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她的心就无法平静。
她抚着早上被他咬破的唇——好痛。直到现在,她仍然心有余悸,她当时以为他会侵占她的身子,但他没有。
他说不是现在,他会等她真正落入他手中的时候才展开他的报复。好……可怕的人!
所谓的「真正落入他手中」,指的是什么呢?
她好慌又好害怕,少婷……她好希望少婷现在就出现在她面前。少婷对于她的无故失踪一定非常担心吧?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和少婷联络……
那个叫慕容彻的人把房里所有的通讯设备都拆除了,门外也命人守着,她根本就是被软禁了。她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柳如嫣跌坐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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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佣人送来食物,并告知她主人回来了。
望着那一盘精致的食物,她根本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整个心思都因为佣人的那一句「主人回来了」,而被搅得乱七八糟。
怎么办才好,她不想面对他,她好怕他,光是被那双利眼一瞧,她整个人就如同虚脱一样。
她衷心的期望慕容彻不要进入这个房间,但是希望房间主人别进自己卧房似乎是不可能的事,这里是他的家、他的房子,要他别进来……太可笑了吧!
「你的主人回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突然出现在背后的低沉嗓音,让发怔的柳如嫣吓得抚着胸口。转过身,见着慕容彻微愠的瞪着自己,她微微颤抖着唇,脱口说出:「是你。」
慕容彻冷冷地道:「当然是我,难道你希望是别人?」
「不……不是,我只是……吓了一跳。」看到那对利眼,她整个人就虚软无力。
慕容彻瞥了食物一眼,「是我慕容家招呼不周,令你没有食欲,还是你想拒食以达到违抗我的目的?」
「我只是……吃不下……」她莫名其妙的被带来这里,又弄不清楚整个事情的原委,怎么有心情吃得下?
「哦?该不会还在想着哪个老情人,所以才没胃口的吧?」光是想到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他就想拿枪去轰掉那男人的脑袋!
老情人?她连什么是谈恋爱都不懂,怎么会有情人?「不,我没有——」
慕容彻挥手打断她的话,他一点也不想看见她那副柔弱惊慌的模样,那只会让他忆起从前她是如何善于佯装乖顺柔弱,教他毫无防范的陷入她的诡诈阴谋。
他粗暴的拉着她,走向那盘食物,「吃!」
柳如嫣抖颤的缓缓伸出手,拿起一片面包。
她……真的吃不下,可是她怎么也不敢说出口,好怕……她好怕这个男人……
慕容彻一挥手,扫掉了整盘食物。他讨厌看她那一副唯唯诺诺、仓仓皇皇的无助样。光是瞧着她这张绝美怯弱的面孔,他就会不断的想起她的种种背叛!
「啊!」好可怕!他生气了。柳如嫣慌乱的往后退缩,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眼中盈满的恨意,他……会不会杀了她?!她往后退了好几步,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慕容彻手臂一伸,轻松地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
他……想做什么?「放开我……好痛——」
她想挣出他的箝制,没想到却令他更加重力道。
慕容彻冷眼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心中竟有一丝快感。「哼!似乎没记住我早上说过的话?」
柳如嫣咬牙忍受着手腕传来的痛楚,好痛……
「你的恶梦现在才要开始呢……」
他的冷笑令她整个身体都僵冷了,她颤着唇开口:「请别这样……」
他挑起眉头,「别这样?那……这样如何?」
突地,衣物的撕裂声划破了黑夜的宁静——
「啊!不要……」恐惧与羞怯涨满了她整个思绪,她想遮掩被他一把扯下前襟而裸露的前胸,却教他擒住她的双手,反箝于背后。「好痛……」
慕容彻心旌神摇的直盯着眼前那一片白嫩春光,他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逐渐沸腾,他要她!
柳如嫣哭着央求道:「能不能放开我,求你,好痛……」
「我的目的就是想看你痛苦、难过,而你最害怕、最不能忍受的莫过于肉体上的疼痛。」冷冷看了她一眼,他又道:「既是如此,我又怎会放了你,错过这个折磨你的好机会?」
他一说完,粗暴的将她推跌在床上,并结实地将她压制在身下。
「不、不要——」
她的哀求全被他的吻吞没……以强横的、粗暴的方式。
慕容彻全身的毛孔在在鼓噪地呐喊着:要她,要她!
