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无聊。”听出他的话中涵义,她顿时心跳加快。
“当然关你的事,你是我未来的老婆,我孩子的妈啊。”这辈子,他是不会放开她的,他要用爱来锁住她。
“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又什么时候说要替你生孩子?”你做梦!
“呵呵,总有那么一天的,我那么完美,你将来一定会舍不得离开我。”阙天爵想给她时间来承认对他的感情。
“懒得理你。对了,这里应该不只一间房间吧?”她不想与他睡在同一房间,她怕他会突然兽性大发。
“是啊,不过你还是得和我同房。”他想与她同床共眠。
“为什么?又不是没其他房间。”
“因为我想让我们多些相处的时间。”他据实以告。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当然也是担心她会趁着三更半夜上演落跑记。
“睡觉就睡觉,相处什么,不管啦,我要自己一个房间。”她噘起小嘴,像个孩子似的耍脾气。
她粉嫩的朱唇诱人品尝,他情难自禁的吻上了她。
“你怎么又发春啊?”她想抹去他的吻,却被他抓住手。
“不许你那么做,否则后果自负。”他怒声警告,力道也忘了控制。
“你抓疼我了!”凶什么凶啊。
“我看看,真是的,谁教你不乖。”他极为不舍的揉着她泛红的玉腕。
恶人先告状。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她撒娇地道歉,琥珀色的美眸漾着让人无法动怒的无邪。
“皖皖,你……”怪,真的很怪,皖皖从未和他认过错,莫非天要下红雨,还是要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你讨厌我了,哇——”语毕,她的泪水随之滑落。
“皖皖不哭,我喜欢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讨厌你呢?”阙天爵心想,他就算有再多的怀疑,也会被她的眼泪打败。
“真的吗?你没有讨厌我?”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当然是真的,所以别哭了。”一说完,他便低头吻去她的泪痕。
“谢谢,我知道爵最疼皖皖,对皖皖最好了。”在心理赞叹自己的演技后,水皖皖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演?她真的是在演吗?或许、可能、应该吧。
“乖,皖皖你想先上楼看房间,还是先去添购日常用品?”他一边享受佳人在怀的美妙滋味一边问。
“我想先去买日常用品好了。”
“嗯,好,顺便去拿你的东西。”
“好啊!”她莞尔颔首。
而后,两人离开新家,驱车前往威尼斯最大的购物商场。
☆ ☆ ☆
添购好日常用品后,他们去水皖皖的租屋和阙天爵的饭店房间,拿两人的重要物品,他们于晚上九点多回到新家。
“累不累?”放下袋子,阙天爵关切瘫在沙发上的爱人。
“累毙了。”她没有提任何东西,光是走路就快累垮了。
“我抱你上楼休息。”他没有问她同不同意,便径自将她抱起。
“等等,我自己走就好了。”
“你可以自己走吗?”他担心她只是在逞强。
“当然可以!”她只是累,又不是断了腿。
“那好,我带你到房间休息。”他放下她后说。
“嗯,谢谢你。”她内心十分感动阙天爵的体贴。
第六章
来到主卧室,水皖皖役体力去欣赏新家的环境,累倒在白色羽绒大床上。
阙天爵则是坐在床边,爱怜轻抚她的乌黑发丝。
“呼,好久没走那么多路,真是累人。”比起外出逛街,她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家里弹钢琴。
“乖,你先休息,我去把东西整理一下。”他心疼她的疲累,但没办法,他们是要去买一起用的东西,总不能家具他选,生活用品也由他决定吧?这样似乎太不尊重她了。
喔了一声后,水皖皖拉过被子,屈膝侧躺。
阙天爵起身弯腰在她的发丝上烙下一吻后,离开主卧室。
确定他离去后,她换了个姿势,看向房门。她努力的想弄清楚此刻自己究竟是什样的心情,是高兴他这么关心她?或是厌恶?
