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他XX的难过!
“说出来,我就帮你,嗯?”指尖沾染的濡湿,甜蜜得让他好想不愿一切的冲破她!
初识情欲,她承受的已经多得超过了临界点,官幔语终于松口:“雷昊……求求你……”
快速地扯掉自己的四角裤,难耐的欲望只差一个挺进,就能占有她!雷昊环住她的小蛮腰,语调不稳的说:“幔幔,听说第一次很痛,你忍耐一下,我不会让你痛太久的。”
即使缺乏经验,可基本的常识,他还不至于鲁莽到不知情。“嗯。”她发抖地咬着他的肩头,知道他们已没有退路——
“啊!”在他埋进她体内的那一刹那,官幔语还是痛出了两行清泪!
她,终究成了他的人。
“慢慢,你不舒服吗?我替你揉揉!”
一夜春宵后,若她指望雷昊的厚颜无耻会有所改变,那么只能说她太天真了。
体肤相亲是何等私密的事,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动起手脚来当然更是百无禁忌。
“不必了。”他们现在所在的地点很不巧地又是飞机上,官幔语没兴趣再度当众表演亲昵戏码。
“真的不必了?”雷昊抬起她红艳艳的小脸,促狭笑问。
她在害羞!
和喜欢的人儿共赴云雨,绝对是记忆里最经典的画面,他记得她的每一声吟哦、每一次颤动,当他碰触她时,她就像一朵鲜花绽放,给他最完整的反应。
能够拥有如此清纯却也敏感的女人,他深深自豪着。
“嗯。”不愿对上那双恼人的风眸,官幔语干脆闭眼假寐。
但这一合上眼,昨夜火辣辣的激情片段便一一飞掠眼前。平日像个顽皮大孩子的他,在情欲之路上却是很尽责地带领着她,虽然他们在这方面都是生手,可是雷昊的表现实在比她好太多了。
从试探、摸索,到火热、配合一致,他始终是那么温柔地安抚着她紧绷的情绪,不让她感到一丝丝勉强。
缠绵过后,她倦极欲眠,他在她耳畔低喃着许多乱七八糟的傻话,其中最令她的惊骇的是——
“幔幔,这世界上除了炸弹,我最最最爱你了。”
是吗?他爱她?
惴惴不安的心,在他的一句话里踏实,官幔语自嘲的想,再这样下去,也许她要开始和那些炸弹争风吃醋了。
哎!做都做了,说是他强逼她发生关系,未免太欺人,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抗拒他,不是吗?何况,官幔语也不想否认,自己在这场由他挑起的鱼水之欢中,确实得到了快乐。
雷昊让她觉得,她是个真正的女人。
“幔幔,对不起呐。”他突然搂住她,像搂着什么易碎的陶瓷般小心,语气很慎重,“我知道你痛,可是我停不下来。”
她愕然睁眼,忆及他口中提起的那一幕——他一举突破处女象征时,她只觉下半身热辣得仿佛被撕裂,痛到无法感觉,只晓得他仍悬宕在她身上,使劲律动……后来在他的爱抚之下,热辣的痛苦褪去,她才逐渐领受到男女交欢的快感……
“呃……不、不痛了。”这样的细节,他竟然记得一清二楚,恐怕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他所不熟悉的吧?官幔语蓦地又是一阵耳根燥红。
“呵呵,你真可爱!”雷昊轻舔她的耳垂,极尽煽情之能事的说:“幔幔,难怪有人把‘性’这种东西形容成鸦片,欲望开了匣,是会上瘾的,我好渴望再爱你一次哦!”
官幔语立刻捂住他肆无忌惮的嘴巴,慌张地左右探看,生怕附近的乘客听见他们的交谈。
“不要再胡说了。”她已经羞到快跳机了。
“好,我不胡说,咱们来讲正经的。”他的小女人很保守哩!“你得认识一下箱子里的药品。”
雷昊拿起放在脚踏板上的长方形药箱,取出一包包标了记号的药物,道:“热带雨林太湿热,怪病一大堆,这里有防治疟疾、黄热病、坏疽、肠内寄生虫……拉拉杂杂的特效药,你来看看。”
光听到这么多可怕的病名,官幔语的太阳穴便隐隐抽痛了起来。“雷昊,我们要在那儿待很久吗?”
他的眼睛为之一亮。
幔幔很少喊他的名字,除了昨晚在激情中,他哄着她喊了一遍又一遍……
她肯面对他的感情了吗?她终于接受他了吗?
太好了!顺序颠倒没关系,得到了她的身体后,他要放缓脚步,一步一步蚕食鲸吞、攻城掠地,全面占领她的心!
