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心开始口无遮拦的咆哮着,自己真的是气昏头了,不懂,真的不懂。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映儿惶恐的赶紧跪了下来,完全像是一个奴婢对待主子的态度。
“映儿……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让我们的关系变得这么糟?”
应无心心抽痛着,曾几何时,自己竟会心痛成这般。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奴婢很好,倒是请爷……保重身子……不要太忙碌,忙坏了身子。”映儿结结巴巴的说着,内心更是澎湃汹涌,狂乱如潮,看到应无心这般的恳切,自己焉有不动容之理,只是一切都走样了,都无法改变自己已被玷污的事实。
“映儿……不管你在说什么,你永远都只能是我应无心的女人。”
应无心被映儿清心的态度逼疯了,顾不得是否会有人发觉,强按下映儿的身子,饥渴的探索着这应该是属于他的娇美身子。
“爷……不要这样啊……不要……”
第一次映儿对到眼前的应无心感到惶恐,陌生,他不再是那一个对她温柔的男人,而是要伤害她的男人……
“映儿……我要你……为什么要躲我。”
像是在惩罚映儿似的,应无心用力撕扯映儿的衣衫,简单的衣裳顿时成了一堆的废料,应无心持续疯狂的进攻,扯住映儿嫣红的唇瓣,吸吮那娇嫩的唇舌,大掌摸索着那坚硬的诱红突起,揉捏着映儿柔软的丰盈。
“不要……不要……不要……”
映儿声嘶力竭的求喊,眼泪开始滚落,这一切都硬是让她回想起恐怖的记忆,记忆似乎瞬间回笼,阿德淫秽似的讪笑声,开始在映儿的耳际喧闹。
“映儿……”
陡然发觉身下的人儿激烈的挣扎着,应无心闪过一丝的迟疑,两人从来没有这么不情愿过,不过高升的欲望陡然逼退了应无心所有的理智,既然无法唤回映儿对自己的注意,只好改采用行动,看是否能让映儿想起属于两人的一切。
“走开……我恨你……不要碰我……走开……”
映儿手脚一阵慌乱的挣扎,眼前的人影似乎与阿德淫秽的嘴脸相重叠,看到这一幕,映儿更是拼命死劲的挣扎。
“恨……”
应无心怔住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硬生生落在应无心的脸颊上,映儿这才恢复了理智。
“啊……爷……”
映儿慌忙的起身,拉起被单遮住自己光裸的身子。
“对不起……对不起……”
“映儿……你当真恨我?”
应无心傻然,难道这几天映儿怪异的表现,全是因为她恨他?
“对!我恨你……”
如果这样能让他死心,自己也甘愿,如果有什么痛苦的苦果,全都让自己尝,映儿心碎的看着应无心发着愣的坚毅侧脸,那张脸,曾经是让自己魂牵梦萦的脸庞,可惜自己已经……
“我知道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应无心面无表情的离开房间,心房崩塌了一半,他的女人竟然说恨他,那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唉……应无心……应无心,你本来就没心,何必要让自己犯了这戒呢?如今有了什么痛苦,都是自己自找的,自己根本不配有一颗心。
映儿止不住满脸奔腾的泪水,放声的呜咽着,自己终将永远失去所深爱的人。
天未亮之际,映儿决定要离开绛日庄,自己已经没脸再留在这里了,映儿带着满脸的眼泪,仓皇的收拾了一些随身衣物。
“爷……多谢你的照顾。”
映儿朝着应无心楼阁的方向磕了头,匆匆的走往大门。
走出了大门,映儿一个人独自在寂静的暗街中走着,萧瑟的冷风,不自觉让映儿缩紧了身子。
“好冷……我该去哪里呢?”
映儿无助的凝视着呈十字型的路口,茫茫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
“映儿……天未亮上那儿去啊?没想到你没死啊!”
一旁的暗巷中传来人声,而这个声音却是让映儿永生难忘的。
“阿德……阿德?你怎么会在这里?”
映儿掩不住满脸的惊惶,身子更是打起冷颤。
“我……哈哈哈……我已经守在这里三天了,本想等应无心出门,再回去把那些东西偷出来,不过很可惜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能等到你,倒是一个不错的收获。”
阿德兴奋的逐渐逼近映儿,原来她没死成,早知道自己就不要那么快逃跑,至少可以多温存一下。
“我……你别过来……我会大叫喔……”
映儿惶恐的往后退,这下若真的落入阿德的手里,自己绝对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了。
“哈哈哈……来人啊,把她捉起来!”
