺标互相打揖,开始对峙。
只见两人踩着有力的步伐敏捷的前后左右挪移着,两支木剑在空主交击,「鏮鏮鏮」的对击声不断发出,两个人省去了练技的覆诵,专注的较量。
初期花竞艳和章夺标的技法相当,她的红色发带随着动作在空中飞舞,随着时间的流逝,平日疏于练习的她慢慢居于下风,她汗水淋漓,呼吸开始杂乱,或攻或守的剑势因为长时间双臂挥舞而疲软无力。
原本就渐居弱势的她见场外突然多出一道黑色人影给分了注意,章夺标毫不留情的剑正中她的面具,溃散了她坚守的阵地。
「你分神了。」他收回剑,结束了彼此的对阵。
「我输了。」花竞艳取下面具,坦承的接受,「我本来就居于下风,呵!少久没练习的人怎么可能赢得了天天修练的人呢?夺标,你的技法精进很多。」
「如果你没有放弃练习,我永远也跟不上你。」
她微笑,不置可否。
「去吧!你有访客。」章夺标看向站在廊上的黑色身影。
她收起剑,拆卸下护具,刻意的放慢步调,最后才转身迎向访客。
「稀客啊!新郎官。」她的语调里充满嘲讽。
「宝贝,好久不见。」黑力刚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底下俊美的面貌。
「放尊重点,这里没有你的宝贝。」她走过长廊,踩下阶梯,领着他站在庭院,不愿让他进到屋内。
「你气还没消啊?竞艳。」
「怎么?你一直以为我在生气吗?」她挑起眉,对上他挂着笑容的面孔,他仍旧英俊挺拔,但不知怎么的她竟然觉得碍眼。
「亲爱的,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好吗?」他缓着性子,嗓音有着迷人的磁性,「我保证我以后出轨绝对不会让你发现,好吗?」
「哈!」花竞艳斥笑着,不是「不会再发生」,而是「不会被发现」,这两者可真是大大的不同啊!
「你不能要求我不偷吃,我无法拒绝大家的美意,而且我有需要,在你不能满足我,而我又有需要的情况下,发生这些事情是在所难免。」黑力刚说得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