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那么笨,友子姐说‘天使之吻’是你的,所以今天这顿算你的,就当你向我赔罪,我也不再计较这些天你让我受的委屈。”如何,她够大方吧!
“你的意思是你和其他男人喝酒调情,而我是那个付钱的冤大头?”他强忍濒临爆发边缘的怒火问道。
“我可没那么说,不过,你干吗那么介意?难不成你嫉妒?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要和谁喝酒关你什么事,鸡婆!”她本来以为霸道无理的男人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没想到竟然真让她给碰上,算她倒霉。
“嫉妒?哼,我为什么要嫉妒?我只是不高兴有人到我的店里白吃白喝。”他疯了才会为了一个不讲理、长不大的小女生嫉妒。
而事实上,他确实在吃醋嫉妒,可却不愿承认。
“那你想怎样?送我到警局吗?”云甜儿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
雨宫御反射性地扶住摇摇欲坠的娇躯。“不会喝酒就别喝。”
“不用你管,谁说我不会喝?不信我再喝给你看。”打了个酒嗝后,她转头看向桌子,可桌上除了湿毛巾外,什么都没有。
云甜儿不死心,走到门口推开门,对着外头大喊:“喂,我要酒,给我酒。”
闻言,雨宫御的脸色益发难看,走上前将她扯回,并用力关上门。
“放开我,我要喝酒!”云甜儿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挣扎。
也不知是无心抑或有意,她的扭动刺激了他的男人本色,他倏地亢奋起来。
“放开,你很讨厌耶。”她没有察觉他的改变,扭动得更加卖力。
“笨蛋,别乱动!”他是正常男人,可禁不起挑逗。
“谁笨蛋?你才是笨蛋,你不只笨,还坏,你是宇宙超级无敌大坏蛋。”
云甜儿扯开嗓门大骂,顺道踩他一脚,雨宫御因而放开她,本欲离开的她却因其醉意而跌坐地上。
“有没有摔疼?”雨宫御忘了脚痛,脸上露出难得的担忧神色。
云甜儿缓缓仰首,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看着他傻笑。
“我在问你疼不疼,你干吗一直笑?”该不会摔傻了吧?
“呵呵,你虽然很可恶,但是你真的很帅耶,正好是我最欣赏的类型。”她边说边往他靠去,最后干脆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你醉了,我带你上楼休息。”他担心再不与她保持距离,自己会因为一时冲动而“吃”了她。
“我不要!我要待在这里。”任性地拒绝他的好意后,云甜儿推倒没有防备的雨宫御,跟着更大胆地蹲坐在他身上。
“云甜儿,别闹了,快起来!”该死的!这女孩是老天爷嫌他过得太快活,故意派来考验他的吗?
“不要,我决定要跟你做爱,你不可以拒绝我。”她语出惊人,且立刻付诸行动,小手拉着衣摆,准备脱掉。
“云甜儿,住手,你疯了吗?”
雨宫御本以为自己已经够“人不可貌相”了,这女孩竟把这句名言诠释得更加淋漓尽致,她明明长得很可爱,像个长不大的小妹妹,可行为却一次比一次疯狂。
“你很啰嗦耶,到底是不是男人?我都已经主动了,你就干脆点嘛,我又不会要你负责。”
不顾他的反对,云甜儿自行裉去粉红色针织上衣,露出一身吹弹可破的粉嫩雪肤。
雨宫御一见,欲火瞬间窜过全身,但他还是极力压抑。
“你为什么不动?你该不会不行吧?”她边解他的钮扣边问,她绝不会认为他是因为害羞。
“不行?谁说我不行?我行得很!”他只是不想伤害她,可这蠢女孩却……分明想气死他。
“你行就快点,你该不会要我向自己来吧?要不就是你在吹牛。”她还是处女,从没有过性爱经验,真要她自己来,肯定会慌了手脚。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
不甘被看轻的雨宫御将云甜儿抱到沙发上,狂野、激情地吻着她的眉、眼、鼻、嘴……进而抚吻她可爱的玉体。
没有半丝恐惧,云甜儿接受并回应他的热情。
而后,天雷勾动地火,情欲回荡于近十坪大的包厢里,久久不停歇……
天刚破晓,云甜儿缓缓睁开圆大的双眸,感觉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是“那里”。
她下意识想起身,却动不了,低头一看,她竟躺在雨宫御身上;更让她惊讶的是,他们居然都没有穿衣服!