强压住内心巨大的喜悦,他不动声色的回答她的问题:“不一定,任务结束了就回来。”
依照以往的惯例,应该不会超过一个礼拜吧?他暗忖。
“喔。”官幔语未觉他的眼眸亮得太过灿烂,一心想着自己毫无预警地出了国,家中两老至今仍不知情,好像太不孝顺了。
本来是绑架,没有打电话跟家人联系还有理由,但是她和雷昊的关系早已变质,她是应该捎个讯息回台湾让家人放心才对。好吧,姑且决定这么做吧!
接过药箱,她发挥好学的精神一一浏览,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溜走……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醒了几次、又睡了几次,官幔语只知道他们不断的转机,从大飞机、小飞机,一直换到了仅容三人乘坐的轻航机。
“幔幔,醒一醒,我们到了喔!”雷昊叫她,并吩咐道:“飞机没有降落的地方,我们要跳下去。”
她略眯起眼瞥了瞥到地面的距离,忍着全身酸疼的肌肉,可笑的想,他们这样,真的很像是亡命天涯的苦命鸳鸯。
“走啰!”审慎的把心肝宝贝揣在怀里,他说跳就跳!
“呼!安全降落!”吹吹口哨,雷昊拉起她,看她不停拍着衣服上沾染的灰尘,眉头不禁紧皱。“幔幔,出门从简,你不会还想叫我把寄住的地方,也打扫到窗明几净、一粒灰尘都找不到吧?”
“你说呢?”懒惰男人的俊美五官扭曲到变形,官幔语抿唇微笑,和他肩并肩站着,敬畏地眺望这块号称“世界之肺”的热带雨林。
方才在飞机上俯瞰,整片丛林仿若大海般一望无际,墨色的河水滔滔不绝涌向天边,其宽广壮阔之美,绝非笔墨足以形容!
大片的树林生长在水中,触目所及像是一张无限绵延的绿色地毯,口鼻呼吸到的空气,清新、纯净。忽然间、她有一种身在Discovery频道、雨林探险节目中的强烈感动……
“别急着欣赏风景,接下来几天你可有得瞧了。”雷昊摇摇她的手,牵着她一道走向那幢建在水泽边的小木屋。
由他拨开屋旁大树蔓生过来的枝枝叶叶,官幔语掏出洗净的手帕,按住木门上的把手,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扉——
“啊!”见到这种荒颓的情景,尖叫声总免不了。
“唉!”尖叫之后,是长长的叹气。她卷起迷彩裤的裤管,四下寻找水源,准备清理屋内。
“咦?”在一旁捂好耳朵的雷昊,并未听见预期中的咆哮,于是有丝慌张的问:“幔幔,你生病啦?”
“嗄?”她不解。
他则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比手划脚的说:“太难得了!这里脏成这样,你居然还没发飙耶!”
她不是一向最无法忍受脏乱的吗?那天刚到他家时,她的怒吼声几乎把屋顶给掀了。
“神经病!”官幔语轻捶他,已经太习惯他的疯言疯语了。
“不急着做事的话,过来帮我啦!”
她也很想发脾气啊,可是有用吗?这里是世界上最大、最纯朴的亚马逊流域,她期望如此原始的地方能开发到什么程度?不露宿野外、茹毛饮血,她已经很安慰了。
“好呀。”他慨然允诺,加入洗刷地板、拍扫蜘蛛网的行列。“这间小木屋之前是谁住的?”显然那人比雷昊勤劳得多,厨房、客厅的瓶瓶罐罐都收得很整齐,只需要把灰尘和脏东西擦干净就行了。
“一个老美同事,他去年在这里出任务。”他的语调怪怪的。“哦。”官幔语隐约觉得不问得好,但理智总敌不过好奇心。“他……人呢?”
雷昊顿了一下,平静的说:“死了,他在出任务时被识破
身份,当场给子弹射成蜂窝,成了鳄鱼的点心。”
酸酸的胃液涌上喉咙,她背转过身去一阵干呕,因他的说词感到恶心。
“你这次的任务内容……跟他一样吗?”她不免忧心的问。
“差不多吧!”PDA哔哔作响,雷昊一面探看讯息,一面解释:“秘鲁的政局很混乱,到处都有野心分子组成的游击队出没,美国当局为了要杜绝全球恐怖组织势力,派出了很多像我们这样的卧底探员、武器专家,目的是想把所有毁灭性的军事武器销毁。
之前住在这里的同事,就是在潜进叛乱军区的导弹控制室,更改密码时遭人活擒。”
“好了,我不想听了。”抑制住想呕吐的欲望,官幔语示意他停止。老百姓过着安逸的生活时,原来有这么多优秀的人才,正在为世界和平奋斗不懈,他的工作其实是很神圣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