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皖皖躲在阙天爵怀里,没有勇气去面对四周的目光。
“阙先生,你刚做的事和护唇膏有什么关系?”看完“示范”,伍晓音还是不明白,好奇地问道。
“很简单啊,护唇膏不是用来保护、滋润嘴唇的吗?我亲吻皖皖就是在保护、滋润她美丽的双唇,这样明白了吗?”阙天爵很“认真”的为她解惑,而后便低头凝视依偎在自己怀抱的水皖皖。
伍晓音恍然大悟。“喔,那我懂了,谢谢。”
“不客气。”阙天爵莞尔一笑。
水皖皖听了十分火大,挣离阙天爵的怀抱,不发一语,转身便走。
阙天爵对伍晓音点了下头后,连忙跟上水院皖的脚步。
“皖皖,你怎么突然跑走?不高兴我跟其他女生说话吗?”他轻而易举的读出她眸底的嫉妒。
“我干嘛不高兴啊,我又不是你的谁,你要和谁说话,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她赌气的说。
“呵,你果然是在吃醋。”闻言,他不怒反笑。
“我没有!”她停下步伐,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你明明就在意我,为什么不承认?”面对她的不敢坦白,他不知是该怪自己,还是该气她?
“我哪有在意你,要不是你用猫猫威胁我,我早就走了。”是吗?她不走是单纯的因为猫猫吗?她思忖着。
“是这样啊?那我只好一直‘照顾’猫猫,免得你离开我。”不管她承不承认对自己的感情,他都要定她了。
“你最好真的有照顾猫猫,不然,我肯定跟你拼命。”她揪着他的衣服警告。
“皖皖,很多人在看我们,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他好心提醒,他们的身边的确围了很多“观众”。
看见愈来愈多的围观人潮,水皖皖觉得好丢脸,放开他的衣服后,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去,阙天爵连忙跟上她的脚步。
☆ ☆ ☆
在水皖皖的要求下,阙天爵载她到兽医院去看猫猫,待了大概半多钟头后才离开。
“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她记得这条路并不是要回饭店的路。
“先别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他想给她一个Surp—rise。
“你该不会是要把我载去卖吧?”很有可能,因为他是个大坏蛋。
“你是我的,我怎么可能又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呢?”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是你的。”她是自由个体,不属于任何人。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的。”他信心满满地说。
“那你慢慢等。”就算头发花白,她也不会承认的。
“我相信我不会等太久。”因为她的心里早就承认了。
“疯子!”她不以为然的瞥了他一眼后便没再理他。
他没有动怒,一边开车,一边欣赏她绝美的侧脸。
水皖皖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她既羞又恼,索性把脸面向车窗。
“我说皖皖,你怎么把头别过去?我还没看够呢。”他轻抚她的乌黑秀发,惋惜着无法再欣赏她仿若天仙的美貌。
“看什么看,专心一点好不好?你不想活是你的事,可别拖我一起下水。”她既年轻又漂亮,还弹得一手好钢琴,未来一定可以过得很好,她可没兴趣那么早就去向阎罗王报到。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保证不会让你受伤的。”他的开车技术好到可以参加世界级的赛车比赛。
“总之,你专心开车就是了。”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很不自在。
“没问题,谁教我是你的司机。”
她没有回话,只是低头把玩自己的头发。
“皖皖,答应我,从今之后,除了我之外,不要再搭其他男人的车。”他不介意当她的司机,但他要当她惟一的司机。
“呵呵,不可能。”她觉得他根本是在无理取闹,他把她当成什么?他的所有物吗?讨厌的沙文猪、霸道鬼。
他毫无预警的踩下煞车,侧过身,抓着她的手腕说:“不许,我不许你和其他男人有瓜葛,就算只是搭便车也不行。”
“你别太过分,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没必要听从你的命令。”她忍无可忍的回嘴。
“皖皖,我除了想独占你之外,也担心你会被人骗。”
她太美了,美到让他放心不下,生怕他若不在她的身边,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坏人拐去。
“骗?阙先生,我若是没记错,我好像也是被你骗来的。”哼,还敢说别人,他自己才是最卑劣、最可恶的。
“我哪有骗你,我可是很有‘礼貌’的请你留在我身边。”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是吗?那你的礼貌还真特别。”强吻她叫礼貌?用猫猫威胁她叫礼貌?当她是三岁小孩啊。
“多谢夸奖,总之,别搭其他男人的车子,否则……”
“你不可以伤害猫猫。”她十分惊恐地说。
“那就得看你的诚意愿。”他虽然心疼她如此害怕,但绝不会心软,因为他不想让她与其他男人有任何发展的机会。
“你要我别搭其他男人的车是不可能的,你不用拿猫猫来威胁我。”她实话实说,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为什么?”他压下怒火,心想她或许真有为难之处。
“因为我爸爸是男的,我有好多长辈、亲戚也都是男的。”她可以不搭男性友人的车,但总不能要她连家人的车都不能坐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别塔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的车,伯父的车你当然可以搭。”
“是吗?那请你开门,我想我应该下车了。”
“为什么?还没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啊!”