“奇怪,怎么会这样?”她趴在雨宫御健硕的胸膛上,边想边在上头画圈圈。
“嗯……照这样看来,我和大坏蛋应该是做爱了吧,我怎么没有太多印象,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该喝那么多酒。”
一般的女孩看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躺在男人的身上,不是害怕就是生气,可她云甜儿的反应就是不一样,干吗怕?又干吗气呢?如果不高兴就揍那个臭男人几拳,气死自己根本不值得。
雨宫御早被她无意的挑逗给弄醒,却故意装睡,想听听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更劲爆、更惊人的言语。
“真是太可惜了,听说做爱是很舒服的,我竟然没有享受到,反倒让大坏蛋吃干抹净,真想知道那种感觉!算了,说不定他根本就没什么,世界上哪有男人像小说男主角一样,长得又帅、钱又多、办事能力又好的,根本不可能!”
云甜儿不知道雨宫御已醒来,径自说着那令他吃惊又气愤的话。
“喂,手拿开,我要起来。”她拉着他的手,想让自己离开他的怀抱。
“你说你没享受到,又说我没什么,是吗?”
一道低沉。性感的男人嗓音从头顶上方传入云甜儿的耳里。
“你干吗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对男人是多大的侮辱?”雨宫御气得青筋暴跳。
世上的正常男人,谁会允许自己被女人笑“不行”,他无法接受这种不实的指控,他可行得很。
“凶什么?说实话不行吗?”她真的没什么印象嘛。
“什么实话?自己醉到做什么都忘了,还敢把错推到我头上,居然说我没什么,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若不是看在她刚欢爱过,还有些疲惫的分上,他早用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了。
“谁教你要在我喝醉的时候碰我。”总而言之,都是他不好。
“笨女人,你搞清楚,是你压着我,硬要和我做爱的。”真是反了,他好心完成她的“心愿”,还被嫌。
“那你不会把我推开吗,你是个大男人,别说推不开我。”
“有个长得不算差的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我干吗推开?不吃白不吃。”
雨宫御放开搂着云甜儿的手,跷着二郎腿,态度狂傲。
“这不就得了,吃都吃了,还这么啰嗦,真不干脆!”云甜儿受不了地瞥他一眼后,才将衣服穿上。
“我问你,你是在外面还是里面啊?”她背对着他问,她虽然不后悔和他发生关系,但绝不能有“后续发展”。
“什么意思?”雨宫御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东西里面、外面的?
“简单说,就是我会不会受孕?”她可没兴趣当未婚妈妈。
“问这干吗?”这笨女人该不会不想要他的孩子吧?
“如果会,我就得去妇产科拿药,我可不想现在怀孕。”她还年轻,更何况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是父不详的私生子。
“不许去,有了就生下来。”雨宫御怒道。
一向不肯让女人牵绊的他,生平第一次想要女人的肚子里怀有属于他的小孩,究竟是疯了还是别有原因,他不愿细想。
闻言,云甜儿转过身瞪着他咆哮:“什么叫有了就生下来?雨宫御,你给我搞清楚,如果真的有了,受苦的可是我耶;你是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不喜欢我就算了,还一再欺负我。”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说到后来,竟坐到地上,像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似的纵声大哭,眼泪、鼻涕直流。
“别哭了,我有说我不负责任吗?”换作其他女人,他或许会如她所言,但他就是无法这样对她。
“负责?你要怎么负责?把我娶回家,然后扔下我不管,去找其他女人风流快活,让我一个人独自承受怀孕生子的痛苦,是不是?雨宫御,我告诉你,别以为我长得一副娃娃脸,就以为我好欺负,我可没那么笨!”她气红粉颊、泪流满面地吼道,只差没一拳挥过去。
“小姐,我不过说一句,你就回我这么多句,想象力会不会太丰富啦?”他是个花心的男人没错,但只要结婚就绝对会对妻子忠诚,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肯成家的原因。
“难道不是吗?你就是那种披着羊皮的狼,长得一脸斯文相,却是个视女人为衣服的大色狼。”她真觉得,当初会看上他,不是疯了就是有被虐狂;可现在她觉醒了,她要的是专情的好男人,不是帅气的花心大少。
“你究竟想怎样?我警告你,不许弄掉我的小孩!”雨宫御霸道的棕眸对上云甜儿水汪汪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