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包扎。」邵伊恩粗嗄著嗓子抱起她。
「我不要,你走开。」花季婷含羞带怒地拒绝。
这一挣扎,她丰满玲珑的娇躯在他身上发生炙热的磨擦,若非他不断地克制自己,他会如猛兽地立即侵犯她。
「你如果不想要我现在强暴你,那就最好不要再动。」呸,他怎会说出这般下流的话?看来,他的脑已管不住他的嘴了。
「啊?」花季婷吓得发愣,僵直的身体动都不敢动。
这会儿角色似乎对调了,原先想做「那码事」的不是她吗?那是她来厨房的真正目的呀!不过混乱的她已搞不清楚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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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婷披著邵伊恩丢给她的大浴巾静悄悄地坐著,水灵灵的凤眼跟著他的举止移动,他现在已经包扎好她手上的伤,放下绷带,他蹙著眉头,小心翼翼地为她烫伤的地方上药。「痛吗?」
「嗯。」花季婷点著头,他蓝眸里的可是怜爱?
「不准再去厨房。」邵伊恩命令,语气中挟著明显的不舍。
「嗯。」用十二人大轿抬她,她也下会再去。
「以後你想吃什么,我做。」邵伊恩用硬冷浑厚的声音说道。
「真的?」那她不是赚到了?
「真的。」他用湿毛巾帮她拭去脸上的脏污。
「我想吃法式小羊排、蔬菜牛肉汤、圣贾克贝、明虾沙拉、鱼子酱、鹅肝酱、乳酪派和Tages Suppe。」花季婷嘴馋地舔著唇,这几道菜有的是烧毁厨房之前她想做给他吃的,有的则是她自己想吃。
「你是饿了几天?」这些全是名菜,Tages Suppe是澳大利亚的名汤,圣贾克贝是法国有名的海鲜料理,此辅证他原先猜她是有钱家族的推论,但是他查过电脑的档案,连「七圣」那么周密的情报网也翻不到她的资料,这使他不禁要问:「你到底是谁?」
难道真是上帝自天遣派下凡送给他的天使?
「嘎……我……我是……季婷啊!」花季婷咕噜咽下大口的口水,花容大大转色,以为他发现自己的公主身分。
「你的父母是谁?你的家在何处?」邵伊恩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似地用指腹画著她的颊和她的唇。
「我……」幸好体内闷烧的热血令她的身体机能暂停,否则她差点脱口说出。
「你晓得你很美吗?」邵伊恩额顶著她的额低喃。
花季婷芳心全乱地摇著头,凤眼中的迷情如天上的明星,她感觉得出他在用他那具魔力的蓝瞳对她进行爱抚,她想知道刚刚他要做的「那码事」还能不能生效?她主动勾住他的颈,那是昨天他教她的。
「爱我。」她轻咬他上唇呢喃。
「喔。」此危险行为太煽情,邵伊恩只觉气血逆流,粗哑的嗓子透露出他想占有她的欲望。「我……该走了,你去换衣服吧!」奇怪,这是他的声音吗?
「别走。」花季婷微弱的鼻音透露著真情的邀约,她再度拉住他,用脚扣住他的身,此乃班杰明教她的「上弓」第一式。「吻我……」她挑逗著他的意志。
「你……」他还来不及发言,她已压低他的头部靠向她,以唇封住他的。
「不要说话。」花季婷用掌来回抚触他厚实的胸肌,班杰明说毋需刻意,只要放松手的力道在他的上身随便摸就OK。
「老天。」邵伊恩好不容易把持的自制力登时瓦解,雷霆万钧的欲潮掩蔽了他的神志,他粗暴急切地扯掉她肩上的浴巾,然後深深地吮住她的舌。
「不要停。」她在他稍微离开她炽热的唇时说,此刻四维八德均抛在脑後,她想放任己身的感情振翅翱翔,至於再来该怎么做,班杰明没教,他说伊恩会接手之後的「课程」。
「你会後悔。」邵伊恩意乱情迷地低喃。
「不会,因为是你,永远不会。」花季婷呓语,小手掬起他的两颊用狂吻来表明她的心意。
「你这磨人精。」邵伊恩低叹,体内的万马奔腾也不容得她後悔,她脱去她的衣物,用炙热的吻熨过她身上每一寸美艳嫩白的肌肤。
「嗯。」花季婷不禁发出诱人的呻吟,挑战他的炽烈热情。
「喔!」邵伊恩的感官神经全被撩拨起,他的欲望需要更多的东西来填平。他像要爆炸似地搂紧她,接著以他高超的技巧带领她化做彩蝶,比翼翩翩齐舞进悱恻的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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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骗我?」邵伊恩绷著脸,蓝眼睛中的霜气足以冻伤人。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花季婷咬著下唇,含著泪。
「怕什么?怕让我知道了就缺乏娱乐价值?」邵伊恩用眼角瞪她,语调中有说不尽的鄙夷。
「不是,不是那样……不是……」花季婷捣著嘴巴以免让自己哭喊出来。
「不然是哪样,你说啊?」邵伊恩愤慨地抓著她的肩膀猛摇。
「不是……不是……」花季婷被他摇得头昏脑胀,眶中的泪雨簌簌直落……她不是故意要骗他的,她不是呀……
不要再摇了,我好难受,不要……
「婷,醒醒,婷,你醒醒。」邵伊恩试著将她摇醒,她又是哀号又是挣扎地,让他看得心好痛。
「嗯?」花季婷缓缓睁开湿濡的眼眸。
「又作噩梦啦?」邵伊恩将她拢至肩窝,圈住她略显单薄的身子。
「啊?噩梦?」还好是梦,她纠结的神经像泄了气的皮球逐渐松弛,接著又似思及梦中的情境,急忙紧箍著他涕泣。「不要离开我,答应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乖,不要哭,我答应你就是了。」邵伊恩疼惜地搂著她,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遭遇?
