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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一屋子的各色玫瑰,她们的客厅都快被玫瑰花给淹没了。
“我都说要把这些花给丢了,你又说不要,你看,现在花满为患,我们都快没地方站了。”盈彩弯身把一束一百朵的红玫瑰捧到浴室去,客厅才总算空出了一小块可以走动的地方。
“这些花都开得这么好,扔了太糟蹋了。”方朔坐在花海里看书,抬头瞥了一眼满室的鲜花。
盈彩走出来,苦恼的梭巡一下屋内的花。
“都叫他不要再送花了,也不知那个徐文启是怎么回事?天天送来一百朵玫瑰,说是感谢我们救了他,真让人头痛。”自从那天救了徐文启后,他就天天送花给她。
方朔微笑的看着盈彩没说什么。电话铃声响起,她顺手接了起来,静听了许久,最后才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谁打来的?”
“凌巡和雷攸明天回来,他们听说了阿贝反常的情形,会先过去看一下阿贝。盈彩,你明天要跟他们一起过去吗?”
“我……”她犹疑了一下。“方朔,你帮我过去好不好?之后你再告诉我情况。”
她受不了阿贝对她冷淡的眼神。
“好。”门铃响起,方朔笑道:“一定又是徐文启,你自己去开门。”
盈彩头痛的打开门,一把紫色的玫瑰花出现在她面前。她抬眸睬了一眼拿花的人。
“徐文启,你把花带回去吧!你天天送一百朵玫瑰来,我这里已经花满为患,摆不下了。”
徐文启斯文白净的脸含着腼腆一笑。
“那下次不送就是了,这次,你先收下吧!”
盈彩摇头不想收。
“看在我这么真心诚意,你就收下吧!我保证明天不送了,难道你要叫我再拿回去,这多难看呀?”他把花捧到她面前。
对这个有点害羞、内向的大男孩没辙,盈彩为难的收下。
“好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对这个斯文秀气的男孩她是不讨厌,他看来和她差不多年纪,但是感觉上她觉得他比她小,像她弟弟。
他问得羞涩,“那……快中午了,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盈彩还没回答,突然由对面马路停着的一辆跑车里冲过来一个人,他一路奔到盈彩面前,气呼呼的打掉盈彩手上的花,然后恶狠狠的瞪住徐文启:“这烂花是你送的?”
徐文启被他的凶恶模样吓到,畏缩的点了点头。
阿贝目露凶光的瞪住他。“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你要是敢再来骚扰彩儿,我就让你像这些花一样。”
他抬脚用力的踩烂了地上那束玫瑰。“现在你立刻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你干什么?”盈彩挡在他们两人中间,气不过阿贝莫名其妙的行为,责怪的道:“这花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嘛把它踩烂?你太过分了!再说徐文启来找我,又没惹到你,你凭什么恐吓威胁人家?”
她护着徐文启让阿贝看了更生气。“我就是不高兴看到他,不行吗?”
他怒气冲冲的指着徐文启的鼻子,“我限你在三秒内立刻滚蛋,否则就要你好看!”
徐文启惊愕的瞪着他,然后望望盈彩,如果他就这么离开,未免太没面子了,但是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又很吓人。
盈彩拍拍他的肩,友善的道:“你先回去。”
“那……我先走了。”然后他不甘愿的离开。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阿贝气没消,拉住盈彩横过马路。
“你要干什么?”她甩开他拉住她的手。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的谈一谈。”他打开他跑车的车门,拉出坐在里面一位穿着性感的美女。
“阿贝,你干什么拉我下车?”那位性感美女娇嗔不满的瞪住盈彩,“这个女人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他说着把盈彩塞进车里。
那位美女见苗头不对娇嗔道:“你让她坐那里,那我呢?”他的跑车只有前座两个位置,也就是说他打算要放她鸽子。
“你没长腿吗?”阿贝没好气的丢下话,坐进车里发动引擎,车子立刻扬长而去。
“阿贝,你太过分了,居然这么对我!”留下那性感美女气煞了娇脸,猛跺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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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半晌,两人沉默了许久,盈彩打破沉默问:“你想跟我谈什么?”