不论是心存报复,或是内心深处原始的渴望,今夜他是要定了她!
她的泪、她的哀求都不能阻止他。这是她欠他的,他要全数讨回来。
衣物的碎裂声再度响起——
柳如嫣知道,自己现在已完全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她哽咽的呢喃着:「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禁脔,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住口!」慕容彻狠狠扣住她的下巴,低吼着:「我比任何人都有权利这么做!这是你欠我的。」
她好害怕,好害怕他这种充满愤恨的神情,但她仍然脱口低语:
「你……说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什么——」
慕容彻仰天大笑。「那是指早上而言。」
「我不明白——」早上?!什么意思?
他朝她得意的笑着,「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拥有你的监护权,现在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了,你和江家此后毫无瓜葛。」
「什么?!你是我的……」天呀!他居然成了她的法定监护人。
「也就是说,如今你柳如嫣已完完全全的落在我手里了!」
尽情痛苦吧!柳如嫣!
他的唇舌和他的手不断地在她纤弱完美的身上强行侵占,从雪白颈项、圆润香肩,到粉嫩的蓓蕾,并在其上烙下一个个深深的热吻。
他觉得自己的下腹已涨满欲望,无法再多等片刻。他深吸口气,强行进入她私密的女性地带,有些粗暴的冲破障碍,完全进入她体内。
「好痛……」柳如嫣身下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炽烫痛楚。
慕容彻欣悦得意的发现没有人碰过她。很好,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但他更没忘记自己要如何伤害她来宣泄心中的那份仇恨。
「原来你还是处女,该不是找医生『做』出来的吧?」
「不是——」
他再次以唇封住她的辩驳,且身子不停的律动。
老天,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怎能在轻薄她身子的同时,又-边污蔑她!
「看你痛苦,真让我有种欣悦的快感。」
她的泪水不断的倾泻而出,心好痛、好痛……
「害怕疼痛的你该知道世上最难以言喻的痛非生产之苦莫属了,我会让你尝到这滋味的,我保证。」他接着又说出令她跌落地狱的话。
难道他想让她怀孕生子,为的只是想让她承受生产之痛?!天哪!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思及此,柳如嫣闭上眼,居然忍不住开始轻吟,身子觉得酥麻瘫软……在他的引领下,她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一种陌生的快感逐渐升起。疼痛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教人有些迷醉的感受。
窗外淡淡的月光,轻柔地洒落在床上两具交缠的身影,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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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放下早餐后,悄悄的退出去。
柳如嫣静静的躺在床上。他……应该到公司去了吧?
能够住得起这么舒适又精致的房子,又请得起佣人,他……应该拥有相当富裕的生活环境吧?所以,她猜想他应该是去上班了,否则哪能过这么优渥的生活。
她有些吃力的撑起疲累酸疼的身体。床上殷红乾涸的血渍,让她顿感茫然与害怕。好痛……这种事永远都存在吗?男人也会感到不适与酸疼吗?
走进相连的浴室,她看见镜子里自己白皙身躯遍布着许多瘀痕与……咬痕。
他要了她一整夜……好羞人,她竟然想着他抱着她的有力胳臂、铁壁般的结实胸膛……啊,她怎能一直想着这种羞人的事?
她再次拾眼,看见满身的瘀青和咬痕。
他的力气好大,她以为自己会被捏碎……这是因为她的挣扎,还是他故意要让她感到疼痛才造成的瘀青?
她的手颤抖着抚上一处咬痕……好痛。
他是刻意咬她,让她尝到肉体上疼痛的惩罚,还是他一向有咬人的习惯?
遭人强占了身子,她应该有什么想法?她该难过?还是愤恨?
她看着镜中双眼迷蒙的自己,那眼中的陌生异样光彩是什么呢?又为什么不断地在脑海里浮现出他的影像?
她应该怨他的,不是吗?毕竟,她守了十九年的身子被他强行侵占了呀!
不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什么也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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