「你不能骗我。」花季婷埋在他厚实宽阔的怀中,吸取他的温暖。
「我不会骗你,不哭,乖。」邵伊恩抚著她柔顺的短发。「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我没有。」她瑟缩地将脸藏得更深,原本只想留有甜美记忆的愿望已嫌不够,她很贪心,她不想回去,她想当个平民百姓和他厮守在一起——永远。
「你不要激动,没有就没有。」邵伊恩温柔地找到她梨花带泪的愁容,啄去那串串珍珠。
「真的不要离开我。」花季婷仰著氤氲秋波瞅著他。
「要不要我发誓?」邵伊恩莞尔,谁禁得起她这种恳求的水汪汪眼神。
「不要。」花季婷迅速拉下他举起的手,若他知道她骗他,他一定会如梦中人那般恼怒而去的。「我相信你。」
「我值得你相信。」邵伊恩以掌心沿著她光滑的脊骨按摩,好让她的赛雪肌肤能更放松。
「你……没有……穿衣服。」花季婷贴著他的胸口,羞赧小声地说。
「你也没有穿呀!」现在才晓得害臊似乎有点晚,邵伊恩好笑地将手慢慢游栘至她的耳垂,那後面有颗相当特别的花型红痣,他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花季婷粉透著脸,表情甚是娇艳诱人。
「昨天……有没有弄痛你?」他细语问。若下是她低著头,她会看到他蓝宝石眼珠中的绸缪情意。
「嗯。」花季婷尴尬地用指头圈玩著他性感的胸毛。
「这次就不会了。」欲望霎时炸开,邵伊恩等不及让她多休息片段便掳获她的唇,他要让她体会徜徉在性海中的真正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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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得浮生半日闲,七圣公园万紫千红的花园中,班杰明侧肘支颊躺在绿油油的斜坡草坪上,晒著由特殊设计引进来的太阳光,顶著能反射外界天空变化的天花板,俯瞰那方正在教花季婷骑马的邵伊恩,他难以置信地问旁边和他一样懒的两个人。「你们有没有发觉,伊恩最近都和小美人黏在一起啊?」
「我们又不是没眼睛。」拓跋刚以手为枕,闭目养神,自从那回受到伊恩不顾兄弟情谊的教训,他乖了许多。
「呵呵呵,冰块融化了。」班杰明古怪地笑著。
「你不要惹事。」旁边看著检验报告的水柔继续做著笔记,这次警方交给她的案子颇费功夫。
「你们想,他们『做』了没?」班杰明好奇。
「百分之三千,我敢赌。」拓跋刚旋即睁开眼睛,精神为之大振。
「我也赌『做』了,水柔你呢?」班杰明问。
「你们两个皮又痒啦?不应该那样教坏女孩家。」水柔失笑摇著头,哪有人唆使女人要以身相许、以暴制暴?
「看样子小美人挺受教的,不过我们教的也没错呀,你瞧他俩现在不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班杰明拍手称快。
「我也想不到小美人那么大胆,这个厉害,我喜欢。」拓跋刚露出赞赏。「再来赌,『硬上弓』的『霸王』是小美人或是伊恩?」
「我赌小美人。」班杰明掏出口袋中的五张千元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