“不要……不要……”
映儿还不及挣扎,娇弱的身子已经被套上一只麻袋,身躯被高高的举起,扛在肩上,完全无法挣脱。
爷……映儿失去意识前,脑海里的影子仍旧是应无心受伤的神情,她真的好舍不得。
第十章
“什么?映儿离开绛日庄了?”
应无心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昨晚她说她恨他,如今却一走了之,她到底有多恨自己?不可能的,那甜美的笑靥不可能是装的,应无心猛然回想两人同榻而眠的日子,如果真是假的,她又为何到现在才发作呢?
“是啊!应爷,映儿那丫头带走了自己所有的物品,一件也不剩的,八成是离开了。”
言嬷嬷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就是死心眼,也不会想开一点。
“为什么?”
在应无心的耳里听来,言嬷嬷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应爷……这……言嬷嬷只是猜测会不会跟阿德的事情有关。”
言嬷嬷胆战心惊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不知道应无心会不会勃然大怒?
“阿德?不准再提他的事情。”
应无心果然发了大怒,心口猛然被撞击了几下,映儿光裸的画面跃人应无心的脑海中,她……一直到现在,应无心这才回想起原来那个画面无形中被自己压人脑海深处,百般不愿回想,而那极有可能是事实……
不会的,绝对不会有这样结果的……不会的……应无心强迫自己忘却那扰人的记忆。
“铿!锵!”
酒瓶被丢掷在墙角的声响,只见厅堂的东边墙上,一堆的酒瓶碎片,惨不忍睹。
“映儿……”
三天了……应无心完全无映儿的消息,情绪逐渐的暴躁不堪,绛日庄内,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皆会引起应无心的勃然大怒,下人们个个避之惟恐不及。
“滚下去……拿这个什么烂酒,没钱给你去买吗?”
应无心豁然灌了一大口,呵呵呵……女人是什么?无心……只有无心的东西才能完全属于自己的……就像这瓶里装的酒一样……
“是!奴婢这就去换。”
奴仆们个个噤若寒蝉,即使苦不堪言,也不敢有所抱怨。
“无心……无心……”
沃尧得意洋洋来到绛日庄,兄弟俩好久不曾见面了,自从上次应无心威胁他要饱以老拳,沃尧着实被恐吓到了,吓得几天不敢登门拜访。
“哪个烦人的家伙,在那里瓜啦瓜啦的吵不停?”
“锵!”
“妈呀……是谁要暗杀本少爷。”
沃尧惊呼一声,即时闪过跟前飞来的酒瓶子。
“真是的……哪个不识相的家伙?”
沃尧满心的好兴致全被这飞来的酒瓶给打坏了。
“滚!离开绛日庄!”
应无心横坐在厅堂外的栏杆上,手里拿着酒瓶,一脸的憔悴。
“无心?你……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
沃尧惊讶万分,自己不过是几天没来而已,怎么这个好友全走了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挨揍吗?”
应无心抬起醉眼迷 的黑瞳,散落的发丝遮住应无心大半的侧脸,看到应无心这番狼狈样,沃尧险些都认不出来了,这个会是几天前那个叱吒风云的应无心?要不是亲眼目睹,他真的不愿意相信。
“无心!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干什么猛灌酒?不要喝了,即使醉死了问题也无法解决啊。”
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应无心有着他无法解决的问题,紧紧的困扰着他。
“你又知道些什么,不要用你那有限的蛋脑猜测我的想法!”
怒火中的应无心,已经开始六亲不认了,明明告诉自己要忘了那个离他而去的女人,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的痛苦,痛苦到必须用酒来麻醉自己才能入睡?
“蛋脑?你敢跟一个隽王府的世子说他的脑袋是蛋脑?”
沃尧着实被惹火了,应无心从来没对他这么不客气过,即使一般的口角争执,也从未这样过。
“哼……隽王府的世子又怎样……”
应无心转过身,继续喝着手上的烈酒。
“笨蛋,无能的家伙,我真是看错你了,以为你是征服女人的高手,原来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不敢追回自己心爱女人的废物。”
沃尧正是为映儿的事情来的,据说映儿离开的绛日庄,而应无心失神,镇日手上都离不开酒,脾气大的吓死人,完全跟先前的应无心,走了原本的样。