阿贝烦躁的皱拢眉头。“你不要再见那个小子了。”
其实,这几天里他常常“不小心路过”她住的地方,就把车停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呆呆的瞪着她房子的大门发着呆,心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拔河——一个要他进去;一个却说不要进去。他被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思弄得心烦意乱,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看到你跟他在一起。”他烦乱的把车停在路边,取出一支烟猛抽着,好像这样就能平息他心头的躁郁。
这表示他还在乎她是吗?盈彩微微一喜,随即注意到他的气色不是很好。
“阿贝,你脸色很苍白,你不舒服吗?”上次她就留意到他的气色不是很好,但今天似乎更差了。
“没有,只是觉得心里很烦。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不要再理那个只会送花的小子。”他不放心的叮嘱。
“我和徐文启又没怎样,我只当他是普通朋友。”看他又点了第二支烟,盈彩伸手取过拈熄了烟。“不要抽这么多烟。”
“你别管。总之我不希望你再见他。”他皱眉,迳自再燃起另一支烟,闷闷的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常常想起找们以前在学园的事。”
“哦!”她静静的听着他接下去的话。
“我曾经那么喜欢你,但很奇怪,我怎么也弄不懂,为什么现在我不再喜欢你了?我记得以前我从不喜欢其它的女人,现在却相反,一看到漂亮的女人我就全身兴奋起来。”他困扰的睇住她。
“为什么会这样呢?还有,你知道吗?最近我的超能力经常失灵,使不出来。”
盈彩吃了一惊!“怎么会?!”
“上次去救徐文启时,我就是因为一时使不出超能力,才被那颗子弹擦伤。”
“怎么会这样?”她惊急的望住他,“那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对?还是你生病了?”
阿贝犹疑片刻才道:“最近我很容易觉得疲倦,常常失眠。”
“阿贝,不如我先陪你到医院做个检查,也许你病了却不自知。”她担心的瞅住他。以前他嗜睡得很,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失眠,难道他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我去检查过了,医生说我很正常,没什么毛病。”
“但是你的超能力为什么会突然失灵?你把这件事告诉联盟了吗?”
“没有,再说吧!我送你回去。”没由来的一阵晕眩无力,让他急急的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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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拷!阿贝,你是怎么回事?才多久没见,你的气色难看成这样?脸色白惨惨的,眼眶黑得像熊猫,你看起来好像失眠很久的样子?不会吧,你最嗜睡了,有可能失眠吗?”凌巡一见到来开门的阿贝,忍不住叫道。他早听蓝飞说过阿贝异常的行为,但是,他没想到他会是这副模样。
雷攸也皱眉的瞪住阿贝。
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盈彩,看见阿贝这模样也不禁惊诧,才一天没见,他的气色更糟了!他此时的模样就像熬了几天几夜没睡似的。她担心的注视着他,心底好心疼,原本她是不想来的,但是,昨天阿贝对她说的那些话让她放不下心。
“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进来吧!”让他们进来后,阿贝懒懒的把自己丢进一张单人沙发里,神情萎顿。
凌巡伸手在阿贝身上探测着,他突然沉重的凝起眉心。
“阿贝,你身上的磁场很乱,而且气息很弱。”
雷攸扫他一眼。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阿贝无奈的耸肩。
“我也很想知道。”
最后进来的蓝飞瞅睨他一眼嘲弄道:“你们看他脸色苍白成那样,我看他呀!一定是这段时间纵欲过度,所以才把自己的身体搞得那么虚的。”
阿贝没好气的伸出了脚扫蓝飞一脚。
蓝飞跳开骂道:“我说错了吗?你这阵子哪天不是都跟女人鬼混在一起,难怪会把身搞得那么虚。”
凌巡深思的盯着阿贝道:“阿贝身上的磁场乱,应该跟这没关系,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干扰了阿贝体内磁场的运行。”他怀疑的问:“你现在的超能力还可以随心所欲的使出来吗?”依理他此时体内的磁场这么紊乱,他的超能力应该不可能再正常的使出。
阿贝摇头。
“有时可以,有时不可以。”
凌巡正色的问:“这就对了,你仔细想想,你最近是不是碰了什么具有强大磁场的东西?”
阿贝想了一想摇头。“好像没有吧!”
盈彩仿佛想到了什么,立即道:“阿贝和村上健一打过。”她赶紧将在埃及时的情形约略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