“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我别坐对我心怀不轨的男人的车。”哼,少年痴呆啊!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哈哈,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心怀不轨?”他边笑边问。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可是很诚心的,和其他男人绝对不一样。”
他喜欢的不只是她的外表,还有她的心、她的灵魂,不论她是好、是坏,他都喜欢。
“没错,你是很不一样,因为你比他们更无赖、更恶劣,也更让我讨厌。”真烦!如果他像其他男人那么好打发就好了。真的好吗?笨蛋,想那么多干嘛,当然好了,他一直在欺负你耶。
“嗯,我懂,人家都说女生爱讲反话。你说讨厌我,其实是爱我的。”他说的可是事实。
“我可以请问你一个问题吗?你的自信心到底是打哪冒出来的?”她都说得那么坦白了,要是换作别人,八成已经打退堂鼓了。
“没办法,谁教我那么出色,出色到几近完美。”他可不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他的外表、财富和家世都是上上之选。
“完美?天啊,你真是太厉害了,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我看不仅大炮轰不破,就连火箭筒也拿你没辙。”他很帅,她并不否认,但他不知道做人要谦虚吗?
“是吗?那我写封信到美国太空总署,请他们研发更厉害、威力更强大的火箭筒,说不定,就可以达成你想轰破我脸皮的愿望。”
“没那必要,我告诉你,就算地球爆炸了。世界毁灭了,你的脸依旧会完好无缺。”她噙着一抹天真的笑,瞳眸却写满对他的嘲讽。
“看样子,你似乎很讨厌我的自信?”怪了,人家不是都说有自信的人最美、最帅吗?她为什么不喜欢?
“不是似乎,而是真的很讨厌。”她毫不留情的批评,他若是适度的有自信也就算了,可是他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怎么会呢?我那么好,你怎么会讨厌我?”他想不透,真的想不透,难道是他没魅力了?
“又来了。”若不是杀人有罪,她说不定会气到一刀宰了他。
“什么又来了?”停下车子,他佯装不懂的看向她,还对她猛放电。
她避开他的凝视,因为他眼神所释放的电力比高压电还要吓人。
“皖皖,不许躲我。”他用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们又没关系。”她慌乱地挣扎。
他不悦皱眉,带有惩罚意味的吻欺上她的唇。
“唔……”她羞愤不已,在情急之下咬了他的嘴唇。
阙天爵尝到一股血腥味,知晓自己已受伤,却没有松口,反而吻得更猛、更慑人。
益发猛烈的举动吓哭了水皖皖,她晶莹的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
听到她的啜泣声,他立即恢复理智。
“皖皖乖,别哭。”他不舍地为她拭泪,轻语安抚。
闻言,水皖皖更是怒不可遏,因为就是他惹哭她的;她张嘴咬住他的手臂。
阙天爵没有喊痛,只是温柔的望着她。
在他的手臂留下两排齿痕后,她才泪流满面的抬起头,他眼里的温柔让她混杂着愤怒与感动两种矛盾的情绪。
“发泄够了吗?不够的话再咬,我不要紧的。”他温言笑道,只要她心情可以好过些,他被咬几口买什么。
“神经病!要人家咬你,你都不痛吗?”奇怪,她为何会为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