愈想愈烦、愈想意乱,到最后,她敌不过疲倦,和周公下棋去了。
☆ ☆ ☆
阙天爵把刚买的生活用品放到该放的地方,确定门窗都关好后,他于十点半回到主卧室。
一进到房间,他先整理两人的行李,接着把牙刷、毛巾等生活必需品摆到浴室后走向大床。
依坐床沿,他极为温柔的凝视水皖皖那仿若天使的纯真睡容。
就在他伸手要触碰她时,床上人儿有了动静,她似乎是在说梦话。
“阙天爵,你这王八蛋,欺负我一个独自到外国求学的女孩,不要脸、讨厌鬼,我要咬你、K你,可恶,气死我了!”她半梦半醒的呓语,手还抬了起来,仿佛真要打人似的。
“真是的,我有那么讨厌吗?连做梦都在骂我;不过换个角度想,那也表示你连做梦都会梦到我。呵,虽然内容我不满意,但至少你是在意我的,是不是?”
“你少臭美,我才不在意你,走开……”
水皖皖似有若无地回应他,身子也主动地往他身上靠。
他看向紧紧依偎在自己腿边的她,确定她是睡着的,但她居然可以回应他的话,真是太厉害了。
“讨厌的阙天爵,赶快从我的脑子、我的心里消失,不要来烦我,你老是欺负我,我不想喜欢你啦!”
她的动作又和说的话背道而驰,这次她直接的躺在他大腿上,双手还紧抱住他的腰。
“亲爱的皖皖,那是不可能的。我要定你、赖定你,也爱定你了,你这辈子都休想把我甩掉;至于你不想喜欢我,那更不可能,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不想都不行。”强忍想压住她的冲动,他声音略显沙哑、语气霸道的说。
就在他说完的同时,她又有了新的动作。
“哇,你什么时候来的?”
水皖皖睁开美眸,惊觉自己被他抱住,她急忙逃开;她一如往常在刚睡醒时会感到一阵晕眩。
他扶住差点摔下床的她,心有余悸的提醒:“小心点。”
水皖皖没有说话,因为她自己也被吓到了。
“乖,别怕,没事了。”他柔声安抚受到惊吓的她。
“还不都是你害的。”
“好好好,是我不对,头晕吗?我帮你揉揉。”他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体贴的替她按摩太阳穴。
“不用了。”她急着想挣脱他的怀抱,因为怕他愈是温柔,自己就愈无法自拔。
“听话,别乱动。”他用腿限制她的行动。”一方面是为了她的身子,一方面则是担心她再磨蹭下去,自己会上演“饿虎扑羊”的戏码。
“真的不用,放开我。”她有气无力的挣扎。
“笨女孩,你如果想和我做爱就继续动下去啊!”真是的,当他是柳下惠不成,要不是他极力忍耐,现在的她早就衣不蔽体了。
听到他的警告,她不敢再乱动,生怕他会兽性大发。
见她乖乖听话,他益发温柔的替她按摩。
“喂,我问你,你刚才干嘛抱我?你不是去整理东西了吗?”
他没有回应,动作依旧。
“喂,我在问你话,干嘛不理我?”她拉下他的手,转身面向他,不悦问道。
“咦?你刚才是在和我说话吗?”他佯装一头雾水。
“废话,这里就你跟我,不跟你说,难道在跟空气说。”装蒜也看对象,当她是笨蛋啊。
“你刚才不是在和‘喂’说话?我叫阙天爵,不叫喂。”在说这话时,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你根本就是故意欺负我。”她一时忘了反抗他的举动,因为她正在气头上。
“冤枉,我确实不叫喂,我叫阙天爵,不然我拿护照给你看。”呵,她耍脾气的样子真可爱。
“我不管,你去改名叫喂。”她抡起粉拳,捶打他的肩头,像个孩子似的无理要求。
“这个嘛,我想我得先打电话回台湾,去请问一下我老爸、老妈,毕竟我的姓名是他们给的。”沉思半晌后,他相当“认真”的回答她。
“啊,你又欺负我。”她从看到他故作认真的眼中闪过一丝戏弄。
“哪有!”他不过说要打电话回家,又没欺负她。
“还说没有,你的眼睛、你的表情都在笑我,笑我无理取闹,对不对?”讨厌鬼,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整回来!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他从头到尾都没说她在闹脾气。
水皖皖气呼呼的鼓起小脸,一把抓起他的手臂,忿忿地留下齿痕后离开他的大腿。
“哼,你活该,下次再欺负我,我就让你死得更难看。”她可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病猫。
“亲爱的皖皖,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有个性、很特别啊?”阙天爵希望没有,因为他想独占她的一切,也想成为最了解她的人。
“嫌我凶就说,干嘛说得那么好听?”
她其实很少在外人的面前发脾气,但他就是有办法惹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